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节
作者:冥王      更新:2021-02-26 23:35      字数:4828
  路小妹说:“嗯,我去县城赶集,我头一回去赶集我什么也不懂,我肚子痛。布店掌柜的说他会治,我就叫掌柜的占了便宜。”
  林虎子听明白了,心想这小丫头可也太傻了。林虎子又说:“你怎么就轻信了混蛋掌柜?”
  路小妹又低下头往下砸泪。
  林虎子说:“你坐下来,坐在炕边儿。”
  林虎子看到路小妹坐下,又开始转圈,眼前摇晃着谢布丁的影子,林虎子就叹气。林虎子又问:“就这事儿你的婆家就打你成这样?”
  第三章 人斗、兽斗、性斗(36)
  路小妹说:“那时还没婆家,后来怀上了娃,娘家人才打。我妈带我去看姓白的老中医,老中医也是那样在下面治病,治了三天,我妈来接,吃了药做下了胎,我就嫁了。婆家嫌我被人睡掉了头一回就打了,过了大半年就把我赶回娘家了。娘家陪掉了嫁妆,也嫌我是个拖累,就赶我出门了,后来就叫内当家要来了。”
  路小妹突然抬头瞅着林虎子说:“我在刘大爷院子里只打水干活儿,没接过客。内当家说你是好人,叫我跟着你,你也不要我吗?”
  林虎子心软了,林虎子就去把路小妹扒光了。路小妹认为林虎子要做那种事,就说:“我洗过了你要吗?”
  林虎子不回答,把路小妹翻过了,看到路小妹瘦骨嶙峋的后背上尽是重重叠叠的鞭痕,看着看着林虎子就冒火了。
  林虎子问:“是县城里开布店的徐面瓜吗?”
  路小妹答:“是他!”
  林虎子又问:“是老中医白广德吗?”
  路小妹答:“是他!”
  林虎子拉过被子把路小妹盖好,说:“你是我的媳妇了,我得走了,你看着家。”
  路小妹却说:“真的?可是我还没给你呀。”
  林虎子说:“你是我的媳妇了,以后有的是时候,你还怕闲着。放心吧,等你胖一点再说,好不好?”
  路小妹使劲儿嗯了一声,说:“早点儿回来。”
  林虎子没去抚松,林虎子是带上短枪走的。林虎子直奔县城里来了,先找了白广德的女儿当暗娼的白小狐,就住下了。到了夜里,林虎子从白小狐的炕上爬下来,穿好了衣服。白小狐伸手要龙洋,林虎子捉住伸来的手把白小狐拽到白广德的屋门外,一脚踹开白广德的屋门,把白小狐推进去了。
  白广德就惊醒了,缓缓地爬起来看着光着身子的女儿和怒气冲天的林虎子。白广德赶紧穿衣服。白广德认识林虎子,所以并不怕。白广德自认和佟家湾有交情,而林虎子是佟九儿的手下。
  等林虎子的枪对准了白广德的头,白广德就怕了,尿了一裤子,胆战心惊地说:“虎子爷,老朽没得罪过你呀?老朽和佟家湾小有交情,虎子爷不会不知道,请放下枪!”
  林虎子说:“年前有个小姑娘找你打胎,有没有这回事?!”
  白广德的脑筋就明白了,但却说:“没有此事,绝没有此事!”
  林虎子张开了机头:问“当真没有?”
  白广德的冷汗就跌到炕上了。白广德说:“虎子爷想怎么处、处置老朽都……”
  林虎子一个大巴掌拍过去,白广德的牙齿带血射出去三四颗。白广德一声哀嚎,就喊:“饶命!我的牙呀!”
  白小狐也吓呆了,满身的白肉像打摆子般颤。
  林虎子就笑了,龇出了满嘴的纵横交错的牙齿。白广德精通医理兼通看相,一眼看到林虎子这口家狗一般的牙齿,就知道林虎子的性子极为护短,是有仇必报的人物。白广德就说:“饶老朽一命!老朽认罚!”
  林虎子说:“小姑娘只有你姑娘一半大,你就忍心整?让我饶你可以,你他妈脱,脱光了我给你留个记号。要不就宰了你远走高飞,纵是佟九儿怪我也找我不着,老狗你脱不脱?”
  后来林虎子满意地走了。走前在白广德屁股上用刀刻上了“老骚狗”三个字。这三个字林虎子不会写,还是白小狐写了字,林虎子照着刻的。由于太过认真,三个字刻完,林虎子出了一身大汗……
  白广德羞怒难忍就去找佟九儿。佟九儿没见白广德,叫乌大嫂传话告诉白广德:路小妹是林虎子的媳妇。白广德就傻了,回到家没过几天就死了。从此临江县里就没了这一位名医。
  林虎子从白广德家出来,顶着银盘似的月亮,又去了布店徐面瓜家。徐面瓜一家人在后院住,前院是布店。徐面瓜一家人早早就歇了。
  林虎子围着徐面瓜家转了两圈,就从后墙翻过去跳到后院里。林虎子从房山头儿转过来找门,却看到向上支撑开的窗子。林虎子爬到窗台上,先把上半身从撑开的窗子里探进去,再用双手支撑在窗子的下半格上向炕上看,就见黑漆漆的屋子里摆设还挺多,也都朦胧着。朦胧着的炕上有条白花花大腿从黑乎乎的被子里爬出来,再一翻转就搭在打呼噜的一个人的身上。
  第三章 人斗、兽斗、性斗(37)
  林虎子爬了进去,小心地踩在炕上,再一步下到屋地上。林虎子慢慢适应了屋里的朦胧暗色,看清了炕上的一切。林虎子揉揉鼻子笑了。那条白花花的东西是一条徐面瓜媳妇的大腿,有条薄被缠绕在徐面瓜媳妇的腰上。
  徐面瓜在侧面躺着。天可能太闷热,徐面瓜只穿着对襟的汗衫。
  林虎子就用手指去挠徐面瓜媳妇的脚心,徐面瓜媳妇搭在徐面瓜身上的脚就动了,缩了缩脚,徐面瓜媳妇再一翻身就仰面朝天了,连肚皮都露出来了。林虎子看到这里,林虎子裆里的“棒槌”就翘了,林虎子就骑上去了。徐面瓜媳妇哼了一声,用另一只手摸林虎子的头,林虎子就成功了。
  徐面瓜惊醒了,揉揉眼珠,朦胧中看到两个人在重叠。徐面瓜吓了一跳,悄悄摸下地,摸出一把尖刀,在手里掂一掂,发一声喊:“小子,我割你屁股啦!”
  林虎子和徐面瓜媳妇都听到了,徐面瓜媳妇却像四爪兽死死缠住林虎子。林虎子一边加快动作,一边把手中短枪一指。徐面瓜手中的刀就掉地上了,忙说:“你慢慢来、慢慢来,我不急……”
  林虎子就用力,徐面瓜媳妇才哎哟一声。
  林虎子坐起来,像主人一样坐在炕中间,坐好了就拿眼珠盯着徐面瓜。
  徐面瓜直发毛,结巴着说:“你饿了吗?有、有吃的呢。”
  徐面瓜媳妇才捂着被子哭起来。
  林虎子就拍了徐面瓜媳妇一巴掌,说:“徐面瓜你家丫头呢?我报仇来了。你睡掉了我女人的头一回,我得睡回来。”
  徐面瓜媳妇听了这话就不哭了,也拿眼瞪着徐面瓜。
  徐面瓜就懵了,又不敢问。
  林虎子就说:“我不是来懵你,大半年前有一个赶集的小姑娘,肚子痛,你给治得大起了肚子,有没有这事?”
  徐面瓜就打颤了,说:“我赔,我叫丫头陪你,你留我一条狗命!”徐面瓜不敢出屋,就喊:“小青,小青快来,快来!”
  一个小姑娘的声音飘过来:“什么事儿?你们又喊又叫的,人家正困呢。”小姑娘就推门进来了,看到了三个人就傻了:“妈、爸……”
  林虎子打量着十三四岁瘦瘦弱弱的小姑娘,林虎子抬头看着屋顶,心就软了,说:“整酒菜吃。”又问:“你叫小青?”
  小青低着头羞得满脸红霞,听了问话,就点一下头。
  林虎子又说:“我和你爸拉了两个女人的边套,今天拉到头了,我心里气也平了,你回屋睡觉吧。”
  徐面瓜忙催媳妇快整酒菜接待兄弟。
  徐面瓜媳妇忙着答应,穿好了就去了,不一会儿就摆上了一桌子。
  林虎子喝了几口酒,用手指着徐面瓜问:“你认识我吗?”
  徐面瓜早认出了,点头说:“你是虎子爷,佟家湾的虎子爷。”
  林虎子挺高兴,又指点着徐面瓜说:“你不是人,知道不?”
  徐面瓜又点头。
  林虎子说:“我的小媳妇和你丫头那么大就叫你睡了,隔了大半年绿帽子还是掉我头上了,我能容你吗?”
  徐面瓜就说:“那是,那是。”
  林虎子开始吃肉。
  徐面瓜媳妇却说:“你也给他戴上绿帽子了。”
  林虎子就笑了,伸手去拍徐面瓜媳妇的背说:“我头一次给人戴绿帽子就撞上了你,整的我差点飞上天去。”
  徐面瓜媳妇就偷偷捏了林虎子大腿一把。
  林虎子又说:“幸亏我不整你家丫头,要不便宜就叫你们占大了。”
  徐面瓜和媳妇放心了,又好奇。
  林虎子又说:“整了你家丫头,不比你两个矮一辈儿了吗?那个脸可丢不起。”
  林虎子酒量小,自己灌醉了自己,当天夜里就住在女人的被窝里了。
  徐面瓜到布店中睡了。
  天亮了,亮到中午了。
  徐面瓜问媳妇林虎子什么时候走?
  徐面瓜媳妇说:“还醉着能走吗?真急人。”
  第三章 人斗、兽斗、性斗(38)
  徐面瓜就瞪着媳妇,说:“你又把他灌醉了?”
  徐面瓜媳妇哼了一鼻子,说:“林虎子叫了我姐姐,就是我的兄弟,怎么的?”
  林虎子就在干姐姐、干姐夫家一连住了十天才走。林虎子送了干外甥女小青一大堆东西,送了干姐夫一顶绿油油的帽子,送了干姐姐一肚子种子,林虎子就走了,去了抚松县。
  从那以后,徐面瓜在街上一旦和人争执,徐面瓜就喊:“妈的!你打听打听,佟家湾的林虎子是我的小舅子!”就没人敢和徐面瓜争锋。
  林虎子到抚松会上张知渔,张知渔将路都通好了,因为柳一夫已经是张宝志的帮当家了,大当家纪老头子病死了。张宝志坐上了大当家的位置,张宝志心里正高兴,张知渔由柳一夫领着当面一说,张宝志手一挥:在他的势力范围的几个县之内,凡木排车辆,有佟家湾张字的一概不收费用,不得阻拦!柳一夫再帮着一煽风,三个人就拜了把子,张知渔被尊为张三爷。张知渔从熊连丰那里学来的外和内狠,在张知渔的运用下达到了最高境界。不过张三爷还是将外和内狠改做了内和外和,而在东边道这一区域几十个县镇的新垦户嘴里大都背后尊张知渔为垦田豹。
  林虎子回来了听说内当家的好日子快了,林虎子很开心。林虎子去向乌大嫂交了卖木材的收入,就背着褡裢往自己屋里跑。
  乌大嫂瞄着林虎子走得远了,突然吼了一句:“林虎子兄弟,你的小媳妇越长越俏生了!像个大姑娘啦!”
  林虎子推开屋门,就愣了。
  路小妹惊喜地放下手里的针线,高兴地说:“你可回来了!”
  林虎子却说:“妈呀!你把这屋子整得这么干净还能住人吗?”
  路小妹嗤的声就笑了,说:“你给我报了仇了,我可真开心!”
  林虎子紫黑大脸就像熟透的红瓤西瓜,摔破了露出红来那样让人想抓一把。林虎子说:“你婆家我没去。”
  路小妹拿汗巾翘起脚尖给林虎子边擦汗边说:“就饶了我娘家和那一家吧,没他们我还靠不上你。我在心里挺感激他们赶我出来的!”路小妹嘴巴里的气味直往林虎子鼻子里扑。林虎子低下眼珠看帮他擦汗的俏生生的小人,林虎子突然冲动了,一嘴巴吸住了路小妹向上翘的小嘴儿。
  路小妹唔了一声,就把林虎子抱住了,挣扎开嘴说:“我天天洗澡,就等你回来,给了你我就踏实了……”
  第二天,天大亮了,满耳朵鸟叫的时候林虎子问:“你干吗光咬被角不叫出声来?”
  路小妹说:“我想叫,可在那一家我一叫就挨打、挨骂,说我骚像只猫,我也怕你打,就不敢叫。”
  林虎子说:“以后你想叫就叫,我一下儿也不打你。”
  路小妹说:“我只要你一个人,我想怎么疼你就怎么疼你。行吗?”
  林虎子很爽快,说:“行!”
  青狼 第三部分
  第四章 人狼之战的第一个回合(1)
  钢牙试图把猴子拉到脖子下用鬓毛给它避雨,可是钢牙的脖子也动不了了,它的伤已经扩散到脖子。它无法转动脖子,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猴子被暴雨淋着。到了天亮,钢牙的脖子突然能转动了,嗅出猴子已经死了时,它非常伤心地吼叫,再次不肯进食了。
  ……动物小说《狮子疤脸的生命历程》熊小彪从山里挑回一张破开许多口子的小老虎的皮和一堆虎骨、一堆老虎肉。熊小彪放下挑子跑进屋,告诉媳妇他猎了一只小老虎。又对媳妇说,整只老虎太沉整不动,就挑了虎皮、虎骨,连带了一点儿老虎肉回来。
  熊小彪的媳妇就喊:“你这个软蛋,总共一二百斤重就担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