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节
作者:赖赖      更新:2021-02-26 17:09      字数:4883
  一次在德国找中介,B没有经验,所以,当天就签订了合 同。
  当B返回波恩后,曾经多次通过电话催促过白某履行合同上的承诺。对合同上德国大学注册 的事情,白某口头承诺的是“Fachhochschule Hemesheim”(即应用技术大学)。B返回波 恩后也曾自己联系过其他几家中介机构,但这些中介机构当时并不办理高中生在公立应用技 术大学上学的业务。所以,一个星期之后,B就把钱以转账形式转给了白某。当时定金是125 0欧元,因B要求参与项目的时间比较晚,则比其他受害人多交了250欧元。 交费之后,B又多次催促白某履行合同,而白某则以圣诞节学校放假为由一拖再拖。2003年1 月6日,过完圣诞节后的第一个星期一,白某又借口学校办事的人不在,把日期推到了1月20 日左右,并说1月15日应该可以给予明确答复。可到了1月18日,当B和其他学生再给白某打 电话时,白的手机、座机全部不通。B曾经和其他人一起到科隆警察局报案,但警察让他们 改天再去。据称,白某已飞回中国。 白某曾在一次谈话中透露,她这个项目的总人数是60人左右,能够联系到的只有22人。白某 回国之后,中国学生曾经给白某的中国男朋友(该人姓葛,在中国注册的公司叫做德国亚琛 经济交流中心)打过电话。此人声称,已与白某分手,一切关于白某的事宜全部不知道。
  第一章 德意志,中国留学生的巨大黑洞从“先倨后恭”到“先恭后倨”
  经过调查,该网络记者认为,事情不仅涉及到白某本人,还涉及她的男朋友和她在亚琛的一 些朋友,事情开始变得复杂起来了。 这时,最重要的事情发生了,记者认识了一个在莱比锡的中国学生C,也是受害人。从整个 德国境内的中国学生被骗的数量上看,在莱比锡被骗的中国学生比较集中,他们已准备起诉 。重要的是,通过C等人的起诉,就可以揭开孔某、白某两人关系之间的秘密。 2000年底,C来到德国,当时来德国申请的学历是国内大学在读两年。到了德国之后,C在法 兰克福一个学校读语言班。基于同样的原因,2001年夏天,德国开始实行留学审查的APS制 度。C当时在德国的时间已超过一年半,考虑到申请APS可能需要半年以上,而且能不能申请 到大学还不清楚,所以C就找中介帮忙。 2002年11月,通过朋友介绍,C第一次见到白某。C当时是和另外五人一起去亚琛找白某的。 在签约之后,C用转账的形式,预交了整个中介费的一半1150欧元。白某在整个过程中,收 费标准因人而异。 白某当时承诺,为这六个中国学生找一所公立应用技术大学,并承诺不需要APS、不需要DSH (德国大学入学德语测试)就可入学。白某还承诺,2003年1月15日至20日之间,C就可注册 入学。她还说,1月11日或12日要亲自去学校联系,让C在后来的那个星期一(1月20日)再 打电话询问。但到了1月18日(星期六),C再给白某打电话时,已找不到人了。 2003年1月底2月初,当发现白某手机无法接通之后,这些受害人就给孔某的公司打电话。接 电话的是一个女人,并说孔某出差了。他们只是认识白某,但和白某没有业务关系。 2003年初,怒不可遏的六位受害人决定把白某送上法庭。所请的律师是C就读的语言学校老 师 的朋友。2月20日前后,莱比锡的六位受害人与律师签订了合同。律师则表示,不用直接开 庭 就可以解决问题。律师认为,如果白某账户上还有所交预付款的金额,几位受害人将可以拿 回自己的钱,但如果白某的账户上没有这笔钱,白某可能会受到刑事处罚。这位律师还为几 位受害人申请了法律援助。 据了解,白某当时只是说,她只是知道孔某而已,但并不认识。据C说,白某与孔某的合作 是松散的雇员关系,白某负责给孔某的公司拉客户。每次给白某打电话时,对于入学时间、 所收金额等,她都需要和公司领导“再商量”,而此时白某所说的公司,就是孔某的公司。 后来,该名记者拨打白某的电话,但依旧不通,又拨孔某的电话,接电话的是孔某太太。电 话中,孔太太先是对记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还说到他们家的这样那样的困难,然后 就开始与记者讨论法律条款,如果记者曝光了此事,他们就用法律手段解决问题。该名记者 还写道:“由于涉及到法律方面的问题,所以,我也请编辑部准备好了律师打官司。” 由于文章没有交待清楚,不知道这段对话是该名记者与“孔太太”见面的对话 ,还是他们之间的电话交谈,只是说对方要“澄清”问题。 孔太太表示,孔某与白某没有任何关系,并且再三说明,她就是孔某的妻子,这一点她可以 保证。记者阐明,不是要问什么生活上的关系,而是生意上的关系。 孔太太先把话题扯到了一边。她向记者陈述了他们家的情况,先说他们很快就要有孩子了, 不希望孩子一出生就被人戳脊梁骨。还有,他们全家都得依靠孔某的公司生活,所以怕报道 后对孔某的公司带来信誉上的损害。孔太太还说,他们都是想安静生活的本分人,不愿意成 为新闻焦点,所以请给他们一个“清静”。孔太太还一直追问记者的目的是什么。孔太太还 约记者在方便的时候拜访他们位于科隆附近的住所,孔某可以出面向媒体澄清。 当记者再三追问他们和白某之间的关系时,孔太太给记者念了孔某与白某签的一份协议。这 位记者说:“可惜,孔太太当时读得太快,我只记得协议中的一些条目,且与孔某和A签署 的合同相似。还有,就是白某为孔某代招学生的条款,但整个合同没有涉及如何分成的问题 。一份合同,应该是责权利的共同体。一个没有经济条款的合同,看起来似乎很奇怪。” 孔太太还向记者提出了很多问题,让人生疑。孔太太问,涉及白某的学生有多少?记者只能 告诉她联系到的和可以联系的总共有22个。记者说:“我想这个问题,他们应该比我清楚, 问这些,无非是想试探我对他们了解多少而已。”孔太太还问,记者是否知道白某的下落? 记者答,据大家推测,她应该已回国,但有学生到亚琛移民局问过,白某并没注销户口。孔 太太还多次问,记者怎么知道白某回国了?言下之意,就是他们知道白某应该还在德国。 不过,言多语失,孔太太在说明他们与白某的关系时,曾在不经意间提到他们和白某以前的 关系非常要好,而且在中国也认识白某的男朋友。当记者追问,白某的男朋友在中国的公司 和白某有什么关系时,孔太太和白某口风一致,说他们已经分手了。 至此,记者需要的大部分资料已经收集完毕,就等着孔某和孔夫人接见记者了,但 当记者重 新给孔某打电话时,孔太太的态度一反常态,表现出对媒体的非常冷淡,关于采访的时间, 被无限期搁置。
  第一章 德意志,中国留学生的巨大黑洞从“先倨后恭”到“先恭后倨”
  经过调查,该网络记者认为,事情不仅涉及到白某本人,还涉及她的男朋友和她在亚琛的一 些朋友,事情开始变得复杂起来了。 这时,最重要的事情发生了,记者认识了一个在莱比锡的中国学生C,也是受害人。从整个 德国境内的中国学生被骗的数量上看,在莱比锡被骗的中国学生比较集中,他们已准备起诉 。重要的是,通过C等人的起诉,就可以揭开孔某、白某两人关系之间的秘密。 2000年底,C来到德国,当时来德国申请的学历是国内大学在读两年。到了德国之后,C在法 兰克福一个学校读语言班。基于同样的原因,2001年夏天,德国开始实行留学审查的APS制 度。C当时在德国的时间已超过一年半,考虑到申请APS可能需要半年以上,而且能不能申请 到大学还不清楚,所以C就找中介帮忙。 2002年11月,通过朋友介绍,C第一次见到白某。C当时是和另外五人一起去亚琛找白某的。 在签约之后,C用转账的形式,预交了整个中介费的一半1150欧元。白某在整个过程中,收 费标准因人而异。 白某当时承诺,为这六个中国学生找一所公立应用技术大学,并承诺不需要APS、不需要DSH (德国大学入学德语测试)就可入学。白某还承诺,2003年1月15日至20日之间,C就可注册 入学。她还说,1月11日或12日要亲自去学校联系,让C在后来的那个星期一(1月20日)再 打电话询问。但到了1月18日(星期六),C再给白某打电话时,已找不到人了。 2003年1月底2月初,当发现白某手机无法接通之后,这些受害人就给孔某的公司打电话。接 电话的是一个女人,并说孔某出差了。他们只是认识白某,但和白某没有业务关系。 2003年初,怒不可遏的六位受害人决定把白某送上法庭。所请的律师是C就读的语言学校老 师 的朋友。2月20日前后,莱比锡的六位受害人与律师签订了合同。律师则表示,不用直接开 庭 就可以解决问题。律师认为,如果白某账户上还有所交预付款的金额,几位受害人将可以拿 回自己的钱,但如果白某的账户上没有这笔钱,白某可能会受到刑事处罚。这位律师还为几 位受害人申请了法律援助。 据了解,白某当时只是说,她只是知道孔某而已,但并不认识。据C说,白某与孔某的合作 是松散的雇员关系,白某负责给孔某的公司拉客户。每次给白某打电话时,对于入学时间、 所收金额等,她都需要和公司领导“再商量”,而此时白某所说的公司,就是孔某的公司。 后来,该名记者拨打白某的电话,但依旧不通,又拨孔某的电话,接电话的是孔某太太。电 话中,孔太太先是对记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还说到他们家的这样那样的困难,然后 就开始与记者讨论法律条款,如果记者曝光了此事,他们就用法律手段解决问题。该名记者 还写道:“由于涉及到法律方面的问题,所以,我也请编辑部准备好了律师打官司。” 由于文章没有交待清楚,不知道这段对话是该名记者与“孔太太”见面的对话 ,还是他们之间的电话交谈,只是说对方要“澄清”问题。 孔太太表示,孔某与白某没有任何关系,并且再三说明,她就是孔某的妻子,这一点她可以 保证。记者阐明,不是要问什么生活上的关系,而是生意上的关系。 孔太太先把话题扯到了一边。她向记者陈述了他们家的情况,先说他们很快就要有孩子了, 不希望孩子一出生就被人戳脊梁骨。还有,他们全家都得依靠孔某的公司生活,所以怕报道 后对孔某的公司带来信誉上的损害。孔太太还说,他们都是想安静生活的本分人,不愿意成 为新闻焦点,所以请给他们一个“清静”。孔太太还一直追问记者的目的是什么。孔太太还 约记者在方便的时候拜访他们位于科隆附近的住所,孔某可以出面向媒体澄清。 当记者再三追问他们和白某之间的关系时,孔太太给记者念了孔某与白某签的一份协议。这 位记者说:“可惜,孔太太当时读得太快,我只记得协议中的一些条目,且与孔某和A签署 的合同相似。还有,就是白某为孔某代招学生的条款,但整个合同没有涉及如何分成的问题 。一份合同,应该是责权利的共同体。一个没有经济条款的合同,看起来似乎很奇怪。” 孔太太还向记者提出了很多问题,让人生疑。孔太太问,涉及白某的学生有多少?记者只能 告诉她联系到的和可以联系的总共有22个。记者说:“我想这个问题,他们应该比我清楚, 问这些,无非是想试探我对他们了解多少而已。”孔太太还问,记者是否知道白某的下落? 记者答,据大家推测,她应该已回国,但有学生到亚琛移民局问过,白某并没注销户口。孔 太太还多次问,记者怎么知道白某回国了?言下之意,就是他们知道白某应该还在德国。 不过,言多语失,孔太太在说明他们与白某的关系时,曾在不经意间提到他们和白某以前的 关系非常要好,而且在中国也认识白某的男朋友。当记者追问,白某的男朋友在中国的公司 和白某有什么关系时,孔太太和白某口风一致,说他们已经分手了。 至此,记者需要的大部分资料已经收集完毕,就等着孔某和孔夫人接见记者了,但 当记者重 新给孔某打电话时,孔太太的态度一反常态,表现出对媒体的非常冷淡,关于采访的时间, 被无限期搁置。
  第一章 德意志,中国留学生的巨大黑洞警惕德国留学中介的十大招数
  以下列举的从事德国留学的中介所设的“十大招数”,同样来自“ABCDV”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