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7 节
作者:丢丢      更新:2021-02-17 11:01      字数:4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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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李月姐这一出,等于啥也没说。
  众人的如意算盘都落空了。
  “唉,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啊,你大伯走了,六郎又南下了,家里没有镇得住场面的人,这个家怕是要乱。”大伯娘叹着气道,当家的和三郎尸骨未寒,还未下葬呢,这兄弟几个就闹这样的事情,她心里更是不好受。
  李月姐安慰了她几句,看她精神头实在不好,便送她回屋里休息,又叮嘱下人细心照顾,大伯娘这些日子挺不容易的,谁遇上这些事儿不崩溃啊。
  送郑大伯娘回屋后,李月姐随后直接出了郑家大宅,去冯家找月娇儿,主要是探探柳银翠目前的情况,有没有什么异常,不一定要干什么。只是有备无患。
  实在是如今坛口是郑家的基业,那可不是郑大一房的事情,同郑典也是息息相关,李月姐不能不问。不防。
  凡事先有个准备,没事更好,有事就不至于手忙脚乱。
  冯家也在城外,不过离卫所比较近。比较安全。
  “大姐,你来了?”月娇一开门,见到李月姐,高兴万分。整个人蹦了起来,然后用力的挽着李月姐的胳膊。
  李月姐看她那急慌慌样子,不由没好气的拍了她一记:“这都成亲的人了。怎么还这么的没正形。”
  “我呀。便是等以后做了阿奶,说不准还这样。”月娇儿倒是清楚自己,打趣着道,然后挽着李月姐进屋说话。
  李月姐一进屋就闻到一股子药味儿,不由问道:“这是怎么了,谁生病了?”
  “冯禄他阿奶,不晓得怎么回事。那天出门时还好好的回,回来后整个人就不对了,当天晚上哭了一晚,问她什么也不说,第二天就病倒了,这几天汤药都没断,可还是病的迷迷糊糊的,鲜有清醒的时候。”李月娇道,一脸的担心。
  “哦,那你要小心照顾。”李月姐道。
  “我醒得,大姐。”月娇儿点头道,又问:“大姐今儿个过来有什么事情?”边说着边给李月姐冲茶拿点心。
  “我问你,我之前让你注意着柳银翠,这段时间,你可见她有什么动静呢?”李月姐紧盯着月娇问。
  “那倒没有,她每日里都是呆在河边的木屋里,跟别人很少走动, 不过……”说到这里,月娇儿突然顿了一下。
  “不过什么?”李月姐紧接着问。
  “对了,是在前天,我去河边洗衣服的时候,好象看到一个人去找她,不过她没让那人进屋,我瞅了那人一眼,好象是 周家的周东礼,我本来这两天打算去找你的,只是冯阿奶病着,我一时走不开。”月娇儿皱着眉头回忆似的道。
  “周东礼?你是说是周家当年那个被周老太爷赶出周家的二房长子周东礼。”李月姐猛的一惊,想起了这么个人,确认的问。
  “应该是他,反正很象。”李月娇道。
  李月姐没想到事隔多年,这周东礼出现了,前世,郑典可是打死了他,才被砍头的,可今生,郑典没事,他也活着,后来周老爷子被郑家逼的将他赶出了周家大门,反倒让他避开了周家的大难,竟不知从什么地方又钻了出来。
  周家跟郑家那可是老对头了,而周东礼当年被周老爷子赶出周家也是迫于郑家的压力,因此,那周东礼岂有不恨郑家的道理,若是柳银翠这事叫他用上,那岂有不找郑家麻烦的道理。
  皱紧着眉头:“我过去看看。”李月姐想着,看看能不能套套柳银翠的话。
  “我跟你一起去。”李月娇道。
  “你不照顾冯阿奶了?”李月姐问。
  “没事,冯禄他姑姑请了两个嫂子来照顾呢。”李月娇道。
  李月姐点点头,然后同月娇儿一起去了河边。只是那木屋里,竟已是人去楼空。问了问附近窝棚区的人,竟都说已经两天没见到人了,谁也不知她去了哪里,一个大活人的竟是这么的消失了。
  “大姐,都怪我,我这两天没过来看。”月娇儿急的直跳脚。
  “没事儿,找她容易。”李月姐淡笑的道。
  “怎么容易了?这通州虽说不算很大,但也有十几万的人口呢,要找一个藏起来的人谈何容易。”
  “找别人或许不容易,但找她绝对容易。”李月姐卖着关子。
  “快说,怎么找?”月娇好奇的问道。
  “你忘了,柳银翠是一个快要生产的人,要找到她,只要盯着城里的稳婆就行,这通州城能有几个稳婆?”李月姐笑咪咪的道。
  “果然,大姐,这事情交给我办。”李月娇自告奋勇的道。
  “怎么,这城里的稳婆你都熟?”李月姐疑惑的问。
  “那当然了,咱们屯里有好些个姐妹那绣活都不错,只是她们都不好意思出面去兜卖,我反正这一路做熟了,便让她们专门缝制一些刚出生的小娃娃包被和小衣小裤的,全是喜庆吉祥的图案。然后让稳婆帮忙卖,大户人家自个儿有准备或许不用,可小户人家的一来讨个喜庆,二来也得给稳婆面子。多少都会买下几套的,而每卖出一套,稳婆都能分分子,何乐而不为呢。所以,我这生意可还不错,这通州城的稳婆没有一个我不熟的,以后。大姐要生娃娃的时候,我给你介绍一个稳婆,还不要钱。”月娇儿很是有些得意的道。
  “行。这事就交给你了。你这丫头,不错,大姐以后啊,不用为你操心了。”李月姐亲昵的点了点她的脑袋,月娇虽说脾性太脱跳,但真不需要她操心了,如今还能给她帮忙。李月姐心里欢喜的很。不由的又有些掂记起月娥来,也不知月娥跟着宣周在临清过的可好,前段时间来信,月娥的孩子已经出生了,是个男娃子,不过,孩子太小,不适宜奔波,这回来的事情又耽搁了。
  想想,已经两年多没见了,挺掂念的。
  事情就这么说定,两人正准备离开,李月姐突然发现河边的水草边上好象是趴着一团东西,不由的皱了眉头,走过去看看。
  近了,却发现是一个人,再近些,是一个男小子,约模七八岁的样子,整个人在水边跟水草纠缠在一起。
  “啊,死人。”跟过来的月娇儿吓了一跳。
  李月姐这时却连忙将人从水里捞出来,探了探鼻息:“还有气儿。”说完,也不顾其它,救人要紧,连忙抱着这小子去了许郎中那里。
  许郎中一番整冶,那小子才缓缓的睁开眼睛。
  “好了,好了,一条命终算是从阎王手里抢回来了。”许郎中一脸高兴的道。
  “小哥,是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怎么会落入河中?”李月姐也上前轻声低语的问,明显这小子见到生人有些害怕。
  结果,那小子看着李月姐,竟是什么话也不回。任谁问话都是摇头。
  “难不成是哑巴?”一边月娇突然奇想。
  许郎中过来,检查了一下那小子的嗓子道:“不象是哑吧,或许是吓傻了也不一定,毕竟是个孩子,又差点丢了性命,也许等这一阵子缓过来会好一点,不过,如果然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临清那边人。”
  “许郎中为何这么说?这小子连话也没说一句,你没法从他的口音判断啊?”李月姐奇怪的问。
  “是从这荷包上的图案猜测,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荷包上绣的是五样松,是临清东郊的一株名松,但外地人应该不知道,我以前做游医的时候在临清呆过,知道这株松树,能用这个做绣花图案的,应该是临清本地人,当然,也有可能这小子这荷包是临清人送给他的。”许郎中指着那荷包。
  看着这荷包,李月姐也拧了眉,她关注的不是那松,而是绣法,若是她没看错的话,这荷包上松树的绣法很象是出自月娥之手,更重要的是月娥现在在临清,难道这孩子跟月娥有什么关系?如果这样,他为什么又差点淹死在通州。
  “如今再怎么办哪?”见问不出什么,月娇指了指埋着头不理人的小子。
  “这样吧,我把他带回去,正好跟王四娘家的小子做伴,等他缓过这一阵子来再细细问他。”李月姐道,这小子她先带回家里,等到郑家这边事了,她再写信去问月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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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四章 各方云动
  带着阿福回到县衙后堂,阿福就是那人被李月姐救了的小子,冬子见了他果然高兴的很,带着他到一边玩去了。
  只是阿福显然有些怪生,坐在那里,任冬子怎么闹也不啃一声,真跟哑巴似的。看来,要想恢复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
  “夫人,大舅爷来了,等你好一会儿了,见你一直没回来,便到前衙吏房那边去了,现在要不要去叫他过来?”王四娘过来道。
  大舅爷指的就是李墨易,他如今还在整通惠河的工程,好在已是收尾阶段,在冰封期前可以结束。到前衙吏房肯定又是去工房查看过去的资料去了,李月姐便冲着王四娘道:“嗯,那让衙差去唤他过来,我下厨炒几盘小菜,跟他唠叨唠叨。”。
  “嗯,我这就去通知。”王四娘说着,便下去叫人。
  李月姐则便卷了袖子,欢喜的下厨房,准备亲手炒几样小菜,墨易这几年,不是跑船就是修河道,他们姐弟两个可有好些日子没唠叨唠叨家常了。
  不一会儿,墨易就过来了,李月姐炒好小菜端上了桌,又特意拿出一壶新酿的葡萄酒。就姐弟两个吃着,也不要青蝉在一旁侍候。自在些。
  “姐夫有信来了没?”墨易为自家大姐斟了一杯酒,然后也给自己斟满,敬了李月姐一杯问道。
  “倒是隔几天就有一封信,全是发牢骚的,把淮安官场大大小小各官员,在信里全数落了个遍,不过看他信里的话,似乎淮安那些官员被他折腾的够呛。”李月姐一脸笑意的道。
  “那是肯定的,姐夫做事不按牌理出牌,那边的官员怕是不太适应,再说了,他手上又有皇上御赐的玉牌。见官大一级呢,又有郑大伯和郑三哥的事情,他能让淮安那些官员好过才怪。”墨易道,他小时候也是跟郑典跑的小子之一,对郑典的脾性了解的很。
  李月姐也叫墨易说乐了,然后又问了兰儿的近况。前段时间听月宝儿来报消息,说是兰儿有身子了,只是这段时间,正值郑家多事之秋,她也实在没顾得上问。
  “挺好。刚三个月,前段时间反应厉害,这几天好象好一点了。”一说起这个。墨易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那就好。”李月姐心里也是欢喜的很,重生一世,别的且不说,自家弟妹们能有如今这样,她知足了。
  又想起王四娘说墨易等自己很久了,便又问道:“对了,你今天过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情?”
  “对,铁九郎回来了你知道吗?”墨易这才正色的道。
  “哦?什么时候到的?他的漕粮运到了吗?”李月姐问。没听漕粮到码头的消息啊。但凡漕粮运达,那跟开漕一样都是喜庆的事情,要做足仪式的。
  “漕粮没到呢。他定是将船交给手下押运,自己先回来的。”墨易道。
  “呵,他倒是胆大。也不怕出事。”李月姐哼了一声,铁九郎这时巴巴的赶回来,其心思如那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他的船已过临清了,从临清过来的河道还比较安全,再说了,铁当家的在亦是漕上的名角儿了,挂上他的旗子,一般没人找麻烦的,他自然放心了。”郑典道,他跑了两年的船,对河道上的关系知道的比较熟,虽然水匪各处都有,但一来,运漕是朝廷大事,一般的水匪不敢招惹,二来,对于各路水匪,如铁九郎这等人都事先拜好码头的,不是到了绝路上的水匪,更是不会对漕船下手,比如郑大这回,乱民不就是已经到了绝路上的人吗?
  所以,从这方面说,也是郑大伯时运不济,正好赶上了这一趟。
  “好,我晓得了,我会让郑家的人注意点。”李月姐道。
  “郑家那几个能注意吗?我看他们只顾着内斗了吧?”墨易亦有些没好气的道,郑家人的根是原柳洼镇人,郑大在时,大家齐心,柳洼镇也一片和谐,可如今郑大突然的走了,郑家下面几兄弟各自拉扯人马,弄得柳洼镇人也纷乱了起来,都在私底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