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
作者:开盖有奖      更新:2022-02-04 09:39      字数:4810
  「我何时要求妳的原谅了?」错的人究竟是谁,她还弄不明白吗?呼韩烈气得连唇舌他一同加入战局之中。
  他的大手揉搓压转着她的娇艳蓓蕾,唇舌则细细啃蜡着另一朵艳蕊。
  被呼韩烈唇手齐攻,王招君不自觉地扭动着身子。她姣好的雪白娇躯因而显得极度诱人。
  「啊……嗯啊……啊啊……」王招君发现自己似乎愈来愈欢愉了,急忙提出宣告,「啊……无论你怎么做,我都不会服输的!啊……」错的人是他,她才不会因为这一点点的补偿就原谅他。
  「是吗?」呼韩烈以热烫的舌尖撩拨着王招君绽放妹丽的花尖,他突地轻咬它一口,引起她浑身止不住的震颤。
  「对……我才不……才不原谅你。」王招君发现自己好象愈来愈无力,忙着稳住心坤。
  「现在不是妳要不要原谅我的问题!」他真的会被她气死。今天做错事情的人是她,又不是他。
  呼韩烈将胸中怒火转成欲火,还把王招君高耸的雪峰当成了可口的冰糖葫芦,对它又舔又吸,偶尔还轻轻地囓咬艳桃色乳峰,教她不由自主地全身轻颤、娇声嘤咛。
  王招君迷蒙的眼里净是莫名其妙。「啊……难道你不要求我的原谅吗?」那他做这么多事干嘛?
  王招君发现自已被呼韩烈愈吻愈舒服,开始有想要原谅他的念头。呜……她刚刚还说要坚持下去的,怎么现在就防守无力了?
  「废话!」他当然不要求她的原谅,他又没做错事。
  呼韩烈来到王招君平坦的小腹上,以舌尖四处肆虐。
  「你不要我原谅?」王招君愈来愈不能理解。「你该不会是发现自己做了太多错事,有愧于心,所以不敢要求我原谅你吧?」很有可能,难怪他如此卖力……
  不过她到底要不要原谅他呢?她刚刚已经很坚定地表达自己的意念了,这会儿就原谅他好象不怎么妥当。
  「当然不是!」呼韩烈怒气冲天地应道。他不知道她怎么硬是不开窍。「我干嘛要求妳的原谅?」
  他的唇继续往下移动,来到了她神圣的三角地带,轻吻上她微微抖动的纤纤毛发,以挺鼻拂动着交错凌乱的绒毛。
  「嗯啊……你做错事当然得要求我的原谅啊!」王招君十分理直气壮。「啊……也许连你自己也觉得不能原谅自己,那你大可以先求自己的原谅……嗯嗯……」
  「这是什么跟什么?」呼韩烈这下想不火大都不行。「做错事的人可是妳,不是我!」他略微粗暴地分开她靠拢的纤白玉腿,放手妄为。
  「啊?」怎么她都说了这么多,他却还不认错?「喂……」这会儿换成王招看人了。「都是你……啊……」
  王招君深藏不露的花穴在呼韩烈的一阵狂吻摸索之后,渗出银亮的花露,闪烁着湿润的光泽。
  「我什么?」呼韩烈以手轻触她的花瓣,表情十分耐人寻味。
  「都是你不带我去百花谷,才害我差点被沙暴给卷走。」王招君愈想愈委屈,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
  「妳……」呼韩烈的怒火在看到王招君眼眶中的泪水之后,很难不被浇熄。「妳知不知道自己一个人去百花谷很危险?」她让他紧揪着一颗心,生怕生命里再也没有她的存在,现在的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她的。
  「我当然知道啊!」王招君再度使出睁眼说瞎话的功夫,谁教她太伤心、太难过了。「你不跟我去,我只好自己去嘛!」她委屈地扁扁小嘴。
  「妳……」在王招君两腿之间滑动的呼韩烈,光听着她的娇言软语,就要全面崩溃了。「妳怎么不等我?」他也有事要忙啊,哪能天天陪她玩。
  「我怎么知道你会忙到什么时候?」王招君哀声叹气地道:「你每次只知道满足我的肉体需求,都不知道要满足我的精神生活,我都快闷死了!你就只要我的身体,其它的你都不要,对不对?」
  「谁说的!」他要她,他要全部的她。
  寻到她花瓣顶端最敏感的部位,他吻了上去,以滑溜的舌尖挑逗莹莹发亮的珍珠。
  「啊……我怎么知道……你有时间对我摸来摸去、亲来亲去,却没空教我骑马……」王招君委屈的娇嚷着。
  听见她的话,呼韩烈马上停下嘴边的工作。
  「我没有不教妳呀!」他气愤地道。「妳干嘛不等久一点,我一定会教妳的。哪有女人这么猴急?」
  「全是跟你学的啊!」王招君反将他一军。「你哪一次不是很快、很快就……」她指的是他常常很快就扑上她,做上一回。
  看到她面红耳赤的,他马上意会过来。「我以为我的技巧非常好,也够久。」他很不满意她的说法,他是很久,不是很快!
  「哎哟……不是啦!我是说……」她实在是说不清楚了,因为他的动作让她很难将语意说完整,干脆不说。
  「妳是说什么?」他非要她解释清楚不可。
  像是轻抚脆弱却美艳的蝶翼般,呼韩烈极其轻镶地分开王招君幽谷的花瓣,露出隐藏其中的娇美,他慢条斯理的将手指插入幽穴里,在其中捣弄揉旋。
  「啊……」被他这样激情挑弄,王招君哪还记得要说什么。「我不知道……嗯啊……」
  「答应我,以后不可以独自出远门,知不知道?」他到现在还心有余季。
  如果不是他在最后一刻救走了她,他真的没有办法想象现在会是什么景况……
  一想到这里,他细长的手指开始深刺浅出的律动,不断地进出她幽馥的蜜穴,沾染着湿润的花液,动作愈来愈狂猛。
  「嗯啊……啊啊……好……」王招君连连呻吟,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等等。」呼韩烈望着全身颤动不已的王招君,想到她之前也是这样子答应他的。「妳还得跟我保证妳不会一人一马地一起出远门。」他这回可要先跟她说清楚。
  「好好好。」其实她发现了一种比马更有趣的动物,叫做骆驼。
  才答应了他,王招君便觉春情难耐,她伸手脱扯呼韩烈的衣物,纤纤素手一件件地将他的衣服给褪下,面露绯红。
  老天,她刚刚不是还说无论他怎么努力也不原谅他?怎么现在自己却先动手剥光他的衣服了?
  呜……好可耻……她刚刚的举动真的是不由自主的啦!她只是下意识地动作着,等到她回魂之后,他全身上下的衣物就不知道到哪儿去了。
  王招君做了这等事,呼韩烈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笑容满面,眼中漾泛着邪光。
  「招君,现在是谁迫不及待啊?」听到她应允他的要求,又看她如此饥渴难耐的剥光他的衣物,呼韩烈现在的心情可真是一扫阴霾,好到不行。
  「我是想你应该很想要,所以才动手帮你脱去一身束缚啊!」王招君临时掰了一个理由。
  「是妳想要还是我想要?」呼韩烈浓浊沙哑的嗓音透露出他欲望高张的事实。
  「呃……」王招君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你……你大可以不要,我不会生气的。」
  「真的吗?」呼韩烈眸中闪着戏谑的精光,看见王招君直点头。「可是妳这里明明告诉我妳非常想要!」他的长指揉转着她娇嫩的花穴,让银亮的爱汁渗得更为汹涌,然后翻身压住她,勃发轻抵着嫩弱的幽谷。「说谎的人可要接受处罚。」
  「处罚?」怎么这件事情还可以当成处罚的吗?真的是太多用途了!继补偿、道歉和庆祝之后,又让她发现了一个新的用途。
  「就是处罚!」呼韩烈猛喝一声,热情的亢奋便深深抵入王招君湿热的花穴之中。
  「啊……」
  王招君因为初时的刺痛而微微皱眉,呼韩烈总是有默契地等待着她展眉。
  一见她自秀眉舒展开来,他的挺举立刻朝窄热的密道攻去,直没入她幽深的花谷内。
  「嗯啊……啊啊……」有他在她的体内,她感觉到无比的充实。「唔……」她紧攀着他的背,弯月形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结实的肌肤中。
  呼韩烈以缓慢的速度从王招君的体内抽拔而出,复又猛挺而入,漾着水气自花穴传来阵阵快感,令她不由自主地摆动着头颅,霎时间,她乌黑的秀发飞扬,香汗成为晶莹的点缀。
  望着王招君纵情的娇媚模样,呼韩烈抽送的速度加快,他每一次的进击都深深地攻陷她尊贵之境。
  一波波愉悦的快感冲击教王招君不停嘤咛,娇软的身子直打着哆嗦。
  感觉花壁内一阵强烈的蠕动,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自呼韩烈火热的小腹升起,他狂喝一声,勃发热液顺势奔流到王招君的体内。
  「喔……」欢爱之后,王招君再度感觉到精疲力尽。方才地是因为要和他争吵,所以有力气,现在一安静下来,安稳地待在他的怀抱里,她就只想睡觉了。「我好累……」
  「累了就快睡。」呼韩烈的语气里有着连他自己都惊讶的宠溺意味。
  他何时变得遣么温柔了?在说出这话的同时,他竟然一点也不感到奇怪,好象再理所当然不过。他平时会这样说话吗?
  「我睡了……」嘻!现在的他好温柔,她决定原谅他了。
  望着王招君酣睡的容颜,呼韩烈还在纳闷。刚刚那一句充满柔情的话语,究竟是不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
  第八章
  沙暴事件要结束可没那么容易。
  因为王招君在那时的确受到太大的惊吓,所以大夫说她要花床上好好静养几天,休养身子。
  躺在床上对以往整天都在逃躲债务的王招君来说,原本就是一件极苦的差事,除此之外,大夫居然还要她吃药。
  一想到要咽下乌漆抹黑的药汁,她就苦得直皱眉头。
  「不喝!我不要喝啦!」王招君对着喂她吃药的小寒直摇手。「妳不要逼我喝嘛!小寒。」
  「又不是我逼妳喝的。」小寒一脸无辜。「这是单于千交代、万交代,要我逼妳喝下去的。」
  「那我更可以不用喝了!」王招君连脑筋都不用动,直接说道:「只要妳说我有喝,我也说我有喝,不就得了吗?」
  「可是……」这谎话又不是人人会说。「我陪妳到百花谷的事只怕已经
  被单于记恨在心头了,这会儿若是再不喂妳喝药的话,我的头很可能会恨我的身体分开……」小寒很是为难。
  「死呼韩烈!」王招君一听小寒的话,便恨恨地咒骂起来,「他一定是在整我,才故意要我喝这么难喝的东西!」
  「阙氏?」小寒不明所以地望着王招君。她发现阙氏每次提到单于时都气得要命,可是每回阙氏和单于一起进到旃帐,再出来都是很久以后的事,如果她真那么讨厌他,怎么还能跟他待在一起那么久?真是令人费疑猜。
  「不喝,我这次打定主意不喝!」她是吃了秤坨铁了心,就是不喝那苦到不行的药汁。
  「阙氏……」鸣……她这个下人其是可怜,阙氏以为她很想喂吗?她也不想啊!可是单于的命令她又不能不从。
  「我好象听到有人说不想喝药汁是吗?」
  正当小寒愁眉苦脸之时,呼韩烈的声音传了进来。
  小寒当场如获大赦,开开心心地退下了。
  「如果只是好象,代表你的耳朵有点聋,应该去看大夫,喝一喝这种要人命的药汁!」王招君心情不好之时,话语皆带着利刺,足以伤人。
  「招君!」呼韩烈来到王招君睡卧的毡毯旁。「快喝下去。」他把方才从小寒手上接过来的药汁端到她面前。
  「不喝!」他要她喝她就喝啊!他以为他是谁?
  「快喝!」呼韩烈的语气强悍起来。
  「不要!」她死也不喝。「你一定是故意整我,才要大夫熬那么难喝的药汁给我喝的。」小人,真是小人!
  「故意整妳?」这女人总是把他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到现在妳还说我是故意整妳的?」他是怎么对待她的,她难道看不出来吗?
  「这是事实啊!」他不让她出去玩,又逼迫她喝这般难喝的药汁,不是在整她,是在干嘛?
  她可不以为这是他疼爱她的表现!
  「妳──」呼韩烈被她气得半死。「我这是为妳好,妳知不知道?」
  「为我好?」她实在看不出来那些黑漆漆的药汁究竟有哪里好。「对不起,我领受不到!」虽然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现在她又不想当人上人,就用不着喝这种苦筑了!
  「妳──」呼韩烈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什么我?」一吵起架来,王招君就觉得自己精力大增。「鸣……你一定是不把我当人看!」
  「不把妳当人看?」呼韩烈实在不懂王招君怎么会突然扯到把不把她当人看的问题。
  「你要我喝这个药汁,就是不把我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