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节
作者:大刀阔斧      更新:2021-02-19 07:53      字数:5048
  书局及其他》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7辑。
  “×先生,今天我作小东,就在近边找个馆子再胡拉一阵儿吧。你看,已是吃中饭的时候了。”
  ·与黄苹荪的谈话,录自歇翁(黄苹荪)《鲁迅与“浙江党部”之一重公案》,文刊1948年6月10日上海《子曰》丛刊第2辑。
  “哼,突然地‘师’起来了(指某青年编辑致函鲁迅约稿,抬头称“迅师”/编者),过两天会改成‘迅兄’,再过两天不给他稿子,就会改成鲁迅‘你这混蛋’的‘迅师’,不知道他在什么学校听过我底讲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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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4节:读书与学习
  作者: 吴作桥
  ·与×××的谈话,录自郭恪《胡风不以鲁迅门人自诩》,转自
  刘一新《真的声音,美的言词》,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21辑。
  有几个外国人(此指斯诺等人/编者)之爱中国,远胜于有些同胞自己。
  ·与友人的谈话,录自唐天然《又一位深切悼念鲁迅的国际友人——来华法国文学家华罗琛》,文刊1991年第5期《鲁迅研究月刊》。
  ■读书与学习
  读书的范围要比较广,不应该只限于文艺作品,哲学、心理学、社会科学的书籍也要选读,使自己有比较丰富的常识。学习自然科学可以培养观察力。医学对于我有益无损。
  多读文学大师的作品,是每个作家必备的修养条件。这可以使作家眼界广,在选材、塑造人物、文学形式等等方面得到有益的启发。但是,创作往往容易受到所读作品过多的影响和局限,这在青年作家是尤其应当注意的。
  ·与李霁野等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看古书不过像抽鸦片,可以麻醉一下。
  ·与×××的谈话,录自何春才《鲁迅在广州的剪影》,
  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是的,还是多看一点外国书,对于你,这是更为有益的。”
  ·与唐的谈话,录自唐《纪念鲁迅先生》,文
  刊1936年11月15日《作家》第2卷第2期。
  《红楼梦》写的主要是大人的事,文字比较深。年纪小,初小程度的孩子,估计看不懂,没有兴趣,容易造成看书“半途而废”等坏习惯。还是等太师母有空时,请她老人家讲几段比较好。小学生要看大部头小说,以先看《西游记》、《三国演义》这类书为妥,这些书写得生动有趣,文字也浅近,容易看懂。
  你们要看小说,还是看《桃色的云》等儿童读物比较合适。这是翻译的书,总不免讲些外国的风物、习俗。中国儿童读物实在太少了。
  ·与愈芳的谈话,录自俞芳著,浙江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我记忆中的鲁迅先生》。
  “除线装书和印度书外,都可读。不过在平时,我没有留心过。”
  ·与阎宗临的谈话,录自阎宗临《回忆罗曼·罗兰谈鲁迅》,文刊1981年第5期《晋阳学刊》。
  我也用日本话写过文章,实在麻烦。不能不一一细想×行的×段等事情。那样的东西,究竟也可以算是日本文吗?
  我学外国话的时候,当初乱读了很多。若是碰到疑问而只看那个地方,那么无论到多久都不会懂的,所以就跳过去,再向前进,于是连以前的地方都明白了。只要多读多译就好,没有别的秘决了。
  ·与池田幸子的谈话,录自池田幸子《最后一天的鲁
  迅》,文刊《作家》第2卷第2期(1936年11月25日)。
  ■其他
  看了这样广告来买书的读者,该不会骂我们使他上当的。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张新颖编,学林出版社1997年版《鲁迅印象》。
  还是到“中天电影院”去好,因为那里放映的片子,是适合中、小学生看的,适合小客人们看。
  ·与孙伏园的谈话,录自俞芳《杂忆鲁迅先生
  与少年儿童》,文刊《上海鲁迅研究》第6辑。
  法西斯蒂的国里似乎用不着文化的,所以不给(指印好的《北平笺谱》不向德国和意大利国家图书馆赠送/编者)。
  ·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内山完造《鲁迅先
  生》,文载1936年11月号《译文》第2卷第3期第五编“能有不先涩苦的果实吗?”——谈文艺●第五编“能有不先涩苦的果实吗?”——谈文艺●Ⅳ“能有不先涩苦的果实吗?”——谈文艺
  ■总说
  “文学和学说不同,学说所以启人思,文学所以启人感。”
  ·回答章太炎的提问,录自许寿裳著,人民文
  学出版社1953年版《亡友鲁迅印象记》。
  “浮光掠影,也是好的。只问所浮的光所掠的影,是否从实际生活和自身体验中来?如果是的,那就是文学。”
  ·与祝静远的谈话,录自祝静远《回忆鲁迅先生》,文收绍兴鲁迅纪念馆1986年编印《乡友忆鲁迅》。
  “是的,我以为文学是唤醒大众的最有力量,最必要的技术之一。”
  ·与申彦俊的谈话,录自申彦俊《鲁迅访问记》,文刊1934年第4期朝鲜《新东亚》。
  和权力提携,或由权力的庇护而产生的艺术,是没有生命力的,被旧道德所支配的思想,是产生不出永远的艺术的。
  ·与山本实彦的谈话,录自山本实彦《鲁迅的死》,
  文刊1936年1月21—22日《日日新闻》。
  这个问题不容易下个确切的定义。描写各种人物的遭遇来表达革命思想,能够暴露黑暗,显示光明,鼓舞斗志,使人振作,立足革命、弃旧扬新的文艺作品,也许称得上革命文学。其作用是使广大读者潜移默化,充满爱什么恨什么的思想感情,收到启发人教育人的效果。现在革命处于低潮,“革命人”死的死了,走的走了,文艺园地一片死寂。现在有的只是如吴稚晖之流从指挥刀下骂出去的“打倒”、“严办”、“杀杀杀”的口号式的嗥叫;也有一股吃饱饭没有什么事好做的先生们,挂招牌,印刊物,大做莫明其妙的文章,在官营的报上骂开去,他们自我陶醉地把自己的作品称为革命文学。这样的文学家纷纷出现,就证明并没有革命。但希望是在于将来,而将来是不可抹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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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5节:其他
  作者: 吴作桥
  ·1927年8月15日在妙奇香饭店与何春才的
  谈话,录自何春才《回忆鲁迅在广州的一些
  事迹和谈话》,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3辑。
  现在没有,还在萌芽状态,无产阶级文学的种子,将来得到阳光雨露,必然逐渐发芽滋长。但何日繁花似锦,硕果累累呢?这就很难说,无从预言。现在真正革命的人受到空前压迫,忙得很,也苦得很,但他们奋然前进!总之,迟早会出现的!那时无产阶级文学就会朝气蓬勃,欣欣向荣了……
  ·与何春才的谈话,录自何春才《回忆鲁迅在广州的
  一些事迹和谈话》,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3辑。
  “因为理论把人拘束住了吧!起先没有理论,还可以随随便便地作下去,有了理论了,反倒不能写了。这是人之常情。虽然压迫也是一种原因,然而这个原因却占大多数。”
  ·1932年11月25日与王志之、张松如、潘炳皋的谈话,录自
  潘炳皋《鲁迅先生访问记》,文刊1932年第4期《北国月刊》。
  理论怎样滔滔不绝,但作家还是须要艺术高明。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著,钟敬文译,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鲁迅的印象》。
  “文学以后不能算它职业。——教书吃饭例外,专门学者例外——科学家……无论什么人,于自己职业之外,对文学有趣味,工作剩下来的时光,把从实际得来的写出来,各人经验不同,表现的当然五花八门。可是向来一般人对于科学算学……不愿意努力的,都投向文学这一条路来,或美术上来,这是很不对的。不过这种情形是畸形的。而近来女工,劳动者,每一篇文章出来,容易引人注意,因为他们的生活充实,自然有一种力量存在着。”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第2版《欣慰的纪念》。
  现在的小说以反映学生生活的居多。……“但是还可以写。”
  (宫竹心说,现时的小说写车夫、乞丐的太多了)
  “但是还可以写。”
  ·与宫竹心的谈话,录自王国绶、张杰《鲁
  迅与宫竹心》,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8辑。
  我约略地想了一下,几乎世界上的大作家,取的题目都是随随便便的。就是说,文章的好坏,和题目的好坏,关系并不大。换句话说,越是那些写不好文章的人,题目倒往往是古里古怪的。
  ·与魏金枝的谈话,录自魏金枝《有关鲁迅先生
  的几件旧事》,文刊1956年第20号《中国青年》。
  幼稚不要紧,谁见过刚出壳的雏鹰就会飞呀!只要健康发展,肯下苦功,多读多写就会进步了。
  ·与白曙等人的谈话,录自白曙《回忆导师鲁迅二
  三事》,文刊1961年10月18、20、21日《广西日报》。
  青年人学习写作,只要尽其在我,人家笑不笑,那有闲功夫去管它。成人是从小孩变来的,成熟作品是从幼稚作品中练习来的。小孩不因自己幼稚而害羞,你们青年何必因自己写作幼稚而怕羞呢。
  ·与陈梦韶的谈话,录自陈梦韶《回忆鲁迅为
  〈绛洞花主〉剧本作〈小引〉的经过》,文收上
  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第2集。
  哪有一生下便长成的人呢?
  能有不先涩苦的果实吗?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张新颖编,学林出版社1997年版《鲁迅印象》。
  创作应该是艰苦的,不断的坚韧去做的工作。譬如走路,一直向前走就是。在路上,自然难免苍蝇们飞来你面前扰扰嚷嚷,如果扰囔得太厉害了,也只待一面赶着一面仍然向前走就行。但如果你为了赶苍蝇竟停下脚步,或竟转过身去,用力和它们扑打,那你已失败了。因了你至少在这时间已停滞了!你应该立刻拿起你的笔来。
  ·与周文的谈话,录自郑育之《鲁迅怎样培
  养周文》,文刊1979年第1期《战地增刊》。
  写开东西的时候,什么旁的事情是顾不到的,这时最好不理他,甚至吃饭也是多余的事。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
  社1982年版《欣慰的纪念·鲁迅先生与家庭》。
  写小说是不能够休息的,过了一夜,那个创造的人也许会两样,写出来就不像预料的一样,甚至会相反的了。
  写文章的人,生活是无法调整的,我真佩服外国作家的定出时间来,到时候了,立刻停笔做别的事,我却没有这本领。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2年版《欣慰的纪念》。
  如果不会创作,可以先翻译一点别国的作品;如果不会写纯文艺的东西,可以先写一点小品杂记之类。
  ·与孙伏园的谈话,录自孙伏园《哭鲁迅先生》,文收《鲁迅研究学术论著资料汇编》第2卷。
  写批评又写创作,最容易把杂感带到艺术里面。
  ·与高长虹的谈话,录自高长虹《一点回忆》,
  文刊1940年9月1日《国民公报·星期增刊》。
  我现在被人请求出来领导无产阶级文学运动,我的几位年青的朋友还坚要我做一个无产阶级作家。我要是真装做一个无产阶级作家,那就幼稚可笑了。我的根子是植在农村中、农民中以及学者生活中。我不相信中国的知识青年,没有对工人和农民的生活、希望和痛苦的体验,便能产生出无产阶级的文学。创作必须来源自经验,而不是来自理论。
  ·在上海荷兰西餐馆为庆祝自己50寿辰向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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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6节:与许钦文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们的一席谈,录自戈宝权《鲁迅和史沫特莱
  的革命友谊》,文刊1976年第3期《革命文物》。
  把一个典型环境中的各种特点概括起来,集中到一点上来表现,就显得更加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