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节
作者:津夏      更新:2021-06-27 11:13      字数:4771
  苏长卿被用黑色的布袋套住头,又在外面绑了层厚麻布,他们做这些是防止水会直接呛进苏长卿的口鼻,既而引起致命的呛咳。毕竟,他们要的不过是让苏长卿痛苦罢了。
  浑身是血的苏长卿很快就被倒吊了起来,他的头部被浸入了月字间角落的小水池里,每当他挣扎得无以复加时才会被吊起来,取下头套换气,接著又是重复地折磨。
  林安坐在一边看著被倒吊起的苏长卿挣扎扭动,心中的惊恐之情这才慢慢平复。魏明之站在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安心吧,此时已不同以往。”
  不管如何,这个男人现在已经是自己的阶下囚,不可能再伤到自己。
  数次溺刑,苏长卿饱受折磨,又加上身上本已受了重伤,一口气强撑的他到最後连骂也骂不出,只能神色纠结万分地昏死过去。
  魏明之见苏长卿晕了过去,这又令人将他带回了兰字间绑在特制的铁椅上。
  苏长卿的头被戴上了只露出嘴部的麻布头套後,固定在了椅背上,用铁枷枷住,不能扭动丝毫,而他的嘴照旧被戴上了大大口撑。
  过度的折磨让他处於昏迷之中,尚未苏醒,而魏明之已是命了外面的侍卫开始排队进来享受。
  实际上,那些侍卫并不知道这个浑身是伤绑在椅子上的男人是谁,不过当他们在服用了一定剂量的媚药之後,急欲发泄的身体早就不在乎面前这个人是男是女。
  看见对方被撑开的口腔,想象著就要进入的快感,所有的侍卫都忍不住吞起了唾沫。
  第一个人很快就壮著胆子不顾颜面地掏出自己的分身塞入了苏长卿被强迫张开的口里,对方因为身受重伤,口中的温度陡然升高,喉咙也因为呼吸困难而不住吞咽,给正抽插在他口中的侍卫带去了极为舒服的享受。
  魏明之冷冷地看著那些享受的侍卫,自己残缺的下身也起了一阵阵快感,但是这些都是无处可宣泄的快感,他只能靠紧掐自己的手掌按压下自己内心不该有的欲念。
  每一个侍卫都被要求必须射出後才能出来,到第三个时,苏长卿被迫张开的口中已是积满了白色的浊夜。
  或许是因为身体的疼痛,又因为不断的呛咳,苏长卿终於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他血肉模糊的臀坐在冰冷的铁凳上,当时便痛得他想站起来。
  可是束缚住他手足的镣铐是那麽结实,他一点也动不了,甚至连头也无法动弹分毫,只能任由自己的嘴里不停地被腥臭的男根抽插进入。
  “唔……”
  苏长卿的嗓子里发出了长长的悲鸣,他开始用自己的舌头反抗那些强行插入自己嘴里的东西,却没想到让对方更为兴奋。
  魏明之见状走了上来,他俯在苏长卿耳边低声说道,“一共四十二名侍卫,这才第三个。他们的滋味想必很不错吧。”
  “呜!”
  苏长卿当然知道魏明之这是什麽意思,他没想到对方虐打他就罢了,竟找了这麽些身份下贱的侍卫轮流来侮辱自己,他愤怒地闷吼了一声,却在下一刻被嘴里的东西顶在了咽喉最深处,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似乎是为了加重苏长卿的痛苦,魏明之让人找来了厚重的绒布,他亲自将其裹了几层,最後把几乎有一指厚的绒布裹到了苏长卿的半张脸上,紧紧地覆住对方的鼻孔,然後再用绳子扎紧固定在苏长卿头上。
  呼吸顿窒,苏长卿无法可施,他只能在那些侍卫的抽插间隙拼命地吸气,然後迎接来的却是男根残忍地堵在自己的咽喉处,等待高潮的那一刻。
  “这都是命,你就认了吧。”魏明之轻轻按住苏长卿拼命挣扎却以及无法挣脱的头部,有些无奈地叹了起来。
  林安却似是因为之前受了惊吓,又或是倦了眼前这些麻木的折磨,他的面容冰冰冷冷的,微蹙的眉间却是抹不去的哀愁,後来这场好戏他只看到一半便令人扶了他回去休息。
  他知道,今日之後,他们与苏长卿之间,是真正的没有缓和余地了。
  他们只能这样,互相折磨到死。
  (10鲜币)三十九 梅字间调教之乳夹
  当四十二个侍卫全然发泄完毕之後,魏明之这才叫人放开了苏长卿。
  他简单地让对方漱了漱口,然後立即以五级封口的形式堵住了苏长卿已经闭不上的嘴。
  “会咬人不是?以後每天都这样塞著你,看你怎麽办。你这张嘴咱们不用便罢,反正你下面还有张。”
  魏明之托起苏长卿血肉模糊的臀,摸了一手血的手指随意戳弄了下对方紧窒的後穴。
  只可惜苏长卿此时已是意识迷离,他半睁著眼,好像这世间的一切都与他再无关联。
  就好像苏长卿当初用暴政酷刑压迫反抗者一样,现在换了魏明之和林安用酷刑压迫他。
  他从一个帝王变成了一个奴隶,而此时的他比奴隶还不如,变得更像林安他们手中的玩物。
  手足被紧紧缚著,嘴里也被塞满了东西,眼睛亦被剥夺了光明。
  苏长卿躺在梅字间的刑床上,唯有不停起伏的胸腹能证明他还是一个活人。
  梅字间的管事名万寿,他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太监,做事谨慎而有章法。
  “公公,用哪种夹子?”梅字间的小厮将一排的乳夹拿了过来,小心翼翼地询问著万寿的意思。
  万寿瞥了眼那些形状各异的夹子,取了一双无齿的木夹。
  “先用这个吧。”
  他走到苏长卿面前,捏了捏对方黝黑的乳粒,稳稳地夹了上去。
  万寿看到苏长卿在乳头被夹上的一瞬间,喉头似乎努力地滑动了一下,胸口也起伏得更加厉害。
  乳夹这东西是越夹得久让人越痛越敏感。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等万寿令人取下乳夹时,苏长卿的两颗乳粒已完全肿了起来,变得异常饱满。
  万寿将自己枯槁的手伸向苏长卿健硕的胸膛抚摸了起来,他按揉著苏长卿被绳索捆绑得有些突出胸部肌肉,既而再直接捏住对方的乳珠缓缓揉搓。
  苏长卿不敢挣扎,他後背和臀上的伤尚未痊愈,此时以这样的姿势躺著本就十分疼痛,若自己再一挣扎摩擦到身下的石床,那滋味更是难过。
  好在他的嘴被五级封口捂堵了起来,他就是想叫想呻吟也不可能发出什麽声音。
  他感到现在的自己就像一头任人摆布的畜生,任何人都可以随意对他的身体做任何事情。
  “这样子不错,一会帮你弄得更大。”
  万寿那张老脸上笑得阴森,他痴迷地盯著苏长卿的胸口被自己揉搓得更为肿大的乳粒,颤巍巍地将一些油汁用小刷子细细地刷满了苏长卿的胸口。
  这种油汁乃是一种催情的媚药,专用在人的敏感之处,使之更为敏感。
  当软毛小刷子刷上苏长卿的乳粒时,那种酥酥麻麻的快意让他的喉头滑动得更加厉害,呼吸也变得更急。
  万寿知道,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胸口那两点其实都是很有用途的。
  上好药之後,万寿又拿了一副夹子过来,不过这次的夹子就不是之前用的无齿平夹了,而是一种在内侧布满了尖锐铁齿的夹子。
  张合十分紧的铁齿夹紧紧地咬上了苏长卿饱满的乳粒。
  可以想象的剧痛让万寿满意地看到了苏长卿被铁铐固定住的双手几乎在那一瞬间同时捏紧。
  接下来对苏长卿来说便是漫长黑暗中的折磨。
  胸前的刺痛渐渐开始变得难以忍耐,尖锐的痛似乎从他的乳头一直痛进了他的骨髓之中,挥之不去。
  “唔……”苏长卿偏了偏头,沈重的呼吸闷闷地透过包裹住他下半张脸的麻布艰难而急促地呼出。
  他攥了双拳,不停地握紧又松开,似乎想以此减轻对胸口疼痛的注意力。
  万寿睁著他的老眼,仔细地审视著苏长卿被夹成了酱紫色的乳粒,每一粒都比最初至少大了一倍,正被铁夹紧紧地咬住。
  “嗯,挺大的嘛。”
  万寿苍老的脸上连笑容都让人发寒,他舔了舔手指,小心翼翼地取下了铁夹,然後又攥住苏长卿胸口饱满的颗粒在手里搓了搓。
  剧痛尚未完全消逝,这样粗重的揉搓显然让苏长卿依旧不好受。
  他沈闷的呻吟著,滑动的喉头上竟是滴落下了冷汗。
  苏长卿被送回安乐殿的时候,并没有再用上夺魄露,因为他早就在多重折磨之下,疲惫不堪地昏睡过去了。
  林安正坐在安乐殿的床上处理公文,苏重墨忙於安抚胤国受灾的百姓,而他则忙於安抚朝廷上对苏长卿依旧充满了恐惧和憎恨的大臣们。
  有人甚至大不敬地上书给他,苏长卿大道已失,招致天灾人祸,此时唯有效仿百年前的真皇祀天之举,方能平定这般的天灾人祸。
  真皇祀天乃是四十年前苏氏皇族为了平息当时各地的民愤天灾而不得不采取的弃卒保车之法。
  百年前,苏氏的政权被一名无能的帝王所掌控,尔後招致诸多皇族大臣百姓不满,密谋夺权的皇族便以天子失道为名,将此这个昏君绑至胤国国都中地势最高的万世台,当著众多大臣百姓之面将缢死後焚尸祭天,竟出乎意料地获得了前所未有地支持。
  之前林安承诺给苏重墨的那句“自当礼送上皇宾天”也是出自此典故,尔後百年之中,又有两名无能昏君被篡位者送上了万世台,强行宾天,而百姓们也似乎是乐於看这出皇族相残之事,更相信真龙天子的鲜血可以安抚震怒的上苍。
  所以在胤国,天子并非不可以光明正大非自然死去,而是昏君被礼送宾天才算是符合人心民意。
  苏长卿虽然并不昏庸,但是他的残暴却比一个昏君来得更可怕,林安知道对方的所作所为本是想把路给後人铺好,可谁知道这条路只铺了一半,苏长卿自己便摔了。
  林安笑著将那份言辞之中透露著对苏长卿刻骨深恨的上疏放到了一边,他抚摸著自己残缺了的手指,侧目望著昏睡中的苏长卿,心中不由一叹,这世上,还会有谁比自己更恨苏长卿,又更爱对方呢?
  (8鲜币)四十 梅字间调教之残酷的温柔上
  万寿这老太监随著押送苏长卿的侍卫们一起来到了安乐殿。
  林安懒懒地看了昏睡中的苏长卿一眼,这才起身走了过来。
  他凝注著苏长卿眉峰微蹙的面容,手一抬便轻轻抚过了对方的唇角。
  “初入梅字间,他表现如何?”
  万寿在旁答道,“禁锢得当,他倒没怎麽挣扎,只是还是吃了些小苦头的。”
  说著话,万寿那双枯槁的手伸向了苏长卿的衣襟处,他小心翼翼地拉开了对方的衣服,露出胸前依旧被夹著乳夹的两点给林安看。
  两粒黝黑的乳头显然比平时更肿大了许多,同样是黑色的铁齿夹紧紧夹在上面,不时随著对方胸口的起伏而微微颤动。
  林安用指尖轻轻地挠了挠苏长卿肿胀的乳粒,果不其然,此处被久夹已是变得敏感不已,对方即便在昏迷之中也是露出了痛楚的神色。
  “颜色不好看,能不能想办法弄得好看一些?”林安收回手,看著苏长卿那两颗黝黑的乳头,淡淡地说到。
  虽然他知道苏长卿的年纪也不小了,身体不管怎麽健硕保养得当也比不得那些正值风华的年轻男宠,但是现在对方落在了他们手中,他还是想享受一次任意改造对方身体的满足感。
  万寿随即就干笑了起来,其实早年苏长卿的有些男宠便是乳头颜色不好看,在送入地宫之後,他们梅字间便准备研制了一种药膏用以给乳头漂色,使其变得粉嫩诱人,而且还会更为敏感,易受人逗弄。
  “当然可以,太傅大人请放心,小人必会将此人调训得当。”万寿自信满满地回答到。
  “嗯,那你们先退下吧,我想与他单独待会儿。”
  侍卫们听见林安吩咐,随即上前用安乐殿内备好的绳索将昏睡中的苏长卿手足都捆绑了起来,以免对方忽然清醒对林安不利。
  安乐殿的门重重地被关了起来。
  林安抚摸著苏长卿棱角分明的面容,俯身在对方微张的唇上轻轻吻了吻。
  他痴迷地望著眼前这个让他一度深爱不已,不惜自我作践的男人,内心中本已死寂的爱火抑或是欲火又重新燃烧了起来。
  “长卿。”林安低声轻唤著苏长卿,手却情不自禁地摸向了对方的下身。
  他掀开苏长卿身上那件薄薄的黑色睡袍,将对方被插入了玉棍的分身握在了手中。
  苏长卿的男根形状很漂亮,长度和粗细也很惊人,林安曾经被这根东西折腾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度,他都很害怕苏长卿上他。
  可现在,林安却是带著几分爱抚地攥住了苏长卿的男根,轻柔地套弄著这根被碧玉小棍塞入铃口的肉棒。
  昏睡中的苏长卿身体很快就给予了林安最诚实的反应。
  那根被插著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