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节
作者:不是就是      更新:2022-08-16 19:46      字数:4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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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那三个字,盛寰歌低头,脸红了大半,头一次醉酒的时候,她脑袋里分明清清楚楚地记得迎面走来的陆天唯,没有笑容,长相惊艳,但这不怒自威的男人,总让她感到紧张,他站在那里,就很难让人忽视。
  但,从什么时候起,她会觉得他有时候说的话能够让她无言以对,又能够让她乱了频率心里直颤动。
  “至于第二点,我恐怕要收回当初同你说的一句话。”
  “什……什么话?”两个人说了好多话,谁知道那当初又是什么时候,但如若盛寰歌知道陆天唯说的是哪一段,她大概就不会追问到底了。
  “头一次你喝醉酒醒,我说过你没有让我有那方面的冲动,还有你是我不会倾心的女人那一句,都是我自以为是说的。”
  那天冲冷水澡还能说不是冲动,如今死缠着要娶某人,还说不倾心,打脸就打脸吧,反正有什么比得说服她来得重要呢。
  “所以呢,我……陆少爷你这是统统否决了我说的话吗。”枉费她多费唇舌。
  “人的一生太短了,我如今回想起我过去十年的生活,似乎没有什么想抓住的,可如今我却想抓住你。”或许,有些自私,但就这么自私一回不行吗。
  陆天唯倾下身子,盛寰歌被那安全带给箍住,睁着眼睛,只看着陆天唯的眼睫毛轻轻刷过来,气息也越发接近。
  原来,不是因为喝了花酿,她什么时候都挺甜的。
  盛寰歌的脑子里晕晕的,闪过一些影像,同样的车子,同样的月夜,那一天也是如此,难为这个情景重现,现出了盛寰歌那天忘却的事情。
  这是清醒的盛寰歌第一次接吻,忘记了呼吸,忘记了闭眼,而陆天唯也不过是回忆起某个甜蜜的夜。
  只可惜如今的只是糖果,想要蛋糕,陆天唯怕任重而道远,但军人总该要有拿下那山头的决心。
  陆天唯听得盛寰歌呼吸有些重,才撇开头。盛寰歌大口呼吸了好一会儿,捂着胸口拍了几下。
  “陆少爷,你……”正常反应是不是该打他一巴掌,可如今心跳得厉害,别说打他一巴掌,就算回过心神都要时间。
  “那次我说我认定了你,而如今我要告诉你,你逃不掉了。”
  “若第一次见面我就告诉你我的苦衷,你会如何?”
  假设的事情,没人能够说得准,“不知道,只可惜你初见到我时并没有告诉我,而后这些都不是你我所能控制的,不过就这么发展了。”
  “坦然接受,不好吗?”
  盛寰歌久久没有回应,思忖了一会儿,“那如果刚才的两个都不是理由,那么陈寒呢,陈寒他和我……”
  “我……听过这个名字。”那次,盛寰歌不就是叫了这个名字吗。
  “你听过,那该知道我生来不是个幸运的人,带给旁人不幸。包括陈寒,所以……”
  “所以你轻易不会爱上什么人,”
  “许学长也曾如此信誓旦旦的,你对我不要太过有信心。”毕竟,陈寒的事情她仍旧是心有余悸的。
  “我要给你的不是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而是一个温暖的家,一切……来日方长,上去吧。”
  拿了包,盛寰歌朝着电梯走过去,陆天唯的目光也顺着她进了电梯。
  电梯里倒映出她的脸,他说他要给的是一个温暖的家,如果那一吻让盛寰歌乱了心跳,那么陆天唯说的最后一句话则是彻底让心跳停住,那一刻盛寰歌忽然感觉什么都静止了。
  还逗留在停车场的陆天唯暗自叹息,“不一样啊,许晨阳不知道你的一切,就自诩能够让你爱上她,可我知道,比他了解你,而且,你心跳的频率不是已经越来越快了。”
  至于陈寒,他早晚都要去调查的,毕竟和小刺猬有关系,早晚有一天会知道的。
  ……(我是窈窕分割线)……
  夏薇回了别墅,倒了一杯酒坐到卧室的阳台上,夏末的天气了,吹来的风开始有了秋天的寒意,那个不可一世的陆天唯……居然动心了。
  她能比得过盛寰歌的,大概就是陪在陆天唯身边比较长,十多年啊,怎么能不了解,他不是那种会主动关心人的人,她以为陆天唯天生性子就那样,没曾想到原来是要分对象的。
  “旧爱难忘吧。”戚南进了卧室,夏薇都不知道。“看着他,你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这几年,鲜少有今晚上的情绪波动,夏薇将酒杯放到身侧的桌子上,“是有如何。”
  戚南几步走到她面前,“他眼里连看都不看你一下,也难为你还记得人家了。”
  “我眼中不也一样看不见你吗。”
  “夏薇,是你招惹我。”戚南握住夏薇的下巴,“是你让如今的状况变成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看戏。”
  夏薇穿的,仍旧是赴宴时候的晚礼服。
  可笑,这么多年,她仍旧没爱上他,“你的身体永远比心更爱我。”
  “不过是需要罢了。”
  “你错了,我觉得我们很配,你说呢。”戚南的声音越发轻了。
  今夜的戚南有些疯狂,他历来不做措施,因为夏薇……已经不可能再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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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2 另有玄机(万更求首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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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盛寰歌,陆天唯并未开车回家,而是径自往相反的方向过去,不知道几天了,都是以办公室为家。
  小郑靠在沙发上,陆天唯走近,听着他浅浅的打鼾,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办公桌上有一支笔,小郑买的,笔的末端有白色羽毛,陆天唯取了那羽毛,放在小郑鼻子前。
  刚开始,小郑皱皱眉,居然又继续睡,后来阿嚏一声。终于醒了,见是陆天唯,一蹦蹦的老远,“陆少……我只是躺下了,但没睡着。”
  睡不睡他还看不出来,“我也知道你们辛苦,再坚持坚持。”
  “我们不辛苦。”几个主任和陆天唯奋斗了几天,要说辛苦,他们也只是陪着。
  陆天唯看桌上又堆了些东西,看着就头疼,“又来了一堆。”
  “是啊,几个主任白天时候整理出来的,陆少你说晚上看,我就刚才送过来,一直等着陆团你。”
  “要不,明年你跟着吴总长去吧,我这儿又累又忙,你怎么结婚啊。”
  “我不。”听着陆天唯要送他走,小郑不乐意了,“我宁可忙点累点,陆少你要是嫌弃我,就明着告诉我就成,我不会拖您后腿。”
  “得,当我没说过。”每次提到这件事情,小郑就要急,其实他也是为小郑好,但小郑这种牛脾气就这样,软硬皆是不吃的。
  罢了,忙完这一阵,好好放个假,犒劳他吧。
  这次的调查比以往都要细致,一连加班几日,似乎对于那人又有了更加明确的认识。
  陆天唯的手指握着一份调查报告,果然是真的,几年前,就该抓的人,如今方又出现,好,就让他来个瓮中捉鳖。
  拿起桌上一枚图钉,陆天唯将那张照片准准地钉入墙壁上,满墙壁都是同一个名字——毒枭!
  ……(我是盛盛回家了分割线)……
  盛寰歌刚进家门,接连就是两条的短信息,之所以判断是两条,因为她给孟晓诺设定的手机短信音和其他人不一样。
  果然,她打开,上面一条确实是孟晓诺,无外乎好奇夏薇的事情,盛寰歌回了她今夜要赶设计稿,等到以后有机会再告诉她。
  之后孟晓诺大概会忘记的,设计图还有最后一部分。
  什么叫说曹操曹操到,另一条,是viki发来的,随着彩信附上的照片显示他心情不错,阳光海滩,非常之惬意。现在有很多通信方法,可viki不喜欢将照片发在网上,所以居然用彩信发给她,真真是不管不顾地花钱。
  问了她设计图的进度,盛寰歌照实发了回去。
  然后,viki回了句,既然万事俱备,明天再去公司一趟,他要检查了。
  入公司以来,她似乎还没有好好的周末可以过,多半都在公司加班,难怪盛寰庭说如果多几个像她这样的员工,老板该开心成什么样。
  一来一往的,搞定了viki,盛寰歌一个人住,时而就到阳台上的那个秋千那里坐着。
  脑海里,浮现出方才陆天唯的话,“我要给你的是个温暖的家。”
  就光光最后这四个字,就能扰得她如此心绪不宁,她还有资格去爱一个人吗,当初陈寒的母亲抓着她叫凶手,她就想即便不是凶手,也是不祥的人,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地离开,她的世界太过孤单了。
  许晨阳以真心想换她的真心,但无论她多努力,似乎从未存在过一样。如若陆天唯是真心的,那么又怎么能保证他和许晨阳不一样。
  再想着陆天唯对飞机有自己的喜好,而她生平最怕的就是飞机,她想要的不过是平淡的人生,而成为陆太太,这辈子平凡不了,陆天唯的母亲来时曾经说过,他的仕途会怎么样,他往后的人生会怎么样,这对于她自己来说,有多重呢。
  盛寰歌身上穿的是两件套的睡衣,起风了,她回了卧室,洗漱后躺着,不知道数了多少只羊,才睡过去。
  ……(我是天亮了分割线)……
  一大早,盛寰歌到公司,将昨天想好的轮廓补上,做好收尾的工作。而后又再检查了一遍,就听见电梯叮的一声。
  viki走出来,两个保安手里拿了四个行李箱跟在后面。
  那架势,同女王回宫一般。
  “好了,多谢你们,这个是给你们的。”
  “没事。”那两名保安拿了viki给的包裹就走了。
  viki点将一般点了点自己的行李,“快来,看看我的战利品。”
  “viki,你这是从机场自己回来。”
  “我昨天给你发短信的时候,就在家里敷面膜了。”
  盛寰歌感到一阵寒意,“那这一堆又是什么?”
  “那堆啊,是给你的特产,旁边这些是给他们的。”明显,盛寰歌的占了大半,她和viki有这么熟了么。
  viki贼兮兮地笑了,“不过,也不能算全给你的。”
  “额……那还是给谁,我帮你给呗。”
  viki邪恶一笑,“反正,拿回去,到一定的时候总会用得上的,好了好了,快把设计图拿过来看看。”
  刚好那堆东西挡住了盛寰歌的桌子,她跨了好大一步,伸手拿到了设计图递给viki。
  刚开始嬉皮笑脸,可是翻阅设计图的时候就变得极其认真,看完所有,盛寰歌分明看到viki脸色不怎么好。
  “给你的东西里有对于香河园的所有资料你都看过了?”
  “对啊。”她可是一个字都没落下,那几页纸都快被她磨了一半,蹂躏成那样,怎么可能没看。
  “以周围的房产来对比,主意其实是好的,但是你怎么没看见对于香河园的木总的一篇报道。”
  “没有啊,那堆东西里没有关于他的事情。”盛寰歌再一次翻遍了那堆东西,里面果真是没有的。“这份设计图,怎么了吗?”
  “构思不错,可是有个问题,香河园附近的房开,是那木总的前妻的产业,以这样的对比来衬托我们的设计,要按着木总维护他老婆的性格,应当不会通过的。”
  “前妻,老婆。”
  “前妻即是老婆,其实也不能说是前妻,哎呀,说了你也不懂,简而言之,他不会容许你这样对比性方案的。”viki翻看了之前给盛寰歌的东西,“你这堆东西谁动过?”
  没料到viki会问这么句话,这办公室来来往往的,她又不是单独一个人,谁都有可能动。
  “我分明将木总所有的访谈,采访资料都放在里面的,又是谁提醒过你香河园附近有新建的房开。”
  她不知道谁动过那堆资料,但提醒,那不过是蓝可可那一天随口一句话,难道viki的意思是蓝可可是故意的,故意提及周围的楼盘,透露出讯息,让她往这方面靠。
  可,要这么设计的人是她,怪不到旁人头上。
  “你猜出来是谁了不是?”viki看她小眼睛转了转,分明想清楚了。
  “没。”她摇摇头。
  “我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