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节
作者:冰点沸点      更新:2022-04-05 13:37      字数:4776
  他以为橘生是有了别的男人,才不愿意让他碰,而她愈是不让他碰,他愈是要。这是她咎由自取的,怨不了别人。
  连在庆将自己勃发的欲望握着送到橘生面前,「含着它。」
  什么?
  橘生眨着水汪汪的大眼,不敢相信他竟然教她做那种事。
  「你不是想要它吗?要就含着它。」这种事他不想再讲一遍,「快点。」他将扶着的热铁凑近她的嘴。
  她跟它的距离如此之近,她只要稍微吸一口气,便闻得到它强烈的男性气味,它正张狂着向她宣示它的硬挺,它的勃发欲望。
  它赤红的身躯像是被烧红的热铁,赤红的顶端已呈深紫,上头的小洞泄出透明的体液,而他要她……含着它。
  「快一点。」连在庆抓着橘生的头发,将她逼向他的欲望,让她的双唇触及他笠头顶端。
  她嗅着他男性的味道,闭着眼,极尽屈辱地将他的欲望含进嘴里。
  桥生不懂,明明是这么羞辱她的行为,为什么她的身体还是有反应?为什么她依旧为他心跳不已,脸红而娇羞着?
  橘生觉得自己真是无药可救了,像是只要是连在庆的所作所为,她便能甘心忍受,欢喜屈服于他的一切。
  她是如此的可悲呀……
  最后,橘生仿佛放弃了自己般,不顾羞耻地含着连在庆的热铁,热烈地反应他所有的要求。
  他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什么羞耻之心,她不管了。
  「唔……」橘生将连在庆的欲望含进喉咙最深处,她色情的举动让连在庆全身哆嗦着。
  他没想到她技巧这么好,她是不是替很多男人服务过了?
  一想到这,连在庆胸口溢满了妒意,他抓着她的头发,抽出自己的欲望,将她的手拉到她的胸前。
  「自己做。」他要她自渎,他要看。
  连在庆退到后头,坐在橘生房里的单人沙发椅上,他双腿大张,毫不别扭地展示他两腿间的雄壮威武。
  不只如此,他还将手罩在他欲望的上头,上下套弄着。
  他要她快点,他要看她是怎么样玩弄自己的。
  「你这是在羞辱我。」他拿她当成妓女般看待,极尽所能地羞辱她,要她做些放浪、下流的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因为我喜欢,也因为你做得到。」如果能把她当成妓女那样看待,或许他对她的依恋会少那么一点。
  他本来是这么卑微地想着,但天不从人愿的是,不管她的行为如何放浪,多么不知羞耻,他对她的欲望却丝毫不减。
  或许他恨自己的不中用远比恨橘生对他的无情要来得多。
  「快点。」他故作无情地命令她。  橘生颤抖着瞪着连在庆,「我恨你。」
  「我一点都不讶异。」连在庆装作听到她的恨意,他的心一点都不在意,「你到底做不做?」他站了起来,硬是拉着她的手放在她的阴户上,硬是将她的手指挤进她的花缝中。
  他要她揉它、玩弄它,要她的身体因为自己的挑逗而变得水淋淋的,他则站在床前看着她自渎,看她如何将自己纤细的手指挤进她湿濡的小穴中,看她的手指如何地把弄自己硬挺的乳头,看她如何地呻吟,怎样地娇喘着……
  该死的,单单是她自己玩,他就已经想把她扑倒,想尽情地蹂躏她美好的身子。
  「背对着我坐上来。」他把橘生扯到他身旁,让两人面对着房中的镜子坐着。
  看到镜子,橘生便知道他要做什么。
  「不要……」
  「为什么不要?是因为你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多么地不知羞耻,就算不爱,你仍然可以放浪地有着强烈的反应吗?」
  不,她不看,他偏要她看。
  连在庆硬将橘生压在他的大腿上坐,双手强势地分开她的双腿,让她清楚地可以看见他赤红的欲棒卡在她柔软的唇贝中间,看到他的热铁是以什么样的姿势烫着她羞人的地方。
  他的手指分开她娇弱的花瓣,指腹找到藏匿在其中的花苞,色情地玩弄着。
  橘生看着从自己穴口流出的汁液弄湿他的热杵,看着他用手指将他的硬铁往下一扳,便挤进她的窄洞里。
  他腰身一挺,全根没入,他巨大的欲望撑大她的小穴,她湿热的甬道任由他进出、抽插着而不知道痛,只知道欢愉。
  「很舒服对不对?」连在庆一手扶着橘生的腰,一手滑进两人的交合处揉弄她变硬又变大的花蒂。
  似乎不需要人教,他便知道怎么样可以让橘生舒服,怎么样能让橘生弃械投降地为他尖叫。
  他跟她的身体像天造地设般地契合,像是上帝造人时,他们俩便注定要在一起,注定要成为一对。
  偏偏她是个薄情凉性的女人,玩弄男人是她的强项,要她付出真心,似乎是不可能的一件事,可偏偏他却爱上这样不知羞耻的女人,所以就算他为她吃尽了苦头,他又能怨谁?
  连在庆气愤地掐住橘生敏感的花核,用力地一揉,橘生仿佛遭到电击般,全身颤动不已,穴内的甬道剧烈收缩着。
  连在庆的抽插行为却没因此而放慢,他让她穴里的嫩肉将他的欲棒咬得紧紧地,让他火红的热铁抽进抽出地磨着她穴内每一寸细嫩的肌肤,他让她在他快速的律动中全身抽搐不已,让她的身体因为他高超的技巧而喷出大量的汁液。
  当橘生达到了高潮时,连在庆这才放纵自己的欲望,让硬挺的分身泄出,他浓白的体液跟她的香甜在她甬道内会合,且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不断地被带出体外。
  从镜中,橘生看到交混着的淫水顺着她的水穴流到他的大腿,弄湿了他们俩身下的床单……
  橘生恍恍惚惚的,像是吃了春药一般,突然间,她觉得自己真放浪、真下流,他让她做了这么羞耻的事,她的身体却仍然达到了高潮,莫怪他要看轻她了……
  第九章
  放纵自己身体的欲望过后,连在庆半点睡意也没有地看着累瘫在床上的橘生。
  她睡着时的容颜是如此的纯真,像个天使似的,但她的所作所为却像个魔鬼,而他明知道他该离这个魔鬼远远地,可每当他愈想从她身上抽离,他却愈受她吸引。
  他不只一次地背叛了凯蒂,跟橘生上床。
  第一次,他可以说橘生勾引他,可以说是他鬼迷了心窍,才会失去理智。
  但这一次呢?
  为什么他明知道不可以,却仍强拉着橘生,以蛮横的方式占有了她?
  答案,其实他是明白的,他是让妒意冲昏了头。他不愿看橘生被别的男人抢走,所以他失去了理智。只是他失去了理智,然而橘生呢?
  她又是怎么想的?
  她会因为他的无奈而可怜他、同情他,稍稍地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一点点,看清楚他是怎么待她的吗?
  不,她不会,从头到尾,她根本没有感情、没有心,她明知道他已经有女朋友了,却玩着欲擒故纵的手法,她为了一个不知名的原因,莫名地憎恨着他,想毁掉他既有的幸福。
  她是个见不得他幸福的恶毒女人,而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却是他放不下、老牵挂在心的女人。
  他该拿她怎么办?
  连在庆无奈地看着橘生,看着她天使般的睡脸,他竟然有股冲动想吻她。但他才低下头,她却猛然睁开双眼。
  她瞪着他欺近的脸,「你想做什么?」
  她那副惊骇的表情狠狠地伤了他,像是他想强暴她。
  强暴她?
  她想得美哟!
  「我想做什么?你以为呢?」连在庆狠狠地拉开两人的距离,将冷漠的面具快速地戴在脸上,「从明天开始,你跟我一起上班、一起下班。」
  他要将她锁在身边,让她再也没办法四处去勾引男人,到处去花心。
  「为什么?」
  「为什么?这还需要问吗?当然是因为我喜欢、我爱,我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而你半点异议也不能有,这事我说了就算,你听懂了吗?从明天开始,你是我的禁脔。」说完,他故作冷漠地转身。
  如果他不能得到橘生的心,那么就让他绑住她的人吧!到最后,他只能这么卑微地拥有爱情。
  橘生气得发抖,她恼火地拿起枕头丢向他,「你怎么能又怎么敢这么做!你就不怕你女朋友知道你做了什么好事吗?」
  他怎么敢跟她同进同出的同时,却又搂着凯蒂!
  他不怕凯蒂知道他出轨的事吗?
  「如果凯蒂知道了,我会跟她说,是你勾引我,是你缠着我不放的,你说,到时候,凯蒂会选择相信谁呢?」他坏坏地看着她。
  他的眼神似乎在嘲笑她不懂得自己的身分,她一个下人的女儿,让连家少爷看上就已经是她莫大的恩赐了,她还想拿乔,拿这个当话柄威胁他,她未免也太不知好歹了吧!
  「想通了?想通了就乖乖地待在我身边,如果你乖、听话,或许有一天,我会放你走,让你自由,而现在……」他拉她起来,「帮我穿衣服。」
  「你没手吗?」
  「我要是没手,刚刚怎么摸你?我当然有手,只是我比较喜欢你的服侍。快一点。」
  他把他的衣服丢向她,极尽所能地污辱着他,因为唯有她痛苦的时候,他心中的不平衡才能稍稍平缓,只有她气得发抖的当下,他才能确定那时候她的心里没有别人,只有他。
  橘生虽不愿意,但碍于他的强势,她只好被迫地帮他着衣。当她替他穿衣服的时候,她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手指触及他强健的体魄,想到稍早之前,他抱着她时是多么地用力与激情,光是想到这些,她的手就止不住地颤抖着。
  她怎么能让一个如此恶劣的男人以这种方式来影响她的生活?
  他看不起她,他只想羞辱她,而她却只愿记得自己爱着他的事实,委曲求全地赖在他身边,舍不得离开。
  橘生觉得自己真是无药可救。
  橘生一直不懂,连在庆为什么要她与他同进同出?但这样的疑惑也仅仅只维持了一天的时间,隔天早上,她就明白了。
  连在庆早上出门要去上班的时候,就会跟他的女朋友在她面前上演恩爱的戏码,明明只是要出去上个班,却像是生离死别似的,两人离情依依还不够,还十八相送从楼上送到前院。
  连在庆是故意的,她知道他是故意演给她看的,他要让她知道她之于他而言什么都不是,要让她知道他爱的是他的女朋友、是他的小公主。
  橘生冷眼看着他娇宠他的女人,装作自己一点也不在乎,没想到他却愈来愈过分,除了每天在她面前上演恩爱戏码之外,就连他跟他女朋友吃饭都要拉她做陪。
  他有毛病啊!
  「干嘛每次都要我跟你们一起去?你女朋友不觉得奇怪吗?你们每次约会我都在。」
  「不会啊!凯蒂是个善良的女孩,她当你没男友、当你没伴,所以才老跟着我们。」
  「我有男朋友。」
  一听到橘生的反驳,连在庆马上激动地从椅子上弹跳而起,「你还跟那个男的在一起!」
  他一直以为在那天之后,橘生便跟那个男的断了联系,没想到她还背着他偷偷地跟那个男的交往!
  「你爱他是不是?」连在庆妒火中烧地追问着。
  橘生觉得他真是个神经病,他管她要爱谁?
  「那不关你的事。」
  「那个男的是谁?」
  「你问那么多做什么?」
  连在庆抓着橘生的手,不让她顾左右而言他,「他是公司的职员吗?」
  橘生为之气结,一点都不想回答他这个无聊的问题。
  「我问你,他是我们公司里的职员吗?」
  「不是。」橘生硬着头皮撒谎,因为看他这副狠劲,想也知道只要她一点头,那么曾追过她、跟她吃过一顿饭的男同事铁定没什么好下场。
  连在庆就是这样,他霸道地只能要别人顺着他的意见,别人的话他一句也听不进去,就算现在她说她跟那个男的没什么,只怕他也不信。
  「你说谎。」
  看吧!她连想护着那个男的他都不许。
  「我根本没有男朋友,从那天起,我就没再跟他见面了。」
  「可你刚刚说你有。」
  「那是我故意的,我故意说我有男朋友,为的是想激怒你。」
  「你凭什么以为你有男朋友这件事可以激怒我?你以为你是什么身分?凭什么认为自己跟我上过两次床,我就会喜欢上你?」
  「我没这么想。」
  打从他失去记忆以来,她就没奢望过他会记起有关她的一切,毕竟他们的身分差得十万八千里远,要不是从小一起长大,她跟他根本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两个人,所以就算她跟他上了两次床,她也只当那是偶发事件,她根本不敢奢望那是因为他嫉妒,是因为他对她有了占有欲,所以他才强行占有她。
  「总之,我没那么想,你别瞎猜。现在你可以放开我了吗?凯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