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节
作者:孤悟      更新:2021-03-08 19:18      字数:4966
  “我要睡觉了。”我打开门站在门口,示意她出去。
  我不喜欢自己的房间有外人进出。
  “我跟你睡!”她却猛地跳起来,一下子就抱住我,拼命咬我的嘴。
  我用力推开她。
  太恶心了!我尝到她湿乎乎的舌头,相互碰撞的牙齿,铁锈似的血味!我恨不得掐死她!
  她不在乎地狂笑,一扬手就撒了漫天的碎纸片。
  我知道那是徐冉写给我的信,我攥紧了拳。
  她从小欺负我到大,我却从未像此时这般厌恶她。
  她跑出去,彻夜未归。
  第二天一大早,就穿着暴露的衣裳站在我门前。
  她叼着烟,翘脚斜眼看我。
  我没有看她,也不打算吃早饭,拎起书包就走。
  她在后面拽我,被我甩开。
  我打开门,外面站了一圈人。
  我从缝隙看过去,司机被绑着扔在一边。
  我踢过去一脚,踹中了其中一个,可其他人很快围上来。
  我被他们按在地上,额头留下血来。
  二姐把烟头捏灭,在我头顶吼:“温航,老娘就强=奸你!”
  总之是恶心的,她让我们两个人光=溜溜的被人看尽笑话,然后那些人绑架我们跟爸爸要赎金。
  那么恶心的事,我不愿意回忆。
  后来爸爸把这件事摆平,全家移民去了美国,我一个人留在国内。
  我愿意再想任何事,甚至包括徐冉。
  她写给我的纸条,被我一点点拼凑起来,又撕掉。
  我跟学校请了假,可运动会那天还是去了。
  徐冉长跑得了冠军,她满操场找我。
  我躲起来,回到家躺了一个月。
  我不愿再见她。
  作者有话要说:不会写番外,感觉絮絮叨叨的是不是?给点意见吧亲!
  ☆、温航二番外
  她把奶茶撒到我身上,很烫。
  我站起来,忘了疼。
  我以为她不会来,我是欣喜的。
  可她似乎不认得我,她跟我道歉,害怕的模样、疏离的态度。
  我进了厕所,不想出去。
  我下了很久的决心才参加这次的旅行,我知道想在这个社会打拼,就必须要有人脉,而人脉就在同学之间。
  可我还是那么格格不入,他们聊天说笑,我总是插不上话。
  唯一能让我觉得舒服的人,现在站在厕所外等我。
  可她又只当我是陌生人。
  也许她是真的不认得我,我们说过的话也只那么几句,在走廊擦肩而过的时候,一旦目光相对,她会很快避开,走得更快。
  那天的纸条,也许根本不是给我的。
  这样一来,那个被我压膜保存的小纸片,就成了顶大的笑话。
  她还在等我。
  偶尔流转的眼睛,闪烁着精明算计的光。
  也许是我看错了。
  “你很特别。”
  她和每天都不一样,像是变了一个人。
  她闪避的眼不是害羞,而是遮掩锋芒。
  让我想起二姐,这是危险的讯号。
  小时候,她每次想到新花样欺负我,总是会流露出这样的眼神。
  我很少上当,她才会恼羞成怒。
  我犹豫着。
  可她是徐冉。
  夏天的风拂在脸上,她坐在自行车后座,攥着我的衣角。
  心情很好。
  悠闲、自在。
  **
  她恨我。
  **
  她不要是徐冉,换做是谁都好。
  **
  那里不听话地硬了。
  “贱不贱?”她嘲讽地笑。
  她是徐冉。
  **
  我可能骂了她,又可能没有。
  不记得了。
  **
  失禁了。
  随意吧。
  可还是哭了。
  眼泪变得不值钱。
  她说:“在徐冉面前,你不必害羞。”
  **
  想起运动会的事,她打了我。
  已经不觉得很疼。
  她要我叫她主人。
  **
  梦到妈妈。
  下雨了。
  **
  我也想放弃,又怕。
  觉得屈辱。
  **
  她要去哪里?
  她不是徐冉,我也不是温航。
  **
  我滚下炕沿,撞倒桌子。
  瓷碗碎了。
  我握着碎片割绳子。
  手出血了。
  不疼,还有些爽快。
  “为什么不逃?”她躺在地上问。
  我有些愣住了,我只想着等她回来,证明给她看。
  忘记问自己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逃走?
  “是在等我回来疼你吗?”她讥诮。
  我有些心虚,忍不住想扑过去捂住她的嘴。
  **
  我没有逃掉。
  一个陌生的地方,冰凉地面,囚牢。
  **
  獠牙面具。
  男人。
  疼痛和耻辱。
  我反悔了,宁肯是徐冉。
  只能是徐冉。
  **
  再一次失禁。
  她就静静看着我。
  眼泪没有表达任何情感,就像排=泄一样。
  “放心,有我在,他们不会再对你怎样了。”她是徐冉。
  **
  反反复复。
  灵魂本就是负担,但我不想丢弃。
  可太累了。
  **
  她和那些人站在一起。
  我跪着。
  **
  男人看我的眼,像在看一条狗。
  我趴在地上,拴着狗链,其实就是一条狗。
  **
  四周都是空白。
  连我也是空白的。
  我想徐冉就在外面。
  可想着想着,就忘记徐冉是谁。
  我想妈妈,可又忘记妈妈是什么。
  他们把我拖出来。
  鞭子抽在身上,感觉到遥远的疼。
  原来没有变成木头。
  不禁想要更多的疼。
  给我更多!
  **
  清醒过来。
  我不想屈服。
  可我会屈服的。
  让我死。
  **
  她吻了我。
  毒药一样让人上瘾。
  徐冉,跟我一起死!
  **
  如果不死。
  我会记得这个人。
  林恩。
  **
  她把我吊在楼边。
  脚下悬空,我怕。
  又不知道为什么会怕。
  **
  男人把我拖上来。
  往大腿根注射液体。
  说不上来的感觉。
  我以为自己飘起来。
  想起二姐流着口水的嘴角,我一定是这样。
  徐冉红着脸,她说:“温航,我参加运动会,你来不来看?”
  徐冉,你别离开。
  妈妈说:“小航,好好活着。”
  我乍然想起,天旋地转。
  **
  稍有些清醒,我不能坐以待毙。
  四周都是软墙。
  唯一的利器就是我的牙齿。
  我迫不及待地咬破自己的手腕,疼痛和血腥的味道让我沉醉。
  我心跳加速,想到就能死了。
  高兴地不能自已。
  **
  求求你让我死。
  **
  我看见妈妈,这次是真的,我摸到她。
  “妈妈……”
  妈妈变成徐冉。
  徐冉变成妈妈。
  原来妈妈是我害死的。
  我不是人,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被吞了长评吗?啊!JJ!我恨你!知道得一个长评有多么不易嘛?太坏了!恨他!
  ☆、喜欢
  忘了是什么感觉。
  我几乎也要跳下去,李凯拉住我。
  我紧紧盯住温航水中穿梭的身影,他微微下沉,我的心也跟着下沉。
  有人指着不远处说:“在那里!”
  我才发现,不远处的礁石边,有模糊的浮沉身影。
  温航最先发现的江莉莉。
  我有些自私,想喊温航回来,打他一顿。
  大海有不可预知的危险,哪怕他游泳再好。
  温航游过去,从后面抱住江莉莉。
  渔船也绕远划过去。
  可江莉莉突然挣扎起来,温航被她压在身下,整个人沉进水里。
  我喊不出声来。
  温航突然又从水底钻出来,打了江莉莉一拳,江莉莉就仰面靠在他肩上。温航一手勒着江莉莉的脖子,一手向这边划过来。
  其他同学也雇了救援的渔船,纷纷凑过来。
  温航把江莉莉推上船。
  所有人都在欢呼。
  我只沉沉看他。
  江莉莉身上有很多破损的伤口,额头也在流血。
  同学们都很担心。
  温航从水里爬上来,很吃力。
  李凯拉了他一把。
  他膝盖破了个口子,可能是不小心被礁石刮的。
  他用手捂着那里。
  船很快靠岸。
  江莉莉已经醒了,她只是在海里漂泊惊吓,虚脱了。身上的伤口也都是皮外伤。
  他男朋友扑过来看她,被江莉莉推开。
  很多人围在江莉莉身边,把那个男生挤在外面。
  有人递给温航一条纱布,还有些消毒酒精。
  温航在膝盖上缠了几道,系了个死结。
  过了一会儿,血就不出了。
  江莉莉被抬去了附近的诊所。
  同学们被这么一吓,都有些蔫,心里戚戚然的,也不敢玩水去了。
  有几个懂事的过来跟温航道谢。
  温航摇摇头,神情淡淡的。
  我们这些学生把一个小旅馆差不多占满了,温航就在我隔壁。
  晚上本来打算篝火晚会的,可现在谁都没心情了。
  我呆在房间里,本来和江莉莉一间的,她现在去了诊所,大概不会回来。
  我进了温航房间。
  他正叉腿靠在床上,穿着我在超市给他买的那套T恤短裤,可能洗了澡,头发微微有些湿。
  温航在专注地看电视,信号不怎么好,有沙沙的声音。
  “冉冉……”他看到我就笑了一下,撑着床想要站起来。
  “坐下!”我突然出声。
  温航一愣,就乖乖坐回去了。
  我几步过去,扯着头发就给他按倒在床上。
  他根本没反抗,软绵绵窝在被褥里,仰脸看我。
  我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我想教训他,又师出无名。
  他救江莉莉是对的,我应该表扬他。
  可我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我看到他身上的廉价短袖,终于找到罪名,揪着让他脱下来:“谁让你穿的?那是你的东西吗?给我脱了!”
  他上衣被我扔在地上,又看到他的腿,膝盖那里好像已经肿了,他摊着腿不敢动。
  我还是逼他把裤子脱下来。
  温航赤=裸地躺在床上,身上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让我借题发挥。
  “冉冉……”他柔柔看我。
  “我想玩你。”我突然说。
  我需要的是冷静。
  他茫然了一会儿,慢慢红了脸。
  “腿分开。”
  我把手指塞进他嘴里,让他舔湿了,再插=进他后面。
  温航皱着眉,擎着一条腿。
  他可能不觉得羞耻了,十分无趣。
  “什么感觉?”我问他。
  温航皱眉想了一会儿,小声说:“不太舒服……”
  他怕我生气,眼神游移。
  “错!”我分开他的臀,又慢慢塞进一指,辗转了一下,听到他咬牙呻吟,才轻声说,“是被占有的感觉,被我占有。”
  他茫然地喘气,下=身收得太紧,只会让他自己更疼。
  我慢慢把手指抽出来:“你是我的东西,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你没有权利自作主张,明白吗?”
  “嗯,知道了……”他抓着床单,明显松了口气。
  我笑了笑,说:“可惜知道的不够深刻。”
  我拍了拍他的臀,说:“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今晚给你用。”
  那一堆林恩给的道具,我本没打算用,但想来想去,发觉温航最近实在太散漫了,他的话越来越多、主意越来越正就是个证明。
  我本来想跟他结束的,所以他怎样也不关我的事。但经过今天这件事,我又改变了想法。
  我要让他留在我身边,彻底听我的话。
  温航脸色一白,神情有些怯懦。
  他坐起来,哼了一声:“冉冉……”
  我神色不变地看他。
  他垂下眼,指着自己的膝盖说:“疼……腿疼……”
  “快去。”我吐出两字。
  温航张了张嘴,思想斗争的结果是妥协。
  他一瘸一拐地爬下床,把背包抱出来,里面的东西抖在床上。
  温航几乎软在那里,这东西一直搁在他的背包里,他一定后悔为什么不早些毁掉。
  我无视他的担忧恐惧,把简易灌=肠器从里面扒拉出来,扔给他一瓶蒸馏水,说:“去厕所处理干净。”
  温航晃着脑袋,哼声说:“冉冉……已经……”
  “已经怎样?”我开始弄那个充气假=体。
  温航看着我,好像喘不过气来似的,艰难说:“已经……很晚了……”
  我未抬头说:“是很晚,所以你只有五分钟,弄不干净我就亲自弄。”
  半天没有声音。
  我进了厕所,发现他正坐在马桶上喝蒸馏水。
  他喝得忘神,我一进来,吓得他一哆嗦。
  “厕所,”他哀求地看我,抱着水瓶说,“太脏了……”
  这已经是沿海附近最好的一家旅馆了。可由于太靠海,厕所的很多铁器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