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节
作者:月寒      更新:2021-02-26 21:12      字数:4758
  啦磺澹挡幻鳎懒⒆庞智3蹲牛苌欢稀?br />
  而外面渐渐变大的风声,柔化了骄阳,一叶知秋,秋天原来已经临近——
  ◆守则之三十一
  不是我有意欺骗,而是你太过于苛责——
  龙逸夫是很难劝说的人,我没有把握能说服他,只能尽力而为。不是为了萧阮,仅仅为了还白悠然搁在我身上的情谊一个人情债。
  吃了钟容做的午饭,昏昏沉沉又睡了一天。醒来的时候日已偏西,钟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床边的椅子上只有一本翻开的服装杂志,几个薄纱女郎正瞅着我笑,笑我脸上的细疤,还是笑我不及掩丑?
  听到楼下门锁扭动的声音,应是这屋的主人回来,而我正斟酌着怎么开口。为了一个绑架我的人求情,实在不像是我会做的事。
  翻身坐起,拢拢睡乱的发,掀被下床。及膝的睡袍有点褶皱,而裸露的双腿触及微凉的空气,瑟缩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想钻进床去,但觉得睡久了有种想吐的感觉,复又作罢。披了一件外套,朝门口走去。
  “怎么这么早?”我站在楼梯口含笑望着走上来的男人说道。
  他走到我对面停下,搂住我,吻了一下,笑道:“不放心你。怎么,不愿意我回来太早?”
  故意揉乱他的一丝不苟的黑发,在他唇间落了一吻,说:“哪有,你是大老板,什么时候下班,还不是你说了算,只要公司别因为我倒闭就行了。”
  “公司倒闭了,等我流落街头,你也要跟我一起去要饭。”他抱紧我,走进卧房,一边调侃。看来他今天很高兴,难道已经开始反击了?
  正想把我放到床上,我轻叫:“别,我都睡得想吐了,今天睡了一天了,到阳台那里坐下吹吹风。”
  “不行,怀孕的人是不能吹风的。”他开口拒绝。他怎么知道这种细小的事?瞎掰的吧?!
  “你怎么知道不行?你又不是医生。”
  他脸上浮起一丝尴尬,叫嚣道:“这是基本常识,你这女人一点都不懂,怎么养小孩。”
  我眨眨眼睛,直到看得他露出心虚的表情,当然怒气也跟着上来了,把我放在床上,人也欺了上来,骂道:“你这个女人,什么都逃不过你这双狐狸眼。”我有说什么吗?没有吧。
  我想说也说不了了,某个生气的男人正用嘴堵住我的嘴,而脑袋更加浑浊了。
  气喘吁吁脱离他的唇,侧过脸吸了一口气,说道:“别压着我,好沉。”
  “以往还不是被我压着,都没嫌我。”他含着我的耳垂说着轻薄的话,一阵酥痒流过全身,脸也跟着热起来。这色男人怎么没个正经?
  “今日不同往日,我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肚子中的宝宝着想吧。”
  他咕哝一句,自己躺在床上,把我拉到他的身体上,让我仰面看着天花板,后面闷闷的声音传来:“这样就行了,我可是没被女人压过,你是第一个。”
  我笑着讥讽:“那我可真荣幸——哎呀,别摸!”打开他摸进睡衣的手,引来第一个被我压的男人的不满。“摸一下都不行了?”分明是欲求不满的语气。
  “我可不想继续呆在床上,我的骨头都快散了,而且我还有事问你。”我抓住他使坏的大手,以防万一,他可是情场高手,床上能手,引燃我的身体是一件极其简单的事情。而萧阮的时间恐怕并不是很多。
  龙逸夫反过来包起我的手,侧了一下身子,我落到柔软的床垫上,也被他圈进怀里,身后硬硬的某物顶在我的腰间不让人想透都难,他有意无意隔着贴肤的睡袍摩挲着我。火热的鼻息喷在发梢,又是一阵耳热。
  “你可以别老是发情好吗?”话一出口,才觉得自己说得多么可笑。发情?龙逸夫是野兽吗?
  我遏止不住大笑的冲动,自娱自乐大笑起来,而也成功灭了龙逸夫一半的火。因为另一半转换成了怒火,我想他现在的脸一定比粪坑里的石头还臭。应该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他的吧。我是第一个,或许也是唯一的一个。
  “你总是能让我火冒三丈,我该怎么调教你,才能让你乖点呢?”新仇添上旧帐,看来真是恼火了他呢?
  想着飞机上那一次,惹得我欲罢不能,又是一阵悦耳如铃的娇笑。
  我想我会死的很惨,再笑下去的话,但实在控制不住,眼泪都跟着出来了。
  龙逸夫手臂一紧,把我翻转对着他,按住我欲掩面的手,沉声道:“能堵住你的最聪明做法也只有这么一招了。”话止,唇落,结结实实被他吻个正着。而我还未止住的笑声滚动在喉间闷呛了一下,差点憋死。我有点恼怒瞪着他,可手已被擒,脚也被他用腿夹住,这跟被强奸没什么区别吗?
  “唔唔”几声,见无效果,他欲伸过来的舌被我牙关一锁,差点“舌断香关”,幸好他反应灵敏,及早抽唇退开,不然我可能有谋杀孩子他爸的嫌疑。
  “你敢?”他的唇有些微肿,而我疼痛的唇瓣应该也差不了多少,恐怕比他还严重。
  既然大丈夫能屈能伸,那么小女子更应懂得进退。骂人我可不会,勾引人才是我的强项。
  换上一副媚笑,凑进他紧绷的嘴角啄了一下,说道:“我想试试你舌头的功能退化没有,如果哪一天你想强迫某位女士,才不至于被她咬掉吗?”明褒暗贬我最拿手,气死他最好。
  “哪个女人不是自动粘上来,只除了处处跟我作对。”好傲慢的话,却是事实。
  “放开我的脚,被你压麻了。”我皱眉,等他撤开腿我又说道:“这样才能显示我的与众不同啊,而这样才能吸引你的注意嘛,不然就要像你那个下堂妻当破烂一样甩掉了。”
  他眼中闪着笑意,贴上我的脸,轻声道:“我更喜欢你主动些。”暧昧的语气,意思再也明显不过。真是没个正经!
  我抽手捂住他贪色的嘴,说道:“你准备拿你的下堂妻怎么办?还有跟她一伙的?”
  “怎么说这个,不是剩下得我会处理的吗?”他张嘴添着我的手心,闷着声说道。
  “我想你放他们一马,算是为孩子积点阴德。”想不到自己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我实在找不出更合理的说辞来劝解他。
  他凝目看着,又变回一脸深不可测,皱眉道:“你有什么瞒着我?”
  哎呀!他这么犀利干什么啊!要是说了,萧阮哪有命活!虽然对于萧阮的命并不看重,但白悠然我要怎么交代。看来只有把谎言进行到底了。
  ”哪有?疑神疑鬼的,不相信我就算了,就当我没说。”越云淡风清越不会被他在意,有一招实则虚之,虚而实之要运用到炉火纯青才能引鱼儿上钩。
  他看了许久,释然一笑,搂紧我说道:“如果真为我们的孩子着想,我到可以手下留情,但必要的惩罚还是要的,因为他们害你受了苦。”
  “得饶人处且饶人,没想到你也学会了。”提着的心听完他的话终于落下,笑嘻嘻描着他的浓眉,吻上他的邀请的唇。
  “那可得庆祝一下,不是吗?”他呢喃一句,再无言语,因为他先照顾自己的欲望比较要紧,而我再也没机会说话了——
  我环上他的颈项暗叹,现在比较暖和点了——
  ◆守则之三十二
  陷阱,明知是陷阱,我还是义无反顾投身进去,因为我的爱廉价得比妓女还不如——
  秋叶已铺满院落,爱已随风凋零,彼此好聚好散,梦醒人离散,夏去秋来,我们的故事也即将结束——
  站在阳台处望着天上翻滚的云,太阳已躲进深处,找到一抹亮色,乌云密布,狂风嚣叫,花园散落了一片片堪不住肆虐的花瓣,和着憔悴的叶子,随风起起落落,作最后一场美丽的舞蹈。
  秋天的第一场大雨,即将来了!我拉紧披在身上的外套,转身走进屋内。而电话如催命似的响了起来,打破一室沉静。
  “喂,钟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拣起电话问道。而那方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吓了我一大跳:“
  你刚才看了电视没有?”
  我皱眉,复笑道:“大清早看什么电视。怎么了?”
  “萧阮和龙逸夫的妻子死了,死在山水园别墅,刚才我看十点档新闻才知道的。喂,你没事吧?”
  “死了?!”我喃喃有着不信,手脚冰冷,寒意在四肢蔓延,拿着电话的手也软弱无力。
  “喂,你有没有事,不要吓我了。”那边担心的大吼让我清醒。
  调整一下思绪,深吸一口气:“白悠然知道这件事了吗?”问他可能也是白问,其实我在问自己,白悠然受不受得住这个打击?
  “不知道,应该知道了吧。我过来找你,我担心的是你。你觉不觉得这件事跟龙逸夫有关?”
  对这件事有所了解的人,都会怀疑到龙逸夫身上去,人之常情,但我清楚他的个性,说一不二,既然答应我了,绝不会赶尽杀绝,不可能是他,绝对不是。
  “不可能是他,昨晚他已经答应我了。你不要过来找我,我要出去一下。”一口气说完,挂断电话。我现在只想找龙逸夫求证,相信他但我需要他亲口对我说。
  当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我要的正主儿也回来,一辆黑色宾士车窜入眼帘,密不透风看不清楚车里人的脸色。在阴暗的天色下就像一副死气沉沉的棺材。而从车上下来的人肃穆的脸色酝酿着欲来山雨,我却不知道他为什么有这样一副明显是针对我的暗藏怒气,该生气的好象是我吧?!我都没生气,他有这个权利吗?
  “你去哪?”铁门缓缓打开,低沉的声音压抑着某些我抓不到的东西。虽然他站在我对面,但感觉离得好远,他又把自己的心藏起来了,而我猜不透他。
  “找你。”风卷起身后的发,乱舞着扯疼了头皮,声音风撕成了沙哑的重音。
  “进去。”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大步向屋内走去,我跟在他后面有些踉跄的碎步跑着。而从他手心传递过来的怒气差点烫伤了我敏感的肌肤。暗叹一声,这男人哪有这么多气可生?!
  他把我推进沙发里,我轻叫一声,然后无辜的看着已掩不住怒气的黑沉着脸的龙逸夫,等着他开口。
  “你是不是有事瞒找我?”好问题。我知道他知道了,但这也不能让他有足够的理由去杀人。
  我皱眉盯着他:“萧阮和你前妻的死是不是与你有关?”
  “我问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他压低声音咬着牙又问了一遍,手握成拳,一条条青筋明晰可见。
  闭了下眼睛睁开,淡然道:“如果你问的是白悠然和萧阮之间关系的话,我想是的,但你不觉得这根本不重要,你……”
  “该死的不重要,你竟然敢骗我。”他翻滚着的怒火悉数爆发出来,而我被他扑过来压倒的身子差点挤光了肺里的空气,眼幕黑了一下,急喘不已,使劲推着他的肩,叫道:“你疯了,快压死我了。”
  他的瞳孔里我能看见自己苍白的脸,而扑腾的火焰像是要把我烧成灰烬。
  “你是不是为了白悠然才叫我放萧阮一马的?”
  我讽笑:“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人都死了,说这些一点用处都没有。
  “真话。”我想龙逸夫选错了答案。
  “是的,我是为了白悠然才决定放萧阮一马,但并不是你……唔”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不听解释,专横给每件事情下定论。突然堵上来的唇让我说不出下面欲说的话,没半点怜惜,狠狠蹂躏我娇嫩的唇瓣。一丝腥味在嘴里泛滥,该死的,他咬破了我的唇。
  推不动他,只好用最简洁快速的一招。“啪”,一声清脆的响声,我白皙的手也跟着麻了,却也成功打退了这只发疯的野兽。
  “我不是妓女。”我冷道,虽然他瞬速褪去的怒火,但深不可测的感觉让我更加不安。不过,别想我道歉。
  “你竟然敢打我。”一个字一个字从他嘴里迸出,我呼吸不稳看着自己在他脸上的杰作,五个红色的指印好像正嘲笑这一切混乱。我不想再解释,因为没这个必要。
  “我不会道歉。”我动动手想摸上他的脸,当看到他结冰的眼神复又软落无力的垂下,冰凉的地面刺激着我的手,但冷不进我的心,因为心已被他又藏匿起来了。
  “你不需要道歉,我知道该怎样夺回我的权利。”冷冰冰的话不含一丝温度,他突然如兽一般撕开我的衣服,裂帛声撕疼了我的身体,也撕碎了我的心。
  他竟然如同对待一个妓女一般想强暴我吗?
  我无动于衷看着他疯狂的举动,藏在衣服下的肌肤片刻之间裸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我想挣扎,但我挣脱得了吗?只会更加刺激他的兽欲,他已经没有理智了。虽然看似清醒,却是等同于另外一个人,一个我所不认识的人。
  “你疯了。”在我身上游移的手激不起我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