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
作者:绝对零度      更新:2021-02-20 18:41      字数:4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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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要坏就坏彻底,不好不坏是一生最没出息的男人。这是我在混迹社会后吐血总结出来的屈默第三大定律。
  好男人(如果非要有的话)一生平安,带着女人最后升入天堂。坏男人一生富贵,带着女人最后走进地狱。无论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在女人的世界里,男人都不是东西。因为好男人没出息,坏男人没安全感。
  面对铁的事实,屈默也不得不承认:男人都不是东西。包括屈默自己。
  2006年7月7日屈默于广州
  男人的不幸从结婚开始?
  男人为什么结婚?
  我提出这样一个没有定论的命题,源于一个朋友结婚离婚再结婚的悲喜三步曲。坦诚地说,我这位朋友一直很优秀,优秀得不适合结婚。有些男人,注定只能做大众情人,公众偶像,一旦不幸发昏走进围城,不但自己不幸福,还会搭上一个无辜的女人。比如古龙,这样的男人是不适合结婚的。
  我这位朋友,就是像古龙一样的男人。酒气逼人,才气更逼人。女人婚前往往喜欢饮酒的男人,认为有种英雄的气概。如果这种饮酒的男人,还充满才气,就更能激发女人内心的英雄情节。我这位朋友第一次结婚经历,就是在一次酒会上,借着酒气激发出来的才气,征服了现场的一位美女,交往三个月后便闪电结婚。当初拿着朋友送来的结婚请贴,多少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这位朋友一直享受着他的单身生活,而且还不止一次公开发表高论:男人的不幸从结婚开始。因此,像结婚这样的人生四大喜事之一,对于我那个朋友,应该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我曾在这位朋友第一次结婚的时候,发给他一则短信:婚前冲动,婚时激动,婚后被动,如果是这样,半年后离婚就别怪我没提醒你。我这样的祝福语送准备结婚的朋友,并不是咱不厚道。套用大话西游的一句台词:曾经有个结婚的念头闪过我的脑海,我没有好好的思考,直到结婚后我才后悔莫及。事实上,我这位朋友不到半年的时间,就用离婚的方式验证了这句经典台词,并用实际行动论证了“男人的不幸从结婚开始”的人生命题。
  第一次婚姻失败后,我以为这位朋友已经大彻大悟,不再奢望重入围城。哪知近日这位朋友突然在电话中告诉我:屈默,我已经累了,准备又结婚了,有没什么好祝福的送给我。我开玩笑地说:小子,祝福就免了,提醒倒有一句,如果半年后你还在围城呆着,我再祝福你。
  男人是个冲动的动物,喜欢用下半身思考,下半身带来的疲惫要比上半身容易得多,也快得多。这不仅仅是女人私底下讨论的客观现实,不少男人也不得不默认这个事实。我曾采访过一些离婚的男人,“为什么要结婚?”一个有趣的现象是,大多数离婚的男人,在回答当初结婚的理由,简单得只有一个字:“累”。因累结婚,婚后更累。
  三个女人一台戏,两个女人好争斗。自古女人比男人好斗,至少在婆媳之间。婆媳之间的战争,绵延数千年,乐此不疲,至今难分胜负。而介于婆媳之间的男人,如老鼠钻风箱,两头受气,长此以往,不累才怪。
  曾经据说有一个对已婚男人而言至今没有答案的千古难题:在汹涌的海水中,有两个人在拼命地挣扎,一个是你恩重如山的母亲,一个是你情深义重的妻子,而你此时的处境只能救出一个人,那么,你将救谁?我一直认为,真爱没有距离,无论救出谁,对另一方都是一种伤害,而且活着的人也难得轻松。在这个考验男人人心人性的命题面前,男人的抉择是无奈的,更是痛苦的,而这种抉择上的无奈和痛苦,源于男人生命中不可缺少的这两个女人。幸好这只是一种假设的命题,与现实无关。真实的现实生活是,婆媳不会同时掉进水里,只可能同在一个屋檐下,为着同一个男人展开一生的不懈斗争。
  婆媳之间缘何战争不断,其实是为了争夺一个共同爱着的男人。有伦理学家认为,儿子是母亲最后的“情人”。对母亲而言,万般宠爱集于儿子身上,含辛茹苦拉扯大儿子,而儿子一旦结婚后,就属于另一个女人。快乐可以分享,爱却不能。所以婆媳之间战火不断,因爱生怨,最终两个女人都把怨气发泄到夹缝中的男人。周旋在两个女人战争之间的男人,疲惫不堪,当初因累结婚,最终也会因累离婚。
  男人为什么结婚?男人的不幸会不会从结婚开始?我曾在一篇文章中写到:用下半身干活,用上半身思考。否则,你结婚很不幸,不结婚更不幸,因为你无路可逃,别无选择。
  2007年5月31日屈默于广州
  男人宁愿做浪子
  我那为师30多年的老父,年轻时一直梦想成为杜甫一样的诗圣。结果时运不济,天赋不够,父亲不得不在22岁的时候,把自己变成语文老师,为国家去培养诗圣。我便是父亲一心想培养的诗圣苗子之一,我这样猜想,是因为父亲没能实现他年轻时的理想,便如中国大多数父母一样,寄望于后代去圆梦。我那慈祥的老母亲常在我面前,回忆父亲在我幼年时对我残酷的早教片断。据母亲回忆,在我还不认得“屈默”两个字的时候,父亲就教我背杜甫的“国破山河在”,如果背住了,便奖励那时还算奢侈的糖果一颗。如果背不住,任凭我如何抗议,糖果终究是吃不成的。为了吃到糖果,我那时流着口水抹着眼泪,没少受杜甫的折磨。据我仁慈的母亲回忆,我那时经常是一边背诵杜甫,一边骂着杜甫,以致长大后,我一直不喜欢吃糖果,同时,与诗仙李白比较起来,我更喜欢李白。我估计与那时受到的早教摧残有关
  好不容易挨到勉强可以分清电影里的好人和坏人的时候,父亲却见我没能七步做成名惊乡野的“唐诗”,更没有在七岁时写就“鹅,鹅,鹅,曲颈向天歌”的惊世名句,只得作罢,任诗圣苗子的我疯长。从此,我便弃了杜甫,追随李白潇洒地“举头望明月”去了,追随柳永去杨柳岸,看晓风残月去了,追随花间派诗人温庭均、李商隐去听“隔江犹唱后庭花”去了,甚至陪李清照“凄凄惨惨凄凄”乱扔柔情,还胡乱填写诸如“回首处,美人泪眼,碎我心”之类的原创作品请父亲点评。父亲见我“日渐堕落”成柳永一样的“花花公子”,不由对母亲仰天长叹一声:原以为幼时让屈默背杜甫,能受杜甫忧国忧民之感召,成长为杜甫一样的贤良之士,哪知这小子却学李白,像个浪子放荡不羁,终日沉湎花间派诗人的卿卿我我,婉约派的儿女私情,真是屈氏家门不幸啊!
  待我长到可以与父亲说“如果这辈子我成不了诗人,我一定要让我的孩子成长为诗人”时,父亲扼腕叹息:我寄望于你,你又寄望于下一代,真是恶性循环啊!从此,父亲空留余恨,独自与酒为伴,拒绝与我探讨关于诗人的任何话题。
  没有诗人相伴的日子,我迅速成长为男人。在某个夜晚,举头望明月那一瞬间,我突然想起在成都杜甫草堂拜谒诗圣的茅屋,不觉倍感凄凉,一千多年前的两个才气逼人的男人,一个誉为诗圣,一个称为诗仙。好男人诗圣潦倒不得志,住在草堂忧思天下,郁郁寡欢,空有一腔抱负,饮恨乡野。而浪子诗仙李白却纵游天下,饱缆大好河山,得意时,竟然可以让母仪天下贵为国母的杨贵妃为他倒酒,甚至让权倾一时的高力士为之脱鞋,做浪子如此洒脱,真是人间极品。与好男人杜甫同样命运的大才子屈原,也是郁郁不得志,留下《离骚》投江而去。
  好男人活得累,自古使然。而浪子却活得诗意盎然,活色生香。远的比如浪子柳永,终日花前月下,香艳无比;比如浪子李白,杯酒人生,洒脱快活,却一样名留青史。近的比如浪子徐志摩,每日人间四月天,比如浪子郁达夫,中西美女通杀,照样史册有名,而同时代的鲁迅,却一个都不饶恕,呐喊着一个人去战斗,身心疲惫,以致英年早逝,令人唏嘘不已。
  在当下红尘凡世,更是浪子得道,好男人失意。在官场,浪子如左右逢源的韦小宝,呼风唤雨,春风得意,财色兼收。在情场,浪子是如鱼得水的楚留香,老少通吃,美丑兼得,一网打尽。
  最近,我在写一组情感方面的文章时,惊异的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女人喜欢让她笑的男人,但最后爱的却是让她哭的男人。尽管有歌词矫情的唱道:好男人不会让心爱的女人受一点点伤,但好男人往往得不到女人的青睐,而常常让女人在心里流泪的浪子,却能得到女人的真爱。从古自今,似乎都是如此。
  但做浪子是需要天赋的,而且浪子是女人的眼泪打造出来的,套用鲁迅先生的话说:世上本没有浪子,被女人骂得多了,也就成了浪子。既然浪子一样可以名留青史,而且浪子回头贵过黄金,更重要的是还能得到女人的真爱,那么可以在诗圣和诗仙之间取舍的话,男人宁愿做浪子,只要不是浪得虚名。
  2007年3月28日屈默于广州
  男人喝酒三种境界
  男人好酒,自古使然。帝王将相达官贵人好酒,图的是享受。英雄好汉好酒,要的是痛快。文人墨客好酒,玩的是个性。草根平民好酒,却是释放生活的艰辛。但不论哪个阶层的男人喝酒,都离不开女人,或者说与女人有关。
  女人似酒。女人分三种:老婆、情人、红粉知己,而酒也分三种:白酒、啤酒、红酒。老婆如白酒,纯洁、烈性,不得掺水,否则变味了。情人如啤酒,冷热皆可,与酒质无关,要的是喝酒的快感和淋漓。红粉知己则似红酒,历久弥香,更显珍贵。所以,男人喝白酒,与心情有关。功成名就时要喝,失意灰暗时要喝。白酒助兴,白酒也解愁。如白酒的女人,是天上的太阳,光芒最热,永远照耀在你的上空。男人喝啤酒,与感官有关,要的是快感。如啤酒的女人,是天上的月亮,冷冷的光,只在夜晚才出来,天亮就消失。而男人喝红酒,与情感有关。红酒需要品,要慢慢喝,那酒的味道才会深入情感,直至灵魂。如红酒的女人,是天上的星星,光芒微弱,离你最远,却永远闪耀在你灿烂的心空。
  好酒的男人,期望的这三种境界,在现实中却通通错位。现实的真实状态是:好喝白酒的男人,敌人多。好喝啤酒的男人,朋友多。好喝红酒的男人,情人多。
  这真是男人的悲哀,女人的不幸!
  谁有同感,请与屈默喝酒,不管男女。
  2004年11月26日屈默于济南
  千万别骗女人
  自报社开设“真情故事”版以来,我就稀里糊涂的做了这个版面的主持人。想我酒色男人,注定是没法像“林妹妹”陈晓旭那样能看破红尘。因此,每日只得花前月下,纵横声色之间,看那些风花雪夜。累着,却很快活。这或许就是报社看我整日风月无边,非常适合演绎情感人生,故对我委以“重任”,让我一边忙着其他采访的同时,一边抽空坐上“真情故事”栏目主持人头把交椅。自受命以来,我在完成其他采访任务之后,便日夜穿梭在西餐厅、咖啡屋、茶艺吧等一夜情、婚外情高发策源地,像星探,更像猎人。
  这年头,无私的亲情、纯洁的爱情,在经济浪潮的冲击下,如清官大人日渐成为人们非常奢侈的想象。所以,在都市里,尤其是在很飘忽的广州,要寻找一段“真情”,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虽然我纵横酒坛数年,但依然没能做到李白那样“唯有饮者留其名”的洒脱。同样,穿梭过无数个大大小小的城市,看美女无数,但依然没能读懂美女们善变的眼神,自然也就没福气消受美女,如韦小宝那样左拥右抱,风月无边。
  尽管如此,我的情商潜力还是无可限量的,用咱初中语文老师的话加以证明:屈默14岁就懂得篡改普希金他老人家的情诗,征服班花,率先陷入早恋,后果很严重,要么为情所伤,荒废学业,要么历经早恋之后,激情飞扬,成为一代才子,或者情圣。后来事实证明,我既没有荒废学业,又没有成为一代情圣。但凭着早恋的出色经历,做好“真情故事”栏目主持人还是绰绰有余的。拿我美女同事的话说,屈默眼中每个人都可能情感出轨,只是时机未到,所以根本不缺那些风花雪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