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节
作者:爱之冰点      更新:2021-02-27 00:37      字数:4866
  后来的故事几近戏剧,在梵蒂冈大教堂找到月的时候,却是付诸一炬的前兆,月要死,但是很不厚道地把决定权给了L,这样一个不需要选择的选择,后来证明是一场在劫难逃。
  ——岁月如此、爱如此,大家都痴了傻了爱了恨了、然后等了……
  查到月的行踪是在半年后,几乎有八成以上的概率确定他在法国巴黎,我给L定了机票,然后飞去了巴黎。
  我们坐在凯迪拉克的车子里,按照之前的消息顺利找到了在街上游荡的月,那种被全世界遗弃的身影,有着和L一样的清冷,却更多了一分骄傲,这个人、不屑于任何人的同情和怜悯。
  后来,等到他抓住他的手,一切随着时光尘埃落定。
  天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当然,完全猜测的出来,只是彼此心照不宣的闭口不谈,到最后就成了顺理成章。
  ——Tiramisu带我走,他们带走了对方。
  PS,很恶搞吧……好吧,事实上我只想说,他们是福尔摩斯,我就是华生,嗯~哈哈哈~收到很多祝福,不过,大家要低调,低调才是腔调,嘿嘿
  番外三 殉
  章一
  【这个世界上大盗太多,侦探都不够用了。】
  3月18日
  亲爱的艾达文公爵,
  我将于5月1日的凌晨前来贝勒斯城堡拜访,并有意于您私人收藏的《拿烟斗的男孩》。请原谅我的唐突和冒犯,并对我将会为您带来的麻烦致以诚挚的歉意。
  真挚的
  大F
  贝勒斯城堡位于伦敦郊外,从城区沿着老街一路行去,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即可抵达的地方。
  这里临崖而建,崖壁陡峭,只有东南面的正门才是唯一能够拾级而上的入口。古老的欧洲贵族为了自己的家私动足了脑筋,在天然的屏障里,厮守着自己的万贯家财。
  L到达贝勒斯城堡的时候是4月15日,月中,正是伦敦多雨的时节。
  事实上即便不是四月,伦敦依旧是个雨水丰富的地方,而L只是打着一柄破旧的黑色雨伞,伞的一角掀了开来,任雨水肆意地飘落进来。
  他穿着白色的T恤,洗到微微发白的牛仔裤,一如既往地吧唧着他的鞋子,在贝勒斯城堡的门禁前摁响了门铃,半晌后,在皮奎特管家怀疑地眼神中摸出自己的邀请函,用有点低沉沙哑的嗓音说,“……嗯,贝勒斯城堡,艾达文公爵……我想我应该没有找错。”
  L对大F案并没有太多的兴趣,这个世界上大盗太多侦探都不够用了,但是月有兴趣,所以这次的委托,最开始是由月接手了。
  L会觉得这样一个案子突破口太多,依月的能力,不会太难办,结果月在4月1日的时候出发,到4月7日的时候宣告失踪。
  这是一个奇怪的信号,等到13日的时候,L咬了一口巧克力后从沙发上跳下来,对华生说,“这个案子,交给我了。”
  此时L用诡异的手势拿捏着那张预告函,这是一张普通的A4纸,用的是飘逸的手写体,从字迹来看挑不出丝毫毛病,规范的如同是从教科书上拓印下来的。
  L问,“这个就是预告函?”
  丹尼尔?艾达文,公爵的次子交握十指,笑的有些嘲讽与敌对,“是的,他们看过很多遍了,从笔迹到纸张,没有任何的线索。”
  “嗯。”L应了一声后放下了预告函,“那么,第一个问题是……叶在哪里?”
  L问的叶就是月的化名,是这一年多来两人联手破案时用的第二个身份。
  丹尼尔耸肩笑了笑,“叶……”他拉长了音节,尾音暧昧不清地上扬,他回答,“我的确不知道。”
  他打了个响指,“啊,我想起来了,他的行李还在,龙崎先生,你要不要看一下?”
  L的房间被安排在月原来住的地方,房间很整齐,显然已经被收拾过了,L在柜子里找到了月的行李箱,东西不多,基本上可以一目了然。
  L并不认为可以找到什么线索,这仅仅只是一个行李箱,放着为数不多的日常用品和换洗衣物,几只笔,一些充电器,以及几本书。月有的时候是个简单到近乎乏味的家伙,对于他的东西,L甚至可以闭着眼睛如数家珍,但这次,却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
  ——在左侧的内袋里,L发现了个十字架的挂件。
  月身上唯一的饰品就是这个十字架挂件,没有任何的特殊,也不见得是花了什么价钱去哪里买的,即便是外表也普通不堪,但却是月脱离了KIRA的身份后戴上的东西,L从来没有问过含义,就好像心知肚明那般确定的东西他并没有在意,但此刻,看见它孤零零地落在一个角落,L却皱起了眉。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至少L作为一个世界成名的侦探……是这么认为的。
  晚餐的时候是5点半,L摸到餐厅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早早地入座。艾达文公爵柱着拐杖坐在正座,看见L的时候微微点了点头。
  而L嗯了一声后,挑了一张椅子,在众人惊奇的眼神中一跃而上——标准的蹲坐。
  极不礼貌,却又如此自然。
  “哟,这样的家伙我倒是知道一位。”一旁的一位欧洲人吹了声口哨,那种纽约街头嬉皮士的举止却分外没有丝毫的违和感,他勾起笑,说道,“我是霍华德,格雷?霍华德,我知道你是龙崎,之前知道叶曾经来过,我就估计你或许也会出现。”
  L抬眼看了眼霍华德,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声音有些黏稠,视线则扫过霍华德,停留在他身边的亚裔男子上,“你是内特?”
  ——L的语气却更像是陈述句。
  霍华德笑,“猜到了就没有再问的必要了嘛,虽然这小子很讨人厌,不过他的确是我跟班来的,我们在一起解决了很多盗窃案,比如说……”
  “霍华德,你说话最好干净点。”内特哼了一声瞥向霍华德,顺势打断他的话,从刚才就分外沉默的人,此时显得有些冷漠、以及疏远。
  霍华德没有理睬,抚额摇头,“龙崎先生,你不用太在意他糟糕的脾气,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以谈论一下这次的案件。”
  内特对霍华德的回答抱以冷哼,L则咬了咬巧克力,想起了关于这对破案率超过九成的FBI搭档极度不对盘的传闻。
  内特和霍华德。
  夜神月和L。
  似乎搭档之间的相处模式总是有些奇怪,越是天才越有与常人不同的行为习惯,月的内敛,L的沉默,月的自负,L的理所当然——他们拼命地把自己的世界与对方的世界融合,以为各退一步就能契合起来。
  L在突然之间却想到了月,只是表情未变,不论何时何地都保持着拒人千里的冷静。
  “这个案子你们有什么进展?”
  “基本上是没有。但是有些不合理的地方相信你也能看见了,我们可以理一下思路。”
  L看了一眼公爵以及丹尼尔,又扫到了丹尼尔身边的亚裔女子,整个餐厅里就只有这么几个人,甚至可能整个城堡除却仆人外,也就只有这么几人。
  L沉默了片刻,终究应了一声。
  用过晚餐之后,艾达文公爵在皮奎特管家的服侍下回了房间,其余人留了下来讨论案情。
  Jimmy Chow是丹尼尔的未婚妻,沉默地坐在一侧,L仔细地端倪着她,收回视线后落在了内特和霍华德的身上。
  内特表现的有点冷淡,霍华德却是一副无所畏惧地模样,这是一对世界闻名的侦探,在对付大盗案上更是富有盛名。
  L对两人所表现出来的情绪有些好奇,那种类似于侦探直觉的判断,让他觉得这一切至少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古怪。
  霍华德问,“你手头有什么情报吗?”
  这是一句试探,先来者对于后来者本能的试探,而L却并没想到要去隐瞒,他并不需要去地方破案之外的事情,所以他伸出了一个手指,回答,“第一个疑问,大F为什么要寄预告函。”
  霍华德轻轻吸了口气。
  L并没有停,他又伸出一个手指,“疑问二,叶去哪里了。”
  接着,L伸出三根手指,“最后一个疑问,为什么要比预定的偷画时间早一个多月寄预告函。”
  内特切了一声,霍华德则挑了挑眉毛,“可以听一下你的意见吗?”
  L垂下眼眸,右手摸出巧克力,熟练地剥开锡纸,像是在考虑从哪里开始说起那般,在片刻的静默后,才开口,他的嗓音沙哑低沉,在陈述判断的时候却有着不容置疑的确信。
  “去除推理过程的话,结论就是……为了让这次盗窃得以成功,预告函是必不可少的步骤。”
  L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用那双有着深深黑眼圈的双眼快速扫了其他众人一眼,而后又咬了一口巧克力。
  丹尼尔依旧挂着笑容安静地听着,JC淡笑地坐在他的身侧,内特闭了闭眼,没有抬头,黑色的短发柔顺地帖服着,看不清表情,而霍华德从头到尾站着,而此时,却鼓起了掌。
  ——很是敷衍,有些嘲讽,但的确是在赞扬。
  他说,“不愧是龙崎。”
  L点了点头,并不意外地接受了他的赞扬,“‘一切案子都是历史的重复,当你熟悉一万个案子,那么第一万零一个就迎刃而解。’”
  霍华德轻轻地笑了,不似刚才那种嬉皮士的风格,这一次笑的低调而又干净,他说,“原来世界有名的侦探龙崎,都会有看过柯南道尔。”
  L面无表情地回答,“就破案本身而已,有借鉴的意义。”
  “那么这个案子呢?”
  “亚森?罗宾,马拉基城堡,你应该也猜到了。”(注:前者是福尔摩斯曾说过的话,后者是莫里斯?卢布朗的怪盗小说)
  L的语调从始至终一直很平稳,就好像给人一种不论他说什么都是这样语调的平稳。霍华德听完L最后几个字眼的停顿,而后才认认真真打量了L。
  ——不论如何,L从外表看来都不像是一个侦探,但……
  亚森?罗宾,这是任何一个对大盗VS侦探题材感兴趣的家伙们最津津乐道的人物,天才盗贼亚森?罗宾一次次地戏耍警长加尼玛尔,而马拉基城堡绝对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笔。
  亚森为了进入防备森严的马拉基城堡所用的方法就是一封预告函,而后伪装成警长加尼玛尔的身份,正大光明地被请进了马拉基。
  L吃了一口巧克力,说,“大F就在被请入这座城堡的我们之中。”
  章二
  【日光之下永无新事。】
  那一天晚上的讨论后来无疾而终,对于第一个疑问,所有有经验的侦探在第一时间都想到了关键所在——为了让自己名正言顺地进入贝勒斯城堡,这封预告函是有必要的,而L,内特,霍华德,以及JC,都有可能是隐藏着的大F。
  至于第二个疑问,并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助L,L陷入了一个怪圈,越是不想去思考,越是忍不住地思考,就好像一个魔障,轻易挣脱不了。
  内特和霍华德抵达城堡的时候月已经失踪,而所有的线索都在艾达文只言片语的形容中断了线索。
  第三个疑问会有很多的解释,内特并不认为那特别重要,一个多月的时间对于一次成功的盗窃而言算不上是一个太长的准备期,盗窃并不仅仅是为了到手,如何运输,如何逃匿,如何带出城堡,都是至关重要的。
  霍华德会对L说,“我原本觉得大F是个女人,因为他留下的落款是flower,我可不认为一个男人会用这么娘们的词,不过现在觉得你倒是也很有可能。”
  内特就笑他头脑简单,他用食指指了指脑袋,说“你这里装的是什么?”
  霍华德不与他争辩,而内特就会咬住不放,“如果是女性的话,如何有那个体力逃脱FBI的追捕?如何有臂力能吊在埃兰德山庄边上的瀑布上两天两夜?”
  L并没有参与他们的争辩,但L却发现了一点奇怪的地方,那是一晃而过的片刻灵感,但回头捕捉的时候却并不觉得有特别的不妥——内特一直戴着手套。
  艾达文公爵自始至终没有告诉众人《拿烟斗的男孩》具体摆放在哪,只知道是在城堡的地窖之中,迂回曲折阴冷的地方,适合藏匿贵族不愿意让人知道的东西。
  L跟着其他几人去地窖看过,这里的地窖守卫森严,房间不多,大多用于储物。
  欧洲的贵族为了坐守他们的家财,地窖被尽可能地修葺的复杂而迂回,每个房间都有独立的两个出入口,互相连接,互为守望。
  霍华德说,“你信吗,这里绝对有不为人知的地道。”
  ——贵族用于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