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节
作者:管他三七二十一      更新:2021-12-16 18:17      字数:5071
  经过一个礼拜的观察,游语西也看出了徐倩处处打压安含饴的动机,安含饴并没有什么出色的表现,她也不觉得安含饴有什么能威胁到徐倩,但徐倩对安含饴的态度就跟仇人似的。
  几位经理很快从总裁办公室出来,游语西的内线电话响起,她接起道了声是,放下电话,她走向安含饴,轻声道,“含饴,你去泡杯咖啡好吗?”
  “好。”
  安含饴从饮水间泡了杯速溶咖啡出来,刚要放到游语西桌上,游语西赶紧阻止,笑道,“我可不敢让你给我泡咖啡,是总裁要,给他端进去吧!”
  为什么事我啊?
  安含饴看着游语西,脚步没有动,总裁喝的咖啡都是游语西亲自泡好,亲自送进去,从不假手他人。
  “我一会儿还要整理总裁的行程,今天的事情比较多,以后咖啡由你送。”游语西说道,眼角瞄了徐倩一眼,安含饴看到了,谁说游姐软弱不敢惹徐倩,那是肯定没惹毛她,能在恒远做首席秘书的人,怎么可能没有两把刷子。
  徐倩这回是踩到她底线了,上帝保佑她,安含饴同情的目光看了徐倩一眼,见她含怨的目光,安含饴无感,端着咖啡走向总裁办公室。
  安含饴敲了敲门。
  “进来!”低沉又带点冷漠的声音传来,安含饴推门的动作一顿,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随即一想,男人的声音都一个样,没什么好奇怪。
  所谓天下的乌鸦一般黑。
  安含饴推门进去,首先入眼的是昂贵的地毯,看了眼手里的咖啡,要是不小心滴一滴在上面,肯定不容易洗,听一起工作秘书说,总裁是个凡事要求完美的标准完美主义者。
  为了这半年,千万不能一不小心丢了工作,那会被笑死。
  安含饴小心的走着,眼睛盯着手里的咖啡,慢慢的靠近办公桌,将咖啡轻轻的放在上面,“总裁,你的咖啡。”
  呼,终于到了,下次绝对不泡这么满。
  安含饴抬头,在看清楚办公桌后的人时,强烈的震惊罩上她所有感官,第一反应是逃走,后一想这样不是典型的此地无三百两吗?再说了,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谁让她倒霉的在人家的公司上班呢。
  脑袋里浮出四个字“冤家路窄”。
  疯了,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冤家路窄,要不要这么窄的啊!
  她几乎希望自己没有太头!
  昏厥似乎是最好的逃避式,但她同时也知道,醒来后还是要面对,无计可施之下,安含饴只能愣在那里。
  “是你?”黎宇煌眯起了眼,打量眼前这名美丽且奇异的女子,昨夜宴会男厕所她惊人的表现还历历在目。
  四个专业的保镖被她秒杀,一般男人都做不到的事,她做到了,而且做的十分漂亮,后跟一名一看就是混血儿的男人离开,那男人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善类。
  一般人都不会有她那么恐怖的身手。
  想到昨夜,就不可避免的想到她甜美的吻,还有她曼妙又火爆的身材,想到这他的身体深处竟有点蠢蠢欲动,黎宇煌看安含饴的眼神变了变。
  起身走向安含饴,安含饴吓的不住往后退,虽然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可他的眼神好可怕,仿佛要吃了她般。
  正文 第一十五章 无可奉告
  黎宇煌倏然一伸手扣住安含饴的手腕,用力带向自己,脚下一个转弯,瞬间将安含饴困在他和办公桌之间,深邃的眼眸宛若黑曜石般幽暗,让人胆颤。
  安含饴回神,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瞬间躺在了他身下,这速度,一般人能做到她就该撞墙了,这人肯定也是个练家子,背磕在办公桌边缘,生疼,安含饴决定忍了,见他没有起来的意思,推了推他伟岸的身躯,“起开。”
  黎宇煌一手钳住安含饴小巧的下巴,一手固定她的两只手腕,冰冷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你是谁,混进我的公司想做什么?”
  安含饴再次确定他真的不记得她,看来记得那一夜的人只有她自己,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他肯定是经常为之,面孔太多,所以记不得她这一张。
  要是他知道自己因此生了漫漫那丫头,这张俊秀脸庞就算不被气歪,也肯定会十分精彩,她有点期待了,安含饴好笑的摇了摇头,恶趣味,自己真是越来越恶趣味了,唉,要不得,要不得啊!
  她显然忘了自己的处境。
  “啊,痛……”安含饴惊呼,黎宇煌见她笑着摇头,以为她是在嘲笑他,手下加深了力道,眸子深处射出凉飕飕的寒光,让安含饴情不自禁的一个猛的打颤,他手上要是再加一分力道,她的下巴一定脱臼。
  他这是想拆了她的骨头啊!
  为了她可怜的下巴,安含饴赶紧举手澄清,“没有,黎总,你能不能先起来,我的腰快断了。”
  他的体重压在她身上,办公桌又太硬,她的腰肯定淤青了,没有用脚踢他,是因为脚要撑起腰的力量,为她可怜的老腰分担一点重量,不然早踢他反抗了。
  怎么会等到快撑不住了,才出声提醒他。
  “你是谁?”黎宇煌问,忽略她狼狈的表情,装的,一定是装的。
  “先放开我,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声音微颤,安含饴痛的蹙眉。
  黎宇煌盯着她的脸,仿佛在确定她话里的真假,最后起身拉起她走向沙发,将安含饴像扔垃圾一样,扔到沙发上,自己却在对边坐下,冷声道,“惹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你最好掂量清楚,还有……”
  黎宇煌的话在看到眼前的春光时顿住,眼神变暗,火热的盯住安含饴匀称的双腿,忽然觉得口干舌燥。
  安含饴摔在沙发上,套装的裙子本来到膝盖,被摔和一系列的大动作,裙摆硬是爬到臀部,里面的小可爱若隐若现,安含饴见黎宇煌看她的眼神不对,一低头,尖叫一声,立刻爬起身,慌忙将裙摆拉到膝盖处,然后淡定的且有模有样的做下。
  只是她红似苹果的脸颊,出卖了她强装的淡定。
  她这辈子从没这么失态过,丢人真的快丢到姥姥家了。
  也没这么倒霉过,她将今天的倒霉事迹归结于黎宇煌是灾星,碰到他霉运就跟随而来,五年前遇到他时,她也没少摔跤。
  往事不堪回首啊!
  “说吧,混进恒远的目的。”淡淡的问,黎宇煌压下心里的失望,美丽风景没了,真是可惜啊。
  “没有。”
  “没有。”黎宇煌重复着她的话,怒火噌的一下上来,深邃阴郁着狂狷的气息,冷然的开口,语气不带一点温度,“没有目的大费周章的进恒远,不要告诉我,只是因为你日子过的太舒服,所以来玩玩。”
  “如果我说是呢?”大费周章吗?她没有啊!不得不说,他真是神算,一猜就中,要是他的公司垮了,她就建议他去摆摊算卦。
  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一块白布写着神算子,旁边放一张桌子两张凳子,手里摇着个铃铛哟呵,算卦呢,算卦呢,……
  安含饴想到那情形,不自觉的笑了,黎宇煌一个刀眼过来,安含饴立刻坐直身,表情严肃。
  黎宇煌气结,危险的眯起双眸看她,“你以为我会相信?”
  “为什么不信,我说的事实话啊?”安含饴不解的问。
  黎宇煌怒,“稍微有点智商的人都不会相信。”
  安含饴下评语,“你被你所谓的智商骗了。”
  这年头说句实话,居然都没人信,该说世界疯狂还是人性疯狂。
  黎宇煌深呼吸,尽量控制自己的手不要掐向她脆弱的脖子,该死的,他真的恨不得掐死眼前这女人。
  要是杀人不犯法,安含饴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黎宇煌控制好脾气,又问,“你是谁?”
  安含饴:“安含饴。”
  黎宇煌:“我问的是你的身份。”
  安含饴:“抱歉,身份特殊,无可奉告。”
  黎宇煌:“你……”
  黎宇煌咬牙切齿,他又想掐死她了,这女人肯定是专门生来挑战他修养极限,尽踩他底线,刚刚说只要他问什么她答什么,现在又无可奉告了。
  “你跟东方烈焰有关系?”黎宇煌没有忘记昨晚,火鹰在电话里说,东方烈焰一批军火从T市的海关运出,嚣张的拿着海关最高官员出示的批文,光明正大的出海,路线查不到,接收地是中东某个小国家。
  而他昨晚有幸亲眼见她拿走高官的印章,所以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她,只是没想到她们行动这么快,当晚就走,东方烈焰的办事效率之高,他是领教过得。
  出来混的,谁没跟军火商打过交道,尤其是东方烈焰。
  东方烈焰是全球最大的军火制造商,他们的武器制造技术或性能,还是新品研发,在全球都遥遥领先。
  东方烈焰的主事者是夏之壑,传言他脾气暴躁,性情古怪,说一是一,说二就是二,谁也改不了,相当不好说话的人物。
  很多国家既爱他们,又恨他们,悲剧的是还少不了东方烈焰。
  “还是那句,无可奉告。”安含饴淡淡的语气没有一丝波澜,心下却暗自提防,这人不简单,真的可以去当神算了,昨晚才见过面,今天就能猜出她的身份。
  当下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就是让你去猜。
  反正你没有证据。
  “有什么是你能说,又无关特殊身份?”黎宇煌问的咬牙切齿,拳头握紧,指骨分明,发出咯咯的声音。
  正文 第一十六章 打发时间
  她以为不说,他就查不出来吗?
  他黎宇煌想知道的事,没有查不到得,只有他不想查得。
  安含饴暗叫不好,这是发怒的征兆,她伸手敲了敲桌子,一本正经的道,“淡定,淡定,你这是中风前的征兆,根据医学研究表明,中风已不再是老年人的专利,正逐渐不入年轻化,而且……”
  黎宇煌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成功让安含饴该了口,老实回答他的问题,“只要不涉及我的身份和隐私,都可以。”
  她嘴上应着心里却在嘀咕,又不是唱川剧,表演变脸技术干么。
  “为什么去那么多公司上班?”这一点是相当可疑的,只有商业间谍才需要经常换公司,打入内部盗取准确的资料,然后贩卖出去,赚取高额的利润。
  让黎宇煌想不通的是她的动机,以他对东方烈焰的了解,他们从不做这种生意,那她这么做又为什么?
  想不通。
  “工作需要。”安含饴说,她没有说谎,她去上班的公司都是自家开的,夏之壑安排她去,名为上班,实则是为了揪出公司里的蛀虫,或者说是砍枯枝也行。
  树大枯枝多,愈重愈难以清理,必须大刀阔斧地一次清除,免留後患,这话是夏之壑说的,里克尔赞同,然后她就苦命地成了辛勤的园丁,满世界跑。
  “来恒远也是因工作需要?”黎宇煌冷漠淡然的脸上,平静如午后的湖面,没有一丝涟漪。
  “不是。”安含饴摇摇头,黎宇煌好奇了,去HM国际当秘书是为了工作,来他这里当秘书助理却不是,什么逻辑,他手环在胸前,靠向椅背淡淡的问,“那是为什么?”
  “我说了你不能生气。”见黎宇煌点头,安含饴说:“为了那该死的人生追求。”
  “什么追求?”
  “就是闲来无事,找个工作打发时间。”够清楚了吧,再多的解释她也没有了。
  她才不会承认是闺女不待见她看言情剧的颓废生活,故意给她弄了这么个工作,还美其名曰,那什么劳什子追求。
  黎宇煌嘴角抽了抽,感情是把他这跨国集团当成消磨多余时间的地方,任何老板知道自己员工抱着这样的心态来上班,十个有十个都会抓狂,然后开除那名员工,或是封杀出局,他觉得自己又想掐死她了,看她的目光带着杀气。
  “你要是敢在我的地盘上乱来,我会让你后悔为人。”冷冷的话语从黎宇煌紧抿的薄唇溢出,浓浓的警告味毫不掩饰。
  他不信她的说辞,不是他多疑,今天换成任何一人都不会信,太牵强的说辞只为隐藏不为人知的目的。
  这就是人们先入为主的理论。
  安含饴无所谓一笑,她根本没有目的,信不信随便,别人的信与否向来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她耸耸肩说,“千万别吓我,我的胆子很小,要是不小心做错了什么,到时候咱们大家都不好看。”
  要威胁,谁不会呀!
  “你……”她居然还敢反过来威胁他,黎宇煌狂怒的瞪着她,敢威胁他,勇气可嘉,这年头有勇气的女子不多了,她不错,但愚笨。
  只听安含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