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节
作者:爱之冰点      更新:2021-02-25 01:13      字数:4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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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这个男人,她已经孤独了太久,寂寞已经成为习惯,此时此刻,他突兀的说他将会成为自己的朋友,她不相信。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各位亲的支持!
  以下是关于涂山的典故:
  在上古有一个夏族大禹娶涂山族女子的神话,此中牵涉一个神秘物象,便是九尾白狐。据东汉赵晔 《吴越春秋●越王无馀外传》和《艺文类聚》卷九九所引《吕氏春秋》佚文记载,大禹来到涂山--据考在今河南嵩县,遇见一只九尾白狐,并听见涂山人唱歌,说“绥绥白狐,庞庞九尾”,如果你在这里“成家成室”,就会子孙昌盛,于是大禹便娶了涂山氏的女孩子,叫做女娇。由于神话记载得很晚,明显加进后世思想文化观念,如果恢复其本来面貌,便是大禹在涂山娶了九尾白狐做妻子。这个人兽婚配神话背后所隐藏的文化意义,乃是涂山氏是一个以九尾狐为图腾物的部族,九尾白狐被涂山氏当作自己的祖先。由于九尾狐有这么一件很风光的事情,所以后代的狐狸精们总喜欢骄傲地说自己是涂山后裔,炫耀血统的高贵。   上古神话演义中有一段: 过了黑齿国,就到青邱国。那些人民食五谷,衣丝帛,大概与中国无异。但发现一种异兽,是九尾之狐。据土人说,这狐出现,是太平之瑞,王者之恩德及于禽兽,则九尾狐现,从前曾经现过,后来有几十年不现了。现在又复出现,想见中国有圣人,天下将太平之兆。文命听了,想起涂山佳偶,不禁动离家之叹。然而公事为重,不能顾私,好在大功之成已在指顾间,心下乃觉稍慰。在此九尾狐的出世被称为祥瑞之兆。
  ☆、马库斯参上
  阿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这个男人,她已经孤独了太久,寂寞已经成为习惯,此时此刻,他突兀的说他将会成为自己的朋友,她不相信。
  “你只是希望我帮你抑制嗜血的欲望”阿瑟停住了抚着他发丝的手,神情也严肃了几分。
  她不喜欢靠这种虚无缥缈类似预言性质的言论来定义身边人的关系,她所认定的羁绊没有这么廉价。
  阿瑟放下了手,推开男人枕在自己腿上的脑袋,已经可以说是愤怒的开口“朋友与羁绊没有这么简单,这样的感情不是刚刚认识的你我,适合讨论的话题。而且我也不认为我们之间已经互相了解到可以成为朋友的地步。”
  “你不相信我。”男人站起身侧头注视着阿瑟面无表情的脸孔,不知如何解释,只能乏味的用干涩的语言无力的辩白“我只是陈述了我所看到的。”
  “也许,但是我并不希望你打扰我的生活,这样我会感到很困扰。”阿瑟站起身,别开头,不去看男人的脸。
  她背着男人揉了揉眼睛,暗道:这丫太闪亮了,她的眼睛都要被闪花了。
  “可是…”
  “你渴望的宁静我无法给予,现在的状况就像服用暂时缓解疼痛的药物,虽然一时清爽却无法根治病痛,长期下去你还会产生依赖性,到时候心也会跟着变得更加脆弱。况且,在这个世界上,能够为你带来安宁的也不仅仅只有我一个,我相信其他精灵同样能够做到。”
  “给你带来困扰我很抱歉,但是现如今我无计可施,只有跟着当下唯一能帮助我的你。” 男人垂下头,发丝也随之滑落“拜托你了,如果能够找到其他的方法——,我不想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像个野兽一样,如果让我这样苟活于世,不如现在就杀死我!如果你不想拯救我,那么请你现在就杀死我!”男人目光分外坚定决绝,面对这样的觉悟,阿瑟反而不晓得应该如何应对。
  她蹙紧了眉头,神情挣扎,左右思量权衡,最终只能选择妥协“好吧,我暂时允许你跟着我。”这个男人很固执,甚至已经可以说是顽固。通常面对这样的人,都不要和他们正面交锋,否则会被气到无力,典型的‘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撞南墙不回头’好吧,或许他即便是见了棺材撞了南墙,也说不定没可能回头,一条道走到黑有木有?
  叹息,阿瑟认为自己最近叹气的数量在成指数级飙升,无力的扶着树干,阿瑟只能面向男人微微颔首“瑟普瑞依绿叶,我的名字。我希望你能够承诺,永远不会吸食与我相关的任何族类的血液。”
  男人显然是惊讶了,他本以为阿瑟会是很难改变主意的精灵,他已经做好了用很长时间来‘抗战’的思想准备。由此可见,阿瑟的选择是多么的英明。
  他郑重的弯身行礼“我的名字是马库斯,我承诺,我不会伤害任何与瑟普瑞依绿叶有关的任何族类,若有违背,必将永世忍受地狱业火之苦。”
  他一点不意外阿瑟会提出这样的条件,冷静理智,这也是他选择她作为朋友的原因之一。只是他看了眼脚下闪过的法阵,他应该在对她的认识上再加上一条‘狡诈’。她绝对不是好相与的柔弱女性。
  翠绿色的五芒星法阵在两人脚下闪过,契约已成。阿瑟满意的勾起唇角,她确实存着防备之心,对上马库斯这样的吸血鬼,即便是她也没有十成的把握可以取胜。若想保护自己所珍爱的家人,那只有防患于未然,与其将他推到无法掌控的地方,不如放在身边刻上契约。
  “马库斯,我现在要去一个地方见两个人,他们就是你不能伤害的对象之一,请务必谨记。”马库斯感觉到自己被契约紧紧束缚的压迫感,他不明白这是什么,但是他微微颔首,表示了解。如果这样能够使她放心,他无所谓。
  这就是言灵正式启动了契约造成的影响吗?
  阿瑟有些小得意,自认为魔力还是能够力挽狂澜的。其实事实并不是这样,阿瑟不知道,强大如马库斯这样的吸血鬼。若不是因为自愿受到契约的束缚,最初她是无法轻易完成仪式的。可以说想要促成这个契约的并非只有阿瑟一方,马库斯也乐见其成。
  两人再次出发的时候,已经不再是一前一后,一跑一追的‘逃亡’模式。
  他们并驾齐驱,只是阿瑟的脚步终究是稍显不济,她感到了些许吃力,但是碍于面子又不好张口。察觉到阿瑟体力的马库斯,体贴的放缓了脚步,他并不想让本就没有消除隔阂的两人再增加新的矛盾。
  对于马库斯绅士一般体贴的举动,阿瑟没有开口逞强,她自叹不如,自己的速度确实不如他快,体力也同样没有他好,这不是她能够扭转的客观现状,况且哑巴吃黄连的挫事,她才不要干。
  阿瑟在遇到马库斯之前,其实是白天赶路晚上靠在树杈上睡觉的;在遇到马库斯后,就开始日夜兼程拼命的想要甩掉这个大尾巴,哪里还能睡个安稳觉?
  现在有了马库斯的同行,两人也不再你追我赶的追逐极限,阿瑟本以为会能将已经极度疲劳的身体恢复一下,结果他们在白天赶路的时间却受到了一定的限制。想想马库斯那一身在阳光下能闪瞎人眼的光芒,阿瑟还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于是,两人接着维持着类似于日夜兼程的赶路模式。而阿瑟的身体也渐渐抗不住了。
  这样又走了几天,阿瑟果然吃不消了,毕竟她只是个精灵,而精灵还没有仙儿到不会疲倦,她本就不如吸血鬼精力旺盛,况且她还需要吃饭休息睡觉才能维持正常的体力。
  阿瑟真的很想睡觉,但是比起睡觉她却又更想早点见到父母,因此一直勉强自己死撑着赶路的她。
  当天晚上就因为疲倦至极没能看清脚下横出来的树杈,整个身体因为被绊倒失去了平衡,又因为身体已经达到极限,远没有平日里的灵巧,结果就是从高空跌了下来。在她身侧的马库斯反应迅速的冲下去接住掉落的阿瑟,将她护在怀里,悄无声息的落回地面。
  “你需要休息。”冷硬的男声,刻板的吐着关心的话语。这几天她的状态看在眼里,几次想要劝阻,都是被阿瑟生硬的拒绝。
  “我们接着赶路。”阿瑟固执的坚持,她无力的拉扯着抱着她的双臂“快放开!”
  “为什么?”马库斯很疑惑,却没有放手的打算“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这样没命的赶路?”
  “不要你管!”阿瑟扯不过他,只能孩子气的别开头自顾自生闷气。
  “… …”马库斯见状不再开口,只是将阿瑟换手固定在后背上,随后全速朝着阿瑟赶路的方向奔驰起来。
  “啊!”阿瑟被惯性掀的差点儿后仰过去,她双手紧紧抱住马库斯的脖子,生气的呼喊“喂!你在干什么!”
  “晚上我背着你赶路,你可以休息一会儿。”马库斯的声音仍然没什么起伏,只是就是这样乏味的像白开水一样平直的语调,却让阿瑟有些感动。
  阿瑟的心中有些歉疚,自己对他的戒备,他一直都是知道的,却没有任何的不满,不仅没有讨厌她,还因为她个人的任性要求默默的提供援手。阿瑟趴伏在他的肩头,别别扭扭的、似自言自语一般开口“具体位置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确定了爸爸妈妈在古有莘国附近。”
  “……”马库斯轻声回应“谢谢…”
  ‘真是的’,阿瑟闭上眼睛悄悄埋怨,却无法忽视鼻头的酸涩。
  为什么要道谢呢?明明应该说‘谢谢’的是她才对,结果反而是马库斯先开口,她觉得自己有些差劲。只是,阿瑟默默地想:也许他们真的能够成为很好、很好的朋友。起码现在的她,已经选择相信这个言语不多却细心体贴的朋友了。
  如果就这样一路飙到目的地,那自然是皆大欢喜。只是虽说马库斯的速度很快身为吸血鬼的身体又不会感到疲倦。但问题是马库斯会感到饥渴,而且自从他遇到阿瑟以来的这十几天中,因为能够理智的控制自己嗜血的欲望,所以一直没有吸食血液。
  他的黑眼圈越来越浓,眼中的猩红也越发阴狠,马库斯在压抑,他不知道如何告诉阿瑟自己即使在她的吟唱声中也越来越无法得到更多的安宁。他不敢确定哪天再次彻底失去控制
  阿瑟能够感觉到马库斯越来越不安宁的心神,他的焦躁情绪越来越明显,阿瑟也在尝试着各种各样的魔文纹阵,试图帮助他,结果都不尽人意。
  就在阿瑟打算最后一次尝试的当晚,马库斯忽然就如挣脱缰绳的野兽般将自己禁锢,他的头迅速埋在她的脖颈处。
  阿瑟瞪大了眼睛,在这一刻她才无比清醒的意识到‘他饿了’,暗骂自己的疏忽,即便是强大如吸血鬼也是需要补充营养的,而对于吸血鬼来说,血就是唯一的食物。
  即便有能够抑制狂暴的方法,也无法维持一直不吸血的状态。
  阿瑟知道吟唱已经无法阻止此时的马库斯,尖锐的犬牙刺进皮肤,她甚至能够清楚的听到皮肤破裂的声音;血液‘咕咕’的流动声;马库斯饥饿的吞咽声。
  阿瑟因为血液的迅速流失,眩晕的闭上双眼。
  没有因为死亡的逼近感到恐惧,更多的却是解脱的轻松。她的心中无比安详,也许真的是活得太久,她的灵魂早已经疲惫不堪。
  脑海里闪现出童年时候,和哈尔达一起奔驰在幽暗密林深处的情景。那时的她是那样开心的笑着,也许这么些年一路走来,她最快乐的时光仍然是最初和哈尔在一起的日子。
  她总是在追逐前方虚无的目标;
  她总是一次又一次将最珍爱她的哈尔推开;
  她总是忘记珍惜已经到手的幸福。
  这才是她什么都无法握住挽留的原因。时光、自然、法则一切的一切不过都是她用来逃避自己懦弱的借口。
  她就是如此不懂得珍惜的笨蛋!
  原来上天从来不曾薄待她,造成这一切悲伤的原因都是她的任性妄为,甚至她始终不敢正视的哈尔达的死亡,他是被自己害死的。
  已经意识模糊的阿瑟察觉到颈间的利齿脱离了她的皮肉,然后就是冰冷湿滑的舌头舔舐她的伤口。
  阿瑟自嘲,为什么她总是被给予‘生’的机会,她的挥霍已经伤害了那么多爱她的亲人,明明死掉的应该是她才对。
  只是想到马库斯,阿瑟知道若她此时就这么去了,他会更加的痛苦。他同自己一样孤独了那么久,在终于找到了可以托付后背的朋友后却被自己害死,那种绝望会彻底毁掉马库斯的。
  阿瑟努力睁开双眼,虚弱的呼唤“马库斯?”
  “… …对不起…对不起…”马库斯紧紧抱住阿瑟,他居然差点杀死了自己唯一的朋友“我…我无法控制自己。”
  “不,你可以”阿瑟微笑着鼓励眼前模糊成一片的吸血鬼“你在最后停了下来,不是吗?马库斯,你可以控制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