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节
作者:津夏      更新:2021-06-27 11:13      字数:4779
  永福为了赶时间,直接给苏长卿用的最粗那根木制阳具,对此,魏明之并未反对。
  含吮不同粗细的木制阳具其实并不算很难,几乎是在这天晚上,苏长卿便能勉强适应了这方面的调教,但是接下来的深喉调教方让他感到痛苦不堪。
  口腔已被磨破的苏长卿满口血腥味,为了减少他的排泄耽误的时间,魏明之又下令暂时只能给他鸡汤喝。
  晚饭的时候他被按著灌了两碗鸡汤,此时口中更是痛得厉害,即便没有堵嘴,他也不愿再多说话。
  “开始吧。”魏明之亲自前来观看调教,他似乎是一点也不愿苏长卿再休息,急忙令人将对方绑上刑具。
  为了配合深喉调教,苏长卿所坐的椅子都是特制的。
  他的四肢被捆绑在椅子腿和扶手上,而脖子则被固定进了一块枷板里,有人在他脑後顶了快木桩,让他的头能够往後稍斜,使他的嘴与脖子的弧度呈一条直线後,再用皮带固定住他的头部。
  这样的姿势可以让人往他的咽喉里插入很长的东西,直到很深。
  深喉乃是非常危险之举,对於这般危险的调教,永福只好亲手操作。
  他挑了根尚不算太粗的木雕阳具,令人替苏长卿戴了口撑後,从那小孔中一点点插进去,直到深入到苏长卿的喉部。
  前所未有的痛苦比之前咽喉的刺激要更强烈许多,苏长卿惊觉恐地感到自己的气管似乎已被那可怕的阳具堵住了,只能重重地呼气求命。
  当那根木制阳具被拔出时,一缕新鲜空气好不容易灌了进来,苏长卿急忙粗声喘息,但很快,木制阳具又被塞了下来,牢牢地堵住他的气管。
  “呃……”
  苏长卿挣扎著被绑得纹丝难动的身体,脸色很快就涨得通红。
  他忍不住蹬起了腿,舌头不断地乱顶,却无法让那根深入他咽喉的木制阳具动弹半分。
  直到永福察觉他著实受不了时才又慢慢地抽出了那根可怕的死物。
  “你急什麽,又不会真憋死你,趁抽插的间隙便吸气,懂吗?”
  永福好笑地看著惊恐慌乱的苏长卿,讥诮地指点起了对方深喉之时所需注意的技巧。
  苏长卿急急吞下一口唾液,对眼前这个白胖的死太监满是厌恶,他挣扎著用余光瞥了眼正坐在一旁喝茶的魏明之,知道在这里或许是不会有人再怜悯他丝毫了。
  反复的抽插,反复的折磨,苏长卿被迫仰著头接受了残酷的深喉调教。
  到最後,永福在魏明之的示意下,干脆用蜜蜡封堵了苏长卿的鼻孔,让他适应更残忍的深喉之术。
  木制的阳具死死地抵进苏长卿的食道之中,隔绝了几乎所有的空气。
  无法呼吸,乃至是无法挣扎,苏长卿只能在窒闷之中等待著对方大发慈悲抽开木制阳具的瞬间,接是又是时间更为漫长的继续插入折磨。
  过於剧烈的痛苦终於让苏长卿接受调教以来第一次流出了泪水。
  当他被放开时,剧烈的呛咳几乎让他再度背过气去。
  他擦拭不了自己的唾液,也擦拭不了自己的泪水,只能这样苟延残喘下去,只能满怀不甘在心。
  “啧,真难得见你流一次泪,记得当年在虎啸峡遭逢六皇子的军队,三百兄弟助你突围,结果三百人全为你而死,事後,你也不曾那些兄弟流过一滴眼泪。”
  魏明之走了过来,他看著苏长卿那张涨得通红乃至流出泪水的脸,眼底只有一抹冷冷的蔑视。
  “呜……”苏长卿无力地呜咽了一声,疲惫地只想将双目闭上。
  这时,魏明之想到了之前对方小解时表现出的抗拒,随即转头让永福去竹字间取一套导尿工具过来。
  他蹲下来,捏住了苏长卿那根绵软的东西,稍稍用力搓了搓。
  “唔啊……呃!”
  苏长卿双眉一轩,顿时睁大了眼,他的头还被固定著,不能低下,所以他也看不到魏明之到底在对自己做什麽,但是己的男性器官被一个太监这麽手把手的玩弄著,其中屈辱自不必言。
  很快,苏长卿的男根就在魏明之有技巧的搓弄下硬了起来,暗红色的马眼处已然开始分泌出了透明的液体。
  这时永福也将竹字间的东西拿了过来,“大人,在这儿呢。”
  魏明之从永福所拿来的银盘上取了一根由风干羊肠所制肠管,在上面抹了些润滑所用的膏药之後,小心地掰著苏长卿的马眼,就著那些透明的液体缓缓插了进去。
  “啊!”
  火辣辣的疼痛让苏长卿不安地痛呼了一声,他急急地喘著气,浑身上下却只有手指和脚趾能自由地扭曲。
  “你不是不喜欢我们帮你撒尿吗,那以後便由这管子帮你好了。”
  魏明之笑了笑,很快便将那根羊肠软管插入了苏长卿的体内,接紧著,一道金黄色的尿液顺著肠管就这麽流了出来,排尽了苏长卿体内未尽的尿液。
  尿液排出的那一瞬间,苏长卿腰上不由自主地一紧,他瞪著眼,只能从嗓子里粗重地发出无奈的喘息。
  待到尿液排完之後,那股火辣辣的痛感才提醒著他,这究竟是怎样的屈辱。
  “呃啊!呜!啊呜!啊……”
  他用含混的声音愤怒地吼了起来,被皮带勒紧的脖子更是青筋毕现。
  看著苏长卿下身努力想排出来的羊肠软管,魏明之干脆就把它抽了出来,但是同时他取了银盘上的一根铆钉样的碧玉小棍,替代那根羊肠软管插入了苏长卿的马眼之中。
  这根碧玉小棍远比羊肠小管要粗一些,插入之後便紧紧地卡在了里面,不管苏长卿怎麽用力也排不出来。
  “不知好歹。非要我们动手收拾你才听话吗?”
  魏明之拎起了刚才那根才从苏长卿男根中取出的羊肠软管,对准他被口撑撑开的嘴慢慢放了进去,细小的羊肠软管有条不紊地穿过苏长卿的口腔,接著摩擦过对方的咽喉,一直往食道里面深去。
  忽然,啪的一声脆响,一直被苏长卿紧抓著的扶手竟被他的蛮力捏得碎裂开了,而绑住他右手的绳子也随即松散。
  双目赤红,呼吸艰难的苏长卿一把便拉住了魏明之还在继续深入那根羊肠软管的手臂。
  “呜啊……”
  魏明之倒是没想到对方居然还有这样的力气,他赶紧反手捏住对方的手腕,叫人上前帮忙按住使劲挣扎的苏长卿。
  新的绳子很快被拿了过来,苏长卿那只脱离束缚的手也被人强行捆绕到了身後。
  经历了方才这一番,魏明之顿时变了脸色。
  他皱了皱眉,将那根羊肠软管从苏长卿脆弱的食道里慢慢地抽了出来,当他满意地看著对方因此而产生的逆呕时,冷漠地吩咐道,“继续替他做深喉适应,完了後再送上来。”
  (8鲜币)三十七 兰字间调教之伺机报复
  除开每日排泄与吃饭外,苏长卿现在都呆在兰字间受进一步调教。
  过度的咽喉调教让他口中尽数被磨破,每每喝水吃饭都痛苦不已,而每日屈辱的放尿更令他羞愤难当。
  今天是永福请赏的日子,通过这些时日的调教,苏长卿口上的功夫已经略有小成,虽然比不上那些专事此行的男倌,不过毕竟那张只会骂人的嘴现在还是能用用了。
  苏长卿被蒙著双眼戴著口撑押了上来,他只披了一件薄薄的丝质睡袍,浸满了汗水後正紧贴在他身上。
  林安轻咳了一声,看了眼垂手在一边的永福,笑道,“怎麽,能用了?”
  “启禀太傅,帝奴已在兰字间调教完毕。”
  得了魏明之的默许之後,永福对苏长卿的调教更为凶狠,为了逼对方主动的舔弄阳具,他不惜对这位前任的皇帝动用水刑。
  水一擦就干净,甚至没人看得出苏长卿受过刑,协助行刑的寒却也不会说。这一招很好用。
  到最後,苏长卿实在被折磨得不堪忍受,他也不想死在这种鬼地方,不然他这一次好不容易换来的重生又有何意义可言?!
  於是,苏长卿开始渐渐屈从了永福的调教,不管是要他伸出舌头舔,还是要他卖力夹紧咽喉,他都照做。
  苏长卿的嘴被强行撑开,舌头轻轻地蠕动著,此时的他看上去很平静。
  “去掉口撑。”魏明之下令。
  拿掉口撑之後,苏长卿并没有喊叫骂人,他只是松动了下酸痛的嘴部,既而便只是默默地喘息。
  林安看见这样安静的苏长卿,心中一颤,一抹奇异的情愫随即涌上了心头。
  他缓步上前,想了想还是伸出手抬起了对方的下巴。
  那副唇上染满了水渍,在微暗的烛光下竟显得有几分诱人。
  他真想试试将自己那根放进苏长卿嘴里的滋味到底会有多麽美妙。
  “帝奴,乖乖地张开嘴。”林安一边解著自己的腰带,一边略带兴奋地要掏出自己那根东西。
  苏长卿似乎是听出了林安的东西,他的嘴角微微一动,也不做声,只是照对方吩咐那般张开了嘴。
  魏明之此时谨慎地站了起来,他悄然走到林安身边,拍住了对方的肩,却招手让一个侍卫走了过来。
  林安即刻明白了魏明之的用意,他蹙眉看了眼已经听从吩咐张开嘴等著被插入的苏长卿,悄然退到了一侧。
  那名侍卫在魏明之的示意下颤颤巍巍地解了裤子,然後扶著男根塞入了苏长卿的口中。
  含住那根东西的一瞬间,苏长卿捏紧了自己的拳头,他熟练地伸出舌头舔著那根腥臭的男根,尽量张大的嘴不让自己的牙刮到对方,甚至他还主动吮动著自己的咽喉,将对方的龟头轻轻地夹在自己柔嫩的喉管之间。
  林安在旁看著这一切,内心中愈发躁动,那侍卫早是被苏长卿伺候得舒舒服服,差点就呻吟了出声。
  魏明之也冷静地看著苏长卿这般卖力的舔弄,他始终不信对方这麽快就屈服了下来,会这样顺从的用嘴来伺候别的男人。
  正当林安想推开那侍卫,换自己上时,谁也没注意到苏长卿捏紧在身边的手已经滴出了血来。
  突然,他的上下颌一动,已是一口咬了下去。
  惨叫声令人毛骨悚然,刚才那个还在享受的侍卫脸色已经变成了死一样的惨白,他紧握著断裂的根部,痛得在地上打滚连连,而苏长卿的嘴里正含著他半截被咬断的男根。
  苏长卿疯狂地咀嚼著嘴里那根血肉模糊的东西,直到将那东西嚼碎之後,才一口吐出那根几乎已经变成了肉泥的东西。
  林安捂住嘴,当即便恶心得想吐,他後怕地盯著嘴角滴著鲜血恣意大笑的苏长卿,这才清醒过来,这样一个疯子怎麽可能会真正地那麽听话!
  魏明之赶紧叫人将受伤的侍卫扶了下去,他上前猛地拉下了苏长卿的蒙眼布,正好对上那双目光残忍的眼。
  啪的一记耳光顿时打得苏长卿歪过了头去。
  这时,他也看到了完好无损站在一旁的林安,冷冷啐了口血水,“啧,这次算你们好运!”
  “你这个疯子!你不得好死!苏长卿,落在我们手里,你就别想有好的下场!”
  林安愤怒地看著本意居然是想咬断自己那根的苏长卿,歇斯底里地大骂了起来。
  “带去月字间,杖刑,鞭刑,能用的都给我用。但是别弄死了,我们还要留著他的命慢慢折磨!”
  (9鲜币)三十八 兰字间调教之受人轮辱
  这一次进去月字间之後,苏长卿就没再清醒著出来。
  最开始用的是鞭刑,苏长卿被高高吊起,为了增加他的痛苦甚至在他脚下绑了沙袋,拉直他的身体。
  两个手握长鞭的行刑人一左一右地交替抽打著苏长卿的臀部和背部,伤口从红肿变得紫涨,直到最後皮开肉绽,鲜血横流。
  苏长卿没有发出他们想听到的惨叫,他只是竭力咬住自己的唇,闷闷地呻吟。
  那双不肯屈服的眼里始终盛气凌人不屈不挠。
  魏明之很不满意这样的用刑,但是他又不想苏长卿死,看著对方已经被抽打得血肉模糊的後背,他知道这个刑罚只能用到这个地步了。
  “换点别的,痛,但是不要弄死他。”
  寒却的建议是用针刑。
  一把黝黑的铁针被拿了过来,开始扎进苏长卿後背的伤口,剧烈的刺痛带来了剧烈的颤抖,苏长卿终於忍不住嘶哑地喊叫了起来。
  “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让魏明之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但是似乎这些都还不足以解恨。
  他向寒却问道,“往日暴君最爱用的是那些刑罚?”
  寒却想了想,这位暴君陛下最爱的其实并不是这些血腥恐怖的刑责,而是让任何人都无法忍受的水刑。
  水刑虽然看上去并不恐怖,而且不会留下什麽痕迹,但是的确是折磨人的最好刑罚之一。
  苏长卿被用黑色的布袋套住头,又在外面绑了层厚麻布,他们做这些是防止水会直接呛进苏长卿的口鼻,既而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