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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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就是 更新:2022-06-05 12:18 字数:4894
身体一阵空虚,我难耐的用腿勾着他的腰,想要让他进来,他却轻笑着将我翻转过来趴在床上,然后猛地贯穿到底。
“啊啊啊!——”
想不到就这一下,我便高。潮了,王勉有些愕然的搂起我的腰坐在床上:“怎么……这么快?”
我靠在他身上根本连嘴都张不开了,只能呼呼地喘着粗气。
王勉见我回不过神,亲吻着我后脖颈的敏感处:“都是我……刚才太用力了,你若不行了,咱们就不做了。”
我眯着眼歪头看他,心想你那东西还涨得那么大个留在我体内,你能停下来?!
王勉见我看他,眼中□烧得更旺,扶着我的头便吻上了我的唇。
我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任由他摆布,他一只手握住我的□开始□,另一只手在我乳。尖上又搓又掐。
欲望很快又再挺立起来,我轻微的扭动了几下腰身。可这动作大大刺激了王勉,他放开作怪的双手,扶着我的腰开始动了起来。
我觉得自己像个浮萍,在水面上晃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打来,击溃了理智,连魂魄都快被他打散了。
我开始胡言乱语:“啊……王勉……嗯嗯……王勉……不要走……”
“……”
“啊……王勉……我不能……嗯……没有你……”
“……”
“别离开……嗯……我……”
“……”
“王勉……我爱……啊啊啊!——”
高。潮过后我终于晕厥过去,晕过去之前似乎听见王勉叫着我的名字说了什么,然后体内被温热的精。液填得满满的。
雪山上的阳光总是那么明媚,被积雪折射进洞中,晃着人的眼皮。
我睁开沉重的双眼,被晃了一下,连忙抬起胳膊挡住,浑身酸痛得像被拆散了一样。
这时候王勉竟然没在我身边!我心里空落落的同时也有些生气,咬着嘴唇翻了个身,看着头顶的青纱帐。
过了一会儿,王勉回来了,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桌上,走到床边挽起纱帐坐在床沿上:“怎么样了?”
我瞪了他一眼:“你去哪了?”
王勉笑着一挥手,托盘中的碗自己飘进他手里:“我帮你做了点东西吃。”
原来他是去干这个了,我竟还生他的气,真是个任性的人。
可是让我跟他认错是绝对不可能的,要不是他我也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连起都起不来。
我怒视着他:“我不吃。”
王勉叹息着将碗浮在空中,伸手将我扶起来靠在软墩上:“多少吃一点,你睡一天一夜了。”
“还不都是你害的!”我仍旧怒气冲冲。
王勉却一点愧疚的意思都没有,盛了勺粥放在我嘴边:“尝尝。”
浓浓的桂花芬芳扑鼻而来,立刻让人食指大动。我看了看那勺粥,一口将它吃进肚子。
甜丝丝的味道,芬芳的香气侵入心脾,我问道:“你把桂花酒放粥里煮了?”
王勉笑着掐了掐我腮帮子:“这是延叔叔带来的桂花糖,那清粥也喝得烦了。再说这东西还可以活血止痛,固本培元,你现在正需要。”
“哼。”我气气哼哼喝着桂花粥,那香甜的味道却直传到了心里。
一碗粥下肚,身上疼痛确实缓解了不少,这延叔叔的东西果然是灵丹妙药。
王勉将空碗送回桌上,又挤上了床,将我搂进他怀里:“你再睡会儿,你现在不必打坐,我的身外化身可以助你行功。”
我这才发现丹田中的“圆月”一直都在转,身体缓慢却有力的吸收着周围的灵气,在周身行走一圈,尽数注入进“圆月”里。
“这么说我任何时候都可以练功了?”我扬起脸问他。
见王勉点头,我又说:“那你为什么现在才让他帮我行功?”
王勉笑说:“练功终究要靠自己,岂可坐享其成?你没看他吸收的速度很慢么?”
我撇撇嘴:“我又不赶时间。”
王勉又掐了掐我腮帮子:“你这懒猪。”
我挥开他的手:“你也好不到哪去。”
王勉认真的点头:“一对懒猪。”
“对了,”他说到猪我想起来了,“那些花灯呢?”
王勉说:“在我的芥子空间里,那里面时间是静止的,什么都不会坏。”
“真的?”我高兴起来,“那明年还可以点。”
王勉笑着点点头:“年年都可以点。”
可是我想了想又说:“算了,还是扔了吧,明年我再扎些更好看的,那些确实丑了点。”
王勉抿了抿唇没说话,紧紧的搂着我,似乎想将我融进他的骨血。
过了一会儿,我又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看见他在看我,我冲他甜甜一笑:“我脸上长花了?”
他用白皙纤长的手指描画着我脸的轮廓:“没长花我也看不厌。”
我拿起他的手指放在嘴里轻轻地咬:“你什么时候学会说甜言蜜语骗人了?”
王勉沉默了一阵,叹息道:“其实我一直在想,我不知该怎么面对晏姬,我原以为延叔叔一定能救李爃。”
说起这件事,也确实很麻烦,晏姬还在长安等我们回去,他若知道李爃没救了,不知道还会不会跟依瑶拼命。
“可是,”我说,“咱们拖着这事儿也不是办法,晏姬现在一定急死了,咱们还是尽早跟他说清楚吧。”
王勉点点头:“你好些了咱们就走。”
晏姬的家(修改)
城头烽火不曾灭,疆场征战何时歇,明月照耀白骨川,山河万里悲风彻。
再进中原,竟得到了贤王接掌都城的消息,我跟王勉连忙赶去长安。
昔日繁华街市,今日萧条凌乱,街上只见官兵不见百姓,户户家门紧闭,酒楼商铺尽皆闭门谢客。
我认出那些士兵的戎服确是贤王兵马不假!怎会这样?!皇帝呢?晏姬呢?!
潜进皇城禁苑,太液芙蓉败,未央垂柳衰,贤王官兵已将宫城内院全部控制,若是李爃和晏姬还在,想来应该被囚禁了才对。
皇城太大,王勉找了个僻静地方闭上眼,再睁开时却眉头深锁:“我感受不到晏儿的气息。”
我惊道:“莫非他们俩已遭不测?!”
王勉摇摇头:“晏儿没那么容易被贤王所杀。”
“那他们去哪里了?!”
王勉想了想:“为今之计,只有去问贤王。”
于是我们满皇城的寻找贤王身影,只是贤王没找到,却找到了李煠。
李煠正在含元殿,蓝师爷随侍在侧,满朝文武跪了一地,殿外重兵把守,殿内气氛压抑。
我跟王勉躲在房梁上,看着殿内动静。
只见有人给李煠递上了张折子,李煠打开来看了看,然后交给蓝师爷:“按这上面的名册将人都抓了,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蓝师爷将名册接过来,交给了手下之人,那人领命去了。
李煠走到跪了一地的官员中间:“而今圣上已将皇位传于太子,太子不日即将登基,尔等临危受命,乃是国之栋梁,太子初登大宝,还望尔等尽心扶植。”
满地的文武百官尽皆叩首:“臣等定当尽心竭力。”
我与王勉面面相觑,天子下诏传位太子,难道李爃已死?!
等众人散去,李煠对蓝师爷道:“晏姬党羽一个不能留,尽数满门抄斩!还有,尽快追查晏姬和圣上下落。另外你派人快马加鞭送我的手书与尉迟将军,新皇临危登位,需大将军辅佐,请他以社稷安危为重,平定叛乱辅佐新皇顺利登基。”
蓝师爷领命去了。
我心想这下镇南王完蛋了,朝廷兵马与贤王精兵何为一处,又有尉迟将军领军,必能大获全胜。
此时风影从屏风后转出来:“小王爷,洛天雅仍然没有消息。那日听说光州上空有一场大战,可惜属下功力低微,不知何人所为,不过依属下之见,此事恐与镇南王脱不了干系,而且绝不是洛天雅所能为之。”
李煠坐在龙椅上敲着龙案:“洛天雅自是没这个本事,不过他身边那人可就说不准了。”
我又看看王勉,他对我抿嘴笑笑。
风影道:“那小王爷您看是否还要继续追查洛天雅下落?”
李煠想了想:“算了,你们恐怕查不到,若我所料不错,他又去了山上修炼。”说到这仰头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他若愿意当个闲云野鹤也就罢了,何苦跑来人世趟这趟浑水?!”
我听了撇撇嘴,王勉拉着我的手笑得奸诈,被我狠狠掐在他手背上。
“不过,”李煠转头又对风影道,“听风楼还得注意晏姬和圣上行踪,既然人已经走了,就别再回长安扰乱民心!”然后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圣上若当真驾崩,也不会将皇位传于太子而后失踪,因此圣上说不定还在人世,他虽身中剧毒危在旦夕,不过为保江山太平,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风影默默的听完之后便领命去了。
含元殿就剩下李煠一人,他走至窗前,看了看外面:“今年恐怕又是水患。”
我跟王勉出现在他身后:“小王爷果然忧国忧民。”
李煠听见我的声音身体僵硬了一下,但很快恢复过来转过身,丝毫不见畏惧:“洛公子多日不见,倒是功力愈加深厚了。”
我笑道:“好说,山上空气清新自是养人得很。”
李煠也不多客套,走至我们身前,看看王勉:“王道长,别来无恙。”
王勉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我说道:“小王爷,洛某身有要事不便耽搁,我就开门见山了,不知晏姬和圣上究竟去了哪里,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李煠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王勉,嗤笑道:“洛公子和王道长这样的仙神之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却来问我?”
我撇撇嘴:“小王爷,还望直言相告。”
李煠似乎也不愿意多做纠缠,说道:“小王当真不知,我父王刚刚起兵,就听说光州半空发生大战,具体情况世人皆不清楚。光州大战之后没多久,朝中便传诏我父王入宫接旨。我们当时以为晏姬急糊涂了,我们可是叛军,岂可再入朝听旨?!可是来传诏之人却说圣上有要事与我父王相商,此事与太子有关,望我们勿做他想。我们也猜不透圣上的意思,只是父王顾念旧情,思虑再三还是往上都走了一趟。没想到父王连圣上和晏姬的人都没见到,只有个亲信之人留在圣上寝殿将传位圣旨交与我父王。我父王拿到圣旨便立即命人快马加鞭赶回来通知与我,命我帅大军往长安接掌事务,当然接掌过程不会太顺利,其中困难自不必细说了吧。大略就是这样,你可还想知道些什么?”
我看看王勉,李煠此次倒是真干脆,已经说的很详细了,他应该确实不知道晏姬和李爃的下落,可那两人能去哪呢?!
王勉低头沉思片刻,对李煠道:“小王爷既然已将事情坦诚相告,我二人就不打扰小王爷处理国家大事了。”说完就带着我走了。
云雾之上。
王勉抱着我往西南飞去,我搂着他问道:“你是不是知道晏姬会去哪里?”
王勉摇摇头:“我也只是猜想,去了才知道。”
我看着他飞的方向:“你认为晏姬会带李爃回妖界?”
王勉道:“妖界灵气充沛,晏姬若以妖力为李爃续命应该就是回妖界才有可能。不过我总觉得他不敢回去。”
“为什么这么说?”
“直觉。”
我点点头:“我老婆的直觉比女人还灵敏。”
王勉气笑了,腾出一只手掐着我的腮帮子:“叫夫君。”
我伸出手奸笑着往他身上抓去:“夫君你可要飞稳点啊。”
王勉立刻箍住我作怪的双手:“别乱动,你不要命了?!”
我双手动弹不得,只好认命的不动了。王勉低头看我老实了,才笑着吻了吻我额头,“这样才好,成天跟个小豹子似的。”
我笑道:“承蒙夸奖,你是不是在暗示我可以将你拆骨入腹?”
王勉咬着后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