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节
作者:不言败      更新:2021-06-24 09:39      字数:5222
  钟定阴阴地抽烟,目光还是纠在她身上。
  许惠橙感觉到那个诡异的他回来了,她心里一阵慌,就怕他变得阴森森的。“钟先生,我错了……”
  他没有回应。
  她越来越紧张,双手揪着衣服两边的下摆,打着卷。
  门内一阵静寂。
  门外也没有声。
  许惠橙在这样沉滞的氛围中,起了退意,她畏缩着肩,“钟先生……我回……去了。”
  “去把妆卸了。”
  他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她惊在当场。
  钟定把手里的烟搁于烟灰缸,下了床,“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她点头,不敢质疑他的话。“我现在就去。”她急急地往浴室跑,进去了后,又跑出来,谨慎地问:“钟先生,这里有卸妆液吗?”
  “当我这是什么地方?”钟定站在衣柜前,抓起一只新枕头扔到床上,“回你房间去卸妆。”
  她又点头,转身往门的方向。
  在她的手即将碰到门把时,他的声音又传了过来,“然后,滚回这儿来。”
  第35章
  许惠橙打开门;探了探头,见到女人甲和女人乙坐在不远处的小沙发吸烟聊天。
  她俩看到许惠橙;又挨近不知说了什么,女人甲略带得意之色。
  许惠橙突然朝房里娇滴滴喊道;“冤家。”这句的音量比较大;大得甲和乙的表情变得非常微妙。
  钟定那时正要去重新执回那根烟;手都碰到烟了,却夹不住。燃着的烟滑到了柜面上;丝丝的烟雾飘着。
  “等我回来再战;呵。”许惠橙说完就关上门。幸好他是背向她;不然她也没有胆量唤那声。
  她回到自己的房里;匆匆洗了把脸;收拾好睡衣,就又出去。
  这个别墅的占地挺夸张,一个楼层的套间就有好几个。她和钟定隔得有些远,他的那间是东南向,她的则是西北。今天来的那群公子哥都是自由选的房,比较分散。还有几个在楼下。
  可是那个见过她真容的公子甲,在三楼。
  许惠橙在走廊撞到他迎面而来,就赶紧低下头,还故意抬高了怀中的衣服袋,借此遮掩。
  公子甲晃了晃脚步,见到许惠橙时,他觉得有些面熟,却想不起是在哪儿遇过。他起了头,“你——”
  她往旁边闪了闪,开始小跑向前奔。她可没忘记这个男人就是钟定说过的群。批成员。
  公子甲更觉奇怪,本。能地追过去。
  许惠橙顿时明白自己的反应过大了,但是既然跑都跑了,那就只能继续。她停在钟定的房前,急急敲打。
  钟定很快开了门,但脸色不是很好。
  公子甲见到许惠橙停的地方,才恍悟过来她是谁。钟定下午的话,公子甲略略知道。只是他都不太记得那冠军长什么模样了,自然就淡下心思。
  公子甲止步在拐角。
  他们这群人胡闹玩乐,可都比不上钟定来得狠。
  钟定不在乎游戏的输赢,更不会去计算自己的败家史,他纯粹就是体验刺激。他这几年性格更为阴沉诡谲,那些初初被他外貌所吸引的女人们,最终都落荒而逃。
  公子甲真的非常好奇,为什么那个花。魁会愿意和钟定亲近。
  当然,他也没有见过钟定特别关照异性。他们这群狐朋狗党,好歹也算是纯真年代走过来,美好的感情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
  但钟定却不是。他未曾有过一段正式的恋情。他似乎早就知道,自己的未来是和钟家的利益挂钩的。
  又或者,他也有过心动的时刻,只是从不显露。
  许惠橙进去房间,关上门,放下手中的衣服袋。
  钟定见她有些喘气,冷淡地问,“你在走廊喘给谁看?”
  “没……我是跑了过来。”她连忙解释道。
  他讥诮着。“是该运动了。”
  许惠橙听在耳中,觉得他的语气更像是在说“是该宰杀了”。她的头垂得更低,“碰到你朋友,他喝过酒,我就跑了。”
  钟定斜睨她一眼,“哪个朋友?”
  “就那天晚上,摸。我大腿的。”她本来有脸盲症,但是公子哥的右腮有个大黑痣,特别好认,所以她才记得。
  “哪天晚上?”这下的语气更寒。
  许惠橙沉默,数秒后才提醒道,“我吐到你身上的那天……”只是这么一回忆,她却想起了,钟定当时在卫生间里和他的女伴干着那事。
  这样的话,就说明,他就还是行的。
  钟定的神情未松,“刚才他对你动手了?”
  她摇摇头,“我是怕他喝醉了忘记你的话。”
  “你倒挺会找靠山。”他望了眼她的衣服袋,“自己搓干净再上来。”
  许惠橙答应了。她洗完澡出来,见到钟定倚在床上玩电脑,她莫名有种心安的感觉。她还没有和谁如此自然相处过,仿佛他俩以前就是这般的生活状态。
  她摸摸自己的头发,没有被沾湿。“钟先生,我可以睡沙发。”她本来就不是要真的上他的床。
  钟定闻言,视线仍然盯在屏幕上,嘴里说道,“没多余的被子。”
  “你早不说,我可以抱被子过来。”
  “你是来我这露营的?那怎么不自带帐篷?”
  她被他这一凶,又噎住了。
  “要挑哪睡随便你。地板面积大,睡在上面更舒服。”他关上电脑,随手甩在旁边的床头柜,然后将所有灯的开关都按熄了。
  一室漆黑。
  许惠橙站在房间的中央,望着床那边的方向。她仔细想了想钟定的话,然后轻轻唤道,“钟先生……”
  他哼都懒得哼。
  “钟先生……我就借你的床一晚上……”
  “滚。”
  作者有话要说:只能更这么多了。
  同事晚上打电话来,我要加班…
  还不知道今晚得加班到几点……
  谢谢。
  微凉徒眸意″浅挚半离扔了一颗地雷
  潇潇0411扔了一颗地雷
  盒子扔了一颗手榴弹
  盒子扔了一颗手榴弹
  盒子扔了一颗手榴弹
  风流的老三扔了一颗地雷
  我该改名字了扔了一颗地雷
  第36章
  “我就占床边一点点位置。”许惠橙的声音低低细细。
  “滚。”
  “钟先生。”她觉得自己有些死皮赖脸。“就一点点;就一晚上。”
  钟定重新开了床头的灯;还是之前半坐的姿势。他冷淡看着她,不吭声。
  她被他盯得发毛,小心翼翼地道,“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还是可以睡沙发的……”她说着已经伸手去扶沙发的靠背。
  他嘴角一撇;“上来。”
  许惠橙如蒙大赦,深怕他会反悔,急忙奔去他的床。她穿的是加绒长睡裙,在爬床时,还差点被绊了一下。好在,终于躺在了床边。正如她所说的那样;只占了一个身板的位置。
  她拉过被子的一角,盖好后就不敢乱动。
  钟定侧头看她,两人之间的距离隔得有点远。“你确定你翻身不会掉到地上?”
  她瞄瞄他,微微向里挪了挪,然后再窥他的脸色,她又继续往里挪。“这样肯定不会掉下去。”
  他哼了一下,关上灯,躺下后向她的那个方向卷了过去,一把捞住她。
  她惊叫出声,然后赶紧捂住嘴。
  钟定拨拨她的头发,“你没洗头。”
  “昨天洗过了……”许惠橙和他还隔着一臂的距离,她端不准他的心思,有些担心他是不是想干那档子事。
  他撩了会她的头发,就沿着她的后脑勺往下,从衣领处滑进了她的背。
  她绷了一下。
  钟定没有别的动作,他只是轻抚着她花搭的鞭痕,“没擦药?”
  她摇头,“没,差不多好了。”在会所,那个小助理已经帮忙处理过。虽然还有些痕迹,但是慢慢就会消掉了。
  “留下疤可就好看了。”
  “不会……以前的都没有疤痕。”小助理也说过,武哥下手有分寸,伤口都是皮外伤。而且用的药都是防疤痕的,毕竟干这行的,保持肌肤表面的干净还是很重要的。
  钟定因为她话里的某个字眼,手上的动作顿住了,“被打过很多次?”
  许惠橙在黑暗中看不真切他的表情,可是听他的语调,似乎有怒气。“嗯……”她的这一声细不可闻。
  他静默了,再度抚她伤痕的动作更轻,好一阵子,他才开口,“我们明天回去,你把钱给那边。”反正他留在z市也没什么可玩的,还不如早点拉茶花儿上岸。
  “钟先生,谢谢你。”她的尾音隐约透着哽咽。
  他笑了笑,逗着道,“想要以身相许?”
  许惠橙轻声回答。“可以的。”如果他要的话,她不会拒绝。他帮了她,而她可交易的,也就是这具身体而已。
  钟定将她搂过来,另一只手在她腰腹间捏了捏,软。绵绵的手感。他嫌弃道,“你太胖。”
  她不吭声。之前他对她的身。子就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兴趣。她也知道,他是眼高于顶的作风。试想,他自身的条件就极好,当然不会饥不择食。
  钟定顺着她的腰间,慢慢捏捏向上。
  许惠橙不疼不痒,反而觉得舒服。而一旦放松了下来,睡意就渐渐来袭。她不晓得这样摸来摸去,他的下面有没有反应,不过听他的呼吸,还是很平稳,而且他的运力缓慢,并不急切。
  她在此刻,突然想到,也许他真的不太行。
  他不行,她也不行。其实蛮和。谐的。只是,那样太损他的尊严。
  思及此,她问道,“钟先生,外面还有没有听墙角的?”
  “谁知道。”钟定应得漫不经心。怀里的女人,如果不触及她那几道凹凸的伤痕,肌肤的手感倒还好。而且胸前肉绵绵的,怎么捏都行。
  许惠橙试探性地问道,“那我再演演好不好?”
  他嗤笑,“随便。”他放开她,坐起来后按亮床头的灯。
  有了灯光后,她无意中瞥过他的裆。部,没有起立的迹象。她仰头望他,迟疑着,“……钟先生,你这么看着我怎么演?”
  钟定俯视她,眼睛弯得像新月,“刚才不叫得挺凄厉的?”
  许惠橙轻咬下唇,收回视线后翻了个身,背向着他。她想好了台词,可是在背后那道视线的盯梢下,她根本喊不出口。
  他又伸手去拨她的发丝,“叫啊。”
  她缩着头,都要藏进被子里,愣是吱不出声了。
  “小茶花,再不叫,我就踢你下床。”钟定俯身贴近她,隐含笑意,然后手指揪着她的腰狠捏了一下。
  许惠橙痛得扭了扭。第一声出口了,接下来的话就显得不那么难堪。她顺着又喊了几下,然后伪装着大喘气,拉高被子掩住头,在里面娇娇道,“好……好快。活……”
  钟定一把掀开被子,笑着去捏她的脸蛋,“谁听得见。”
  她略带怨气看向他,突然深呼一口气,气壮山河那般,喊道,“冤家,我,快要被你……”
  “别这么突然。”他及时掩住一边耳朵,顺便和她拉开距离。
  她停顿一下,继续抬高嗓门,“玩。死啦……好深啊……太。爽了……”她又啊啊啊啊的。“求求你,饶,饶了我……天啊……为什么这么大!”
  钟定倚靠着床沿,不冷不热接了一句,“是呀,为什么?”
  许惠橙跳戏了,她奇怪地望着他,压低声音道,“钟先生,你台词错了。”她瞄了眼他的下面,根本没有起来,他也好意思说“为什么”。
  “小茶花,你再盯那里,后果自负。”他脸上一派轻松,话语间却有危险。
  她赶紧往后蹭了蹭,“钟先生,你别说话……你一说我就喊不下去了……”
  “别喊了。”他不屑,掏了掏耳朵,“很难听。外面的人会以为我在杀猪。”
  许惠橙焉了下去。“那我不叫了……”
  钟定探手在她的衣领勾了勾,“叫得毫无感情,男的听了不吓得阳。痿才怪。”
  她缩了缩肩,“我睡觉了。”
  “嗯。”他重新关了灯,在她退出他的手臂范围后,他又往她那边跨过去,撩了几下她的头发。
  钟定活这么大,倒还真是第一次体会被女人维护的感觉。就这朵茶花儿,哪会没来由去赌什么在他房里过。夜。
  她回房卸妆时,他就出去揪了女人甲乙。那两个女人真是不经吓,抖着哭着求饶。女人甲坦白自己是听某个姐妹提起他那方面有问题,她就当成茶余饭后话题宣扬开了。但谣言的起始,她不知情。
  钟定没有久留,只撩下一句话,“我今晚没空,等闲了再和你们算账。”
  他确实没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