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节
作者:冷如冰      更新:2022-10-30 13:40      字数:5073
  贾成仁静夜听见轻微的脚步声和衣裙窸窣声,知道她来了,目光阴阴的。
  佟姨娘进门,见贾成仁坐在桌前一把椅子上,手端着酒杯,自斟自饮。
  见她进来,眼斜斜地看着她,轻蔑声道;“你还是来了。”
  佟氏去贾成仁五六步远,低身行礼,
  贾成仁上下打量着她,低沉声道:“近前来陪爷喝杯酒。”
  佟氏向前几步,轻声道:“妾不惯饮酒。”
  贾成仁冷硬地命令道:“过来。”
  佟氏只好有向前迈了两步。
  二人距离半步之遥,伸手可及,贾成仁突然一把抓过,将她置于双股上,佟氏遂不及防,被他拉入怀中。
  贾成仁端过酒杯,放在她唇边,佟氏其实是有些酒量的,只今晚不敢饮,这男人让她惧怕,谁知他酒里放了什么。
  贾成仁看她牙关紧闭,不肯喝,也不勉强,端起。自己一仰脖子饮了。
  满是酒味的嘴凑到她脸颊上,贴近她耳畔道:“想离开爷,看你本事,服侍爷高兴,兴许就答应你。”
  说罢,袖子里摸出一颗药丸,含在口中。
  一手捏住她两腮,迫她红唇张开,口对口,‘噗’吐到她嘴里,偏头刁起高几上酒杯,一仰脖子倒在嘴里,含在嘴里却不咽下,对上佟氏的口,都倾在她喉中,佟氏挣扎不咽下,贾成仁嘴堵住她的口,阻她吐出,佟氏撑不住,终是咽下。
  一口酒呛得咳了两声,双颊赤红,气不匀,微喘。
  贾成仁无半分怜香惜玉,放开手,戏虐地道:“乖乖,一会便知他的妙处,日后怕你求爷哩!”
  佟氏瞪着他,恨恨地。
  贾成仁抱着她,走到炕沿边,把她头朝里放下,脱去绣鞋,露出白生生的三寸莲儿,放在手中把玩。
  佟氏药力起了作用,只觉身子绵软无力,动弹不得。任他把衣衫褪尽,
  药劲上来,佟氏心似热油煎,尚有一点昏然的意识,让她紧咬牙关,双手抓紧身。下的单子,渐渐脑中迷乱,身子火炭,喉咙干涩,身。下处奇痒难耐,
  贾成仁端着通透玉质酒杯,微微摇荡琥珀色的浆液,乜斜眼饶有兴致地欣赏她羊脂玉一般身子、细弱蜂腰、凸起双峰、紧致妙处。
  此时佟氏周身滚烫,那双颊更甚,胸中一波波热浪,痒麻异常。
  贾成仁看佟氏蹙眉,星眼将朦,夹着腿儿,扭着身儿,痛苦不堪,这楚楚可怜的娇态,诱得他伸出手,放在她的妙处,只觉掌下绵软若絮,温柔一片,中间一线如缝。贾成仁一番揉弄,自那温润里多一股风流出来。
  在看佟氏两颊赧然,娇躯轻颤,身。下已□葱葱,
  贾成仁邪恶地笑,伏在她耳畔,耳语般地道:“滋味如何?很受用。”
  佟氏把脸扭过一旁,眼中泪光点点。盛满恨意。
  贾成仁停住手,头凑近她的脸,伸舌尖,探入她口中,佟氏已无力推拒,贾成仁舌尖向其口中乱顶,着力勾弄佟氏舌头,觉那双唇如其身下那唇儿一般,柔嫩光滑。
  佟氏如酒醉一般,百爪挠心,最后一点定力,让她没发生淫声。
  贾成仁没耐心温存调戏,脸偎着她的脸,低低耳语道;“心肝,待我弄你个爽利,管教你日后求着爷,休提离开”。
  言罢起身,袖中摸出一颗丸药,投入自己口中,自行褪了衣物。
  焦渴难耐,精光赤条,伏在佟氏光身子上,佟氏下决心知今儿不能免,且浑身无力,动也不动。
  贾成仁头埋在她双峰允咂,渐渐药力散开,心头火起,爬□,分开佟氏双股,就要入港。
  佟氏半阖双目突然大睁,盯着他身下看,眼神不对,忍笑模样好生奇怪,他低头一瞧,自己腰间那话竟似小童,他伸手一摸,软软的,耷拉着,无精打采。
  贾成仁看佟氏眼底似有嘲弄之意,跨上她身上,抓过她的手,示意她□,佟氏不愿,怎奈贾成仁死死抓住,无法,让他扯着手抚弄那似小儿之物。
  可那物件就是雄风不起,贾成仁此刻药已发力,欲。火焚身。脸孔紫涨,却无处出火,越挨近佟氏光身子,越发难捱,憋得脸孔由紫到青。灰黑一片,苦痛异常。
  看着佟氏玉体不能消受,遂站在炕沿下,抓过佟氏按在身下,道:“浪货,还用爷教,上面窟窿空长的。”
  佟氏头被他按住,趴伏在他腿间,那软榻之物扫在她脸上、唇上,说不出的恶心。
  贾成仁却把那恶心物事往她嘴里送,佟氏紧闭双唇,抵死不愿。
  贾成仁手使力捏她双腮。迫她张嘴,佟姨娘急了,突然张嘴,朝他手背上下口。
  这一口,佟氏下了死力,差点咬下他一块肉来,贾成仁疼得松开手,佟氏挣扎爬起身。
  贾成仁惊怒,一下子乱了心智,从墙上抽出马鞭,佟氏看他动粗,怒急道:“你若在苛虐我,我就说出你不举之事。”
  贾成仁高扬的鞭子顿在半空,轻轻滑落,垂下手,神情沮丧,而后痛苦抱住头,手指深深陷在发中,半晌,低吼道:“滚。”
  佟姨娘爬下炕,抓起地上衣衫,胡乱套了,就快步离开,走到外间书房门口,听里面传来贾成仁野兽般的低嚎。
  佟氏出了书房,夜色暗黑,一时辨不清路,朝内宅相反方向疾走,脚下看不清,磕磕绊绊的,石子小径,两旁伸出藤蔓。
  佟氏突然脚下一绊,身子前倾,倒去,身子并未着地,却倒入一人怀中,那人扶住她,佟氏抬头对上暗中一双耀若辰星眸子,顿觉身子软软的,向下溜去。
  那男子看她要倒下,忙抱住,阻她身子下滑
  男子看怀中的女子,衣不遮体,发出低声呜咽,含糊低语,男子听在耳中却是:“要了我。”
  不觉一震,一缕清明的月光洒在女子□光滑奇白的削肩,男子犹豫下,敞开披风,轻轻把女子裹入。
  温热的唇敷在女子鬓发,女子身子柔若无骨,冰凉如水,慢慢安静下来,一动不动,像猫儿一样趴伏在他胸前。
  不知过了多久,女子动了动,挣了挣,男子放开她,那女子挪动纤足,辨了下方向,蹒跚朝内宅方向去了。
  一抹刺目的白在夜风中飘飘荡荡,男子担心看着她,想唤,忍住,眼神复杂。
  佟氏狼狈地回到屋里,挽香看见吓了一跳,问:“主子这是……。”瞬间明白过来,脸绯红,不往下问了。
  佟氏疲惫地道:“放香汤,我要沐浴。”。
  佟氏躺在铺满玫瑰花的热汤里,头脑才有几分清醒。
  不知怎地想起月下那男人,周身暖和,耳热心跳。
  37娴姐婚事
  入秋;
  王氏病愈;思谋着娴姐的婚事宜早不宜迟;夜长梦多,找来官媒王婆子商议,方家已合了儿子和娴姐的生辰八字,并无不妥。
  一切顺遂,单等着下定。放大定的日期定在十月初六。
  王氏算了下日子;现已是八月中,娴姐的嫁妆喜服也该紧着筹备。
  方家那边;方公子以为娶的是惠姐;自是欢喜;方洪生和夫人见婚书上是贾府三房嫡女,也无甚异议。
  王氏怕惠姐知道生事,吩咐下去,独瞒着惠姐一人,谁也不许走漏消息。
  主母严命,下人们那个也不敢多嘴,三房上上下下都知道,只惠姐还蒙在鼓里。
  立秋,微收烦暑。
  惠姐坐在房中百无聊赖,她和娴姐住一个院子,正房一东一西,平素无聊想找娴姐,娴姐总是不大爱搭理她。
  从前不住一个院子,矛盾还少,到一起后,姊妹同进同出,惠姐抓尖,争强好胜,抢了姐姐的风头,娴姐嘴上不说,背后抱怨,本来嫡庶贵贱之分,原本不亲厚,此番更巴不得离了她,好在婚事已定,不久既出嫁,也就一般不与之计较,敬而远之。
  惠姐歪头捏着绣帕,凝望天空几朵淡淡的白云,心思飞远,幻觉中耀眼的阳光下站着俊朗方公子。
  惠姐娇嫩的脸颊飘上层轻粉,握住帕子,痴痴笑了。
  她已知父亲把蔡邑伯孙家的婚事退了,盼着朝一日嫁给人才出众的方公子。
  旁边丫鬟小碟见姑娘自顾自吃吃地笑,一时摸不着头脑,道:“姑娘,今儿日头好,姑娘不去花园里走走。”
  这段日子,娴姐和惠姐跟王氏花钱请的针线上的孙师傅学女红,孙师傅人极认真,做事一板一眼,要求甚严,总算孙师傅有事归家,这才得了半日空闲。
  惠姐听这丫头说的不差,站起身,欢快地道:“我们就去花园,有日子没去,转眼都上秋了,花儿都要凋谢了。”
  说罢,小丫头服侍梳洗打扮一番。
  出去门外,抬头望见蔚蓝的天空明澈通透,心情愉悦,身子轻飘飘的,像只小燕子。
  主仆二人在粉墙尽头拐了个弯,迎头遇上邹姨娘,看惠姐一脸春风,未说话先带着三分笑道:“惠姑娘去那呀?”
  惠姐欢快声儿道:“今儿天好,去园子里走走。”
  惠姐平素是不大爱搭理邹姨娘,没有子嗣,也不得父亲宠,没什么前途,今个偏赶上心情佳,同她多说了两句。
  邹姨娘心里嘲嗤,脸上却一副亲近模样,拉了她的手,扯过一旁,悄声道:“我有句话同姑娘说,姑娘心里知道就行,跟旁人别说是我说给姑娘的。”
  惠姐看她神神秘秘的,好奇道:“你说吧,我不说就是。”
  邹姨娘悄声耳语几句,就看惠姐立时脸色都变了,差了声儿道:“是真的。”
  邹姨娘看看左右,无人经过,小声道:“可不是真的,都换了贴了,就等着下聘,年下完婚。姑娘和娴姐住一个院,难道不知?”
  邹姨娘看惠姐一副失魂落魄,不屑,暗自称愿,又下舌道:“娴姐的嫁妆太太都预备下了,太太私房钱陪了不少,喜服还是花大价钱找御绣坊的大师傅做的,专门仿照宫里的花样绣的。”
  说完,看她脸,又加了句:“嫡女就是不一样,看大房庶出的容二姑娘嫁妆中的绣品都是府上绣娘绣的。”
  惠姐脸色越发难看,咬得唇竟有点发白,才相信是真的。
  “姑娘没事我先走了。”邹姨娘看她这副样子,心想:怪道外间传言,惠姐和那方公子有一腿,人的名,树的影,非空穴来风。
  又小声嘱咐道:“可别说是我说出去的,看太太责怪,娴姐知道该羞臊了。”
  惠姐呆呆的也没留意邹姨娘什么时候离开的,犹自站着,死命扯着手里的帕子,她想不明白,明明方公子求娶的是自己,都说好了,怎么临时变成了娴姐儿,对了,一定是嫡母从中作梗,或是媒婆没说清楚,这一想,忙就一路小跑去上房找嫡母王氏,连小蝶在后面直唤姑娘等等,也不理。
  王氏正瞧娴姐的嫁妆单子,又提笔加了两样,心道:娴姐的嫁妆不能太俭省了,方家是什么人家,少了瞧不上眼,娴姐自己也抬不起头。
  正低头琢磨,就见眼前砖地上出现一双红绣鞋,金丝线锁口,绣大朵牡丹,花蕊上还缀颗珠子,知道是谁了,王氏嘴角一撇,徐徐抬起头,那抹冷笑已收起,换上一副慈爱的面容,和声问:“是惠姐啊,没去找娴姐玩?”
  惠姐定定地看着她嫡母,脱口道:“姐姐要嫁人了是吗?”
  王氏一愣,马上反应过来,道:“你听谁说的?你姐姐是有一家来求婚,指名要你姐姐,她婆婆啊,出身清贵,诗礼人家,就喜你姐姐这样大家闺秀,说端庄稳重,上赶着求着我们家,要娶你姐姐。”
  惠姐不信,道:“听说姐姐许了方家,阖府都知道了,母亲因何瞒我一人?”
  王氏暗骂:这又是那个长舌妇,乱嚼舌根。
  心里骂,脸上却带笑道:“方家求娶你姐姐,这婚事是你爹做主订的,我原不大愿意,怎奈你爹看好这头婚事,说名当户对,年貌相当,硬是定下了 。”
  惠姐极度失望,犹不甘心道:“方家却是求娶的姐姐?”
  王氏忍着性子道:“婚姻大事,岂是儿戏,不然府上还有那位姑娘堪配方家。”
  惠姐脸一红,知道嫡母暗讽自己,心中有气,嫡母给她订蔡邑伯孙家婚事,她就彻底看透嫡母心思。
  于是抬起头,轻蔑地撇嘴道:“女儿不信,方公子相貌堂堂,会相中姐姐,依女儿猜定是弄错了。”
  娴姐是王氏亲生,做母亲的那有愿意听说自己女儿不好的,但这庶女难缠,还是别在娴姐大婚前惹出事来。
  虽不好发作,然说出话来却带刺,道:“娶妻娶德,方家看中你姐姐行事沉稳,大方,方家娶的是当家主母,不是纳小星。”
  惠姐的性子是有话藏不住的人,此时,看嫡母绕着弯贬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