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节
作者:竹水冷      更新:2023-11-07 13:55      字数:5037
  老周又暧昧对我笑着,我的脑袋瞬间像个收音机“哔”~的短路了许久,持久力?!这丫的是以为我两什么关系呢?!你知不知道我是一个接受高等教育的贵族小姐呀?还有,对于这种别人的**,你怎么能轻易泄露出来呢?不过就算你愿意出卖别人,我又怎么可能去打听?!
  我是一个非常有原则的人,对于不该好奇的事我是一点都不会去好奇的,这就是贵族的自我修养。
  但为了白舒于同志的身体健康,我还是得知道他平时的身体状况如何是不?万一他隐瞒自己的病情怎么办?我知道他是非常懂事的一个人,他为了不让我们担心都不会把自己的身体状况外泄!这种情况下,我只有……
  我立马像一只鸟儿似的扑到老周面前,以别人听不到的声音悄悄对他说:“几分钟?”
  白舒于面红耳赤的把我一把拉了过来,然后用责备的语气对老周说:“唉唉唉!喝你的酒去,那边有一群女演员,不要对我的女伴讲荤段子。”
  老周又十分**的和像知道一切似的看着我和白舒于,“哦~我明白了,反正这种事情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说完,他居然抛给我一个媚眼,然后又端着自己的香槟到别处游走了。
  白舒于仿佛松了一口气,可是我还是不解风情的想拉住老周,但是白舒于就像提着小鸡仔似的抓住我脖子后面的衣领,我像个提线木偶似的被白舒于一只手控制住,无辜的我只好着急对老周的背影大声的咧咧问道:“几分钟呀?!快说!快说呀!”
  老周自然是走远了没听到我饥渴的问话,白舒于叹了一口气,然后把我拉到怀中,在我耳边暧昧的说:“要不晚上给你试试?”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我今天禁荤,不好意思……”
  但是白舒于还是很好的回报了我提问的热情,一群朋友看着我和他走在一起,全部心领神会的过来敬酒,可是他不仅没帮我拦着,自己还灌了我一壶子酒。
  当然,我醉的不省人事。
  不知道是不是我谨记着成华宁不准外宿的“教诲”,我竟用最后一点意识逃出了那个酒场,然后准确无误的对着出租车司机报出了家里的地址,最后在出租车里倒头大睡。
  结果,还是张管家把我从车里给扶了出来。
  成华宁站在大门口看见摊在张管家身上的我,怒气十足的一把抓过我,哪知道我竟一点力气也没有,整个人就歪倒在了他的怀里。
  他倒是继续生气的抓起倒在他怀里的我死命的摇了摇,“谁要你喝那么多酒的?”
  我晃了晃小脑袋,用着自己仅有的一点意识对着他裂开大嘴嘻嘻笑笑的说:“你的持久力有多久呀?~”
  天知道现在一脸绯红的我,加上**的表情又多像个刚泄欲完的嫖客,连站在一边的张管家听见我的荤话都红了脸。
  成华宁的表情当然是更昏暗了,他一声不吭的抱起歪歪扭扭的我上了楼,然后一把将我丢在了卧室的大床上。
  奈何喝得天昏地暗的我哪知道将要面对怎样的事,还是一副**的笑对着生气盯着我的成华宁娇声吟吟:“一分钟对不对?~我就知道你是个早泄的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在床上仰天长啸,然后抱住被子翻云覆雨的滚来滚去,要是我此时是清醒的,我会把刚说完那句话的舌头给斩下来。
  可是,现在的我面对如同黑云压城般对着我扑过来的成华宁,只是悠悠的打了个饱嗝……
  第五十三章 恐吓
  早上的阳光温柔的抚摸着我被蹂躏了一晚的皮肤。
  我迷迷糊糊的起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然后发觉自己的身体疲倦的不像样,居然到处酸疼,尤其是腰。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膀和手臂,然后惊悚的坐起身来。妈妈咪呀~我昨天是去练拳击了吗?看着自己身体各处红斑点点,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怒气冲冲的转过头盯着那个睡得一脸安详的某人。
  某人似乎被我的脑电波干扰,悠悠的转了个身,我吓得又躺了下去缩回到了被子里。
  他安详的面容此时此刻安静的对着我,我难受的摆了个苦相,嘤嘤嘤嘤~今天我又要包成一个大粽子似的去学校了……
  我实在是气不过这个独裁的男人,捏住他的高挺的鼻子看着他在睡梦中憋屈挣扎,然后我忽地放手,在一边乐得嘻嘻哈哈笑出了声。
  哪知道那个男人如同狮子般立马觉醒,板过偷偷笑得起劲的我,我吓得倒吸一口凉气看着那个冷冰冰盯着我的男人。
  他没有温度的眼睛盯着我的脸,用因为刚醒来而喑哑的声音说:“好玩吗?”
  虽然这是个问句,但他沉静无波澜的语气让它更像个陈述句。
  我委屈的看着他,哼唧了几声,没有说话。
  他抱住我的腰,强制的让我面对着他,我挪了挪身子,他却贴得我更紧。我的衣服早被他扒下,此时的我只能贴着他滚烫的胸膛喃喃说:“不好玩……”
  我说完,才发现他的手从我的腰上滑下,我吓了一大跳,转过身子平躺在床上,他却顺势压了过来。
  “不好玩就不要玩,要知道,老虎的胡须是拔不得的。”
  他的语调依旧没有起伏,但说出的话绝对有威慑力。我哼了一声,没好气的摆过头,不想看着他的脸。
  他却在我的唇上落下了一个吻,“自己懂得就好,要是你还敢给我喝得酩酊大醉回来,我就不会是那么好说话的了。”
  他说完,就利索起身,穿好了衣服。
  直到他出了房间,我才坐起身来,“就知道威胁我!”
  我生气的踢了踢被子,像个小孩子似的撒气。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白舒于哪知道他的任性给我造成了一晚多大的灾难,他开心的在电话里对我说:“你一定要参加哦~我会给你打给最高分的!”
  我对着电话筒呵呵一笑,“不用了~”
  白舒于不解的问:“为什么?你不参赛了吗?”
  我却高兴对着电话那头的白舒于说:“因为别的老师会给我打高分的~”
  “为什么?”
  白舒于异常不解,他可能实在不明白我哪来的这么大的自信。这时,我这才一字一句的对他说:“有哪个老师见到我们白少的酮体不开心呢?~”
  他立马像被踩到尾巴的老鼠,惊恐的对着电话嚎道:“林忆南!你要是敢把我的裸画拿去参赛我们就绝交~!”
  我十分无所谓的笑着说:“嗯~”
  然后挂断了电话。
  这丫的害我吃了不小的苦头,让你也心惊胆颤一下也算公平吧。我乐呵呵一笑,抱着我的油画向参赛区进军。
  当然,我还是不会出卖老白的,把他的裸画拿去参赛了,我以后还怎么威胁他呀?
  第五十四章 管教
  因为醉酒的事,成华宁这阵子对我是看得越来越严了,以前我下班了要去做什么他从都不会过问,因为我会准时回家。
  而这几天,他犀利的眼神总是在不经意间瞟到我。比如我给他端咖啡,原来他会一丝不苟的看文件完全不会理会我这个人,而这几次他都有意无意的抬头瞥我一眼。
  我每次看到他那如夜莺一般明亮犀利的双眼,心里就不自觉颤一下。没办法,这几年被他折腾得太利害了,对于他细微的反常动作我都要吓个半死。而他每次在我交代完一天的工作之后,都会十分冷淡问我:“待会要跑哪里去?”
  第一次听到他这个问题,我十分诧异的呆了一会,然后支支吾吾的说:“和宁灵吃夜宵……”
  他冷漠的收拾好自己的呢子外套,貌似对我的回答没上心,我还在想这个变态又怎么了,结果他幽幽来了一句:“不准把味道带到家里来。”
  我去!你丫的是洁癖狂吧!吃东西怎么能让衣服上不沾上味道?!你这是故意不让我安心吃吧!
  当然,我是不会在这个变态面前吐槽的。
  我看着他优雅的整理自己的衣领时,悠悠答了一声“哦~”
  他又转过头盯着我,我被他不明意味的眼神看得一阵心惊胆颤,然后他悠然吐出几个字来:“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参与你们的活动,更不希望那是个男人,你明白我的话吗?”
  他说的很认真,眼神里透着一股子“我早把你看透的意思”。我打个冷颤,这丫的怎么知道我想把白舒于喊过来?……
  没有土豪,我们吃饭岂不是要自己付钱了?这丫的断我的经济来源,自己还不给我钱!现在连让我自己讨生活都不让了!这是不是太过分了呀!
  我恶狠狠的盯着他的背影,就想立马拿起旁边一张椅子砸爆他的后脑勺!只可惜,我这般凶狠的气势在他转过身子瞟了我一眼的一瞬间全部灰飞烟灭。
  我谦顺的对着他冷冰冰的脸春花一笑,然后像个服务员似的,嗲声嗲气回了句,“我知道了~”
  他看着我矫揉造作的表情十分不满的挑了下眉毛,貌似我这样难得的恭顺已经招致他的怀疑,天知道我只是想快点走而已。
  而他聚缩着双眼慢慢向我走了过来,我差点被他迎面而来的强大气场击得退后一步,还好我以我强大的体重优势定在了原地。
  我咋呼的问:“干…干…嘛?”
  他低下头看着他脑袋下的我,“要是你听不懂我的话,我不介意陪你一起去,告诉你怎么办。”
  我去~这丫的怎么就知道以我的弱点威胁我!他明明知道我怕别人知道我和他的关系。我每次在人前和他碰面都避之不及,这尼玛,还想让我带着他走亲访友呢?!
  我立刻甩了甩头,生怕我摇头的幅度太小,让他故意误解为激动的颤抖。我悠悠对着他那张冰雕的俊脸说:“不用了……我知道怎么做。”
  “知道就好。”他淡淡说完,就从我的身边穿过去,自顾自的优雅走出办公室。
  我对着他的宽阔的背影吐了吐舌头。
  结果,他果然跟脑袋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回过了头,悲催的我再次尝到了自己舌头的味道,于是我饱含热泪,忍着口腔里的痛苦,哆嗦着舌头看着他:“额…唔…咦…又怎么了?……”
  不知道他看见我如此感动的表情会怎么想。但此刻的我真像是狗血电视剧里等待离别恋人回头的圣母女主一样,只可惜这个办公室里放得是莫扎特激情澎湃的古典唱片,要是换成了小提琴抒情曲,我真想对着眼前那个帅哥唱出我最深情的思绪:“啊~情深深雨蒙蒙,多少楼台烟雨中,记得当初你侬我侬,车如流水马如龙,尽管狂风平地起,美人如云剑如虹~”
  当然,我和他永远不会成为琼瑶剧里的主角,因为他正用他非常冰冻的脸加上嫌弃的眼神,丢了一句**的话给我:“你的车在库里,钥匙找张管家要。”
  但上天一定在给我安排着一部自虐型琼瑶剧,因为我的眼泪竟然在此时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成华宁看着我流下的眼泪,淡定的走了。
  的确,我不是因为成华宁终于肯送我一辆车而感动了……只是我喝了几口血水,疼得要生下一个孩子了。
  第五十五章 火花
  如果说这一次画展的大奖是我和宁灵的囊中物,那么陈悦榕就是那个囊中的蛀虫,她非得把我的口袋烛噬个大洞来,至于我囊中的大奖掉不掉得出来,还得看我的功力了。
  当我得知陈悦榕也是这一次的赞助商加评委的时候,我差点磨刀霍霍向猪羊。她看见我的时候也非常的震惊,因为在她的印象里,我从不会对这种招摇过市的活动有太多的兴趣,因为它们不值得我这个林氏大小姐瞩目。
  而如今,她以为我得靠这些大奖的微薄奖金过生活的时候,她便觉得理所当然和财大气粗了。
  今天是画展展出之日,我和宁灵和众多参赛者一样齐聚一堂。陈悦榕在展览馆里看见我,首先是吃惊,然后是蔑视的一笑,“哟,这是谁呢?”
  举办方除了我们学校还有各个合资企业,现在所有出资代表济济一堂,要多隆重有多隆重,
  而陈悦榕作为投资方,对于我这个小小的参赛者更是待若蝼蚁。
  但是,我并不是很激动,对于她,的确不足为患,就算她现在可以靠自己的力量立足于上流社会,但她的身家比之其他成员实在是微不足道。
  宁灵的身家也不比陈悦榕好太多,同一个阶层的人在人际网的推动下肯定不自觉的会有一些往来,所以她们两以前就认识我也不足为奇。
  而且,我知道,宁灵和陈悦榕的关系应该不只是泛泛之交,具体一点来说,可能是以往的情敌。
  所以,当宁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