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节
作者:
那年夏天 更新:2022-01-10 21:44 字数:47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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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他亵渎了她的纯真,因为她的懵懂,所以没有抗议;三年后,他即将摘取她的童贞,因为他对她下了药,所以她无法抗议。
怎么,一个斯文的男人只剩下兽性?
「为什么老天爷不给你报应?」澄浅知道,只要他有一点愧疚感,她会原谅他,不计前嫌的原谅他,不再恨他。
因为──她爱他!
她以为恨他,不料却是怕他,她之所以怕他,竟是因为爱他!
第一眼便是一切,第一天便是永远,原来啊……「你怎么知道老天爷没给我报应?」他的罪恶感与悔恨,早就深的足够他承受一辈子了!
老天爷给他的报应,就是让他得时时刻刻在意一个女人的情绪,关心一个女人的病痛,一颗心全因一个女人给悬在半空,而对方却总是曲解他的心意,这若不叫报应,他真的不知该称之为什么了!
「算了,不说了,先给我一杯水喝,我们再开始吧!」死心了,她不想再做无谓的争执。「还有,这件事只有我俩知道,不许你对别人提起!」「等我们完事以后,我再告诉你我的回答。」仇寘为自己留了条后路,深怕被她给堵得无路可走。
离床为她倒了杯水,喂她喝了几口后,他将剩余的水沾湿手绢,替她拭起了身子,贪婪地看着她暴露在眼前的每一寸娇躯。
「这样根本无法让你身上的热度降温,唯有这样……」双唇取代了手绢扮演的角色,他在她丰挺的双峰上玩起逗弄游戏。
他舔舐、啃咬着她的粉红色圆尖球,看着它们变挺、变硬后,以鼻头摩蹭,再含入口中吸吮。
「嗯……」澄浅听到了吸舐的声音,感觉到自己的胸房被拉扯着,情不自禁的呻吟。「好热……」「小浅,我要为我们两创造一场激情的盛宴,而这次我保证绝对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仇寘看到她的手就搁在自己的裤腰处抓着,心里感谢春药的帮忙,让身下的女人活澄了不少。
。。。。。。。。
第七章
「萧老板,下个月的月初和月底,你有船到海外吗?」茶楼里,澄浅正与船家商议着出货的事宜。
她镇定着心神,努力不让对面拚命打量自己的女人所影响。
她不喜欢女人看自己的眼神,更不知道她与萧老板是何关系,不过若非为了顾全礼貌,她真的很想破口大骂。
「有,不过价钱要比平日多个三成。」萧老板对眼前的美人儿一笑,笑里别具深意。
「三成?!」澄浅不由地咋舌,「怎么会这么贵?」「那是当然了,运 到海外可不比短程的航线,尉姑娘没做过海外生意,自是不明白。
「萧老板,我们都合作这么久了,你能否降个价?」若是运费这么这么高,那么这批出货的陶瓷器便不能为制窑厂带来太多利润。
「尉姑娘,我已经算你很便宜了!」萧老板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
「可是……」澄浅望着他,可以看出他的坚持,而这令她所有的雄心壮志几乎应声破裂。
这是仇寘回府后窑厂最大椿的生意,她本想藉此让他见识一下自己谈生意的高超手腕,让他明白她是怎么为仇府赚钱的……然,她就这样壮志未酬身先死,被萧老板的一句话给逼入绝境。
「我底下也有一大堆佣仆要养,尉姑娘多少也让我赚一点吧?」萧老板朝身边的中年妇女暗示的瞟了一眼,视线才又回到已陷入郁闷状态的澄浅身上。
「这位是尉姑娘是吧?」静坐在一旁,终于发声的女人,一开口就冲着澄浅而来。
「萧老板,这位是……」澄浅向船老板询问。
「你就喊我张大娘吧。」张大娘径自介绍着自己,「我今天是和萧老板来跟你提亲的。」「向我提亲?」澄浅有听没有懂,「这是怎么回事?」被授予汲言样的张媒婆仍是一脸的职业笑容,「前阵子听说仇太爷有意要为你找门亲事,不是吗?」「那件事已经结束了,我不嫁人!」知道他们的真正意图,澄浅语气开始不悦了。
「尉姑娘拒绝的原因是上门提亲的那些男人皆另有所图是吧?因为他们都想和仇将军攀关系,所以才委屈娶你…不过人家萧老板可不一样,他可是真心诚意想要娶你,不是因为仇将军的名位!」张媒婆尽职的说着委托人的好话。
这样当着姑娘家面前提可是头一遭呢。据闻仇将军总有办法挑剔求亲者的缺点,萧老板怕自己在年龄这一关就被刷了下来,是以请她帮忙私底下说亲事。
「他有夫人了,你们有没有搞错?」澄浅脸上一阵阴霾。
他们就清高到哪儿去,别人图名,而他则要她仍完整无瑕的身子,说穿了,全是一丘之貉!
不过言会儿,她只要走到大街上说一声,三年前没有发生的事,就在前天晚上发生了,是不是所有的男人又会开始纷纷走避。
谁会要她这双仇寘穿过的破鞋!
「当妾也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啊!而且你若能和萧老板成为一家人,以后船资不是更好谈吗?这样也算是为仇府那个第二个娘家做点事吧?」张媒婆不懂这女孩儿心里在想什么,怎会有人宁愿待在给自己招来流言的男人身边,也不肯赶快找个好人家嫁了。
「澄浅,现在江南就只有萧家的船走海外运输,你应该知道吧?」萧老板也插了话进来,势在必得的已喊起她的闺名。
「你──」澄浅愤怒的正想回话,身后一个声音帮上了她的忙。
「我想凭我神策军大将军向地方官说上一句话,又或请皇上作个主,让你的船家无法经营,萧老板说成不成?」「仇将军?」仇寘冷峻的容一落入萧老板和张媒婆的脸,两人不约而同的站了起身。
「萧老板连我的未婚妻也敢觊觎,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仇寘扬起唇,口出令人心颤的威胁。
「仇寘,你来干什么?」呆愣的澄浅,好不容易抓回了灵魂,气怒的疑他的现身。
仇寘一手压在她的纤肩上,以不容置驳的口吻说道:「坐下,让我来解决。」「仇将军,你……大概误会了,我只是和尉……小姐在谈生意,怎敢有非分之想……」萧老板一见苗头不对,改弦易辙的换了套说词。
难道坊间的传言是真的?仇寘不让尉澄浅嫁人真的是因为他要留着她当侍妾?可是未婚妻这三个字又该怎么说?
「是吗?」萧老板被他似要噬人的眼神瞧得十指频频颤栗,「是啊,我……我正打算打个折扣给她呢!」「打折倒是不必,仇家不是没钱,不过你若是坚持,就当仇某恭敬不如从命了。」仇寘堵得他没有回绝的机会。
拗了他一些钱,算是调戏澄浅的代价,已经轻饶他了!
******************萧老板与张媒婆各自抱头离开后,澄浅的情绪立即引爆。
「你来干什么?」「我好心替你解危,你 不感激我不打紧,怎还用这种语气同我说话?」「谁要你帮忙,我明明可以自己处理!」看到他,澄浅所有隐忍的脾气如一颗大石,从山顶霍然滚落,愈滚愈急,愈滚愈猛!
「怎么处理?任由那个男人在言语上轻薄你吗?」如果她的生意都是在忍受男人的非礼下达成的,那么以后他不会再让她管理窑厂的事了!
「这种事我已经游刃有余了!」澄浅气得仰头喝茶,以为可以藉此平缓一下高升的火气,没想到茶水的温度更助长了她的愤怒。
「我不需要你用仇将军的名号来威胁别人和我合作,我一个人可以搞定的事情,你干嘛插手!」「你以为我能坐视自己的未婚妻让别人用淫欲的目光打量吗?」仇寘剽悍地驱赶她淌现出来的拒绝。
游刃有余,她将自己形容得挺厉害的嘛,但他可一点也不高兴。
这件事,她只能听他的,他容不下她有任何意见与驳斥!
刚才的事告诉他,不赶快让她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室,是挥不走那些缠人的苍蝇。
提起了这两天教澄浅气得茶不思饭不想的话题,她端起一副排斥他的模样,「我不和说话不算话的男人打交道!」「我何时说话不算话了?」「你说不会将那……件事宣扬出去的!」关于那一夜,澄浅知道吃了春药的自己,肯定就像个荡妇……而为此,她一有空就诅咒他、唾弃他、鄙视他!
现 在整座府邮,不知怎么搞的,大家像是得到某个人的应允,也不向她这个当事人之一求证,竟纷纷大传特传她与仇寘已行夫妻之实,拜堂之日指日可待……虽然没人拿不屑、鄙夷的眼光瞧她,但些女丫鬟向她问礼时的暧昧模样,真切的在摧残着她的神经,让她直想将仇寘大剁二百零八块,再压成碎肉喂狗!
「哪件事?」仇寘明知故问,眸光饱满戏谑之色。
前夜她就像个成熟的枺拥羧胨幕持校驮谒拇采希懔怂男枰渤扇俗约杭⒖实挠!?br />
她让他明了,自己爱上的原来不只是她清纯的一面,还有她潜藏的狂野。
「少在我面前装蒜!」嗅吸到他身上独特的气味,澄浅心一乱,忙着屏息。
「喔,你是说前晚的欢爱啊!你一说,我彷佛又想起你是如何在我身下呻吟,如何渴望我的『东西』,你的肌肤好似还散发着我们欢爱的红晕,绯色一片,啧,真美哪……」仇寘顺势帮忙自己不安于室的手一探她小脸上的细柔。
「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些淫秽的字眼,还有,拿开你的脏手!」澄浅不理会心头涌起的骚动感,仍很骄傲自己在胡思乱想中还能保持冷静,明白只要她不让自己看他的眼晴,就很安全了。
「唉呀呀,小浅,你真的又误会我了,我可从未跟你保证过不说喔!何况这种事情怎么保证呢?春药是我要李恕去买的,而你是第一次,隔天帮你整理床铺的丫鬟会看到落红,就算我不,这两个人的嘴不牢靠,消息就这么流出去,你怎能怪我!」「杏儿答应过我不会说的!」澄浅臊涩至极,又羞又怒的,脸红得像关公!
他什么也没告诉她,隔天一早放她一个人狼狈的躺在床上,单独面对丫鬟的尖叫声。
天知道她是花了多久的时间去安抚杏儿的震惊,又是怎么尴尬的让她扶着浑身酸痛的自己,下床洗去双腿间干涸的血渍。
她真的忘了她是怎么回答杏儿一连串的问题了,为什么会流血,会不会很痛……她问了很多,唯独没问那个男人是谁,令她更是羞惭的想一头撞死算了,因为她明了杏儿知道了,且很确定就是那个男人!
「那就是李恕喽!」仇寘毫无愧色,声音简直是理直气壮。
当然就是李恕做的好事,而且正是出于他的授意。
他要他先去跟们有意无意的放话,之后自然就会有人帮他完成任务。男仆是引,女婢则是风势,他们会将话题炒得火热。男人和女人一样,对于他人的是非,聊得总是比较开心、尽兴。
而这次他们要怎么形容澄浅都无妨,他就是要有流言,要她最后成为他的妻。
「真是物以类聚,坏男人总要绑在一块儿!」澄浅气愤地磨着牙,「我很纳闷,皇怎会重用你们这种男人!」多的是女人心甘情愿的赖在他身边,为什么他就是如此千方百计想得到自己?
是为征服?还是……若是她表现得像三年前一样温驯,是否他又将觉得无趣而掉头走人?
爱为何就不能分割,为何无法平均,她能否将自己对他的盈盈爱意,舍了一半出来,当是他对自己的喜欢?
爱一个人三年了,她能再等另一个三年吗?等了,会不会三十年后,她仍是孑然一身?
她已经好累好累了,无法再用坚强的形象,以及粗硬的脾气来伪装自己了!
但事情似乎又回到了源头,风雨又起,再度掀起这阵浪潮后的果将会是如何?
「我会这么做也是你逼我的,既然文明的作风无法吸引你的兴趣,我只能诉诸野蛮的方式。」他绝对不会为此道歉,或是表现得很抱歉的样子,而她最好也别冀望他会这么做。
「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不会嫁给你!」她眼中的挑衅和话语就像火花般,轻易地使干燥的火种燃烧起来,「我们又恢复敌对状态了。」仇寘厌倦了她总是在一片静默之后,随即涌现的疏离。
「我无法和你敌对,我没有筹码!」澄浅说得婉转,眼波却含有控诉。
「是吗?你早就等不及宣战了!」没有筹码吗?她手中握的那个是什么,那可是他的心啊!
仇寘被她的顽固给气炸了,「到底要我怎么说、怎么保证,你才能突破心房放心的嫁给我,你明明是爱我的!」灵动的女人难道就如此难缠又难伺候吗?他何曾如此低声下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