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2 节
作者:猜火车      更新:2021-02-20 07:48      字数:4779
  娘的,久了不和这厮过招,她完全忘了他的本质!失策!
  白咏秋伸手去推开沈承砚,后者很顺手且极无赖的握住她的手捏了捏,说道:“是秋妹说的不管的,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他认真的瞅着白咏秋,拉了她的手到唇上印下一吻。
  白咏秋的瞳仁抖了一下。
  “秋妹……”沈承砚一边轻喊着她,一边顺着她的手心一路的吻了下来,温暖的双唇贴着手臂细嫩的皮肤游走,激得女不受控制的轻呼了一声。
  压抑的轻呼,与放肆的呻吟有着相同的效果,男的唇角满意的露出邪魅的笑容,伏身下去,用唇覆盖上了微张的小嘴。
  不论如何,就算用再卑鄙的手段,他也要得到她的身体与心灵。
  那些局也好,那些伤她的举动也罢,他不认为是无用的,至少,至少因为他的做法,让那个人改变了对付白家的的手段。
  那个人为何如此恨白家?
  没有多余的时间让沈承砚思考,他现在唯一要做的是让身下的女对他的身体沉迷。他温柔的抚摸着她敏感的身体,引出女抗拒却又压抑不住的快感。
  “不……不要……滚唔……”唇与舌的纠缠之下,女断续的发出拒绝的声音,却因声音不够坚定,反而好像**的催化剂般生出反面的效果。
  沈承砚不会因为白咏秋不果断、不干脆的话语而罢休,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体上弹奏穿梭,薄唇游走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引得女似痛苦似快乐的呻吟、低泣。
  “沈……承砚滚开……啊……”某个硬物抵过来时,沉浸在不可拒绝的快感里的白咏秋一个激灵的回过神来。在她去推开他的同时,强行的挤入却让白咏秋惊得瞪大双眼,眼泪瞬间滚了下来,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扣住沈承砚的肩头,指甲深陷在了他的皮肤里。
  沈承砚享受着裹紧的快乐时,也承受了女带给他的皮外伤,他顿了半拍才哭笑不得的喃道:“秋儿松手,快掐出血了。”
  白咏秋一咬牙,狠狠地道:“出血了才好!你这无耻的家……啊——”突然的律动让她又轻呼出了声。害怕再发出羞人的声音,白咏秋咬紧了下唇不再说话,不过抓着沈承砚肩头的手仍然用力的抓着。
  吖吖的喂,今天不掐不血,她就跟他姓!
  屋内本是做着爱做的事,可那气氛却十分诡异。
  不论屋里用什么气氛做着什么,反正来喊白咏秋起身的拾喜,在平时的那个时间来了门前。当然,昨夜沈承砚有记得落门闩,于是拾喜只推了门却没有推开门。
  拾喜没推开门,不由的怔了怔。在她的记忆里,她家小姐不喜欢她在外间陪着睡,但也同样的不喜欢落门闩。这个习惯这些年一直没有变过,今天却很意外的改了。拾喜皱眉想了想,昨夜沈二少是何时走的,她似乎并没印象。
  难道……
  拾喜纠结的站在门前,不知是要敲门好,还是再等等好。她这一站,便是一刻钟。
  门房匆匆跑来的时候,拾喜还在门前站着思考。
  “拾喜,小姐呢?宫里来人了!”短短的几个字,让拾喜回过神的同时也帮她做了决定。她冲门房点了个头,打发他走了再轻轻地敲了房门,喊道:“小姐,醒了么?宫里来人了。”
  拾喜隔着门的喊话让沈承砚愣了下,同时他感觉到身下的女也愣了愣。
  宫里来人了?又来干什么?白咏秋顾不得沈承砚,朝外喊道:“我马上出来。”喊完再压着声音,道:“还不滚开?”
  沈承砚一挑眉,哭笑不得扯了下嘴角,心道,那宫里的人也真会挑时候……
  &^^%#夫君难缠150_150 真会挑时候!更新完毕!
  151 你真无耻!
  夫君难缠151_151 你真无耻!  无暇去顾及拉开门时,拾喜错愕及迷茫的表情,更无暇去思考要怎么对孙青交待昨夜的事,也没机会让白咏秋给其余看到沈承砚的人做个合理的解释,当第三道圣旨被公公那尖细的声音宣读出来的时候,白家所有人,尤其是白咏秋本人,都统一的经历了傻眼、凌乱、纠结、迷惑、惆怅这一过程。百度搜索
  白咏秋真真的想不通蓝令宇为毛就非扭着白家,不对,应该叫做他为毛非得扭着她这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弱女不放,兜来转去的,非得把她给划落到宫中才舒服。
  说什么效仿极夜国,要在朝里增设女官一职,还说什么这一职非她白咏秋莫属,呸勒个呸地!她真想勒个去!
  心里呸着蓝令宇,白咏秋还是乖乖的同着兄长父亲一同的接了指,随后那不应该出现,偏生就在府里赖着还没走的沈承砚,当着以白咏禾为首的众人,将凌乱着的女拖到一旁,拧紧了眉,问道:“秋妹,那圣旨是什么意思?”
  这是圣旨是读给白家人听的,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在白家的沈承砚就没特意的出来听旨。由于公公宣读的声音挺有穿透力的,以至于他在院外也能听得清楚。
  揣摩不透蓝令宇究竟要干嘛的白咏秋,接了旨后心里就有一团邪火想发泄,她被沈承砚一扯一问,顿时有种伤口上撒了把盐的感觉,那团火“蹭”地声就冒了出来。
  “问我是什么意思?我还想找人问问他丫的是什么意思呢?”白咏秋完全就忘了身后还有四个哥哥及一个老爹,用力推了沈承砚一把就开骂道:“我是踩了他丫的尾巴还是坏了他丫的好事,三道圣旨里有两道都是冲着我来的!设女官一职,去他的女官,不去找朝里那些个生了女儿的,偏偏找上商人家的女儿,姓蓝的脑是不是有病?有病就用药来医。 ~别没事的祸害小娘!你还好问我他是什么意思!你去问他呀!”
  沈承砚呆呆的听白咏秋说着大逆不道的话,看着眼前说得气血上涌脸色发红,胸口巨烈起伏的女,他在惊愕之余还有些许想笑的冲动。她抓狂的模样他不是没见过,但程度绝对没有眼下这般深。她都忘了身后还有一干不知她真面目的人,真不知道回头她要怎么解释这一席彪悍的发言。
  说得情绪正激动的女,触到眼前男那狭长眼睑中的瞳仁里有着戏谑与看戏的浅笑,她顿时猛地回过神来。脸色跟着一变。同时一丝冷汗滑下,穿过背脊沟浸入了绑紧的腰带间。
  沉默了半秒,只听“咳咳”两声打破安静,白绍言的声音响起,“那圣旨是让秋儿明日入朝,砚儿。你就留下教教秋儿基本的礼法规矩吧。”说完挥了挥手,让那四个眼底统一带着意味不明闪烁的儿各回各院。留下了抓狂之后意识到冲动,从而僵硬的白咏秋与本想看戏却没戏可看的沈承砚。
  等着众人走光。沈承砚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声,说道:“秋妹……”
  “别叫我!”知道此刻没有外人在,白咏秋也不继续装乖。沉着声音打断了沈承砚的后话,说道:“我心烦,不想看到你。你走吧。”
  准确的说,她现在是谁都不想看到,包括孙青在内。
  真还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蓝令宇那厮的举动让她怀疑他又在布什么局。他可是万人之上的天,就算要拿白家开刀也不用这么麻烦才对。不过……结合着他得到皇位这事来看,他分明就是个又要当婊()却又想立个牌坊的个性。好吧,有很多人都想给人一完美的表象,他这么做也不算过份。只是……
  她是不是做过对他不利的事的?怎么变着方的折磨着她?
  白咏秋揉了揉额角,心说,就算她做了对他不利的事,杀鸡也不用牛刀……呸呸呸,她怎么能说自己是鸡呢?
  别看白咏秋还在心里调侃着,其实内心深处却是忐忑不安的。她很担心蓝令宇布下的局,是个让她无法逃离的死局。
  谁也没法救她,从一开始,蓝令宇有打算整死白家,又或是整死她……
  “唉——”一声轻叹,却还有个回音,白咏秋愣了下定睛瞧去,沈承砚居然还在。那声叹正是他发出的。
  “你怎么还没走?”白咏秋翻出个厌恶的表情丢了过去,后者好像没看到般,笑得很讨打地说道:“我在看秋妹要在这里站多久。”他算了算,她这一走神就花了半个时辰。
  白咏秋再翻了个白眼,抬脚朝着君若院去的时候丢下句,“关你屁事。”走出两步发现沈承砚非但没离开,反而跟了过来,她便不耐地停了下来,瞅着他一脸严肃地问道:“你要干什么?”
  沈承砚咧嘴一笑,很不正经地说道:“不干什么,在等秋妹调整好情绪学习学习简单的礼法规矩。”
  那双漂亮的杏眼带着愠怒缩了缩,随后只听白咏秋一字一句地低吼道:“不、用、了,给、我、滚!”要是怒意能让沈承砚滚得远远的,那白咏秋早就将他轰出了白府,然而事与愿违,纵是她现在是真的怒了,她仍然不可能让这个无赖到无耻的男人听话的离开。
  “秋妹怎么可以凶我呢?”沈承砚好像小媳妇般的撇了撇嘴,也不怕被白咏秋掐,亲昵地贴上了此时浑身带刺的女身边,温柔的一揽,再贴在她耳边轻道:“早上咱们的亲热还没完,现在就叫人家滚了……”
  后话没说,其意已明。
  白咏秋几乎要被沈承砚给气死。她只是生气,却没想,被沈承砚这么一闹,之前那种彷徨与不安顿时消失了不少。
  “你想怎么样?”如果还有比黑色更深的颜色,那一定是拿来形容白咏秋此刻的脸色的。她沉声问了一句,推了推力量绝对占优势的男,在后者贱兮兮的笑容之下,她说道:“千万别给我说什么复合的话,有些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那贱兮兮的笑容似乎僵了一下,又好像只是白咏秋的错觉,随后沈承砚保持着笑容,说道:“那只是秋妹此刻的想法而已。人都是会变的,我相信秋妹总有一天会重新回到我身边。”
  卧槽,这话怎么异常的耳熟呢?貌似有人曾对她说过类似的话的。白咏秋揉额暗想,某个男的名字被揉了出来。
  合着从前沈承桓就对她说过类似的话。
  “哼,也该你俩是兄弟,自信到自大倒是和沈承桓如出一辙。”白咏秋随意的损了一句,突听身后好像有什么动静,她下意识的转头瞄了一眼,并未发现什么异样。她转头过来,正打算继续损沈承砚几句,小嘴却冷不丁的被身边的男给霸道地吻住。
  侵略性极强的吻略夺着她肺里的氧气,在她快不能呼吸时,他才不舍的放开了她。
  “别在我们独处的时候提到别的男人的名字,就连孙青的也不行。”带着命令的话语用着暗哑的声音说出,透出**的味道。早晨的运动只做了一半,眼下的男随时都有可能被她撩拨出欲火。
  强制的话语让白咏秋愠怒,同时也让她忽略了沈承砚眼底的**。
  杏目半眯起来,她带着讥诮的笑容,说道:“凭什么?你是我的谁?别和我说什么一日夫妻的,要不是孙青犯傻,怎么轮都轮不到啊——沈承砚你干什么,放我下来!”话都没说完,她就被沈承砚一把扛到了肩上。这个时候,白咏秋才察觉出扛着她的男此时有多危险。
  “你放我下来!”无论白咏秋是惊呼,还是捶打,沈承砚都统一的无视,他这时只有一个目的,带她进屋,把早上被打断的事做完。
  虽说这是在白府,沈承砚这么大张旗鼓的扛着白咏秋朝君若院去,这位白小姐也没个形象的一路嚷嚷着,然而在沈承砚发沉的脸色下,硬是没个丫环小厮擅护院家仆什么的敢上来拦一下。
  众人都是认识沈二少的,也知道沈二少曾与小姐之间的关系,纵是现在小姐准备要嫁的人是孙公,这些家仆们也不敢随意的多事。
  于是乎,沈承砚一路畅通的扛着白咏秋回到了君若院。
  小姐被扛着进的院,拾喜自然是吓了一跳,可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只听沈承砚不容反驳地说道:“别让人来打扰咱们。”
  话音才落,白咏秋就吵嚷道:“放屁个不来打扰,拾喜,你去找孙青来救人!快!快去!”拾喜犹豫了一下,终还是听话的跑走。
  沈承砚只用余光看着大有落荒而逃之势的拾喜离开,无所谓地说道:“好啊,你让孙青来,让他看到也好让他知难而退!”
  被扛在肩上的女吸了口凉气。直到沈承砚进了屋落了闩,白咏秋才冷冷地说道:“你真无耻。”
  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让沈承砚苦笑了下。
  他是无耻,还很卑鄙,但不这样,他还有什么办法重新挽回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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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 第三道圣旨!
  夫君难缠152_152 第三道圣旨!  凉风划过面颊,由于速度过快居然也会产生一丝割脸的错觉。百度搜索 在房顶墙头穿梭、疾走、狂奔,半晌之后他才缓下了速度。
  他为什么要逃?对,他是在逃,正如她所说,他是个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