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节
作者:红色风帆      更新:2022-03-18 12:14      字数:4851
  可能是太亲密,他一下子就识破我在西山上是假装昏倒,一路上我在他的怀里全身都僵硬着。
  “为什么”他凶狠的望着我,眼中除了愤怒还有被背叛的绝望。
  我低着头不出声,他怒吼了一声表情变得疯狂像暴风雨来临前的闪雷,环抱着我的手紧得像要揉碎我。他凶猛的用唇舌开始齿咬我,纠缠着我的舌头。欲望里头有深深的悲哀。
  他飞快把我放在床上,即使他咬伤了我的舌头,手掌却无比温柔的对待我。深藏的小心翼翼还是让我发现了,即使怒火冲天,却也怕我受到伤害。
  罢了,虽然没有造成事实,但心里还是下意识的行动,我闭上了眼睛,两个人的躯体重叠着,感受到他在我身上搜索着想要的温暖,泪花开始悄悄凝聚,就在翻转之间,不经意流了下来。
  似乎他的欲火一下子被我的眼泪冲掉,放开了呈半裸状态的我,他大叫着冲了出去。
  我收扰了一下衣服在床上呆坐半晌,他心里原来从未放下怕我离开他的恐惧,也许我在他小时候能坚决的离去,他就是一个完美的君主,我也可以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不用互相折磨对方。
  太迟了,华儿对不起,我嘴里虽然说着喜欢你,但我最爱的是自己。华儿对不起,我造就了你的缺点,也成了你身上的弱点。
  我犹犹豫豫,他坚定不移,我只能做着表面上的平稳,他依旧始终如一。
  一刹那间,恨透了自己,心里被压得喘不过气,打开了门,却发现原以为会一去不返的康华衣衫不整的抱着膝盖坐在台阶上。
  这秋露夜重,飘絮着的小雨打湿了他的身体,他依然一动不动。
  我想抱紧他,大声说着我的忏悔,又怕太虚情;想与他一同坐下,又怕惹来更大的风雨。
  迟疑的一瞬间,他已经抱紧了我的双腿。
  “华儿”我幽幽的开了口。
  “你难道连一眼都不屑见我。”
  我想依着他坐了一下来“不是的,华儿,我。。。。。”我实在为自己辩解不了,卓娜她(他)们虽然是害我,但我从未反抗,甚至希望。。。可以顺意自由。
  “昨天晚上,你虽然躺在我身边入睡,却说着梦话要走。”他凄凉的道:“难道华儿在姐姐心里丝毫都不值得留恋吗?”
  “好冷啊!”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抱着他叫冷,其实他的身体比我更冷。
  闻言他把我凌空抱起,回去后我挣扎着下地,张罗着帮他换衣服,宫人们都被他赶去外宫,所以我亲自动手加了一床被子,整理了凌乱的床。
  一回到温暖的被窝,他怎么也不愿躺下,执意抱着我坐起来。
  “姐姐的心像天上的白云飘浮不定,只有用力感受姐姐的体温,才能知道姐姐没有飞走,华儿才能安心。”
  我对上他的眼睛, 辗转轻触他的耳珠,抱紧他的脖子并不言语。
  “对不起”他对着我的耳畔道:“华儿很自私把你留在身边,但怎么也学不会放开。”
  他把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姐姐的第一次是被我像个野兽夺走,那时我知道姐姐恨我,所以曾经发誓不会再对你用强,忘了刚刚的事,华儿再也不会这样对你,无论姐姐怎么做,华儿也不会再做错事。”
  他流下了泪水贴在我的脸上,不能再让他这样说下去,否则我的心会被他揉碎掉。
  “为什么不要。”我擦干他的眼泪,改为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认真的说“今晚华儿很勇猛,只是刚刚吓了一跳而己,其实。。。。”
  我突然趁他不留神的时候,跳下了床:“来追我啊!”我嘻笑着跑到房里的另一头,脱下了一件衣服拿在手上引诱他。
  康华被我吓了一跳,跟着也下了床大声问我道:“其实什么?”
  “不告诉你,我身上的衣服是最后一件,如果华儿在我脱掉前都没有抓到我的话,今晚就别想碰我,来罗,一。。。二。。。”
  三都没有喊出来,他像老鹰抓小鸡一样逮到我。
  他把我推到在床上,撕扯着我来不及脱的衣服时,我小小声开口要求“华儿,让我来吧!,让我今晚伺候你。”
  “好”他痛快的躺下对我道:“如果伺候的不好,我就要和姐姐在这里耗上三个晚上。”
  “不要”我立即身体力行,他是练过武的人,底子好,又比我年轻,三个晚上下来,他只会更补,我更苦。
  寝宫的合欢床上在夜里见证着激情,我的娇啼宛转更引爆他急促的喘息声,我奋力想要扑灭今晚带给他的阴影。
  事毕,我们交颈枕在枕头上,过了一会,我拿起头发轻拂着他汗湿的胸膛。
  “不累吗?”他捉住我作怪的手,我的脚摩擦着他的脚肚子“脚还痛不痛?”
  “姐姐给了药就不痛。”他语带双关的说。
  “华儿我累了,但我怕一睡了下去,就会想着今晚的事,嘴里肯定会喊着不要停,怕你了又会来折腾我。”乍一听,我的话很暧昧,却告诉着他不要信我梦里说的话。
  他拿起我的头发点了一下我的鼻子道:“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是从姐姐嘴里说出来的或做出来的,华儿都会当真。”这话里告诫着我连梦里都不许有别的想头,只能老老实实和他在一起。
  我吻了一下他的嘴道:“姐姐知道了。”
  他贴着我的身体,紧紧的缠住我让我呼吸在他的气息中和我一起安睡。
  当天早上,那位蛇公主据说不知吃错什么东西,整个脸肿成猪头,在她王父的乌啦声中可猜出父王说她现在丑没有关系,但是出来吓人就是她不对,所以急急忙的拉着她和带来人赶回原来的地盘,之前要求的姻亲关系就不了了之。
  日子依旧不平静的过着,皆因东平和罗渊这两个混世小魔王在我身边闹得鸡飞狗跳。
  为了培养罗渊对我的依赖,康华借口忙把他的话事权交给了我,罗渊要去哪里,做什么都要跟我汇报,所以他一天到晚到我的宫所里跑。
  “你是小孩不睡…欠悠!”罗渊骂的好,东平也是好样的,竟然教他学会了俗语。
  “你是戏班里的大鼓…欠捶”东平马上把自己的徒弟说的俗语压了下去并更上一层楼。
  呛呛呛呛呛。。。。他们你来我往,大眼瞪小鼻子,口沫飞溅,眼见着开始手脚并用,为了保持可看性,我灵机一动,左手递了一个玉如意给罗渊打欠扁的东平,右边拿了个抱枕给东平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罗渊。
  宫人们拿了碟干果,我津津有味吃着,看到精彩万分处不禁高叫一声打的好或是骂的好。
  两人骂战各有千秋,手脚不按正规打各有上风,相持当时,我乐颠颠的学人喊了句“皇上回宫了。”
  这下可好,他们被吓成惊弓之鸟;“呯”一声收势不住,玉如意扫得蓝玉瓶摇摇欲坠之时,抱枕就已顺风而至把它扫下了地破了个粉碎。看来康华在他们眼里比洪水猛兽更可怕;最最最可悲的是我每天与兽共枕。
  那个蓝玉瓶可是个珍品,是康华的心爱之物。
  “都是你这个牛精害的。”罗渊先发制人,学他父皇一样阴险。
  “都是你这个猴精带的头。”不甘一人背黑锅的东平一样把他拉下水。
  外患未除,他们还在内斗,身为祸首之一的我当机立断把他们踢出宫;在他们临走时我拍了拍手大声吼道:“两个小王八蛋,都是惹祸精。”宫人为之侧目,好在罗渊学了点他父皇的闪电眼功,眼睛一发功,宫人们全成缩头乌龟,各个眼疾手快的揪住唯一的扫把形成七国混乱的扫把战一同扫地去。
  晚上,末日来临,被康华在内宫里要求我自处于极刑(各位看官不要想歪,待我喝完一口茶后慢慢道来极刑的刑具。。。。,喂我茶都没有喝完,那个缺德的人扔块砖过来,好在是塑料的茶杯,砸不坏,某人奸笑中。)
  刑具一:药粉一包,水若干,慢慢把药粉调成糊状,把搁我腿上的原材料*康华日前受伤的脚底*涂上,期间不能太重,也不太轻,更不能让药粉掉下来,所以只能先涂一层,自然干后再上一层,未完成前,受刑人不得移动丝毫,保证脚主人的舒适度,受刑后的伤害指数是三星,属于中度型。
  刑具二:本人手一双,我捏我捶我手握拳状我伸展手指务求康华的头部和背部受力均匀,并能得到悉心的照料,此刑罚伤害性不大,但有轻微后果,在第二天早上睡醒时我的手仍不自觉对枕头施行按摩。
  极刑刑具:由康华发出,毛笔四支,(取意之四季发财,在我捂住鸡皮努力实行一叫二跳三不要的撒娇下,康华才勉强摒弃了十全十美的念头)厚书一本,纸无数张,不是抄多少遍书,而是要我把毛笔抄秃,天啊!谁来打救我,宫里的毛笔都是用上好的材料制成,书生们求之若渴,据翰林院里专门负责写字的人说一支用上半个月才能轻微损坏。
  且严禁外力和人为破坏,违反将追加三倍处罚,我的后路被堵住了。
  问天天不语,问地。。。地更不灵,走,找上那两只牛精和猴精算帐去。
  “咦,好像坏了一点点了”和我一起共同努力破坏毛笔的牛精欣喜若狂的叫。
  “白痴”那只猴精稍微用手一拔,毛笔又能恢复原状 ,此举一出,牛精果成白痴样叫道: “你条猪干吗破坏我的美梦。”
  未几白痴与猪拔刀相向的剧情当场上演,现场一片雪花纷飞,白痴打着了猪脑袋;猪也把白痴搁倒;不理他们;我继续抄抄抄。。。。。。。沉浸在抄写忘我的境界中。
  好累;我懒了一下懒腰;咦猪和白痴去哪了?
  原来他们打累了裹着桌布在地下睡得人仰马翻。
  暗戏
  京城初冬的天空,最先是一种朴素的灰蓝飘浮不安。天空下起的冷雪飘在宫中的小胡同落在谦卑宫人身影上。所有树枝上残留的叶子,强留了几天,抵不住寒风的呼啸应声而落,留下空枝,伸向天空呼唤着春天的早日归来。
  冷得剌骨,园中往昔的繁花锦绣,只剩下梅花在寒雪中绽开出涅磐后的盛放。显得清莹剔透;花香沁入人心;
  尽管如此宫中的冬天依然活色生香。
  新雪后的香梅让妃嫔们有了赏心的兴趣,她们慵懒的由太监们把她们抬在椅轿上游走聚在各个场所一起荡着秋千,兴致来了还会围几桌暖菜热热闹闹高高兴兴的吟咏诗词。发出的笑声想要牵引皇宫最大的主人康华与她们一起欢聚。晶亮银色的冰花也赶忙为她们助兴。
  捡上几朵她们欢聚过后留下散落的花朵,拂去它们身上的灰尘,平常百姓家里难得一见的奇花在这里也遭受着冷落,此时的阳光在冬天里仿似繁华褪尽后,射出的柔光优雅而温暖,一如它晚上的伙伴月亮一样温情。望着那斜斜的宫梯上,我在窗的里面,倾听着外面传来依依呀呀的戏曲声,飘飘摇摇的入进我的耳朵里,让人昏昏欲睡。
  云涌
  十天后;许贵人;江贵人;月贵人陆续进宫;康华开始了他的游戏;现下他正扬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来到许贵人的宫所,许贵人慌忙迎驾,受宠若惊。她初进宫,宛如未染俗尘的花蕾朵一样,娇艳欲滴;正欲开放,十分的赏心悦目;她纤腰细摆,眉目间羞意盈盈,煞是让人不由自主痛惜;想是第一次见着皇帝;虽有专人教授礼仪;仍手忙脚乱。
  做戏做全套;我就要行礼下跪;让康华阻止道:“这是小金子,日前为了救朕伤了脚,特许一个月内不用下跪,行礼就可。”
  “小金子公公不必多礼,你救了皇上,请受我一礼。”这小女子乖巧灵利,确实让人动心。
  眼看她就要行礼,我惊慌道“小金子是奴才,护驾皇上是本份,主子是贵人,要是奴才受礼,想不折福也难。”说完连连作揖,暗地里趁人不留意的时候捏了康华一把抗议他把如此乖女召进宫来。
  康华在许贵人宫所里逗留了一个时辰,都是谈古论今,许贵人的父亲是朝中有名的老学究,许贵人自然从小养在深闺,教以女德,针绣,琴艺,让我大跌眼镜的是她身为贵族女儿竟不识几个大字;她父亲奉行的肯定是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可害惨了许贵人;纵然人灵巧,但谈文起来缚手缚脚,言不达意,好生无趣;不由在脸上现出懊恼之意。康华也不在意,自顾自说得津津有味;偶而来一次打趣,时辰过后离去,虽然如此在宫里却掀起轩然大波,可知皇帝不会亲自驾临贵人住所,如此破例;让众人又羡又炉。
  “她叫你坐,你又不坐,站了半天,人就累了吧!”康华帮我揉着酸痛的腰。
  “怪谁起的头,偏要来阴的,我这酸痛拜谁所赐。”我扮作太监躬身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