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节
作者:那年夏天      更新:2022-05-26 20:27      字数:47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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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人放弃了自己最珍贵的珍宝,斯金勒先生会感激这个可以让自己受益的牺牲吗?我想知道。斯金勒先生知道怎么照顾这份珍宝吗?莫德将需要相当的照顾,但是他现在已经很成熟了,就象一匹几乎被骑手驯服的马,他所需要的是放在缰绳上的右手,他将终生成为他们忠实的骏马。斯金勒先生有力量和能力驾驭这个敏感脆弱的珍奇动物吗?
  我起身,漫步来到楼下。走进交接室时莫德转过头向我看过来,惶恐在他眼中闪现着。他全身大汗淋漓,那并非全都因为火焰的灼热,我想。
  “拉里?”他轻轻地说,那声音怎么听都象一个保守惊吓的走失的孩子在绝望地寻求安
  “没事,亲爱的。”我走到他身边,低下头凝视着那双充满恐惧的淡褐色眼睛。
  “你要用火烧我吗,拉里?”低低的声音,每个字都在颤抖。“你要把我放进火焰里吗?”
  “如果你表现的好就不会,”我安慰他,“我要把你送到楼上,亲爱的,而且我还要和你做爱。你明白吗?”他闭上双眼,咽了口唾沫,然后点点头。“我所要的只是你的回应,就这一次。我不再绑住你,或者打你。我只希望你做出一个情人那样的回应。如果你愿意你甚至可以把我想象成沃尔特:你可以假装我是你的年轻律师——或者是你的上司,那个年长一点的沃尔特,如果你更喜欢这个的话,但是我希望你做出今生最出色的表演。做了这些,我就不会烧你。”他深深吸了口气,眼神闪烁不定地投向火盆,然后他点点头。“好孩子。”
  我解开他,把他手腕上的锁链系在腰带上,给他带上眼罩,然后带着他回到楼上。当他被安全地带到我的卧室,我解下了他身上所有的束缚,他疑惑地揉搓着手腕。更令他惊讶的是,我让助手们全都离开站到门外面,这样莫德和我就独处一室了。接下来我把房间的灯光调暗,贴着他坐在床上。我猜他可能会伤害我,但是鞭打令他十分虚弱,我想无论如何他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我躺在床上,深深地望进他的眼底,轻抚着他尤带泪痕的可爱脸颊。
  “你从未象现在这么美过,”我轻声说道。
  “平心而论,拉里,你对美丽有不同一般的见解。”他评道,那种美妙而又嘲讽的语调让我发笑。他正垂下眼帘,看着自己遍体鳞伤的身体,那上面布满了鞭痕,到处都是飞溅的血点。我忍不住笑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遭受折磨的样子让我有多么的兴奋,我始终认为没有任何人受难的样子能和他完全一样,那时的他浸润着多么优雅庄严的魅力啊。我探身过去,向他那极致美丽的唇瓣索要一个吻。两片美丽的唇瓣在我唇下如花般绽开,我把舌头伸了进去,他停了片刻,然后做出了回应,嘴张大了,灵活的舌头热切地缠上了我。
  “我亲爱的,我可爱的孩子,”我们分开时我喃喃低语,“我想和你做爱,我希望能让你性奋,让你高潮。我想品尝你的美味。”最后一次了,我想和一个未被打破的福克斯?威廉?莫德做爱,并且得到他的回应。我想知道那是什么滋味,我想令他性奋,在他的屁股里达到高潮,让我们的身体结合,结为一体,我还想看着他达到高潮时甩着头弓起身体的样子。我想看到在我艰苦努力下他性欲的放纵,我想知道在我把他送入下一段他必须接受的小小旅程前他已经从自我压抑中被解放出来了。
  我搂住他把他拉近,亲吻着他的脸颊,唇缠绵着落在他的身体上,含住一颗乳头,轻轻地吸吮,他嘴里呻吟着什么,身体快乐地扭动起来。我的唇舌落在他的鼠蹊部时,他张开了双腿,两髋急切地向我推挤,于是我把他的阴茎含进嘴中,感觉到亲吻下渐渐的坚挺。他为我扭动着身体,我注视着身下的他,心中充满了爱意。无拘无束,从自我压抑中解脱出来,这样的他真的美极了。我舔过一条鞭痕,他颤抖着,抓紧了我。
  “脱掉我的衣服。”我低声命令,他笑了,伸出情义绵绵的修长手指解开我的领结,然后是我的衬衫。他慢条斯理地做着,不时偷几个吻,最后终于把所有的衣衫从我的肩头剥去,依偎在我的胸前。“亲爱的孩子,”我跪在床上,而他抬起身子轮番舔弄我的两侧乳头,似乎那是最美味的享受。他暂停在我唇上的偷吻,轻轻地把我的领结从敞开的衬衫上抽走,淡褐色的双眼燃烧着激情和性奋,这是一种缓慢的如梦如幻般的做爱。他慢慢给我脱去衣服,宛若在打开一件礼物,慢条斯理的,就如同解决了我的衣服一般他也解决了我,我被他迷住了。他是那么温柔细致,那么深情。当他脱下我的内裤时,他的指尖燃起了我最热烈的激情,我发现自己赤裸的呈现在他面前。两个身体,裸裎相对,我们之间没有镣铐和锁链,不着寸缕。只是我们两人——沉浸在爱中的两人。他用强壮的手臂抱住我,全身心地亲吻着、吸吮着、舔弄着。那舌头的轻轻一卷,或是眼睛会意的一眨,都能令我性奋不已。啊,我一直都是对的,藏在里面的那个真实的他天生就是性感的。他做梦都没想到过自己能成为这样的人。我们的身体相互依偎着翻滚起落,缠绵在这场愉悦的性爱之舞中,彼此摩娑着、亲吻着、吞噬着对方,他的阴茎坚挺,前面已经浸出了泪水。他是那么美好。最后,他仰面躺下,把双腿架在我的肩头,引领我的阴茎进入他的身体。我向纵深处挺进,他喘息着,把头甩向后面,在我的爱抚下依旧那么活跃。当我们的爱意达到顶峰时,我们视线交汇,纠结在一起,刹那间仿若已地老天荒。我握住他的阴茎,随着我的挺进用力套弄,然后我们一同达到了高潮,一下又一下。哦,我们射了好久!这是多么甜蜜的的爱啊!我美丽的孩子全然躺在我的怀中,他的性爱是一种比我知道的所有东西都更亲密更真实的连接两个灵魂的楔子。我一下子跌坐在他温暖而大汗淋漓的赤裸身体上,他笑了,伸出双臂环住我,用鼻子摩娑着我的头发。他在抱我!象情人那样……真正的情人,真正的结合。我深爱着他,所以这伤到了我。
  “还好吧,拉里?这就是你希望我做的吗?”他甜蜜地问我。
  “是的,我的爱,非常好。”我慢慢退出他的身体,静静地躺在他的怀中,仿佛躺了一生一世。没有比这感觉更好的了,他已给了我所有我期望的。黑暗中,他轻抚着我的后背,在我耳畔低语。
  “这可以帮你遗忘吗,拉里?我希望可以,我希望这感觉不错,我希望你不要把我送到火里。请不要那么做,拉里。求你。”
  我可怜的莫德!这么复杂的一个人到最后居然会被火焰这么简单的东西击倒。我望着他的眼睛,知道我们彼此了如指掌。他见过我的脆弱,我也见过他的。他和我,我们是同一个身体分裂出来的两人。我们有着同样的灵魂,我们都比身边的人聪明,并且都受到到他们的嘲讽。我们都和旁人不同,总不被理解,并且都奋力挣扎着让自己远离火焰,用尽了各种手段。啊,但这孩子做的很聪明。我知道他会是一个挑战,也已证明正是如此。我想我最终的决定其实早已注定:从劳伦斯开始同意把这个可爱而又野性难驯的家伙给我那时起,一直到我最终抉择了他的命运的此刻。野兽是不可能被束缚住的:只有在自由驰骋时他们才能展示出自己的美丽,把他们锁起来他们就失去了神秘感,还有他们珍奇的魅力。我的莫德,看他的样子,几乎是金色的双瞳,还有那性感的痛苦模样,决无可能真正为我所有,甚至我打破他后也不可能。这是个令人悲哀的事实,但这个老男人不得不接受它。
  我穿上外套,唤助手们进屋。
  “求你,拉里,”他仍在说,因为这是他避开火灼的最后机会了,而他自己也知道。“请不要把我送到火里去。”
  “不会的,我亲爱的。”我扫了眼助手,“把他带到娱乐室去。”我吩咐他们。
  “不要!”莫德大叫,挣扎起来,但是我背过身去了。我可以听见他被拖走时在冲我大声吼叫,喊叫着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并且用世上所有恶毒的词骂我。这没什么。他走了,我觉得自己仿佛被人在肚子上狠狠打了一拳。我跌坐在床上,拿起已被精液弄脏的凌乱不堪的床单,放在鼻子下面闻起来。
  泪流满面。
  他又重归梦魇。他们绑上他,给他带上眼罩,塞进可怕的、让人喘不过来气的箝口物,并且把他的腿分开,他始终奋力反抗着。他们用皮带把他绑在那儿,大张着四肢裸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他挣扎不已,然后他们离开了,再次把他独自留在黑暗之中,他也颓然安静下来。他知道在这个房间里会发生什么,知道自己脑海里那个不知名的恶魔会跳出来残杀他。为什么劳伦斯没象先前威胁的那样灼烧他?为什么把他送到这里,只给了这两个灾难间稍微轻的一个?他做了什么令他遭受这个的事?他没有努力吗?莫德战栗起来,他想起了为了保全自己曾亲吻那个瘦弱的身体、和那个怪物做爱、引导他进入自己的身体。也许就因为这个,也许这足以最后终结他。他被殴打、被鞭挞、被虐待,他已经一无所有,甚至逃脱的可能都没有了。劳伦斯吩咐带他到这里是要给他生动的一课吗?要在这个曾最给他带来逃生的希望、然而现在知道逃生已不可能来临的地方结束一切吗?是这样吗?如果是这样的话,莫德不得不承认这的确很有效。他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了。实际上,他对自己仍旧头脑清醒颇感意外。他的心中已经完全没有留下的东西了,如果现在那些人进来,那些不知名的男人,来强暴他,象他们之前干的那样,他甚至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还会在意。也许这就是劳伦斯打破他的含义。他闭上眼睛,躺在那儿,就象一块砧板上的肉,静待黑暗把他吞噬。
  他不清楚过去几个小时了,但是突然他听见房间里的一声响动。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等候着,臀瓣不知不觉地绷紧了。令他惊讶的是,一只手放到他的手腕上,更令他惊讶的是,肌肤上金属冰冷的抚摸。刀子切开塑料手铐,解放出他的双手,然后同样的工作作用在他的箝口物和眼罩上。他扭头看去。
  “什……”
  “闭嘴。”一只手按在他的嘴巴上。克瑞斯科?他疲惫不堪的头脑挣扎着要弄明白眼前所见的情形。克瑞斯科用刀切断了绑在他身体和四肢上的镣铐,然后把他拉起站好。莫德摇晃着身体,就象一匹刚刚出生的小马驹。
  “克瑞斯科?”他又压低声音开口了,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知道了,”他急切地嘶声说:“你会被抓住的。”
  “不会。”克瑞斯科拉着莫德向门外走去,他紧紧跟上,步履蹒跚。“你看上去象个笨蛋。”克瑞斯科说着在门前停了下来,把门打开少许,向外面窥视。
  “奇怪,我也这么觉得。”莫德干脆地回答。“外面有警卫,见鬼,你怎么进来的?”看到门外两个警卫瘫倒在地的身体,他的声音低了下去,“什么东……”
  “麻醉剂,”克瑞斯科的声音很奇怪。“这个。”他从一个助手身上扯下裤子递给莫德,“快点。”
  “我们怎么出去?”莫德低声问道,他在试图弄明白这一切。他无言地盯着那条裤子,不敢肯定自己是否还记得如何穿上衣服。“你确信这里不会布满了警卫?”
  “从我这里一个也看不见。”克瑞斯科耸耸肩。“也许他们全都……很忙。”他的嘴扭动着勉强露出一个微笑。莫德设法把腿伸进裤子,颤抖的手指尽力抓紧衣服。他的手腕被手铐拉伤了,而且他伤得太重,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站很久。
  “离停车场还有多远?我状态不是……很好。”他沮丧地低头看看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坦诚地说。
  “我能看出来。不太远。”一点声响让克瑞斯科警觉起来。“我们没有更多时间了。别管毛衣了……跟我来。”他抓着莫德的胳膊,拉着他顺着走廊向前跑去。莫德紧跟在后,仍旧赤裸着上半身。他可以发誓他们一直在跑,似乎他的全部生命就是这段旅程,就是穿越那无数条走廊和楼梯。他太痛了,走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