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节
作者:津夏      更新:2021-06-27 11:13      字数:4771
  腥苏撬俏烁畹淖锟鍪住?br />
  为了一个男人的权势与威严,皇宫之内就得有几千乃至上万个失去做男人资格的男人。
  这样的事本就不公。
  万寿用一种轻蔑的手势揉弄著苏长卿的男根,感受著一个健康的男人,特别是一根健康的性器发生的变化。
  他们给苏长卿用在乳头上的药都是久经炼制的媚药,药性渗入皮肤之内,会逐渐让身体变得更为敏感,而乳头本就是大多数人的敏感带之一,这样一来,日後只要苏长卿的乳头受到刺激便会引起下身的勃起,乃至日後配合了菊穴的调教,还能带给对方体内也饥渴的感受。
  就算日後自己不能做男人,也总比做性奴体面地多。
  万寿扭曲地笑了笑,放开了苏长卿逐渐膨胀的分身,在对方急欲发泄的时候,他残忍地将那根碧玉小棍又从马眼中插了回去,紧紧地抵在肉棒的根部,阻止住苏长卿的发泄。
  这样折磨一个曾经高高在上的人,可以令万寿这样心理和身体都已残缺的人快慰。
  虽然魏明之他们只要求他调教苏长卿的乳头,但是他却忍不住要阳奉阴违。
  大约一个时辰之後,万寿才令人取下了苏长卿乳头上扎进的牛毛细针,细微的血丝再度从那两颗肿大异常的乳头上渗了出来,流溢到了乳晕之上,点点散开,恰如两朵血红的红梅。
  苏长卿此时已变得寂静无声,只有微微滑动的喉头表示他还有意识。
  这时,万寿轻轻拍了拍手,唤来两名小厮。
  “知道该怎麽做吧?”
  两名面容清秀的小厮点了点头,随即上前将头俯了下去,一人对准苏长卿一边的乳粒,伸出舌头替他舔弄了起来。苏长卿胸口的血丝一点点地被舔紧,肿大的乳头也被他们含在了温暖的口中,不时用牙牙轻拉扯撕咬。
  “唔……”
  本已是浑浑噩噩的苏长卿受不了这般的刺激,他脑中一阵气血上涌,身体也开始因为这过度刺激而变得发热,至於他的下身又已是痛苦不堪地想要勃起。
  “舒服吧,帝奴?”
  万寿笑著揭开了苏长卿面上的麻布让他呼吸更为顺畅一些,同时又拉下了他的蒙眼布,让他能看清眼前的境况。
  苏长卿无法言语,只能捏紧双拳,默默忍耐。
  他忽然有些绝望了,内心充满了彷徨。
  这样调教下去,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到底会变成什麽样,到时候他还真地有颜面用性奴的身体去面对自己的儿子吗?
  苏重墨小时候最是崇拜自己,到现在更是对自己心有畏惧,但是当他看到一个身体敏感得如同性奴一般,欲望总是无法排解的自己时,他又如何能承认这样的人会是他的父亲?
  通过两名小厮的舔弄和含吮,苏长卿的乳头变得更为肿大了。
  万寿急忙叫人再给他刷了一次药,又替他夹上了新的铁夹,使他的乳头能保持著敏感的状态。
  第二日,万寿想起之前林安的吩咐,这又著手准备起了替苏长卿做乳头漂色的打算。
  漂色所用的药因为会破坏表层的肌肤,带来的疼痛是自然是十分剧烈的,而现在苏长卿的两颗乳头更是被调教得敏感异常,此时替他漂色无异会带来更大的痛苦。
  不过对於他们来说,现在的苏长卿只是名叫帝奴的性奴而已,他没有尊严没有自由,他的痛苦与快乐也没人关心。
  长时间被五级塞口,苏长卿的头脑因为缺氧而显得日益昏沈。
  他茫然地看著拿著不知是什麽药水走近的万寿,挺立的胸膛上两颗黝黑的乳头已如西域进贡的葡萄一般肿大。
  “用了这药,你这里看上去就会又嫩又粉,就像那新进的小厮一样。”
  万寿阴险地笑了笑,将药水的瓶塞去了,用小毛笔探入其中吸足了液体,这才缓缓地涂抹到苏长卿的乳头上。
  刹那之间,火烧火燎的剧痛让苏长卿猛地瞪大了双眼。
  他呜呜地呻吟著,浑身都忍不住挣扎了起来,可是镣铐和绳索将他固定得太紧了,整张刑床浑然不动。
  沈闷的呻吟声带著屈辱与痛楚响在梅字间中,但是却没有一个人会同情这位昔日的暴君今日的遭遇。
  (10鲜币)四十四 等待子归
  魏明之听说今日苏长卿会在梅字间漂色之後,想了想还是跟了下来。
  他负手看著苏长卿浑身赤裸地被捆绑在刑床之上,胸前的两点因为多日的调教变得又肿又大,委实可爱。
  万寿见他来了,立即垂手讨好道,“魏大人,已给帝奴上了漂色的药,需得三个时辰才能完全见效。”
  “噢?三个时辰这麽久,这段时间里只是等待也颇为无聊啊。”
  魏明之笑了笑,眼神与苏长卿的目光对了上去,他看到对方那双漂亮的眼里充满了痛楚与屈辱,同样也充满了倔强。
  而苏长卿不知道,正是他这般始终不屈的目光让魏明之的心中开始升起了要彻底摧毁他的念头。
  “去兰字间取些器具来,别让他的嘴闲著。”
  听见魏明之的吩咐,立即有人开了门出去,苏长卿怒视著魏明之,愤恨於对方这些日子以来对自己的凌辱折磨。他真是後悔当年没有立即杀了魏明之,而是留下了对方一条命,乃至将对方留在了自己身边的差遣。
  现在,终於到了这条白眼狼彻底报复自己的时候了。
  接下来的魏明之所谓的不让苏长卿的嘴闲著,乃是用软胶所制的阳具插弄对方的口腔。
  这件事对於苏长卿来说,唯一的好处便是可以让那几乎窒息他的五级封口暂时解开。
  嘴被塞了太久,取出塞口物之後苏长卿一时也闭不上两颊,只能由人替他戴上口撑。
  那根晶莹透亮的软胶所制的阳具又粗又长,雕刻得栩栩如生,负责送入的小厮小心地把著软胶的阳具,满满地塞入了苏长卿口间的口撑之後,然後便开始了由慢到快的抽插。
  苏长卿无可奈何地吞咽声显得无助而诱人,一旁站的几名阉人都纷纷开始幻想起了若是他们将那根东西插在这暴君嘴里的滋味。
  魏明之看了一会儿之後,双目微微一眯,上前推开了那小厮,亲自把住了软胶阳具。
  “长卿,总有一日你会让你乖乖地用嘴服侍我们的。”
  说完话,魏明之轻轻一推,将阳具的顶端堵在了苏长卿的咽喉处,转著圈摩擦了起来。
  虽然口腔内部已经过了足够的训练,但是对於这般恶意的摩擦还是让苏长卿觉得难受。
  他想吐,却又喘不过气了,只得竭力地大张著嘴,不停地收缩著咽喉,想逃避对方的摩擦。
  但是这样残忍的摩擦与转动便如同这凄惨的命运一般不容他逃避,魏明之直到苏长卿因为痛苦而不停滴抽搐反呕之後,这才稍微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他看著那根被苏长卿的唾液打湿的软胶阳具,心头微微一热,竟觉得这根东西就好像是自己下身那根。
  要是他能亲自将自己的男根插入苏长卿的嘴里,那该多好……
  万寿所用的那药确乎有效,三个时辰之後,魏明之果然看到了苏长卿乳头的颜色已是淡去了许多。
  “只要连续用上三日便能彻底改换颜色。”万寿在一旁讨好著说到。
  魏明之点点头,这才叫人解开了苏长卿,取出了对方嘴里所塞的软胶阳物,将他送回安乐殿休息。
  苏长卿一脸痛楚地被人扶著坐了起来,这时,他低头看了眼自己两颗颜色渐变的乳头,心中只觉一阵阵的难受与屈辱,但他此刻还能做什麽呢?
  若是反抗只会招来更多的侮辱罢了。
  他还不能被这些奸险小人逼死,他一定要活著等回苏重墨,然後找到机会与对方重归於好。
  再怎麽说,苏重墨也是与他血脉相连的儿子,即便自己这後来做错过再多事,他们父子之间又岂有长恨?
  苏长卿闭目轻叹了一声,任由扶住他的侍卫将浸了夺魄露的毛巾捂到了他的口鼻上。
  那昏昏沈沈的感觉很快就蔓延到了苏长卿的全身,他睁不开眼,但眼前却始终抹不去苏重墨对自己微笑的影子。
  受够了苏长卿摧残和压迫的百姓对於苏重墨的御驾亲临,起初是充满了不信与恐惧的。
  虽然到处都传言这个新皇帝与暴戾恣睢的苏长卿全然不同,乃是一位仁慈的统治者,但是更多的人却因为苏重墨究竟是苏长卿儿子的缘故,而不愿相信更多。
  苏长卿带给天下人的恐惧实在太过深刻,在这位号称天启的帝王统治之下,天下果真开启了一个不同的时代──战乱结束了,但是血腥的统治仍在继续。
  没有人敢在苏长卿的治下表露出不满,所有的百姓几乎都成了皇家的奴隶,他们一年到头辛苦耕作,不得休息,但是自己却只能保留一小部分收获,仅够一家人果腹而已,更多的是粮食和产物都被征收进了国库,豢养著如豺狼一般的官吏与军士。
  而所有豺狼中最凶狠的那匹就是苏长卿。
  反抗只会遭受更为严厉地惩罚,往往是一个人的言语对当今朝廷或是天子有丝毫不敬,便会牵连全族,轻者被充作军奴,重者便是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似乎这位靠血腥手腕夺得帝位的天启帝比前任的任何一个皇帝都害怕自己的江山受人威胁,不管是百姓在他所制定的严刑峻法之下生活得压抑不堪,朝中的诸多大臣良将也因为皇帝的猜疑而被尽数肃清。
  如今水灾成患,早已困苦的百姓们再也顾不得许多,面对被大水淹没的故土家园,只影孤身的幸存者捶地痛哭大骂,诅咒苏长卿不得好死。
  在他们心中不管是天灾还是人祸,都是那个暴戾的帝王所带给大家的祸事。
  苏重墨听到灾民之中常有咒骂自己父王的言语,内心之中既是痛楚又是歉疚,他常居宫中,虽然知晓苏长卿自践祚大统之後便像变了个人似的,喜杀戮多严刑,更是迫害了一大批忠臣良将,但他没想到自己父皇所带给这天下的痛苦远远不止他所看到那些。
  (9鲜币)四十五 抉择
  “陛下,这些灾民口出妄言,岂能轻易容忍?!”
  随行而来的左将军见苏重墨面露苦楚,想来对方与苏长卿之间究竟是父子情深,急忙上前痛斥那些不知死活的区区小民。
  苏重墨长叹了一声,垂首说道,“若非昔日天子不仁,百姓当不至如此不幸。罢了,罢了,莫要追罪他们,你们去好好询问调查灾民们的损失,一应损失由国库支出,更要对他们好生抚慰,切不可仗势欺人。”
  左将军跟随了苏长卿不少时日,十分了解对方那跋扈嚣横的作风,若换了苏长卿在,这些灾民只怕便是灾上加灾了。如今,换了苏长卿的儿子做皇帝却能做到如此仁善开明,著实令人感慨。
  “陛下仁德,天下幸甚。”左将军旋即单膝跪了下去,诺诺而言。
  苏重墨却仍是一脸沈凝,他抬头看著已是暗淡的天色,内心中对苏长卿感情又是纠结了几分。
  诚然,对方是疼爱他的慈父,奈何……却也是让百姓陷於水火之间的暴君。
  孝义之间,他究竟又该如何抉择。
  二十多年的父子情,他绝不会忘,也绝不能忘,而太傅所教导的天下大义,在他被立为太子之後便日夜向往,只求自己这一生能为这个饱受战乱的家园做出一副丰功伟绩来。
  然而与太傅联手谋夺帝位的自己,又怎能在父亲面前当得起一个孝字?
  苏重墨又是一声轻叹,此时距他出宫亲自巡赈灾情已是足足两月有余,这两个月里,不知道被安置在重华宫中的苏长卿是否有消一些气。
  林安数次与他的书信中都提到了苏长卿依旧是情绪不稳,极易发怒,还时常抱有杀人之念,所以他们不得不请来御医为之配制一些宁神之药,以免他发起狂来伤人自伤。
  看见林安这样对付自己的父皇,苏重墨也颇是无奈,但若放任苏长卿不管,必会生出许多麻烦,毕竟,据说朝中还有一些暗自效忠苏长卿的官员,若让这些人得知苏长卿根本就没有中风,更没有自愿让位给自己,那麽或许便会给那些有心人再一次制造胤国内乱的机会了。
  而这样的机会除了会导致民不聊生的悲剧再度发生之外,苏重墨相信,那个看似温文实际上却无比坚定的太傅,必定会借这个机会礼送苏长卿宾天。
  想到苏长卿可能自取祸事而死於林安之手,苏重墨的心一下便紧紧揪了起来。
  虽然此事乃是他应承林安的非常之举,但是想到那个曾是那麽疼爱自己的父亲会因为自己的不孝而死,他的内心又怎能平静。
  离开永昌城已有月余,太傅的信中对苏长卿的描述并不使人安心,苏重墨到底是担心会引出事来,终於决定中断巡赈,提前回宫。
  林安早前便算计过苏重墨此次出巡,少则两月半多则半年才会回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