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节
作者:天马行空      更新:2021-02-21 15:45      字数:4754
  “微臣、微臣……这……这处所在正好是冬天晒太阳最好之地,公子原本就在这边晒太阳边看书来着。微臣家中这酒自酿的一点也不烈,后劲也不足,温润的比米酒还性缓,微臣家乡小媳妇、大姑娘都爱喝,女人喝上三大坛也不见醉的,这酒补血气,滋阴补阳……。”
  “啊啾……啊啾!皇叔,皇爷爷与父王竟然从没告诉过允文四皇叔你是双胞胎,两个皇叔哎!两个一模一样的皇叔,你们谁是坏人朱棣。”朱允文窝在朱棣怀中,抬着头眯着眼看朱棣,手指撮撮朱棣左胸,又撮撮朱棣右胸。
  如果事不关己,见朱允文这么戏剧性的一幕朗亦风想他定闷笑到内伤,但现在自己兜在里面,见朱允文又打喷嚏又说醉话的样子,朗亦风想自己已被怄的内伤,哪见人拆台这么拆的,皇族中果然没一个好人。
  “还美容养颜了……,回头收拾你们。”朱棣如冰渣弹地般丢下几个字,抱起朱允文直奔浴室。
  “回头收拾你们”为什么是你们,周慎怨念呀!恨不得踹朗亦风几脚,宫规他不能打太医,可恨难消,哐啷一声,剩下的半坛子桂花酒宣告完成了它的使命。周慎狠狠拍弄着砸烂酒坛的手,跺着脚步走开了。
  ‘什么主子养什么狗’朗亦风为自己半坛子酒默哀。
  ‘明明刚刚还看起来好好得,怎么说醉就醉了,一坛酒喝了才半坛,还十之八九进了自己肚子,这水晶人儿还醉了,真他妈的比娘们还不如’朗大太医也怨念,顺手抽了自己一大嘴巴子,自言自语道:“我他妈更他妈的,怎么找这一主陪酒。”
  什么叫酷刑?朱棣在不知多少人身上用过严刑,今日自己也可谓彻底领教了一下。
  怕朱允文受寒,将他放入温热的浴池里去寒气。朱棣虽夜夜与朱允文同床,但实际上自中秋夜后他们没有发生过真正的肌肤之亲,如今在床上,朱允文也最多默许朱棣握着他手入睡。朱棣对睡在伸手可及处的朱允文几月不逾礼,真有点自得,自负自己对朱允文的情爱是升华在肤浅肉欲上得。
  清彻见底的温暖池水中,朱允文未着寸缕的身子要说有多妖娆就有多妖娆,细得不足一握的腰身饱满圆润,下面两个半月弧度诱人,长长的一双腿莹润光滑,比例完美的不似长得似神之手雕琢成的,胸前两茱萸在水中红艳的发亮,现在已长至脖颈的头发上水珠滑落,再从细腻的肌肤上滚落,几乎看不出毛细血管的玉肤上几乎难留下水痕,一双玉臂如水蛇般缠在朱棣手上。
  朱棣从未如此时这般认清自己是人的事实,以前自己能忍住,佩服啊!中秋节前几乎天天见此美景,可那时他是饱食终日,现在他可是饿了几个月了,这感觉是从未有过的强烈,全身每一粒细胞分子都在诉说着饥饿。
  若是清醒的朱允文定不会让朱棣再给他沐浴,可现在他醉了,人都迷糊了,朱棣不自在地把他往外推,朱允文自己往上粘,结果刚刚只是手臂如水蛇般缠着朱棣,现在是整个人都如蛇般与朱棣缠绕,都快分不清谁的胳膊,谁的腿了。
  朱棣见自己已一柱冲天了,痴缠紧他的罪魁祸首白软软一根还隐在柔毛中。叹息、叹息、再叹息……,忍、忍、忍……,几个月都忍过来了,今天只是抱着洗个澡去寒还忍不住了,朱棣还不信邪了,用内力硬压下小腹的骚动。
  还真中邪了,越压还越精神了,朱棣觉得自己浑身血液热得都快逆流了,在这么下去他就废在现在了。
  朱棣觉得也泡得差不多了,挣脱朱允文缠绕,把朱允文一抱而起,裹入早用暖炉熏热好的毯子中,怕醉酒的朱允文挣扎,裹得死紧后,朱棣站开用一桶桶冷水往身上浇,从头淋到脚。这回用冷水浇与初次和朱允文云雨为其沐浴后用冷水浇更显悲壮,也更狼狈。那时是临近夏天,水浇身上只是凉飕飕,清清神志而已;现在是寒冬腊月,怎是一个透心凉可言说,而且朱棣为浇灭心中窜起难灭的邪火,一点也未用内力抵御,冻得全身骨架子吱吱嘎嘎响。
  报废了所有冷水后朱棣又觉自己如圣人了,拉开裹朱允文的毯子给他穿衣服。因为朱棣刚用冷水浇过,手指冷的似冰,碰到朱允文,这还醉得迷迷糊糊的宝贝儿本能闪躲扭动。
  “妖精。”朱棣轻斥出声,并想——圣人,因为他们幸运没遇上朱允文才坐上了圣人的宝座。朱棣惊觉刚刚挨得那点冻是白受了,恼怒丢了衣服,把朱允文裹入另一条毯子,准备直接塞入被窝里了事,自己入久未涉足的后宫随便招个妃子泄火去。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是十一了
  祝所有人快乐!!!
  第 40 章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方先生说皇叔你若能以八百近卫而夺下这江山,除非长了三头六臂,哈、哈、哈……,原来皇叔你真长了三头六臂。嗨!好象还不止,一个、二个、三个、四个……数不过来。朱棣你是坏人,坏人都长了好多脑袋、好多手臂吗?”好一双求知欲旺盛的眼,就算被酒气熏染的雾蒙蒙,还是纯真啊!
  朱棣把人塞入被窝里就忙不迭转身走人,可被窝里的“小红帽”还傻乎乎的不知远离“大灰狼”,如上饵的鱼儿般缠着“大灰狼”手臂翻出了被子,还痴痴说,呵呵笑,好一派“单蠢”。
  本是朱棣胡乱给穿上的一点衣裳是更不顶事了,温水泡过的肌肤粉红、粉红,雾蒙蒙的眼睛痴痴盯着朱棣寻求答案,因仰着头,呵呵傻笑的嘴中一点丁香隐约可见。
  见此情此景朱棣还只想走,朱棣都快觉得自己不是男人了。可走谈何容易,醉酒的柔弱人儿,还真发了酒疯,不得答案死缠着朱棣手臂不放人。
  “允儿放手,再这么下去你酒醒了会后悔。”
  朱棣没喝酒也醉了,既然知道是朱允文酒醒了才会后悔,现在对着醉得傻哩叭叽的朱允文讲,只是起到浪费口水的作用,酒不醉人人自醉。
  “皇叔是朱棣,朱棣是皇叔,朱棣是坏人,皇叔也……呜呜!”朱棣总算忍无可忍,朱允文说他什么都可以,哪怕大骂他卑鄙无耻、千刀万剐,就是不能再叫他皇叔,一声‘皇叔’虽简单,却好象承载着太祖高皇帝与懿文太子俩人九泉之下的责骂。前面几声朱棣已经努力催眠自己是醉话别介意,而‘消化’掉了,可……。
  清醒的朱允文是断不会再开口叫朱棣一声皇叔了,因为这个词入他耳同样是血淋淋的。
  可笑朱允文玉体横陈没逼疯朱棣,只逼醉了他,现在这N声呼出的皇叔则真逼狂了朱棣。打,打不下手;捂,不舍得。只能用嘴将朱允文接下来的话语吞没。
  久旱逢甘露,再次一亲芳泽,朱棣已难自控,噬吻得自己与朱允文几欲缺氧窒息才放开。
  一能接触空气,朱允文就大口大口呼吸着,还不忘用雾气腾腾的眼睛瞪仍伏身上方的朱棣。
  朱棣也粗喘着气,俯视着身下的朱允文,才知自己钻了太久牛角尖,扮了太久圣人。对朱允文的情爱升华了,难道就要以摈弃肉欲表示吗?有爱的欲望可耻吗?他想与至爱的人合而为一罪恶吗?答案是不。因对自己心爱之人起了欲望,而假道学找别人淫乱才是龌龊的,他想与心爱的人一起攀上极乐的顶端。‘食色性也’可是孔圣人说得。心中爱意到了极至,不是该用肢体语言诉说吗?
  “允儿我说过你不愿意我决不与你行床笫之欢,你愿意吗?”朱棣还真虚伪得令人发指,欺朱允文酒醉不清醒不算,还十指与朱允文手指纠缠,不得自由的朱允文“嗯!嗯!嗯……”直叫。
  “允儿你说‘嗯’是‘好’是吗?你同意了对吗?”朱棣还真令人咋舌。
  从暗格内摸出朗亦风中秋后重配升级版玉膏,放了这么久,今日才得以见天日。朱棣是急不可待的、但也是温柔的,朗大太医说过要充分滋润,他是铭诸肺腑的。
  为了便于将玉膏涂抹入朱允文菊蕊内,朱棣早将朱允文翻过身压在叠起的锦被上,半横着身子边压边吻,在朱允文背上开了红红艳艳无数朵梅花时,一盒玉膏也见了底,朱棣见总算功德圆满,正准备将自己已胀的快废了的寻欢物入那朵沾露的菊花时,身下人儿清晰的悲鸣声让他一惊,抱转过身来,满脸泪痕的脸潮红的怪异,滚烫的好似能把落上去的泪珠蒸发,在朱棣还搞不清楚怎么了时,朱允文接下来的行为让他彻底清楚怎么了。
  因被抱转了过来,朱允文双手得以自由,只见朱允文一只白皙的手摸向他自己幽处,一根削葱似的细长手指颤颤巍巍往菊蕊内伸。朱棣伸手给抓住,朱允文哭吟着把他手拼命拉上去磨,刚不轻不重擦了几下,朱允文身体一紧绷射出了白浊之液。更热更软的身儿扭的更凶,难受得哭着,呜咽着“热……痒……。”
  现在不光脸色潮红,原本粉嘟嘟的肌肤也红得似滴血。
  “允儿乖,马上就不热不痒了。”朱棣重新将朱允文放平伏上身,温柔依旧,双手拳头却握的咯咯响。
  “痛、痛……”朗亦风卷缩着背捂着胸口,疼得哼都哼不出声,胸骨似裂了。手抖抖簌簌
  捂着凶器——朱棣扔过来得一空玉盒。这玉盒原来装什么他知道,为什么空了他也知道,但朗亦风十分想知道为什么他们皇帝陛下在充分享受了玉盒中之物后,却将玉盒当凶器向他这制造者行凶。朗亦风仍缩着身,用玉盒按着胸襟,吃力抬头不解的看着朱棣,那双没朱允文纯真的眼睛,求知欲望更盛还夹杂着恐慌。
  “不知死活的东西还装无辜,说!你在这新玉膏中做了什么手脚,混帐东西!你是医者难道还诊不出允儿的身体受不了这么剥夺吗?”
  “微臣就是比猫儿多一半命也不敢在这玉膏中做手脚啊?微臣只是怕公子受过重创的身体在伤愈后,头几次服侍皇上可能会害怕,接而坏了皇上雅兴,所以微臣在制造玉膏时只多加了一点点助兴药物,没什么实际作用,只是起到让公子不紧张之效而已。”
  “不紧张而已,你、你、你可知允儿昨夜……夜……。”难得朱棣也有舌头打结,结结巴巴时,但这种床笫之事让他如何言说,说朱允文昨日申时到丑时,一夜不饶人,到后来出了许多汗后酒醒了,汗水浸透的玉人儿哭着嚎着说不行了,求他别进入了,别做了。药效却未曾从朱允文身体内挥发尽,身下欲望胀痛难耐,为求缓释身子又水蛇般缠上来,与口中喃喃的不要、不行了成强烈对比,逼得朱棣最后只能一次次用嘴帮他吸出,折腾到刚才丑时方消停,他们可是申时前就滚床单了。收拾干净了就不管才什么时辰,怒不可遏把朗亦风宣来了,没用玉盒直接打穿他算皇恩浩荡了。
  朗亦风惊惧不解,朱棣手指头捏地咯咯响却找不到合适说词,正准备过去踢一脚直接踹死拉倒,这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留着也是给自己添堵。千钧一发之际红纱帐内传出几声气若游丝的咳喘声让朱棣收了杀气,匆匆丢下一声“候着”后飞身入内。
  独留被刚刚帝王杀气骇得差点儿休克的朗亦风,瘫软着看眼前红浪翻飞,将差点结果他的暴君带走。
  第 41 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红纱缦内传出器皿落地之声,让朗亦风想起中秋夜后几天的砸东西声。“看来这玉瓷人儿的土性又被挑起了”朗亦风如是想。
  “你卑鄙,朱棣你卑鄙、无耻下流……言而无信,你说的、你说的我不愿意你不做这苟且之事,说过的,你明明说过的……。”朱允文愤愤然挥开朱棣放到唇边的水杯,无力窝在他怀中叫唤着。
  “允儿我问过,你说“嗯”了的。”朱棣说的是脸不红气不喘,忽略当时朱允文是醉了,纯心想蒙混忽悠过关。
  “我、我……你、你……”了半天,朱允文这‘小白兔’还真不知怎么说当时自己是醉了,虽然他心里明白朱棣这‘大尾巴狼’是乘人之危,可这酒不是朱棣灌的,瞧这孩子厚道的。
  “允儿乖,先休息,等缓过来了任你打、任你骂,现在身体要紧。”看着朱允文嘴唇发白,脸色发青,四肢软绵绵瘫着,声音无力却嘶哑,朱棣是真心疼、真不舍。
  “身体要紧,你明明清楚我这种身子还须用药,做贱我不算,你还糟蹋。”
  “允儿我冤枉,这药是朗太医自作聪明下的,我不知道。”
  “朱棣你好寡廉鲜耻,没你授意,他一个太医怎会,小人、伪君子你……。”朱棣不劝不辩解还好,这一来激的朱允文不管不顾扑腾起来,他现在这体质哪受得了,头一歪,又晕死过去了。
  朗亦风本浑浑噩噩跪着,红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