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节
作者:白寒      更新:2022-06-08 13:41      字数:4754
  “看到能怎么的?谈恋爱都这样,不来点狠的,怎么叫爱?”我把战场上那套原封不动的搬了上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样行,关键是你劲太大了,老虎钳子似的,把我弄的太疼。”
  我稍稍缓了下劲,紧抱的胳膊略松了松,就象把螺丝扣拧松了几圈,乐红已经能喘过气来,估计是舒服了不少。
  “喂,你怎么那么大的劲,以前不这样啊?抓俘虏呢?”
  “对,就是抓俘虏,怕你跑喽。”
  “我缴枪投降不就得了,乖乖跟你走便是,别使那么大劲,骨头快被你捏碎了。”
  乐红说跟我走,让哥们儿当时犯了难,往哪走啊?总不能领我们“英模事迹报告团”住的宾馆去吧?而且我只跟马干事请了一下午假,答应晚九点前跟他们在宾馆汇合,第二天上午还有演讲。
  “那就跟我走,我和金玲来了一天了,在一个招待所暂时住着呢。”乐红说的很坚定。
  闹了半天是我跟乐红乖乖的走,到底谁俘虏谁啊?
  据我的判断,林小天和金玲肯定在招待所,我们一起请的假,然后就分头行动了,估计他们一定有急活,急着去办,估计现在正**呢。
  “喂,要是碰上林小天他们怎么办?”
  “碰上就碰上呗,还怕见他们?”
  “我不是那个意思,万一撞见他们正办什么事,金玲估计没问题,林小天被吓坏了怎么办?”我有意的往床上话题引路。
  “林小天是战斗英雄,能被我们吓坏?”据我掌握的生理知识,换句话说是林小天长期教唆下的结果,女孩子在性方面都比男孩子成熟,乐红这话是故意装糊涂。
  “那我们就这么去,碰上就碰上,吓坏就吓坏,管他呢,把他们撵走,该轮到咱们了。。。。。。”
  从签名时看到乐红,说实话生理就有点反应,呼吸急促,紧张得说不出话,与做报告时侃侃而谈从容洒脱的我判若两人。那会儿人多,谁也不会注意细微的变化,尤其是生理上的变化。现在搂着乐红的肩膀,她的手也顺势盘在我的腰上,那变化太剧烈了,膨胀的感觉顶得实在难受。一路都在极力的控制,怕让旁边的人看出来,好在夜色降临,便于隐蔽企图。
  林小天这个兔崽子现在该办完了吧?我一边极力的控制着冲动一边替铁哥们儿担忧,这他妈要是当场撞见,那可相当于捉奸在床抓个现刑啊。我故意放慢了脚步,心里盘算着也是计算着时间,争取躲开那不堪想象的一幕。也不知怎么了,心里想的是躲开,可还有一番心思更怪,居然是想撞上,这可能就是好奇心吧。
  看来我判断的不对,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林小天和金玲并没有在屋里。我趁乐红不注意悄悄瞥了眼床上,被褥叠的整齐,不象有动过的样子,没有迹象表明他们办事了,好象他们连来都没来过。哈哈,铁哥们儿,纯“教唆犯”这是明摆着给我誊地方啊。
  还犹豫什么,早就忍受不住渴望,我迅速的把眼神从床上转移到乐红身上。当然,咱还是很稳重的人,知道办这事需要插门。招待所的破门真是急人,居然插不上,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算把门治理好,乐红就站在一边看我忙乎,估计一直在做着思想准备,今天恐怕要在劫难逃。
  我再次以老鹰展翅猛虎下山之势,一把将乐红抱住,先是十分钟左右的狂啃,然后稍稍缓了把劲,松了松“螺丝扣”,让她从眩晕中暂时喘几口气,接着就是怀中抱月,一手托腰一手抱住乐红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几步就凑到床前,把她放平在床上的同时,我也将身体压了上去,两人翻滚着激情,咬架式的一阵狂吻。
  我开始急切的抚摸那对已经成熟丰满的**,胡乱的把她的裙子向上撩去,手也不老实的伸进去探密。
  “穆童,等一下,先别急。”乐红用手轻轻拍着我后脑壳,象哄一个淘气的孩子。
  “不怕让我怀孕?”
  “你怕了?”
  “没怕,可我有些怕你。”
  “怕我?为什么?我有什么好怕的?”
  “穆童,说实话,我觉得你的眼神不对,看着肾人,太狠了,很冷的感觉,冒着寒光,杀气太重,要吃人似的。”
  怎么会是这样?我自己怎么没觉出来?我抱着乐红的时候分明通体是滚烫的,肯定比刚出锅的馒头还烫,心都快跳出来,怎么能感觉到冷?都一个多月了,谁也没这么说过,做报告的时候,下面可是被我火一般的激情感动得热泪盈况掌声雷动啊。
  “我不是说你身体冷,是你看人的眼神,太吓人了,放着野兽一般的光芒,象要把人看穿,哦,对不起,不是野兽,是野人。。。。。。”
  “野人?还他妈不如野兽呢。”我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居然在乐红面前暴了粗口,以往从来没有这样过。
  “没事,过段时间可能会好的,你刚从战场下来,短时间可能适应不了,可我不在乎,估计也会慢慢适应你,我会把你慢慢温暖过来的,我爱你,来吧。。。。。。”
  第一卷 红肩章 第一百零六章 终战之吻
  “滑机”,令人沮丧的“滑机”。
  我居然在勇猛穿插,奋勇向前了几下就开始“突突”的“滑机”。极力的想要控制住身体,力争打“单发”或者“短点射”,可不起丝毫作用,一泄如注居然把一梭子全搂了出去。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讲,这床上的“滑机”都是极端致命的打击,对心理产生的损害恐怕很长时间难以缓解。
  我顿时象一摊鼻涕瘫软无力,趴在乐红身上一小会儿就翻身下来,平躺在床上两臂两腿伸展成大字,大口大口无规律无节奏的喘着粗气,心脏一直在卟嗵卟嗵紧张的跳动,估计比正常情况下每分钟至少多跳五六十下。心情糟到了极点,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好象功能真的出现了问题。烂裆早已痊愈,按理说不该有什么事,一切都跟四年前一样按林小天教唆的办,最后关头,该奋勇也奋勇了,该向前也向前了,怎么又弄错了?这小子明明说一次能弄一小时,最长一次弄了二小时,金玲都受不了他的折腾,可我这怎么不到一分钟呢。
  对了,貌似破了处子之宫,可旁边的乐红并没什么特殊反应。我深陷于刚才的“滑机”事故中,对其他的也没太在意。
  乐红起身简单收拾了一下,取了毛巾回到床上趴伏在我身边,小心的把我头上的汗擦去,又用手微风似的轻抚我的胸口,顺着胸口沿着脖子抚上了我的脸颊,还是象刚才一样把我当成孩子哄。
  紧张的情绪稍稍减轻,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反正觉得特对不起人那种感觉。乐红什么也不说,温存的用手在我的脸上划道轻揉,不时的把我额头上渗出的汗珠擦去。
  一会儿的功夫,我身上的汗水退去,人也冷静了许多。没等我张嘴说话,乐红热呼呼的嘴唇主动贴到了我的嘴巴上,一点一点的往我的嘴唇上拱,象是要把我的嘴堵上。热气喷洒在我的嘴里,滑腻得象小泥鳅一般的舌尖伸进我的口中搅着,迅速找到了我的舌头缠在一起。这次吻的很自然,我的身体没有明显的变化,完全是精神上的愉悦,真的是甜蜜的吻,纯洁的吻,让我联想起经典的“终战之吻”。
  “终战之吻”是一幅新闻照片,出现在一九四五年美国纽约《时代》杂志封面,名曰:《时代广场的胜利日》。当二战结束的消息传到纽约的时代广场,一位狂喜的海军士兵搂过正在身旁的陌生护士热烈地亲吻着她。他们素不相识,但这一吻激情飞扬、活色生香的反映出战争结束后人们的轻松欢乐心情。
  “愉悦,喜悦,快乐,欢乐,激情,深情。。。。。。”人们用尽了美妙的词汇,赞美这美丽交响乐一般的“终战之吻”。
  “他将我揽在怀中的方式像是踩着舞步,当时我闭上了眼睛,我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我之所以允许他亲吻我,是因为他曾在战场上为我而战、为这个国家而战。”四十年后照片女主角如是说。
  “当然,我当时喝了酒,也和大家一样一起举杯,庆祝二战胜利。”男主角把当时的惊天之举勇猛行动归结到庆祝胜利的酒上。
  摄影师阿尔佛雷德·艾森斯塔德及时捕捉到了这伟大的一瞬,通过照片传达给全世界,成为永恒的瞬间。跟罗曼·罗兰说的一样“最高的美,在于能赋予瞬刻即逝的东西以永恒的意义。”
  我和乐红的激情之吻比不得伟大的“终战之吻”,不是“最高的美”甚至没有一点可比性。人家立于街头,众目睽睽之下向世界展示轻松和平,成为上世纪最精彩的瞬间之一。我们猥猥琐琐躲在屋里趴在床上偷情通奸一般的紧张,不只是瞬间与永恒的不同,心情也始终放松不下,尽管乐红母亲一般搂着我跟哄孩子似的抚摸轻揉,可我除了野兽一般的冲动,怕被人发现的紧张,半点没有踩着舞步的轻盈,当然床上也弄不出那种感觉。
  人家素昧平生却能激情相拥,从肚肠子往外浑身上下迸发着和平的渴望和终战的喜悦。我和乐红相恋数载,胜利凯旋,久别重逢,激情相拥的理由似乎更多,更需要热力四溅激情四射,可我先是用力过猛,被误认成“野兽”、“野人”,面露杀气,而后又紧张的要命控制不住激情射的太快太猛导致“滑机”。呜呼,这是怎么了?战争已经结束,可我怎么还回不到和平中来?
  一点也怨不着乐红,她做了该做的一切,甚至不该做的她也做了,奉献精神丝毫不比那位“终战之吻”的女主角逊色。
  目露寒光的是我,紧张的是我,“滑机”的是我,出问题的更是我。我再次大汗淋漓,乐红再次小习翼翼的给我擦着汗,擦着擦着,泪水滴到我的脸上。
  “穆童,你遭了多大的罪啊?”
  “没有啊,就四个多月,真正打仗也就几个小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猫耳洞里白话,人家参战部队不舍得让我们大学生上第一线去玩命。”我说的确实是实情,跟那些浴血奋战的弟兄们比,跟钱仕虎比,俺是个啥呀。
  “你都是在骗我,四个月就瘦成这样?以前他们都管你叫‘瘦猴’,可只有我知道你身上有肉,可现在都快皮包骨了,压在我身上都觉得铬得荒。好好给我讲讲,除了‘一下打死六个’你们还干啥了?怎么弄成这样?。。。。。。”乐红带着哭腔,看得出来她心疼够呛。
  “真的没有什么,就是咱们北方人不适应那的亚热带雨林气候,有点水土不伏,打仗什么的倒没啥,就是环境差一些,生活有些艰苦,见不到太阳,见不到。。。。。。”我在乐红的追问下说话不太顺溜,一着急差点把憋在心里的“见不到女人”这句捅出来。
  乐红好象懂的非常多,估计应该比林小天差不哪去,马上就意思到我没说出来的半句是什么。
  “你们部队没有卫生员什么的?”
  “有啊,连队都有卫生员。”
  “有女兵没?”乐红发现渗透了解不太容易达到目的,干脆也别绕什么卫生员的***了,直接开问有没有女兵就得了。
  “哪有女兵啊,她们离阵地都很远,只有不打仗的时候才偶而上来搞个慰问演出之类的,再不就是谁受了伤送到野战医院才能见到女兵。”我好象在乐红面前只能说实话,一句胡扯的也扯不出来,“白话蛋”可是大失水准。
  “嗯,那林小天没受伤?见没见过女兵?”乐红这话让我倒抽一口冷气,难道她和金玲已经发现了铁哥们儿的问题?
  林小天和金玲似乎真出现了问题,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敲门进屋,神色极不自然。
  “哈哈,我就知道你们两在这猫着,老实交待都干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了?”林小天强颜欢笑,故意弄得嘻嘻哈哈。
  哼,多少年了,还是那套老路子,还是那句老话,林小天一劂屁股我就知道他要拉几个粪蛋,用玩笑掩盖问题,只能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坏水”。不,现在是“小诸葛”穆童。
  “猫着象什么话?还不可告人?我们就是大鸣大放,该干的都干了,怎么的?扫黄啊,还是抓流氓?”我大声配合着林小天,尽量让室内的紧张气氛放松下来。
  “乐红,穆童可是都招了,你就别硬挺着了,老实交待吧。”
  “交待什么?穆童不是都说了吗?该干的都干了,不该干的也干了。”乐红小鸟似的伏在我肩头俏皮的回应着林小天,也是想把金玲的情绪调动起来。
  “对了,还没问你们呢?干什么去了?不在屋老实呆着,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搞什么运动战?”
  “哎,我们有什么神秘的,老夫老妻了,出去转悠转悠,怕你们两年轻,控制不住,再‘走了火’就赶忙回来加强一下教育。”
  “哼,谁希得用你教育?大尾巴鸟玩深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