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节
作者:淘气      更新:2021-02-20 09:28      字数:5089
  透纱嗍昭礁觯皇乔咨囊参匏健!?br />
  最后洋平和樱木又被热情的客人给找到并拉了出去玩,我和流川也趁机告辞,今天来的时候我们俩是坐流川的车来,所以流川先送我回家。可是刚从特别热闹的party出来,一个人回到冷清的家这个落差太大,所以走到路上的时候我无论如何也不肯回自己的家,执意要在流川那过夜。流川这个家伙神经迟钝,才没有我这么多愁善感,“我今天晚上还要工作,没有时间陪你。”
  我举手宣誓,“我保证不会打扰你。”流川没有办法,只好带我回家。
  一进门,流川真的扔下我径自去到书房工作,我先去洗了澡,然后随便挑了一本书也来到书房。流川正坐在他的笔记本电脑前工作,他早就脱了西装,摘了领带,凌乱的穿着衬衫,袖子还高高挽起。看见我进来,不客气地皱眉,“我说了没有时间陪你。”
  我举起手里的书,“我自己看书,不会妨碍你吧。”
  流川不理我了,集中精力在电脑上打着字。
  我躺在书房的沙发上,边喝茶边看我的书,流川就在我的侧前方,只要我抬头就可以看到他,即使不抬头也可以听到他敲键盘的声音,真的很舒服。人心是很奇怪的东西,有时候很多的财富权势都不能让它满足,可有时候只是感觉到另外一个人的存在就已经足够。
  我看了大约一两章的样子,站起来伸伸胳膊休息一下,流川还在头也不抬地工作。我绕到他背后看他究竟在做什么。一看之下,我很惊讶,“你什么时候有可以查FBI资料的权限了?”
  从FBI的资料库里你几乎可以查到任何人的任何事,从他的生平履历到他家养了什么宠物,在现在这个世界里,信息就是权力。正因为FBI的资料是如此地无所不包,它被滥用的危害性也就越大,所以它的资料都被严格地分了级,只有拥有相应级别权限的人才能查阅相应级别的资料。我们普通老百姓当然是绝对无权查阅,连查自己的资料都不可以。流川虽然是检察官,但就我所知也没有这个权限。
  流川立刻切换成屏幕保护,转过头来跟我说,“为了眼下这个毒品的案子特别授权的,只是暂时的。”真是的,老这么敬业干什么,也不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流川在工作上面认真的要命,我知道软磨硬缠也没用,只好悻悻地走开到厨房去给自己的茶杯加点水。
  就在我将水注满杯子的时候,突然脑子里莫明地一动,我知道在洋平家时为什么会觉得怪怪的,和我提过普罗岛的人是罗神父。那次在咖啡馆的时候,他给我讲他以前的趣事,曾经提过他在来本城之前在普罗岛生活了好几年,我想当然地以为他一定是在普罗岛从事神职。但假如普罗岛上根本没有天主教的教堂,那么他在那里呆了好几年是为了什么呢?我清楚记得罗神父曾经提过他自小到现在始终呆在修道院和教堂里。难道说罗神父他又对我撒了谎?
  我边想着这件事情边回到书房,目光落到流川的电脑上,突然有了一个主意。如果我能够看罗神父的个人资料那么我就可以知道究竟他有没有撒谎了。
  ……
  好吧,我承认我的借口有点勉强,一大半的原因是我实在想看一下FBI的资料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么厉害。反正我只是看一下,不管罗神父是不是撒了谎,我也不会对他怎么样,完全无害嘛。但是问题是,那个一遇到公事就完全没商量的流川是绝对不会让我碰他的电脑的,怎么办呢?
  Witness 12
  我先给流川泡了一杯茶来,亲切地说,“喝茶休息一下吧。”
  流川头也没抬,“我不喝茶,给我倒杯水来。”
  我毫无怨言地又去倒了一杯水来,流川依然不抬头地伸手出来接杯子,只碰了一下就缩了回去,要不是我身手敏捷杯子几乎掉到地上。流川说,“不够凉。”
  我对自己进行心理建设,忍耐、忍耐。我转身回厨房往杯子加了几块冰,疯狂搅拌了N下,觉得够凉了才重新端给流川大少爷。流川接过去,喝了一口,没出声,看来是满意了。我力邀流川和我一同坐在沙发上稍做休息,流川一边喝水一边靠在沙发上出神,知道他的心思还在他的案子上,我也没开口去打扰他,只将手从他的衬衫下摆伸进去在他的背上轻轻摩娑。流川渐渐放松下来闭上了眼睛,显然很舒服。我看火候差不多了,在流川耳边说,“干脆到床上去我给你全身按摩一下吧。我看你的背部肌肉好像很紧张。” 流川摇头,“已经耽误很多时间了。再不抓紧,今晚就真的睡不成了。”
  意料之中,我绕到流川的背后,“那我帮你松弛松弛肩膀吧。”然后不容拒绝地开始按摩流川的肩膀和颈部。流川并不坚决地嘟哝了两声也就由我去了,我力道恰到好处地在他肩膀上捏揉,然后在几块明显有点僵硬纠结的肌肉上特别下了点功夫,眼见着流川头一点一点的要开始去见周公了,他突然一振奋推开了我的手,“可以了。” 我继续献殷勤,流川挣扎地说,“再弄我真的要睡着了。奇怪,每次按摩的时候我都会睡着,而且还睡得特别沉。”
  我在流川的背后微笑,宝贝儿,那就是为什么我今晚一定要给你按摩的原因。我用手肘在流川的背部轻轻地螺旋施压,流川舒服地呻吟一声,我循循善诱,“来吧,来吧。睡着也没关系,我负责叫醒你总行了吧。”
  流川动摇了,“你保证?”
  我信誓旦旦,“人格担保。”然后将流川强力拉了起来,一路把他推进卧室。
  流川将衬衫脱掉,平趴在了床上,我跨坐在他腰上,开始给他按摩。流川在我的按摩下眼睛渐渐闭了起来,还很舒服地呻吟几声,我窃喜的同时也发现了一点点小问题。俗话说,“色不迷人人自迷”,虽然流川那方面是很严肃认真地在接受按摩,但他裸露着曲线优美的背部乖乖地趴在那让我摸,已经让我很心猿意马了,他居然还发出这种声音来,再加上我们现在这种让我想入非非的姿势,我无可避免地被撩拨了起来。多亏我意志力超人,才能控制住自己,默默提醒自己,千万不可妄动,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一边天人交战,一边慢慢地把流川往睡梦里按摩,眼看着流川渐渐地沉入黑甜梦乡,我在他耳边低低唤了几声“流川”,他也毫无反应。我在心里吹一声口哨给自己喝彩,沉住气慢慢下床,务必不惊醒流川。岂料我刚一只脚着了地,身后的流川毫无预兆地突然撑起了上身,半梦半醒地惊问,“我睡着了?” 我颓然坐倒在床上,突然深切体会到了邦德电影里坏人的心情。那些可怜的坏人只不过想静静地做点自己的坏事而已,可恨那个007偏偏要来捣乱,而且还怎么也杀不死,搞得坏人无奈地慨叹,“为什么你就是不死呢?”
  流川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了一下下,便要爬起来,一边还埋怨我,“为什么不叫我?早知道你不能信任。”我看着流川半裸的身体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档案也看不成了。心至念动,手已经摸了上去,只是这次不规矩地很。流川反手去挡,我另一只手立刻跟上,流川再挡,两个人当下在床上拆起招来,个个熟练地了不得。我玩的高兴笑出声来,流川不耐烦起来,手上加大力量推得我生疼。我恶向胆边生,索性翻身把流川扑倒在床上,一手压住流川一手去拉他裤子的拉链。流川醒觉我的打算,不悦地抵挡,“我现在没空。”我就着流川趴着的姿势,把流川的两只手背在了身后,将自己大半的体重压在流川身上让他动弹不得,带笑道,“没关系,没关系,你忙你的,给我一分钟就好,我很快的。”流川挣扎了两下没挣脱,动了气,厉声道,“给我放手,我说不要就是不要。”
  我慎重考虑了一下,流川是认真地不要耶,那我这样做不就成了对流川霸王硬上弓了吗?哎呀,看来今晚可以从我的性幻想单子上划掉一项了,想到这不由我心花怒放,和流川软语相求,“宝贝儿乖,今天让我强暴你好不好?”
  “!@#%^&%#@!!!!”,这就是流川的回应,外带未遂的两脚和一肘。
  我笑,“要的就是这个调调,”赞许地拍拍流川的脸蛋,“你反应好快。”
  流川转头张嘴就咬,不是我缩手缩得快,手指几乎被他咬下去,然后我脱流川裤子的时候他也挣扎地厉害,我防不胜防,中了好几下招,很痛。我心里想,这种事不能多干,虽然刺激有趣不过很容易受伤,下回要和流川找个不那么暴力的游戏来玩。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剥下了流川的衣服,我自己的裤子是没法脱了,只好将就着只拉开拉链,将自己在流川身后摆好位置。流川料不到我来真的,又惊又怒,总算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混蛋,你还没带保险套。”
  我叹息,“拜托你有点觉悟好不好,我是在‘强暴’耶,可能在这种时候放开你去拿保险套吗?”
  虽然一开始不乐意,可到中间变换姿势的时候,流川的身体已经变节,手会自动自发地缠上来抚摸我,唯一仍然桀骜不逊的是他的眼睛,于意乱情迷间犹不忘狠狠地瞪我一眼。 在感觉自己要高潮的时候,我放缓了节奏为最后的冲刺稍做休息,流川不满地无声催促我。我微笑亲吻他,“耐心,耐心。”流川和我紧紧纠缠、厮磨亲吻,亲着亲着,我笑了出来。流川很不爽地皱了皱眉,“笑什么?”我指指流川放在我身上做督促用的手,“要是一个强暴中途发展成我们这个状况,还能以强暴定罪吗?”
  流川简短地回答,“当然。”然后手上施力示意让我把心思收回来继续干正事。
  我蓄意捣乱,要和流川就这个问题在这个节骨眼上展开辩论,“我认为你太武断了,所谓强暴应该是指……”
  流川一拳打在了我的腹部,他的劲道用的很恰当,不会让我痛到无力继续,但足以让我识相地闭上嘴。千辛万苦让流川爽到后,自己也随之解放。我和流川都全身脱力,相叠着伏在床上,直到恢复。流川闭着眼睛枕在我肩上,似睡非睡,我把玩流川汗湿的刘海,流川不胜其扰地皱了皱眉,却也懒得抬手去制止我。我在他颊上一吻,“你该去洗澡了。” 流川懒懒地摇头,在我的肩膀上寻找更舒服的枕点。我轻轻推他,“再不去,待会床单弄脏了。”流川不满地嘟哝,“早叫你戴保险套了。”看流川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动的样子,我自知理亏,只好起身去浴室放满浴缸里的水,然后回来将流川抱过去。流川最近好像又瘦了,我盘算着早点叫流川搬到我那里去,天天盯着他正常饮食把他养胖一点,不然他老硌我。 躺在浴缸里,流川靠在我胸前,被水蒸气一蒸,连我都有点昏昏欲睡,流川就更别提了,亏他这时候还没忘了工作,坚持着要保持清醒。看他拼命睁大眼睛,然后一眨也不敢眨,生怕这眼睛一闭上就再也睁不开的样子,我温柔地替他合上了眼睑再压住,开始低低地念诗给他听。
  以前在大学里的戏剧社玩过票,狠记了几首打动人心的爱情诗,因为效果奇好,所以至今不忘。
  Remember me when I am gone away;
  Gone far away into the silent land;
  When you can no more hold me by the hand;
  Nor I half turn to go yet turning stay。
  Remember me when no more day by day
  You tell me of our future that you planned;
  Only remember me; you understand
  It will be late to counsel then or pray。
  Yet if you should forget me for a while
  And afterwards remember; do not grieve:
  For if the darkness and corruption leave
  A vestige of the thoughts that once I had;
  Better by far you should forget and smile
  Than that you should remember and be sad。
  不出我所料,我念完第一节的时候,流川就阵亡了,在我怀里呼呼睡去。我保持姿势继续念完整首诗,确定流川这回是雷打不醒了才小心翼翼地把他抱回床上去,胡乱擦了擦他身上的水,再盖上被子,我站在床边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干脆也上床睡觉算了,然后一看时间,才十一点多,闲着也是闲着,于是轻手轻脚地拿上睡衣出了卧室关上门。
  来到流川的书房,我穿好衣服坐在流川的电脑前,取消屏保,进入FBI网络。正要乱闯,屏幕弹出一个窗口,上面写着,“系统没有活动超过30分钟,请重新登陆。”
  我点一下“登陆”键,窗口刷新,提示我输入用户名和密码。流川的用户名还在那里,但密码那一栏却是空的,我不由惨叫一声,看来FBI的网络安全等级不允许终端保存cookie,这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