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节
作者:悟来悟去      更新:2021-02-16 20:44      字数:4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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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月如如终于讲完了话,月白白赶忙接了上去,“三姐,你不要被假象迷惑了,那个人就是那邪教首领,人坏得狠,我都被折磨死了,三姐,你家有后门么,我先逃走了。”
  月如如听完,只是笑,“白白,他不过与那个程独同名同姓而已,你何必再提。怎么折磨你了,床上?你家大人真坏哟……”月如如捂嘴笑得甚是开怀,月白白却不理她,说,“三姐,唉……算了,我溜了哦。”这么好的机会不溜,实在是可惜了。
  门刚打开,程独大人已经在门口等待了,眼眸带着点冷意,“讲好了,讲好了我们就回去?”说着也不顾月白白的回答,抓起她的手腕就走,他的力道有些大,月白白在他身后直叫,“放手,放手……喂,叫你放手呢……”
  离笙看着月白白与程独离去,关了门进去陪月如如,“他们俩感情真好。”
  “当然好了,”月如如心情甚好,唇角弯起,“还没有成婚的时候就好得跟蜜罐里的糖似的。”
  “想逃?”在无人的地方,程独松了手,转身问月白白。月白白一脸地不满站那儿,揉着被被捏出淡紫色痕迹的手腕,哼了一声不说话。
  “记得自己的身份,程夫人?”程独在说“程夫人”三字的时候,唇角微弯起,带上了几分嘲讽。
  “呸,程夫人,你认我还不认呢。”
  “听说你是我八抬大轿抬回来的,总得来说,就是我,已经把你买过来了,换句话说,我是你主人,懂么?”
  “不懂。”月白白的视线别向别处,冷哼了一声。
  这一刻程独心中想,这个女的虽然看起来也不怎么顺眼,可是比起那个香飘飘,就显得不那么恶心了。
  “既然你是我的人,要么被培养成顶尖的下属,要么当宠物,你自己选一个。”
  “我要回家。”月白白努力瞪他,心中无力而又恐慌。
  “两者选一。”
  “我不选。”
  “我替你选,让你再到刑堂去,先带你去受刑,再看别人受刑,以后让你动刑,嗯?”程独不是会开玩笑的人,说一不二。
  月白白见是如此,也不再强硬,低低道,“我当宠物。”她知道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软硬无效,还不如给自己选择一个好的道路,以后再慢慢想办法。若是真的与他的邪教搭上关系,以后还不被正义人世追着诛杀。
  “那回去吧,继续关。”
  这个时候月白白想到了一件事,他就是为了想让她家里人完全放弃这个女儿,然后为所欲为。
  囧,回去之后月白白被拖回了房中,被关之前,她还对着程独大吼过,“我要我家的月小丫。”
  “你要她来给我做人质么,来一个我关一个,分开房间关。”
  “你……”月白白说不出话来,在她眼里,程独就是一个没有人性的家伙,她突然又开始衡量,若是当下属会不会好点,好歹还有个刑七呢,顶多在他手下办事,现在自己就这么被圈养了怎么回事,她又说,“我想当你属下……”
  “我的人从来没有多次选择,既然选择了,就这么呆着。”
  那嘴脸,那嘴脸,呸。圈养不成反被圈养,月白白,你真是天下第一白痴。
  月白白看看满房的稀世珍品,玛瑙翡翠,应有尽有,她忍不住叹气,“这里何止千金,万金,亿金都不值啊,若是这么多东西能换自由该多好。”
  如果有遁地术多好,钻墙术也好啊。可是……月白白发现自己的脑力还真不行,古书上曾说过,谁谁是过目不忘,而她几乎记不住几个咒语,这些个法术,她曾经倒是看过,不过咒语很长,她也懒得读下去,如今想来真是懊悔,不过好像有个……隐身术?
  她曾经怕自己隐身了之后,变不回去,一直不敢将这个法术用在自己的身上,可是用在老鼠的身上过,当时老鼠是的确隐身不见了,可是后来她却烦闷了,每天夜里听到房间里有老鼠咬东西的声音,折腾了她好多天。后来她发誓再也不用此术,可是如今想来,这个术很适合。
  虽然记不清楚,她还是念,念完了,就叫小英进来,“你看得见我么?”
  “看得见。”
  月白白懊恼,凭着记忆修改了几条咒语,然后又问小英,“你看得见我么?”
  “看得见。”
  月白白一次次地修改着咒语,就是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小英一直跟她说的就是,“看得见。”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月白白郁闷,小英也郁闷,本来就是,被个人困在那里,一直听她叽里咕噜地讲话,然后重复问她,你看得见我么,谁的耳朵若是一直对着这句话,都会生出茧子来。
  月白白厌烦了,赶小英出来,小英第一次为没有伺候主人感到开心,她出来的时候忙对着月白白说谢谢,还双手合十拜了天好几次。
  次日,月白白又准备了一大堆叽里咕噜,对象仍是小英,问的问题,依然是,“你看得见我么?”
  这日晚上小英被程独叫去,“她最近可有什么动作。”
  小英低头老老实实回答,“少夫人最近没有闹,只是喜欢折磨小英。”
  “这么个折磨法?”程独不经意地问了句。
  “少夫人每天从早上就叫我进去,然后叽叽咕咕讲一大堆我听不懂的东西,然后就问我能不能看到她,我说不能,她就继续讲……”
  “哦?那你明天跟她说,你看不到她,然后她做什么,你都当作看不到就行了。”
  “是,少爷。”小英唯唯诺诺地答应,出了门才猛拍着自己的脑袋,这不就行了么。
  “你看得到我么?”翌日早晨,月白白在叽里咕噜之后又问小英。
  小英下意识地回答,“看得见。”
  “现在呢。”
  “看不见了,看不见了,少夫人,您怎么不见了?”小英还惊慌地叫了几声。
  月白白突然就兴奋地跳了起来,屏着呼吸,一脸想笑又笑不出来的样儿,表情甚是丰富。小英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还故意装作找月白白的样子。等她再转过来的时候,就见到月白白猫着身子轻轻地一步一步踏出门去,她有些着急,若是没有看好人,她可就会受到重罚,可是少爷不是让她装作什么都没有见到么。
  月白白溜出了房门,看了看周围,很清净,几乎没有什么人,她很兴奋地对自己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心中暗爽,月白白真是聪明啊,这么久了,居然还能想起来隐身术的咒语。可能心里还存在着几分恐惧感,她不敢光明正大地走,而是贴着旁边的偏僻角落走的,走着的时候还不由感叹着,程府真是奢侈啊。
  她看到人的时候还会下意识地躲躲,后来看似乎没有人看她,她也就放松起来,自我暗示,根本就没有人看到我呢,于是她开始大摇大摆起来,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扯住她的衣服,她大吓了一跳,转身就没有看到人。
  她挥舞了几下,手也开始被桎梏住,可是明明看不到形体,却有股无形的力量扯着她,让她动弹不得,她吓得脸色发白,结结巴巴道,“鬼,鬼……啊,鬼啊……”她朝着不远处的一个人。
  对面的那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月白白已经被那股无形的力量抓着往房间里拖了,月白白吓得眼泪都掉出来了。
  到了房间里的时候,小英已经不在了,估计是去找程独了,月白白哭着道,“放开我,我要回家……”瞬间满脸都是泪水,“鬼大爷,您放了吧……呜呜呜……”
  月白白一味地哭,哭得是什么都忘记了,后来她突然看到她的头顶上多了一个阴影,抬起头来,看到居然是程独,她擦了泪水,有些结结巴巴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宠物是说能逃就能逃的吗?”声音冰冷,程独看着她脸上的泪水不为所动,只是问了个最现实的问题。
  “你能看得见我?”月白白继续抽泣着,泪水倒没有再涌出来。
  “自己滚镜子那里看看。”程独见她哭得这样,说不出什么感觉。
  月白白瞥了一眼镜子,眼睛红红的像只小白兔,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她突然看清了一个事实,自己真正存在着,不,是自己根本没有被隐去。
  月白白突然觉得自己很狼狈,她不由朝程独吼道,“你坏事干太多了,府里不干不净的,有鬼……”
  程独闷闷地说了两个字,“白痴。”在桌子上甩了一本书,然后意料地看到月白白的眼睛瞪了起来,“你偷了我的书?还学了?,”
  “这是嫁妆。”
  月白白还想说什么,手上却突然多了个手铐,手铐上连着一根铁链,那铁链的端口拿在程独的手里。
  “这样更加名副其实,不是么?宠物夫人?”
  所谓宠物夫人
  小英又折返而来的时候,就见到程独与月白白单独在一起的场面,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她便悄悄地离开了。
  “我不要出去。”月白白不肯这么被拖着出去,被铁链栓着走的不是狗是什么,所谓宠物,就是如此待遇。
  “我去哪儿,你都得跟着。”程独这么说也是这么做的,他手劲儿加重,月白白不得不跟着,月白白还知道一个事实,惹了程独,她也没有好果子吃。
  程独本来是个低调行事的,他邪教首领的名声可是远远大于程家的大少爷,没有人将他们联系在一起,与月白白的婚礼这么隆重一次,程家想再继续默默无闻下去也不可能了。虽然现在还没有人认定他就是邪恶首领,夜里来观望的暗线却是多了不少,现在拿着月白白这个家伙来挡剑,应该能推掉不少的麻烦。
  月白白发现自己若是与程独走的近一点,手稍微抬起点,宽大的袖子便能将那铁链没在里面,外面的人看起来只以为他们手牵着手,而不是主人拉着“狗”……
  第一日程独娶了月白白,整个府邸是惊,抑或是喜,可是次日俩人双双不见,后来又因为红花事件,关押事件以为两人各走一边,如今看来小夫妻的矛盾已经是解开,把手言欢了。
  到了程独的书房,程独将她栓在离他不远的凳子上,而他自己右手一壶茶,面前一本账本,微微抿唇,脸色认真,都说男人认真起来的时候是更显得男人味的时候,他亦是如此。月白白的另外只手偷偷地握着那本程独起先甩过去的古籍,上面有隐身术的咒语。她快速地抬头看了程独一眼,见他没有注意自己,又低下了头,开始翻书。找到那一段咒语开始叽里咕噜地念起来,念完之后,她轻轻地对着自己笑,不见了不见了。
  程独的头朝这边往了一眼,无声无息地指了指对面,意识她往那边看,月白白往那儿一看,吓了一跳,只见那铜镜中照出一个悬浮在空中的头,头的下方空荡荡一片。
  “怎么回事?”月白白大叫了一声,然后她发现一件让她更加害怕的事情,这本书上找不到变回来的咒语。
  程独不管她,任她在那里聒噪,等她终于安静下来的时候,程独从账本的最下面拿了张纸出来,在月白白的面前晃了晃,“这张是那咒语最后一步的。”
  “给我。”月白白伸手去抢,奈何,被拴在身后的重椅上,椅不动,她够不着。
  程独勾了勾唇,将最后一张纸撕得粉碎,任凭月白白那颗悬浮的脑袋在那不住地摇晃。
  月白白现在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看到镜中的那个悬浮着的头颅,她就害怕,她最后还是决定闭上眼,这个时候有人通报刑七与风四来了。
  月白白突然想,若是被其他人见到她这个样子,估计把她当作什么妖怪直接来一刀怎么办,她还在继续害怕,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突然发现铜镜中的她是完整的了。
  “咦?”月白白奇怪,看向程独,程独却不看她,对着刚进门的两位,“有何事?”
  “咦,这位就是嫂子大人?”风四突然发现坐在角落里的月白白,脸色不怎么好,皱着个眉头,嘟着嘴,一脸的不满,想生气想发泄都硬生生地憋着,模样尚且过得去,配程独却差远了。
  月白白瞪了他一眼,“不是。”
  刑七反倒笑了笑,“少夫人正跟程少生气呢,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风四似乎是发现了什么,“禀报大哥,你家夫人的手被铁链拷着,栓在椅子上。”
  “哦?”程独若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月白白,见她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凉凉道,“她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