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节
作者:桃桃逃      更新:2021-04-17 17:33      字数:4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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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那些把接力棒传到我和我们的同事手上的人,我借此机会祝愿《诗刊》所有离退休同事,祝他们健康长寿!
  感谢所有加盟到《诗刊》并为诗歌工作的同事,感谢我们在所有美好的和不十分美好的日子过去后,留下的是一本本美好的《诗刊》。这就够了,够让我们自豪和幸福了。
  感谢所有订阅和阅读《诗刊》的朋友们,感谢所有给《诗刊》投稿的诗人朋友们,愿你们生活在诗意之中,愿《诗刊》与你同行,一生一世!
  《诗刊》社历任副主编、副社长
  徐 迟(1914—1996),原名徐商寿,笔名唐螂、史纲,中共党员。浙江省湖州人。1934年肄业于苏州东吴大学。20世纪50年代开始发表作品,著有诗集、小说集、报告文学集多部。1957年1月至1960年10月任《诗刊》社副主编。
  一九五七年一月十二日,中午,忽然间,从国务院一连打来了三个电话,要臧克家同志到《诗刊》社里等着,说是有一封信,要交给他本人。半个小时后,毛主席的信和诗稿真的寄来了。“漫卷诗书喜欲狂”,他一次就给了我们一十八首诗词。在毛主席的书简里,他写着:“既然你们以为可以刊载,又可以为已经传抄的几首改正错字,那末,就照你们的意见办吧。”这一句话证明是灵了,他真照我们的意见办了!
  这件事立刻轰动了。大家高兴地说,从来没有刊物能像《诗刊》这样幸福,也许它一出版就轰动了世界!果然我们过了几天的轰隆轰隆的日子。新华社发消息;《人民日报》和全国各报都转载《诗刊》上的诗词;王府井大街上的杂志门市部有史以来第一次为买一本刊物而排起了这样长的长队;编辑部收到的来信堆如山积,都是各地买不到刊物的读者写来的信和汇来的款。后来果然再版了一次,又加印了五千。
  阮章竞(1920—2000),笔名洪荒、啸秋,中共党员。广东省中山人。1937年参加八路军。1935年开始发表作品,著有诗集和小说集多部。1949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60年4月至1961年12月任《诗刊》社副主编。
  回忆我在《诗刊》工作的日子里,享受过战斗的欢乐,也品尝到编刊的艰辛。回首当年,情愫依依:克家热烈,徐迟多才,小川执著,水拍善思想,葛洛任劳任怨.编辑部内坦诚不藏。我从这些同志身上,看到许多光点亮点,逝水东流,现在仍在心中闪烁。健在的,走了的朋友,我怀念着这段短短的岁月。
  愿《诗刊》前程似锦,风帆正劲。
  葛 洛(1920—1994),笔名常础,中共党员。河南省汝阳人。1958年到延安,先后在抗大和鲁艺学习。1939年开始发表作品,著有小说和散文集。1945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60年11月至1964年12月、1976年1月至1979年12月任《诗刊》社副主编。
  要遵照“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这期刊物(复刊号)登载的作品要尽量做到形式和风格的多样。既要依靠老中青专业诗歌作者,又要充分发挥广大工农兵业余作者的积极性。共同努力,办好刊物。
  柯 岩(1929年生),原名冯恺,中共党员。广东省南海人。大学毕业。1946年开始发表作品,著有诗集、小说集和电视剧本等多部。1978年1月至1986年6月任《诗刊》社副主编。
  如果我们每个诗人都既有自己的风格,又都富有时代特色,那么,我们的声音才不会被淹没在历史的长河里。于是,我们的后人们在倾听整个历史交响乐时,才能分辨出我们,研究我们并且感谢我们说:他们确实表现了那段历史时期,他们有着自己的声音和颜色。
  邵燕祥(1933年生),中共党员。浙江省萧山人。1949年肄业于北平中法大学法文系。1946年开始发表作品,著有诗集和散文集多部。1956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80年1月至1986年6月任《诗刊》社副主编。
  有时看到一些青年作者的诗里,有许多“于是”、“因为”、“然而”、“但是”,常常不免感到吃力。
  诗不排斥逻辑思维,但是不能以逻辑思维的本来形式出现。诗中可以表现因果关系,但是要同一般的论证有所区别。诗思与诗情的层次,一般说来是依靠诗的形象意境体现出来的。诗有诗的构思特点,也有诗的语言特点;每篇之内,段落之问,句子之间,一句里面的语法成分之间,不必要地使用“因为”、“但是”一类连词,总会给人脱胎未净之感。当然,散文化不仅仅是用词问题,而首先是构思问题。
  我想,就是在以论辩为特色的政论诗或政治抒情诗里,也不可滥用连词一虚词的。
  我想起一首旧日的讽刺诗:“吾人从事于斯途,岂可苟焉而已乎?然而甚未易为也,学者其知所勉夫!”这就是讽刺押韵的散文的。而近体诗里尤其最忌这一类词语,所谓诗味全无者是。
  刘湛秋(1935年生),安徽省芜湖人。1955年毕业于哈尔滨外语专科学校。1957年开始发表作品,著有诗集和翻译诗集多部。1986年4月至1990年3月任《诗刊》社副主编。
  诗如何进一步切入当代中国现实,一直是本刊着力解决的问题。我们不反对象牙之塔的精美之作,但是为广大中国人热切希望倾吐的心声仍然首先必须在诗中有所反映。
  好诗其实不在乎长短或成不成组,现在有的诗人往往要求发大组诗或发长诗,你选了他一、两首短的,他觉得不过瘾。这可能与我们总是拿分量重的打头也有关系。
  杨金亭(1931年生),中共党员,山东省宁津人。1958年毕业于河北天津师院。1948年开始发表作品,著有诗集和散文集多部。1979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90年3月至1993年12月任《诗刊》社副主编。
  在《诗刊》创刊号上隆重推出毛主席诗词并不是一个孤立的诗歌个案,而是和臧克家大师早已做出的“《诗刊》创刊伊始,就为旧体诗留有一席之地”的编辑决策联系在一起的。结果是:一个由不定期到定期,由两个页码到四个页码再到八个页码的旧体诗栏目延续、发展下来了。历半个世纪之久,在《诗刊》历届领导和编辑的关爱之下,通过这个栏目,推出上百位当代老中青诗词名家,他们已是活跃在当前诗词创作领域的实力诗人词家,其中有些人已成为中华诗词学会、《中华诗词》以及各地方学会的骨干。
  丁国成(1959年生),笔名丁巴、陈群,中共党员。黑龙江省肇东人。1965年毕业于吉林大学中文系。1958年开始发表作品,著有诗论集多部。1979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90年3月至1995年8月任《诗刊》社副主编、1995年9月至1999年5月任常务副主编。
  老诗人孔孚生前给我题词:“诗之事,难言也。”诗坛前辈绿原老也讲过:“诗一入微,不可说,不可说。”古人有诗道:“学诗浑如学参禅,妙处难于口舌传。”(游潜)这是因为“禅道惟在妙悟,诗道亦在妙悟”(严羽),人们只可“悠然心会,妙处难与君说”(张孝祥)。
  然而,诗事、诗道又同世间万事万物一样,都有规律可循,并非永不可知、一律无法言传,经过长期实践、反复研究,诗人、专家总会“略道其仿佛”(梅尧臣)。
  雷抒雁(1942年生),中共党员。陕西省泾阳人。1967年毕业于西北大学中文系。著有诗集多部。1979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93年9月至1995年9月任《诗刊》社副主编。
  光靠我们去告诉读者“不  李小雨(1951年生),中共党员。河北省丰润人。1988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1972年开始发表作品,著有诗集多部。1983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99年7月至今任《诗刊》社副主编。
  作为与《诗刊》三十一年同命运的见证人来说,《诗刊》已成为我生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我亲眼目睹它经历了那么多风雨然而又一天天蓬勃壮大起来,成为一个国家的历史命运的缩影和一个民族的精神的象征。
  我想起诗人陈敬容的一句诗:老去的是时间。五十年转瞬即逝,而诗歌永恒。
  我们记得前行者,我们更要做好自己的工作。
  龙汉山(1943年生),中共党员。湖南省凤凰人。1963年毕业于吉首民族师范学校。1995年开始发表作品,作品曾在《诗刊》、《文艺报》、《中国文化报》、《中国新闻出版报》等报刊发表。2001年11月至2004年6月任《诗刊》社副社长。
  《诗刊》乃诗人集中之处,为诗者无不敬仰向往。我一介愚顽,与诗无缘。而立之年路过此处,竟停留三十余年。耳闻目睹,感情笃深。
  《诗刊》身居全国,放眼世界;高瞻远瞩,胸怀宽广。力主团结和谐,坚守文学灵魂。诗坛之旗帜,诗人之家园。
  《诗刊》积五十年之经验,去芜存菁,传承诗魂;各美其美,美人之美;工作敬业,团队精神;静观诗坛,正确引领。诗道千秋,求是追新。反映人民心声,呈现时代精神。
  王青风(1954年生),笔名易水寒、雪雨、柳风。中共党员。山西省太原人。1978年毕业于上海复旦大学中文系。1980年开始发表作品,后在《人民文学》等刊物发表报告文学、小说、评论、杂文多篇。1998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2005年2月至今任《诗刊》社副社长。
  我很喜欢古人的这两句话:“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不因善小而不为,不因恶小而为之”。我还喜欢毛泽东先生的这句话:“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共产党就最讲‘认真’”。
  努力创建和谐《诗刊》,为全国读者和诗人服务。
  纪念《诗刊》创刊50周年专家座谈会纪要
  杨志学
  编者按:2006年12月1日上午,在《诗刊》会议室举行了纪念《诗刊》创刊50周年专家座谈会。在京部分知名诗人、理论家聚集一堂,围绕《诗刊》创刊50年的经验,诗坛现状,以及诗歌在建设和谐社会中的作用等议题展开了热烈而有兴味的交流与讨论。中国作家协会书记处书记陈崎嵘、作协秘书处徐忠志到会,听取专家意见。会议由《诗刊》主编叶延滨主持,李小雨、王青风、林莽、杨志学列席会议。下面是与会专家发言的摘要,依发言顺序排列。
  郑伯农(文艺理论家、中华诗词学会常务副会长)
  《诗刊》创刊后为发展中国诗歌做出了重要贡献。就旧体诗而言,创刊伊始就以毛泽东诗词打头,1976年复刊时又发表了毛泽东诗词。这充分体现了党和国家领导人对《诗刊》的重视,也显示了《诗刊》规格之高。旧体诗栏目从开始的两个页码,到后来的四个页码,再到现在的八个页码,体现了《诗刊》对延续传统诗歌形式的重视,也说明了旧体诗写作队伍的日益壮大。旧体诗是联系炎黄子孙的纽带。当前旧体诗,不像有的人理解的那样就是“老干部”体、顺口溜之类充斥其间,就总体创作看是有相当水平的。
  新诗也有形式格律的要求,但比旧体诗宽泛自由多了。无论新诗旧诗,好作品都不多,需要不断提高。但不管怎样提高,好作品都不可能是多数。这也符合规律。
  张同吾(诗评家、中国诗歌学会秘书长)
  《诗刊》创刊50周年,这既是《诗刊》之喜,也是中国诗歌之幸。我们在此时此刻聚谈,旨在回顾不寻常的过去,也是为了开启更美好的未来。五十年沧桑岁月,经验是宝贵的,教训也是值得记取的。《诗刊》的诞生给中国文学带来了喜气和生机,但接下来是反右斗争扩大化,一批诗人受到伤害。《诗刊》的历程可以说是中国文学、文化的一个缩影。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诗歌的春天真正到来了。《诗刊》历任主编和广大编辑为中国诗歌的繁荣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我自己对《诗刊》是很有感情的。我在《诗刊》发表过一些评论。中国诗歌学会成立后,我在其中做些工作,与《诗刊》一直保持密切关系。我曾就当前诗歌状况接受采访,有人问我当前诗歌是否处于低迷状态,诗歌是否边缘化了,我回答说,即使一个国家的总统是诗人,也不可能让大家都去爱诗、写诗。
  严 阵(诗人、画家)
  《诗刊》不仅仅是中国诗歌界的刊物,而且是面向世界的一个刊物,是中国诗歌对外展示自己的一个窗口。《诗刊》不是一家普通刊物,而是逐渐走向成熟的大国的权威诗歌刊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