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
作者:大热      更新:2022-10-11 20:26      字数:4786
  典病毒等,但也有约50万的科学家从事着杀人武器的研究。科学已经把战争引向了智能化。作家写此的目的十分明了,在科技时代,人类应当放下屠刀,铸剑为犁,安居乐业。南帆的另一篇《移动的倾诉》(载《人民文学)2003年1期),写出了信息时代手机带给人的诸多方便、尴尬甚至危险。也描画出手机变迁的过程中,在这个小玩艺上的众生相;死亡是精神活动的最终
  场所,它把虚无带给了人生,从而引发了深沉的恐惧与焦虑。而正是这种焦虑和恐惧,使生命主体悟解到生命的可贵、生存的意义。这是王充间《三过门间老病死》(载《特区文学》2003年1期)讲说的道理,要我们珍视生命,善待生命,更要把握生命。可可西里是王宗仁文学创作的库藏,在这个库藏里他挖掘出一个又一个冷艳而动人的故事。《在可可西里关于白房子的话题》(载《中华散文》2003年1期)中的女夕依然是这样让人动情;韩静霆的《吃河豚者言》(载《人民文学》2003年2期),将赴江苏吃食河豚这种毒鱼的过程写得妙趣横生,惊心动魄,这是众多的写饮食文化的不可多得的美文;珍珠作为美丽的饰物,一直被人们所喜爱、所珍视。但是许多人不知道珍珠的诞生过程竟是那么的不美丽。王本道的《血泪凝成的美丽》(载(芳草)2003年7期)以层层剥茧的手法讲说了一个痛苦与折磨中诞生的美丽的故事,给人以诸多想像与提示,也与时代观念形成了照应;宽广、辽阔、荒凉、自然构成了苍远的新疆,奎屯则更要加上一个寒冷。红柯的《奎屯这个地方》(载《收获》2003年4期),以“思”与“诗”交融的语言,让读者看到寒冷如何告诉我们火热,荒凉如何告诉我们绿色,成吉思汗的铁蹄和农垦大军的木犁,交织成一部历史与现实的浑厚篇章;于坚的《游泳池记》(载《天涯》2003年1期),将对人的形象思考置人了泳池,泳池不大,却让于坚当做了人生的舞池,他泳于其中又细观其内。脱掉了衣服的肉体,由复杂变得单纯。文章多层次、多侧面地展示对池中人、池外人的琢磨与思索;鸟无噪而悠闲于山林,鹰无扰而翔飞于天空,长期处于自然状态下的山民,会因平实、纯朴的生活状态让外人言惊道奇。郑彦英的《熊耳考水》(载《十月》2003年1期)引我们踏上了探奇之路。一个真实的藏于豫西山区的裸浴场景凸现眼前,小说家的描写将文章渲染得更为生动。墙本身就具有哲学意味,梁晓声的《沉默的墙》(载《中华散文》2003年10期),既写出了家墙的小环境,又写出了世墙的大道理,多方借助,集束成威。京胡这种竹子制作的乐器,在刘嘉陵的手上把玩,上上下下一由里到外,细致的述说中,生活的味道,苍茫的音声扑面而来,其不仅写出了京胡的变迁,也写出世事与人生(《京胡》,载《十月》2003年6期);从土地上叛逃的王朝阳,因为祖母的丧葬又一次体悟了乡俗与乡情,作者在《丧乱》(载《人民文学》2003年6期)中细致描写的祖母的丧礼,是一个村子长期寂寞后的欢聚,是一场集体参与的文化活动。原汁般的生活意味挤压得我们心痛;高州是一个隐在茂名后面的地方,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会越来越淡远吗?高洪波的一曲《走高州) (载(人间》2003年7期)自由、舒缓、辽阔地唱出了古高州的历史与现在,原本的高州,竟是那般高耸在历史的一方,其人其物又曾是那般光彩而传奇。《走高州》是高州的文学代言人;钻石的完美并不代表生活的完美,韩小蕙的《钻石并不恒久》(载《海燕·都市美文》2003年b期)真实地讲说了发生在王府井大街的欺诈行为,身心疲累地呼唤诚信与良知,作家直面社会丑恶现象的态度,让人敬佩;如果我们想生活在一个明朗的世界里,就得用清朗的态度保护自己的心灵。郭翠华的《环保我们的心灵》(载《北极光》2003年3期),就当前一些社会问题进行善与恶的理析,这是近年散文关注社会的一种新的走向;童年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光,周晓枫以一篇《幼儿园》(载《散文》2003年4期),将读者拉回了天真烂漫、无欺无诈的时光,那是一面镜子,照耀了成人诸多影像。杜丽的《走路去法国》(载(人民文学》2003年1期),把业余时间学法语的人物和故事,叙述得个性而新鲜;每个人都拥有父母亲,每个人都会失去父母,作家们将最深情的文字和着泪水抛洒的,莫过于对父母亲的爱戴和怀念。雷抒雁的《生死之间》(载《青年博览》2003年6期)、玄武的《母亲》(载《散文》2003年6期)、范文静的(父亲的胸怀》(载《当代青年》2003年6期)、张景祥的《叫一声妈多好》(载《伊犁河》2003年1期),都让我们感到了那种深埋于胸腔的大爱与大幼;还有一些精短散文,如冯骥才的《日历》、王跃文的《电脑的幽默及其他》、韩少功的《岁月》、刘心武的《眼角眉梢》、牧惠的《送别
  祖光》、陈忠实的《黄帝陵,不可言说》、舒婷的《临别赠言》、周涛的《鸽子感恩》、莫言的《草木虫鱼》、卢瑞霞的《旧事》、阿拉旦·淖尔的《母性的草原》等等。这些作品或发思古之幽情、或抒生活之感悟、或从书中摘取一段感思,用纯美的文字表现出来,让人得到诸种阅读的快感。
  理性的思索
  2003年思辨性散文或者说意绪性散文,收获也是不菲的。这类散文作家多有良好的学养知识,同时又长期进行人生及文学的思考。他们的文章总是将风骨隐在字里行间,让人在阅读中觉出刚味和硬度来。
  当对一种物品有一种仰望的感觉的时候,这种物品就变得神圣起来,周国平将我们带到了圣埃克苏佩里的《要塞》,这是用语言之石垒建的殿堂,他告诉人们生命的意义,创造与奉献的意义,其哲理闪现的光辉,映亮了我们饥渴的目光(《走进一座圣殿》载《海燕·都市美文》2003年10期)。生命本体告诉我们,身体才是我们最美的也是最后的田园,大解的《我们的身体》(载《散文百家》2003年2期),以哲学的角度,讲说身体的形式和意义,给人一个全新的意念。夜空的无限,使人的想像无法抵达,那种令人绝望的神秘感,在筱敏的《天弯的漏孔》(载《作品》2003年5期)中以冷静的文字显现出来。有两种东西,我们对它思索得越久,就越是对它充满赞叹和敬畏:那是头上的星空和内心的道德律。这是康德的话语。如果说筱敏的《天弯的漏孔》是为我们提供了理性的思索,那么,余光中的《不流之星》《收获》2003年1期),却是展现了一幅感知的画面。得灵动而鲜活,过目而影现;人类活动中道具的大量出现文章写,使有些真正的主题被深深罩着,让人看不到主旨的含意,朱以撤的
  《道具》(载《散文百家》2003年5期),揭示了历史与现实中的深刻意义,为道具而活着是疲累的,但丢掉道具又是何其的不容易。作为一种语词笔记出现的黄集伟的《知不道·不知道·纸布刀》(载《人民文学》2003年);期),更具有了先锋性,其以手机短信的形式,将生活中的种种进行释说,信息广泛,内容繁多,视觉与感觉交叉变幻,引人多向思索,其不仅题材求新,行文上也见异,这种探索值得称道。生活带给人无尽的思考,当这种思考变成哲理,就构成了另一种文学的意义。李汉荣的《父亲和他用过的农具》(载《散文》2003年1期),就是这样的既富含生活意味又有经典思想的美文,其将所有农具农活都重新进行理性的审美,让文章彰示出个性的光亮来。近些年人们扩大了审美的视野,而用散文进行表述似乎也更精到、更自如。刘索拉的《看破建筑与石头共存》(载《红豆》2003年3期),以隽永的文字表明了画与雕即是生命的光闪和延续。这类精短美文还有张晓风的《月,阙也》(载《台港文学选刊》2003年7期),将月亮、自然、世事作一统观,全面、客观的思索萦于妙笔之中;夏立君的《怀沙》(载《散文》2003年S期),以灵动的文字,不仅细腻而哲理地写出了沙的流动与存在,更是写出了生命与时空的变幻;再如《别让咖啡凉着》(王开林)、《纵身人水》(刘墉)、《沉默的品质》(高勇)、《丢失》(纳兰小令)、《沿途札记》(石舒清)、《有花堪摘》(紫桐)、《雪的面目》(林清玄)、《牵挂是一种美丽》(郭文斌)、(对面的笃萝》(谭延桐)、《脱颖而出的瞬间》(盛敏)、《黄昏》(杨文丰)、《葬礼快乐》(蔡玉明)等,这些作品总是在较短的篇幅里体现出较重的含金量,使读者有一种沉甸甸的收获。
  在阅读中还会发现一个特别的现象,这个现象是近几年已经显现端倪的,2003年要更加亮眼一点。这就是从诗歌界进人散文的作家比其他行当来的要多,要显眼。他们在诗的炼意上、神韵上研究、操练得很久,转人横排的文字便显得得心应手,且文字运用较好。一些新锐作家多出自这样的一些人,这些人的作品会让人感到新鲜、透亮,富有深涵的哲理。从他们的作品中,更多地看到了某种诗性色彩,也可以说这些作品是一些纯美的散文诗,只是登载这些作品的刊物没有明示罢了,因而这些作品都归为了精短美文。
  此外,在这帮人中又分裂出了另一个枝权,他们比之走得更远,文字应用、题材涉猎更为广泛,并且勇于进行各种各样的尝试,因而他们的作品往往让人有多方位的疑惑,仿如走惯了的小街道口突然被改造了,一时不知所然。如黄集伟的作品、黑陶的作品、高伟的作品等。这样,也就有了观望、思索、识别、认定的过程。在当今,语言文学的改造重组最盛又最好的,莫过于散文写作了,它给了人们无比广大的运用空间,因而凡想在此领域着手实验者,都应给他一种可能。诚然,这样的写作者的出现,也使散文界变得骚动起来,这种骚动还会长久地存在下去。这是件好事情,在骚动中散文便有了新的思路,新的开拓,新的发展。否则,一种文体就会像小街一样,要么成为仿制的古董,要么慢慢地老掉。
  四 传达时代脉动的纪实文学
  吴双、李兆忠执笔 中国作家网2004年8月11日
  包括了报告文学和传记文学在内的纪实文学,与社会生活,与现实人生,都有着一种天然而内在的联系。但题材的广泛,天地的宽阔,并不能保证纪实文学的写作就一定丰富,就一定厚重;作品质量的高下,在根本上还在于写作者以什么样的胸怀和眼光对于所古有的素材的择取与浸润,以及所葆有的艺术素养与表现能力。1003年的纪实文学,但却各有一些出手不凡的力作,应有的分量。
  就报告文学来说,自它产生那天起,总是随时代发展、社会生活的脉动而起落。因其处大众媒体与公共知识分子话语之间的生存位置所致,它与时事政治、国民状态的关系较之其他文学品类就显得格外密切。2003年,可谓中国的多事之秋,好事坏事均是轰轰烈烈。本应是报告文学大显身手之时,然时非20世纪80年代,报告文学的施展空间已在开放的时代环境和多样媒体的空前膨胀中显出局促和窘迫,快节奏、多选择的信息接受方式让报告文学作品的读者渐趋失去耐心,也就使报告文学的创作露出了力不从心的疲惫。尽管如此,一批有信念、有责任感的报告文学作家依然在留给他们的有限空间里努力坚守,不惜付出成倍的艰辛,在2003年收获了闪光的成果。
  大事件的大观照
  2003年的报告文学作家,面对的是一个异常热闹的世界:中国新一代领导人在全世界的瞩目中走上大国政治舞台;三峡大坝蓄水发电,标志着当今天下第一工程成功在即;令全球战栗的SARS灾难,扎扎实实考验了中华民族一把;美伊战争,萨达姆政权倒台,搅起了2003年最大的一锅沸水;神舟五号载着杨利伟遨游太空,为华夏儿女书写了辉煌的一页……凡此种种,无不令报告文学界跃跃欲试。而他们同时面对的,又是高度发达的媒体集群铺天盖地的信息轰炸;面对的是与事件并步而行的新闻传播速度;面对的是受众对信息接受的高度饱和。这多少令报告文学作家在涉足这些炙手可热的题材时显出了犹疑和焦躁。突发事件的时效性、读者阅读的耐受力、跟风凑热闹抑或沉下心来独立思考,诸因素都可能成为报告文学作家的两难抉择,也许就是造成2003年报告文学没有出现大面积丰收的主要原因。
  围绕2003年的大事、焦点,作品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