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节
作者:竹水冷      更新:2021-11-05 20:32      字数:5434
  “小杰,对不起,虽然我住在这里,但是毕竟只是房客,你才是真正的主人,我没有权利赶走你要留下的人。”
  “谢谢你带奇牙回来,酷拉皮卡,其实,我早就不生气了拉。”
  “什么吗!前面你好像不是这样说的吧!”奇牙一脸坏笑。 “死撑什么呀!真是的。”
  “啊!我和奇牙先去睡了,晚安!”小杰拽者奇牙直往房里跑。
  “拜托!我还没洗澡呢!”
  “快走拉!酷拉皮卡要生气了,他生气的时候很可怕的!”
  奇牙回头张望,发现酷拉皮卡抿着嘴,紧紧地握着拳,刹时倒吸一口冷气,跑得比小杰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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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楼
  NO。5 他的秘密
  “小杰,那家伙说他因为一些私人原因很排斥杀手,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你说酷拉皮卡啊,我不太清楚。”
  “不清楚干嘛还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啊!”奇牙举起枕头向小杰砸去。
  “不能怪我啊!我刚上小学的时候他就寄宿在我家了,我哪知道为什么啊?”
  “。。。”
  “别沮丧嘛,你可以问雷欧力嘛,他知道得比我多。”
  “那个大叔,对了,他又是什么人啊?你爸爸吗?”
  “爸爸?当然不是!这次我就是去维也纳看我爸爸的,我完成学业以后也许会再去父亲那里,还有奶奶和米特阿姨也在那里啊!”
  “那你们三个人没有关系吗?那个大叔——”
  “他不是大叔拉,他是酷拉皮卡的同班同学,经酷拉的介绍借住到这里来的,也有好几年了。”
  “真是奇怪的家庭组合啊!”
  “也不算奇怪啊,感觉就像亲人。”
  “像亲人一样,他好像也这么说过。。。”
  “而且,现在又有奇牙了,我们家里有四个人。”
  “我吗?我也是?”
  “不喜欢吗?除了我之外,他们都没有其他的家人,可是奇牙还有。”
  “我那些家人,有和没有跟本就没有区别!”
  “是不是工作太辛苦拉,产生了反感情绪。”
  “啊?”
  “那么,奇牙是怎么看待我们的呢?”
  “这个——你嘛,当然是像兄弟,雷欧力本来就是个大叔,至于酷拉皮卡嘛,刚开始很讨厌,现在觉得是个表面很严谨,其实确是很冒失的家伙,而且脾气很臭,但是,也有很温柔的时候,怎么说呢——”
  “怎么感觉像情人啊。”小杰暗自嘀咕。
  “别胡说!”又一次枕头袭击。
  “不过,你去问雷欧力酷拉的事也没用,他一向守口如瓶的。”
  “这种事你要早说嘛!浪费我那么多口水!”
  “明明那么在意他!”
  小杰还未来得及争辩,奇牙的枕头攻势早让他只得乖乖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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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楼
  NO。6 漆黑的夜
  “喂,爸爸,什么事啊?”
  。。。 。。。
  “到这里还要让我杀人啊,烦死了。”
  。。。 。。。
  “我知道了,我会完成任务的,就这样。”
  奇牙在这里的第一个早晨开始了。。。
  “穿衣服!”
  “穿衣服||||”
  “刷牙洗脸!”
  “刷牙洗脸||||”
  “吃早餐!”
  “吃早餐||||”
  小杰和奇牙这样一搭一和着,“哇噢!”
  “怎么样,丰盛吧,两个小鬼!”雷欧力得意洋洋地举着刀叉,“都是我做的!本来酷拉皮卡想帮忙,我没让他得逞,否则你们就只能吃炭灰了~~”
  “说太多了,雷欧力!”酷拉生气地把荷包蛋塞进雷欧力的嘴里。
  “说了多少次吃煎蛋别用叉子,臭小子!”雷欧力张嘴的同时也把蛋黄汁溅了出来。
  “好恶心!”其余三人笑得满地找牙。
  吃完早餐后,雷欧力带小杰到郊外为他母亲扫墓;酷拉皮卡去学校替奇牙办入学手续,然后参加社团活动直至傍晚时分;奇牙泡在网吧打《greedisland》到晚上十点,随后动身去完成他的任务。
  十点已过,家里只剩酷拉一人,看完书,他便拿了睡衣去洗澡。
  奇牙在前往途中,突然路灯全黑,城市先是陷入一片死寂,随后是人声鼎沸。“看来停电了,这样下手岂不是更方便了?”他自言自语到。
  “du…du…du…”
  “吵死了,谁啊?”奇牙变形的手已经直指目标的心脏。
  “奇牙,我是雷欧力,你们那里停电了吗?”
  “好像是。”
  “你快点回去看看酷拉皮卡,我们那里也停电今天赶不回来了。”
  “那家伙!我在工作。”
  “快去!那家伙因为,因为曾经发生的一件事所以很怕黑,所以。。。”
  “干嘛不早说!”奇牙关掉手机抽回了手。
  “喂!我明天再来要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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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楼
  NO。7请你,为我留下来
  “砰——”门被猛烈地撞开,“酷拉皮卡!酷拉皮卡!”奇牙大声呼喊。
  “叮——”死寂的房间有了一声回响。
  奇牙随着水滴的声音跑进浴室,不远处酷拉耳环上的一道紫光让他发现了他。
  “不要杀我!”他使劲拍打着浴缸里的水。
  “酷拉皮卡!”他拼命想叫醒他。
  “不要,放过我父母!不要杀他们!”
  “冷静点!”
  “不要杀我!不要!不要!不要!”他再也控制不住了。
  “我是奇牙!”他抓住他的手,深深地吻上了他发抖的嘴唇。
  他慢慢的平静下来了,他把他从浴缸里撩起,他全身都在不住地颤抖,心的寒冷更胜于黑夜,感觉着他的无助,他的心都快碎了。
  奇牙把酷拉抱到床上,替他换好衣服,盖好被子,刚想离开,手却被酷拉死死的拉住,他坐起身,无力地望着身边的人:“请你留下来,我怕黑,请你,为我,留下来。”
  “扑通——”他倒在了他的怀里,他脸红心跳,他虽然还在发抖,但是已经平静了下来,睡得很安详。
  奇牙把熟睡的酷拉往床里面挪了挪,然后靠在床沿,渐渐也进入了梦境。
  月亮透过为窗帘逢泛出些许银色的光,月光下,他紧紧地揽着他,始终不肯放手,而他,在梦里嘀咕:“爱逞强的家伙,总算找到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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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楼
  NO。8 两个人的早晨
  “酷拉皮卡,你要睡到什么时候?迟到了!”奇牙叫醒了睡意尚浓的酷拉皮卡。
  “?”
  十分钟后,学校大门前出现两个嘴上叼着烤面包,歪打着领带,背提着书包急速冲刺的美少年,值勤的女生看得口水狂流,还残存一些理智的男生刚想上前检查他们的校徽,不料却被一阵风横扫而过,寻风而望,那两个人还在边跑边吵架。
  “你害我第一天就迟到了!”
  “你可以早点叫我啊!”
  “我怎么知道床边多了个人啊!”
  “对不起,那是我的床!”
  “是你非要我睡的。”
  “不算!”
  “可恶——”
  。。。 。。。
  “当——当——当”,学校的大钟送走了又一天的朝阳。
  大门口——
  “喂喂,那个金色头发的好象是酷拉皮卡学长,好帅啊。”
  “那个一头银发的是谁?长得也好帅。”
  “可——可——你们听到他们说的话了吗?”
  “哎呀,好暧昧,不要拉~~”
  “不会是——”
  “讨厌~不行,酷拉是人家的”
  “好不容易又有一个帅哥,看来又没希望了,好悲惨——”
  教室里——
  “酷拉皮卡,把衬衫纽扣扣起来!”
  “奇牙,把面包吞下去!”
  “酷拉皮卡,校徽在哪里?”
  “奇牙,这是领带,不是红领巾!”
  今天似乎注定要在风浪中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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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楼
  NO。9 我的秘密
  “我告诉你们,今天酷拉皮卡第一次当众出糗耶!”雷欧力死命的拍打着餐桌。
  “好巧,今天奇牙也好糗耶”小杰像模像样地摆弄着刀叉。
  “真的好巧啊!”喝汤。
  “是啊,怎么会那么巧呢?”切牛排。
  “你说,不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呢?”继续喝汤。
  “对噢,应该有吧。”继续切牛排。
  “不会吧!”两个笨蛋终于恍然大悟。
  “人呢?”
  “逃掉了啦!”
  大门外,酷拉皮卡和奇牙大舒一口气,“逃出来了!”
  “出去走走吧,他们很快就会发现的。”酷拉信步向前。
  “也好。”奇牙随后。
  他们一直走,一前一后,没有再交谈,直到街边公园的羊肠小道,酷拉才终于开口。
  “昨天,很谢谢。”
  “噢——没什么!”
  “昨天我的样子很可怕吧。”
  “。。。”“是很可怜。”暗想。
  “我五岁的时候,父母就被暗杀了,因为他们是政界要员。”
  “!”
  “就在我的面前,就是和昨天一样漆黑的夜。”
  “。。。 。。。”
  “父母把我藏起来,我本能压住呼吸,直到杀手离开。”
  “。。。 。。。”
  “我没办法原谅自己,只顾自己保命,与其说痛恨杀手,我更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无助,无能,无情,所以我害怕杀手,害怕黑夜,害怕一切能让我回响起这件事的因素。”
  “为什么,告诉我,你应该没有和任何人提过吧。”
  “恩,为什么呢?的确只有和你说出了全部的实情。”
  “5岁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杀人了,所以,比起我,你根本没什么值得歉疚的,如果我是恶魔,你就是天使了。”
  “奇牙——”
  “不过,你这个天使有时候很正经,有时候又很固执,离完美还差一大截呢!”
  “你也不只是嘴巴又硬又臭而已,哪算恶魔啊!”
  “你这家伙!算了,我要去完成我的任务了。”
  “是嘛。。。”
  奇牙转身,和酷拉擦肩而过,“其实,你不用一直逞强,说出来反而比较轻松。”
  西风吹起他金色柔软的发丝,紫色的耳环随风摇曳,仿佛是在替他的主人献上一句;“早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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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楼
  NO。10 神秘的约会
  傍晚下起了雪。
  “我们回来了!”
  “哟!你们放学啦~”
  “是!”
  “有没有把鞋子放到鞋柜里?”
  “没有!”
  “没有还叫得那么理直气壮?!酷拉皮卡回来看见了会爆发的!”
  “他人呢?”奇牙提着鞋顺手扔到了柜子里。
  “他呀,好象有重要的约会。”
  “耶?”四只眼珠全掉地上了。
  “小孩子别管那么多!”雷欧力从厨房里端出了炸面包,“他也不肯告诉我呀,太无情了。”
  “男人还是女人?”奇牙翻动着竹篮里的炸面包。
  “谁知道呀,不过一定是交情非浅,否则他哪肯出面?”雷欧力用刀背打了一下奇牙的手背。
  “你们看,下雪了耶!”
  “笨蛋!我们回来的时候不就下了嘛!”
  “我们第一次见面好象也是下雪的吧。”
  “恩,你简直象个傻瓜。”
  “维也纳真漂亮!”
  “其实并不是。”
  “不用那么悲观嘛,连酷拉皮卡也说那是个很美丽的地方。”
  “那是哄你的——怎么——他也去过维也纳吗?”
  “他从小就住在那里的,听说他父母还和爸爸很熟呢。”
  “耶?”
  “你们快点动嘴吃!我很忙的!”一旁被忽略许久的雷欧力突然爆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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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楼
  NO。11 赴约
  帷幕拉起,灯光亮起,掌声响起,一位英俊的青年迈着庄严的步伐走上舞台,向观众深鞠一躬,转过身,将指挥棒高高举起,手顺势坠落的瞬间,命运交响曲响彻整个音乐厅。
  掌声再次响起,全体观众起立接受演出者的致意,酷拉皮卡微笑着站起身,台上的那位青年风趣地挑动了一下自己的黑发,就像是独对他一人所作的回应。
  “团长!你不参加庆功宴了吗?”玛琪用力地擦拭着她的竖琴。
  “今晚我有约。”他拿好伞,作了个告别的手势,然后向歌剧院大门走去。
  “好大的雪~”酷拉皮卡站在门外,有些瑟瑟发抖。
  “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