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节
作者:双曲线      更新:2022-06-01 11:55      字数:4923
  “这是属下定当全力以赴的事情,请殿下放心,属下即使拼了这条命也会顾全娘娘的安慰。”薛忠林坚定地回答道,这本就是他该做的。
  “今後萧家的人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让他们进入仪轩宫。”想到前几天的事情,司寒月口气有些不悦,愚蠢的人居然想利用母後来控制他。
  薛忠林闻言突的一愣,然後看了七殿下一会恭敬的回到:“属下遵命。”
  “嗯,你下去吧。”
  “属下告退。”薛忠林後退着出了月霄殿。
  “唔。”一声闷哼,玄玉被狠狠摔到了地上,然後“咚”地一声,玄青也摔了过来。
  “这麽多年虽然你们两人的武功都有很明显的增进,但还是不够,要想今後能更好地保护殿下,你们现在还不行。起来!!”严厉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练功房。
  玄玉和玄青什麽都没说,咬牙站了起来,这种训练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而对於疼痛他们也已经麻木。
  突然一个不该出现在这了的声音响了起来:“够了。”
  在场的三个人立刻回头看去,“奴才拜见主子。”“属下参见七殿下。”这人怎麽会来,他此时不是应该在休息麽?
  “够了,我不需要别人的保护。”依旧淡漠无畏,润玉叮咚的声音,司寒月对一脸惊讶的玄玉和玄青说道:“回去了。今後不必再来。”
  “主子?!”“殿下?!”三人惊呼出声。
  “回去告诉父皇,他们两个现在足够,不用继续训练了,我不需要别人的保护。”声音开始不悦,他不是弱者!
  然後不等其他人的反应转身走了出去。
  “主子?”玄玉和玄青有些疑惑的开口。为什麽不再让他们训练了,他们厉害一些主子今後的危险就能减少一些。
  “你们给我记住,我不是需要别人保护的弱者,现在的你们足以自保,这就足够。”司寒月看着不解的两个人解释道,他们只要不拖累自己就行,他司寒月何时需要靠别人才能生存下去。
  “可是.....主子.....”玄玉的语气有些轻颤。
  “闭嘴!对我来说你们能自保即可,我的命不是你们的事。”司寒月喝斥道。
  “主子……你一开始就知道麽?”玄玉的声音已经开始变了。
  “嗯,你们太弱了,必须学会保护自己。”司寒月丝毫不在意自己说了什麽,自己的仆从天天晚上练功他怎麽可能不知道,一开始不说是他认为他们需要有足够保护自己的能力,现在既然他们已经具备,也就不用再继续训练。
  “主子……”玄玉和玄青唤到,然後眼睛里开始出现水汽。
  “下去。”看着快哭出来的两个人,司寒月开时厌烦,有什麽好哭的。
  “是,殿下,奴才下去了。”知道主子不喜人哭,二人急忙行礼,然後退出房间。
  走在回去的路上,玄青和玄玉都没说话,他们此时正在平复刚才复杂的心情。然後极少说话的玄青开口了,“玄玉,主子一直知道皇上派人教我们武功是麽?”声音有些暗哑。
  “嗯,听主子的口气是这样的。但不知主子怎麽知道的,皇上他不可能告诉主子的。”玄玉的音调也不复以往的柔顺。皇上曾让他们不得透露此事,那就不可能是皇上说的,他们每天和主子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很短,也不可能露出什麽破绽啊。
  “主子以前装不知道让我们习武,是觉得我们太弱无法自保麽?”玄青又开口。
  “好像是这样的。”虽然口气不肯定,但他们都清楚主子的意思。
  “为何?为何主子仅要求我们能自保就好,哪个人不希望自己身边的人武艺高强,能对自己有最大的帮助?”玄青的口气有些尖锐,神色也不似平常的冷峻。
  “玄青......”玄玉突然停了下来,然後看着也停下来的玄青,“玄青,这麽多年我们还不了解主子麽,他不喜欢弱者,也不喜欢被人当成弱者,主子从不会要求别人为他犯险,对他来说身为弱者的我们具有自保的能力就行了,我们对主子的保护在主子看来是对他的侮辱。”
  听着玄玉的话,玄青慢慢平静下来,然後声音嘶哑地说:“那我们就不要成为主子的负担。”眼里露出精光。
  “嗯,我们回去吧。”
  此时.....
  “皇上,属下今天进行例行训练的时候七殿下突然进来,然後带走了玄玉和玄青,并让属下禀告皇上,不必再对他们进行训练。”负责每日教导玄玉和玄青的侍卫在皇上司御天的寝宫里跪着说道。
  “嗯?寒月有说原因麽?”司御天冷肃地问道。
  “回皇上,殿下说他们已经可以自保,因此不用再继续训练。”
  沈默了一会司御天吩咐道:“嗯,朕知道了,下去吧。”侍卫迅速低着头退了出去。
  在人退出去後,司御天换了表情,有些无奈的低喃到:“这个月儿,真是任性。”语气毫无责怪之意。
  第二十七章
  “七哥。”下午的训练一结束司怀恩就跑到司寒月的面前。
  “嗯。”司寒月停下迈出的脚步,回头看着司怀恩。
  “七哥,我今天要试试。”司怀恩微笑地说道。
  看了司怀恩一眼,司寒月朝练武场走去,司怀恩随後快步地跟上。
  “五哥,你说八弟是不是喜欢被揍啊?”看着眼前这一年常出现的一幕,司青林小心的说道。自从两年前八弟被七弟扔地异常凄惨之後,八弟就非常刻苦的练功,也不再动不动就哭,後来有一次八弟突然要七弟再向那次一样摔他,结果被七弟摔得只剩一口气,可等他恢复之後又会要求七弟继续摔自己,司青林觉得他这个八弟非常不正常。
  司锦霜看了六弟一眼,然後微笑地说道:“我很佩服八弟。”然後不理会司青林僵掉的表情,跟上了走去的两人。司岚夏和其他几个人也随後跟了上去。
  “唔。”司怀恩被司寒月毫不手软地甩了出去,然後迅速的站了起来,起来的一瞬间就被熟悉的一只手一个使力再一次地甩了出去,没有犹豫地司怀恩又立刻站了起来,然後下一瞬又被甩了出去......
  “看来,八弟是一定要达到七弟的要求了。”司锦霜用着一贯的柔和语气说道。旁边的司岚夏认真地看着场中的两个人,然後扭过头用比以往更加清冷的声音说道:“那不是很好麽?”
  司锦霜仍旧温和地笑着,然後回头看着如同每次那般被摔地凄惨的人,“我有点羡慕八弟了,四哥你呢?”说完看向司岚夏。
  司岚夏没有看司锦霜,只是有些压低了声音说道:“羡慕又如何?你会向八弟这般麽?”
  司锦霜转回视线,没有回答司岚夏的问题,但脸上的笑容却比刚才还温柔明媚。司青林来回看着四哥和五哥,觉得一头雾水,直觉认为四哥和五哥被八弟给刺激地有些不正常。
  “唔……嗯。”司怀恩趴在地上,胸膛激烈的起伏着,他觉得身上的每根骨头都在叫嚣着,七哥的力气又变大了,这次只坚持了30下,只比上次多了5下,距离100下还是异常地遥远,司怀恩心里有些失落。
  看着已经爬不起来的司怀恩,司寒月的眼睛黑色有些加深,训练了这麽久居然还是这个程度,丝毫没有长进,简直笨到极点。而自己还得忍耐灼热的温度浪费自己的精力。
  “起来!!”司寒月的声音有些冷淡。
  听到司寒月的话,司怀恩咬紧牙,挣扎地站了起来,他听出来了,七哥有些生气了,自己如此没用,每次都浪费七哥的精力与时间,难怪七哥会对自己失望,司怀恩的眼圈开始发红。
  看着低着头,身体颤抖的司怀恩,司寒月皱起了眉头,如果这人不是皇子,他会考虑把他掐死。
  “每日绕皇宫跑10圈,然後两天後爬上那棵树。”指着远处一株异常高大的杜英树,司寒月命令到,然後掉头就走。
  司怀恩愣了半天,然後开心地喊道:“是,七哥。”真好,七哥没有放弃自己呢。而此时司寒月的眉头又皱了一分。
  看着司寒月渐远的背影,司锦霜突然开口:“看来我的训练量又要加大了,四哥你呢?”然後不等司岚夏的回答,起身离开。司岚夏抿紧了嘴随即也离开了练武场,只留下抓着头发,喃喃自语的司青林,“这什麽和什麽啊,怎麽和打哑谜一样,我一句都没听懂。”
  “月儿。”放下手中的密折,司御天唤到。
  穿着白色衣袍坐在软榻上的司寒月抬起了头,放下了手中的信函。
  “父皇听说你前几日让怀恩每天绕皇宫跑10圈,然後还让他去爬树?”对宫人传来的消息,司御天有些好奇。
  “嗯。”肯定的口气。
  “为何?”司御天抬起了眉。
  “太弱。”仿佛想到什麽眉头开始皱起,如果不是按要求爬上了树,他会考虑直接杀了他,不然这样的他今後一样是死。
  司御天眼神有些微变,然後起身走到寒月的身边坐下,抬手轻抚寒月的脸颊。“月儿,你为何如此介意怀恩太弱。”语气听不出情绪。
  “身为皇子如此懦弱,岂能生存下去。”司寒月的叮咚声有些响亮。
  “哦?他是否能生存下去你很介意?”司御天继续问道,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听到父皇的问题,司寒月有些疑惑,父皇是什麽意思?
  看着不回答的寒月,司御天的沈声地问道:“你很介意他能否生存下去?”
  “他懦弱的样子让我看得厌烦。如果他不是皇子我早杀了他,”司寒月想了一会回答道,“摔了那麽多次,丝毫没有长进。”
  “所以你就亲自教导他?”司御天缓缓拉近与寒月的距离,更加沈声的问道。
  凤眼开始睁大,琉璃的光芒微微开始闪烁,父皇是什麽意思,司寒月有些不解,他觉得父皇今天有些奇怪。
  手移到嘴角,司御天慢慢地开口,“父皇觉得......你很在意怀恩,不然为何单单让他绕皇宫跑,还有爬树,对你来说其他的人也同样弱小不是麽?即使是父皇,与你相比也是弱小的。”
  “父皇?”司寒月不明白父皇的意思,今天父皇是怎麽了。
  “月儿,”司御天把寒月的头抬高,“司怀恩对你来说意味着什麽?”
  “皇子。”父皇的儿子不是皇子麽?父皇到底是怎麽了?
  “除了皇子呢?”继续问道。
  “父皇的儿子。”疑惑不解。
  “除了皇子和父皇的儿子呢?”依旧不放弃地追问。
  “弱者。”肯定的语气。
  “那除了这些呢?”
  “父皇,别告诉我你想让我叫他什麽八弟。”司寒月有些不悦地说到,那种奇怪的称呼他司寒月喊不出口。
  司御天抚摸嘴角的手顿了一下,然後把头靠在了寒月的肩膀上,“月儿啊.....”然後就不再说话。
  看到这样的父皇,司寒月的眼睛七彩颜色开始变暗,黑色渐渐沈淀,握住父皇垂在一侧的手,司寒月有些暗哑地问道:“父皇,你今天怎麽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司御天没有抬头,把放在寒月嘴上的手移到後背,然後把即使是夏天都依旧冰冷的瘦弱身子拥进怀里,有些沙哑地说,“你不用明白,是父皇的错,父皇刚才难为你了。”声音里的情绪让寒月的眉皱得深刻。
  “父皇,这里的皇子和天朝的圣子不同,生存下来的圣子都具有强大的力量与体能,而君王则是力量最强的圣子来继承,也是最後存活下来的圣子。可这里皇子的能力与皇位的继承却太过温和,但在这里身为皇子仍需要一定的能力,不然结局同样是死亡。父皇,那样懦弱的司怀恩如果无法变强,他就不配成为皇子,而我也无法忍受一个如此懦弱的人总是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既然是司寒月,就不能杀他,但如果他一直这样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一直忍耐下去。”司寒月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