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节
作者:一米八      更新:2021-02-27 03:10      字数:48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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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她终于长出一口气,满足地软在自己身上,伊兹密才就着她攀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将她按到了一边的桌上。伊南娜晓得伊兹密一定会令自己快活到受罪,她紧紧揪着自己不肯被脱去的上衣,因为将近半个月在外,汁水都回去了。虽然丢脸,她还是犹犹豫豫地摸出歪斜的腰带里的一个小铝箔,看着伊兹密拿不明所以的眼光盯着她,伊南娜只得硬着头皮道:“我随你摆弄了,但这个你得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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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唔,大家低调,上次被咔嚓还历历在目啊,若是被cut,我会转移,不要留邮箱,刷分也会被咔嚓的
  又一个伏笔现出,就是从开头就人气很高的小铝箔啊,哈哈……
  嘉芙娜公主表示腻歪死了,与其看着你们幸福,我要追寻自己的性福
  嘉芙娜的胸部是最呀最摇摆,哟黑!唱起来!
  92章
  暮色昏黄;但仍可看到那是一片薄薄的、青草绿色的片状物体;伊南娜把这小东西从拆开的铝箔里掏出来;看都不看就丢给了伊兹密。伊兹密大咧咧地拿指尖拈着;搓了搓:“怎么油汪汪的?”
  怎么去解释润滑这种东西呢?其实他们的状态已经用不上,伊南娜自己都要化成一团水了;难道她要回答这个油汪汪的东西;是等你戴上去之后点灯用的。
  伊南娜想到小火炬的样子;就忍不住笑起来,心情好了她便抓过伊兹密的手,手把手地帮他捏住顶部展开,盖在某个翘起的东西上,然后又甩手躺了下去:“喏,接下来你自己来吧!”
  卷在一起的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可展开之后,就算是三千年前的古人都能联想这东西是干嘛的,何况还是伊兹密这样的聪明人。
  比泰多王宫里不是没有这样的闺房私密的物什,有巧手的匠人打得极薄极薄的银套子,可是那种冰冷的金属会让女人疼得哇哇叫;当然会有更好的替代物,比如坚韧薄透的羊肠套子,和肌肤的触感几乎一般无二,可是男人激动起来,也能把羊肠套子搓成一坨烂泥滑脱,而且男人多数时候都是容易激动的。
  哈娣特王后要是相信这种东西能够防止男人的子孙种子流向女人的沃土,那么伊兹密同父异母的众多兄弟姐妹早就满皇宫地跑了。
  不管怎样,这东西的效果指向一个结论,伊南娜她不想生孩子。
  伊兹密一人“窸窸窣窣”地忙活着,既不戳穿伊南娜的小心思,也不急着声张自己身为雄性的权利,这种男女间的互动固然令人心驰神往,但生育仍是这个时代的人坚定的信念。当日他和哈扎斯将军就曾在伊南娜身上搜出刀和这两个银白色的小薄片,现在有一个已经在他身上,也就是伊南娜至多还有一个,现在太阳还未落山,时间还长着呢!足够他把两个消耗完毕!
  但他偏偏不知道,三千年后的现代人发明这些规避生育的东西,除了更加享受两人共乐的感觉,还有一个重要的目的,就是给这种日复一日的活/塞运动找点小乐子。
  而这种小乐子到了古人眼里就成了大乐子,竟是让伊兹密不知道该爱还是该恨。天色已经全暗了下来,那柚木做的桌子几乎被摇得散架,路卡在帐篷外来回踱步,几乎要把帐篷前那块小小的地方走出一个坑来,半晌,他才就着火把凑到帘子门口轻声问道:“王子,要不要点灯?”
  “滚!”伊兹密正忙着,毫不留情地让路卡即刻滚远。
  点灯,点什么灯?伊南娜欲哭无泪,他们两人在暗夜里像野兽般纠缠,除了外头火把隐隐透进来的火光,帐篷里简直伸手不见五指。唯一的亮光就是两人的相接处,随着伊兹密的动作一明一暗、一暗一明,伊兹密居高临下,就着那点微弱的荧光可以看到伊南娜柔软地含着自己的地方,目标清晰地被标示在他眼前,他伸出带着厚茧的手去揉,揉了满手黏腻,揉得伊南娜尖叫一声。
  她伸手朝黑暗里,好像是被惊涛骇浪卷到了半空中,迫切地需要找到一个依靠,避免自己被过多的快/感淹没,就此在无底里沉沦。伊兹密与她十指紧握,整个人悬宕在激动地绷紧的胴体上,钳制得她不能动弹,只能被迫接受更多更多。
  伊南娜喉咙里的声音不受控制地疯狂涌出,她眼角含泪,神思几乎要脱离肉体,有柔柔的发丝垂到了她的脸颊边,她抓来咬住,把呜咽含进了嘴里。伊兹密被她咬着发,恨不得把所有都给她,像个铁塔一般将伊南娜整个抱起来,让她只能攀附自己,将她整个按在自己身上。一时之间,除了他们两个,好像世上所有人、所有事都不存在了。
  路卡被伊兹密要求滚,可他哪里敢滚远,王子的吩咐还言犹在耳呢!果然不多时,他看到巴比伦营地的方向传来一阵骚动,只见拉格修带着几个亲兵,因为面对的只是地位不高的路卡,他眼里带着倨傲:“我要见伊南娜!”
  “什么伊南娜?”路卡挠挠自己的胳膊,主子在快活,他和凯西只好给主子看着,活活给蚊子咬呢,他正被满身的包骚扰得不耐烦呢:“比泰多的营地里,没有哪个人叫什么伊南娜!”
  拉格修懒得和他计较,他要留着精神对付伊南娜:“既如此,我便换个说法,我要见沙利加列海港的主事者。”
  “哦。”路卡是可以放他进去,但是怎能不刁难一下:“拉格修王,天色已晚,你明日赶早,你没看到帐篷里灯都没点,她已经睡了!”
  拉格修大怒,一个小小的侍从凭什么阻拦自己?!他找了伊南娜这么久,却发现她在别的男人身边,他甚至和她单独相聚的机会都没有!这就好像一个饥饿了很久的人,你却只赏他一口食量,生生不让他吃饱,比不吃还要难受。这时节,拉格修心里火烧火燎,他不敢对伊兹密怎样,唯一的赌注就是伊南娜回心转意。
  想到这样,他再也忍不住了,劈手就将路卡推到一边去,路卡不防他突然发难,便推得一个趔趄,这么一个空隙,就见着拉格修直冲了进去。他连忙大喊“拦住拉格修王”,不过众人都受了吩咐,都是假意做做样子,拉格修便径直闯了进去。
  帐篷里果真漆黑一片,拉格修以为伊南娜是真的睡下了。但他太清楚伊南娜今天该有的震惊,和她对自己该有的那份强烈的感情,即使是恨,她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地睡着。
  拉格修太急切,一开始甚至都没有发现哪里不对。等他收了脚站在门帘处冷静下来,那种常年行走生死边缘的五感就恢复了过来,帐篷里有人、有急促的暧昧的喘息、暖融而腥甜的诡异气味、还有肌体相撞的韵律,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见一点点奇怪的绿光,一会儿明,一会儿暗。
  伊南娜已快被折磨得昏过去,哪里管得了身边发生了什么事。倒是伊兹密,他是料到拉格修会来找伊南娜,便一心赖着好上演一出恩爱的戏码把人气死才好。可他并不知道自己会这样一发不可收拾,从黄昏做到天色全黑还没完,只要看到自己发亮的那部分和伊南娜牢牢地连接在一起,他的欲/望就像流淌了千年的红河水一样永不停息。
  所幸,他还没有全部失去理智,没将伊南娜的衣服脱了。路卡慢悠悠地拿着火把伸进头来的时候,只看到仿佛石像一般杵着的拉格修王,牙齿咬得“格格”直响,脸色扭曲得仿佛是怪物芬巴巴,正被英雄王吉尔伽美什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他的好主子伊兹密王子,裸着全身,汗液在他颀长健美的身体上闪闪发光,宛若一个纵情的神祗,诱惑却丝毫不见淫/靡。伊南娜看上去衣着整齐,却整个攀在伊兹密身上,两脚盘在他腰后,软得和泥棒一样,若不是伊兹密捧着她的臀掐着她的腿,伊南娜早就摔到地板上去了。
  这被送上了天堂,窥见极乐之门的女人,嘴里咬着伊兹密的银色的发丝,周身都被那银发裹着,倒像是缠绵悱恻至极的情丝,两眼无神、全身泛红发抖,眼里没有其他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的世界此刻只有伊兹密而已。
  路卡自问,若是个男人,即便是个路人,也会被这鱼水交融、和谐至极的一幕给打动。可拉格修不是路人,他那张脸就是个抓到了自己的老婆和隔壁邻居的男主人幽/会,只因为隔壁人家比他多了两块地和几只羊。
  这时候,伊兹密的眼风扫过来,路卡虽在惊叹自家王子何以在这种状态下还保持了惊人的凌厉,可他只是个小小的侍从,这错综复杂的三角关系可不是他能搅合的,他将火把固定在帐篷的青铜环上,灰溜溜地退出去,然后和凯西一起窝在外边,随时关注里头的动静。
  拉格修若是还能忍住就真不是个男人,他知道伊南娜有了别的男人是一回事,亲眼看到是另外一回事。
  巴比伦王随身佩戴的宝刀带着寒光出鞘,他只是半路上的来者,对巴比伦、苏美尔还是古老的乌鲁克城都没有至深的感情,他不会考虑国家会怎样,拉格修现在唯一的信念就是:杀了伊兹密!杀了他!夺回伊南娜!
  伊兹密虽然正是男人最惬意的时刻,但这是他一手安排的“意外”,没道理他会放弃警惕。眼见拉格修失去理智,他卷过桌上的青铜灯台就往拉格修门面上扔去。拉格修前进的步伐受阻,已足够伊兹密将伊南娜安顿在了榻上,伊南娜连忙蜷过身休息,伊兹密再回过身,拿了榻边未出鞘的剑格了一下,另一只手抽出乌亮的黑铁神兵,顿时就和拉格修处在对峙的两方。
  这起承转合之间,可不够伊兹密将自己的衣服拾起拉好。他大喇喇地站在拉格修面前,好像才出浴一般自在,东西半软下去,是和主人的蓄势待发截然相反的一种尽兴后的休憩。
  拉格修大吼一声,感觉心间被狠狠捅了一刀。那东西还是当日在云南时,领队的他考虑到怒江边连绵的原始森林,才会临时准备的徒步装备,当然更不乏他自己的小心思。可是谁会料到,再转眼便是三千的时光,而这东西却被伊南娜用在了别的男人身上,共度鱼水之欢。
  伊兹密见拉格修欲杀人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密处,他极聪明,便知拉格修也认识这夜里会发光的奇妙之物,他是心术的高手,知道怎么戳人痛脚,让对方自乱,而他此时是真的得意:“看来拉格修王也识得此物,难怪我戴着有些尺寸不合,觉得甚紧,待我一会儿让奴隶清洗干净,便借你一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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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唔,这个萌物是夜光套套,给大家问好了……
  唔,坤哥是按自己的尺寸买的,王子儿子,该夸你天赋异禀么……吃饭去了,吃掉一枚节操……
  嘉芙娜公主四格漫画,找个时间把她的自恋人生也写一下,对了,记得大家同意CP亚尔安的
  对白开不大清楚,不过光看她的表情,也很有意思~可爱的花痴……
  93章
  伊兹密本还打算再刺几句;可是对手那刀挟着劲风都快砍到了门面上;他连忙收敛口舌之争的心思;将刀横在门面前一挡。巨大的金属相撞声几乎震破耳膜;刀刃的交接口甚至因为双方用力过大,迸出了火星来。
  帐篷内光线原就昏暗;只靠一支火把照明很是朦胧;只是随着火花的溅出;两个男人在电光火石间都瞧见了对方脸上的严阵以待和志在必得。伊兹密狐疑顿起,这眼前的可是拉格修,伊南娜若和他从前在巴比伦有什么渊源,倒也说得过去,伊南娜之名原本就出自乌鲁克城。可是是什么令一个二流国家的国王,不顾一切敢于自己这新鲜出炉的近东霸主叫嚣;他这是为了个女人就不顾国家了吗?
  感谢伊南娜在与自己初遇的时候就露过身手,且把路卡实实在在得打成了手下败将。拉格修出手的路数怪异,似乎并用不惯长剑而是原先该近身使用短刃互搏的人,他胜在动作灵活、闪避不停,伊兹密一时倒是占不到什么便宜。
  顾北坤从前在东南亚与中国边境讨生活,擅长的都是潜伏和偷袭的招数,凭着这些纵横边境十数年。伊兹密是实打实万千人的杀阵里冲出来的煞星,古人的斗技质朴却直接,只讲取命,不讲花哨。这么一来而去,一守一攻,时间若是拖长,对拉格修反而不妙,伊兹密却是浑身的肌肉都被调动了起来,越战越勇,拉格修再周旋几个会合下来,已觉得手臂发麻,渐渐就落了下风。
  伊南娜匀了几口气,总算不那么喘了,身边的武打片已经演了小半会儿了,正打得不可开胶。伊兹密手臂上划了几道皮肉伤口,一看就是没有大碍。拉格修则比较凄惨一下,伊兹密出手就是杀招、毫不拖沓,拉格修腰侧沁出血来,脸上挨的一拳青了大片,他从前在手下人眼里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