第 19 节
作者:津夏      更新:2021-06-27 11:13      字数:4774
  昏睡中的苏长卿身体很快就给予了林安最诚实的反应。
  那根被插著玉棍的肉棒竟在林安九指间的揉弄之下,渐渐硬了起来,饱满的龟头更是变得鲜红欲滴,只可惜那根顶端镶嵌著宝石的碧玉小棍却让苏长卿什麽也滴不出来。
  被欲望反复折磨的苏长卿难受地扭了扭腰,他呻吟了几声,神智渐渐恢复,这才缓缓地睁开了眼。
  “唔……”他感到下身又热又痛,而其间更是交杂著难以发泄的快感。
  “醒了啊,帝奴。”
  林安抬起头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已和刚才全然不同,似乎方才那个对昏睡中的苏长卿充满了爱慕与迷恋的人,并不是他。他的目光看上去依旧温柔,但是这温柔之中却含著一抹寒意。
  嘴上的禁锢终於被解开了,苏长卿好好地喘息了几口,自从魏明之下令之後,他每次被送往地宫後便只能接受五级封口的酷刑,而在调教过程中更是屡屡因为呼吸不顺畅而被折磨得昏死过去。
  而他在安乐殿却长期受到宁神香的压制,自己真正清醒的时间实在是太少。
  苏长卿很清楚现在的自己再多做反抗不过是徒受折磨,在苏重墨没有回来之前,他必须想办法保全自己。
  所以,他没有回林安的话,也没有如以往那般对对方表示出鄙夷,只是那麽静静地躺著,享受著来之不易的自由呼吸。
  虽然苏长卿不说话,也没有怎麽挣扎,但是林安知道他现在很痛苦,他的男根因为被插入玉棍之故,只能痛苦地半硬起来,而他的胸口更是被两个铁夹牢牢夹著,脆弱的乳头必定刺痛非常,而最痛苦的还是身份的转变,苏长卿由一手遮天的帝王沦落为任由他们玩弄的帝奴,他的内心一定很不甘,一定充满痛楚与愤怒。
  (10鲜币)四十一 残酷的温柔下
  “为什麽不说话?”
  林安在苏长卿耳边低声呢喃,他一手搂著对方的脖子,一手却在轻轻地拨弄苏长卿胸口的乳夹。
  尖锐的刺痛虽然轻微,却触及了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苏长卿即便能忍住呻吟,却忍不住咬了咬下唇。
  “你这里的颜色太深,回头我让万寿给你漂一下色,便可像你那些小男宠的胸前那般可爱了。”
  林安松开了苏长卿右胸的铁夹,却将手指重重掐了上去不断地捏弄,苏长卿非常沈闷地从鼻腔中溢出些微呻吟後,面容显得更加怆然。
  “你是想借此羞辱我吗,林安?”
  林安或是没想到苏长卿竟会如此温和地向自己问话,他吃了一惊,心底隐隐一阵愉悦与痛楚同时闪过。
  “你说是就是吧。”林安轻笑了一声,将头别到了一边儿,至今,他下意识地依旧害怕害怕苏长卿那双锐利的眼,那双眼里充满了冷酷与无情,早已钉入他最为痛苦的回忆之中。
  突然,他转头瞥到了苏长卿下身半硬的男根,自己一直压抑的欲望也隐约有了些许反应。
  “你干嘛不能乖乖听我们的话呢?其实谁也不想这样伤害你……”
  林安用手抚到苏长卿身上紧密捆绑著他的绳索,语气之间已多了分感慨,这些绳索全部有一指粗,毛刺丛生,紧紧地捆扎著苏长卿的手臂和双腿,不留给他任何动弹的机会。
  曾经的帝王,如今的帝奴,可林安在苏长卿的面前,还是难免感到一抹无法排解的忧郁。
  他快乐不起来,即便这个人被自己掌控在手里,有些东西,他始终得不到。
  “听话,长卿,我只求你听话。”
  林安言语中带著几分不可得的失落以及爱怜,他眼巴巴地望著神色坚毅淡然的苏长卿,忍不住俯身下去想吻对方。
  苏长卿那双眼好像一泓寒意浓重的深潭,让人无法参透。
  林安望著他这双漂亮而冷酷的眼,一时竟是不敢落下唇去。
  但是很快,林安就捕捉到了对方眼里闪过的一丝动摇,经过这麽多天的打压和折磨,苏长卿的心就算硬如磐石也未必不会有裂缝出现。
  而苏长卿似乎也是发现林安看出了自己眼中倏然而过的一抹脆弱,他咬了咬牙,面上肌肉微微一紧,随即却又放松开来。
  只要听话,他们肯定会少折磨自己许多,只要听话,自己也不会吃那麽多苦头。
  大丈夫要能忍人不能之忍。
  为了儿子,为了这来之不易的一次重生,苏长卿默默地告诉自己,暂时忍耐才是上策,不能再像之前那样鲁莽冲动了。
  他微微一笑,避开了林安凝视著他的视线,虽然他没有直接答复林安的劝诱,但是这一抹淡然的微笑似乎也说明了什麽。
  林安终於鼓起勇气轻轻地吻到了苏长卿的唇上,他情不自禁地抚摸起了对方坚实的肌肉,更用手指揉捏著那两颗饱满的乳粒。
  “唔……”苏长卿轻哼了一声,默然地接受了林安的掠吻。
  “我知道你不喜欢被绑著,也不喜欢被用药控制精神。”林安一边贪婪地亲吻著苏长卿,一边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只要你听我们的话,不要再想著做无谓的反抗,以後你的禁锢我们都可以给你去除。”
  这句话对苏长卿来说充满了诱惑,呆在这里,自己就像被林安和魏明之握在手心,身不由己。
  但是如果给他机会离开此处,他便能让苏重墨了解这两个贱人的真面目,更能将这两个威胁著自己儿子江山的人一举铲除。
  这段时间,林安必定在朝廷内外大肆铲除自己所布下的明暗势力,然而自己又岂是愚钝不知谋划後路的昏君?早在十年前,他就开始暗自培植另一股只听令於自己的力量了,本来那股力量是为了苏重墨而准备的,确保在自己死後,能扶助自己的儿子坐稳江山。
  而现在,他少的便是一个部署命令的机会。
  而那股暗卫势力此刻却也是难接近自己,或许,连他们还真以为自己是重病在身,被迫退位吧……
  “我还能拒绝吗?这宫内到处都是你们的人,我就算长了翅膀也飞不走吧。”
  苏长卿淡淡一笑,坦然地看著已经沈迷於对自己迷恋之中的林安,对方那张温柔俊雅的面容此时看起来竟有几分可笑的卑微。
  “不放你走是为你好,长卿,想杀你的人那麽多,而我们,不过是想拥有你,驯服你罢了。”
  林安渐渐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火热,他扶著自己已经有了反应的分身送到了苏长卿的唇边,却不敢开口让对方张嘴。
  面对眼前这根满是腥臊的男人器物,苏长卿的神色顿时变得十分不快。
  他冷眼看著满心急切却又不敢出声的林安,知道对方是在等自己乖乖张嘴。
  “我暂时还做不到,你给我些时间。”苏长卿强抑著内心的愤怒,轻轻别开了头。
  林安顿时一脸失落,他悻悻地扶开了分身,到底是不敢轻易用强,转而却在苏长卿腹上轻轻摩擦了起来。
  “好,我给你时间,相信这段时间的调教会让你改变的。”
  林安喘息著将自己的铃口磨蹭在苏长卿的腹上,且笑且言,他知道现在自己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不堪入目,可他在这个男人面前向来都没有真正地拥有过尊严,即便对方现在是他的性奴,却仍是如帝王一般睥睨著自己的卑贱。
  苏长卿厌恶地闭起了眼,任由林安的男根在自己腹上摩擦起欲。
  而他的男根里却因被塞了一根碧玉小棍,让他受到熏染的男根无法挺立,只是饱尝钝痛而绵软不起。
  林安靠著两人之间身体的摩擦,很快就快意频燃,他做这样的事乃是梦寐之中的第一次,自然很快就些了出来。而泄过一次在苏长卿腹上後,林安这才心满意足地趴在了对方身边沈沈睡去。
  宁神香的气息又变得浓郁起来,苏长卿终於再也支撑不住,在满怀对苏重墨的思念之中进入了梦乡。
  (6鲜币)四十二 扎针
  天色初亮,久乐便率人进安乐殿准备伺候苏长卿下地宫去受调教了。
  宁神香被熄灭之後,林安也醒了过来,他看著依旧在睡梦中的苏长卿,想到昨夜对方与自己的一番对话,头脑已是清醒了许多。
  苏长卿为人最是狡诈,昨夜所说的那番或许只是他的权宜之计,想他这样的人本也不会轻易屈服才是。
  不过这样日久天长地调教下去,对方即便不想屈服,这身体和精神却也只能屈服吧。
  林安微微一笑,看著苏长卿在闻了使人清醒的药水缓缓睁开了眼。
  他站到一边,久乐等人便围了上来,一帮子的侍从扶起了苏长卿,伺候他漱口洗脸,又喂他喝了一大碗人参鸡汤,整个过程之中却是无人解开苏长卿身上的禁锢。
  接著,久乐令人将苏长卿扶倒放下,端著放置了封口刑具的托盘走了过来。
  “张嘴受刑吧。”久乐轻轻地说了一声,有些强硬地掐开了苏长卿的嘴。
  苏长卿自然是极为厌恶魏明之强加给自己的五级封口之刑,他想起昨晚林安对自己流露出怜悯之情,禁不住就抬眼望向了对方,期望能得到林安的救助。
  然而已不似昨晚那般沈溺情爱理智混乱的林安只是笑著走了过来,他轻抚著苏长卿的面容,说道,“现在还早,待你被调教得差不多之後,我们才敢解开你的禁锢,所以,你还是要乖点的。”
  说完话,林安亲自拿起了封口所用的锦帕叠成小块塞入了苏长卿的嘴里,接著按顺序替他勒上布带,塞入棉絮填塞缝隙,戴上口腔,最後才将蒙面用的麻布捂在了苏长卿的脸上。
  气闷的窒息让苏长卿的呼吸顿时被压抑到了极限,他连声音都难以发出,只能愤恨地望著众人。
  被裹入棉被的苏长卿很快就由人抬离了安乐殿。
  林安并没有跟下去,他还有政事需要处理,而那双望著苏长卿离开背影的眼里更是增添了一分沈著的自信。
  他相信,总有一天,苏长卿再被抬上来时,必定是一个令他与魏明之都满意到极点的性奴了。
  梅字间中,万寿已经准备好了几种用在苏长卿乳头上的秘药,这些药有的能使苏长卿的乳头更为敏感,有的则能使他乳头更为肿大,而有的却是专为漂色而用。
  苏长卿被人七手八脚地固定在了刑床上,双目也很快被黑布蒙了起来。
  万寿曲起指尖弹了弹苏长卿胸口夹著乳夹,本已是麻木的感触顿时变得尖锐异常,他闷哼了一声,头无力地摇了摇。
  “来啊,给他上药。”
  几名小厮得了命令,立即用小毛刷蘸了药瓶里药膏药水仔细刷到苏长卿已经被铁夹夹得肿胀异常的乳头上。
  取下乳夹之後,痛感依旧残留,然而与此同时却因为上药更增添了几分酥痒。
  苏长卿禁不住闷闷地喘起了气,额上再度渗出汗丝。
  这感觉真是令他自己都感到诧异,以往他从不知道原来自己的乳头也会如女人般敏感到这地步。
  上完药之後,苏长卿的乳头又痛又痒,而他的身体更是按捺不住地升腾出了一阵阵地欲求。
  万寿瞥见苏长卿隐隐想挺起的分身,伸出枯朽的手捏住对方的双球狠狠一掐,硬是逼退了苏长卿的欲望。
  他差人取来了一把如牛毛粗细的银针,开始一根根扎入苏长卿肿胀的乳头之中。
  疼痛可以增加敏感度,万寿很清楚这一点。
  他让人一根根地扎进苏长卿的乳头里,小心地交错开,直到一颗乳头上分别被扎上十根之多。
  苏长卿无法反抗这样的凌虐,他连喊都喊不出来,只有不停起伏、滴淌著冷汗的胸膛向人宣告著他的愤怒与痛苦。
  (9鲜币)四十三 乳头漂色
  两颗被扎满牛毛针的乳头变得肿胀异常,周遭还有血丝流下。
  万寿用自己尖锐的指甲轻轻地搔刮到苏长卿的乳头上,顿时引得对方浑身战栗。
  因为药物和针刺的缘故,苏长卿的乳头变得敏感异常,即使万寿没有再触碰他那两颗肿胀的乳粒,但是那种持续的刺痛与酥麻交替的感受却让他的身体发生了其他的变化。
  他被压抑的呼吸变得更为沈重。苏长卿不断地呼著气,淌著汗液的胸膛也开始变得发红,那两粒黝黑而肿胀的乳头变得愈发挺拔,在明亮的火光下,胸前的牛毛细针被照射得闪闪发亮。
  而与此同时,万寿走到後边,用他枯槁的手再次抬起了苏长卿又开始蠢蠢欲动的分身。
  “好,很好。”
  万寿阴冷地一笑,轻轻地取出了堵塞在其间的碧玉细棍,他揉了揉苏长卿通红的铃口,仔细地窥看著对方如小嘴般翕张的马眼。
  那是一种嫉恨的眼神。
  七间房的总管都是些被阉割掉的男人,不仅子孙袋尽数被割,连尘根也只剩下小半截,看见正常男人的阳具羡慕之余却是难免嫉恨,尤其这个男人正是他们为之阉割的罪魁祸首。
  为了一个男人的权势与威严,皇宫之内就得有几千乃至上万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