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 节
作者:扑火      更新:2021-08-28 17:10      字数:4846
  “今天我收拾了那帮老家伙,他们那个时候的脸色真想让你看看啊……”,黏土板上写的是埃及新法王,拉姆塞斯?乌瑟鲁的一日生活。
  “我说为什么…要给告诉我这些啊”,夕铃满脸黑线地看着埃及的信使,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她也是这么问的。
  “…那个…”,信使显得非常犹豫,不知道是否应该说出口。
  “…算了”,夕铃扶额,她可以想象到拉姆塞斯露出狭促的笑容,理所当然的说些令人抖下鸡皮疙瘩的话。
  如果是凯鲁能忍受黑太子的话,但是拉姆塞斯时不时的骚扰让埃及信使成为了王宫上下头号敌人,连带着埃及人在哈图萨斯的地位都有些降低。
  如果说埃及和西台还没有完全交恶的话,因为夕铃总是会用各种方式让凯鲁心花怒放,原本她的存在对凯鲁来说,就是一种幸福。
  几个月过去了,夕铃的肚子如同吹气球一般鼓了起来,原本她处理的政务就渐渐转移到了乌鲁丝拉与邦尼的那里。
  乌鲁丝拉时不时会拿来夕梨与赛纳沙的书信,可以看出他们一路旅行时不忘严重打击偏远官员监守自盗的事情。有时候夕铃想想,他们就这样作为西台的巡查员四处走走也不错,只不过她时常会想念夕梨。
  夕铃的肚子越来越大,埃及来的书信也越来越频繁。即使只是看着黏土板,也能感受到拉姆塞斯那自大地语气,“快点生个女孩出来吧,嫁给我儿子做王妃~”
  “呸!才不会让那个拉姆塞斯睹物思人呢~”,乌鲁丝拉总是这样说道。
  夕铃摸了摸肚子,昨天御医才刚刚确定有可能是女孩,为什么拉姆塞斯以及如此肯定了呢?
  “夕铃小姐,据说埃及新上任的近卫长叫坦斯姆?德斯蒙德”,乌鲁丝拉这么一说夕铃就懂了。
  “是他啊?”夕铃微微一笑,拉姆塞斯也真有本事,居然能让这个情报贩子点头做官,真是难得。
  然而凯鲁面对拉姆塞斯每日一封的书简并无好感,就像他每次来到夕铃的寝宫是发现,所有的人都喜欢围着她,一点空间也不留给自己。
  “邦尼,帮我推掉下午的会议”,凯鲁不顾邦尼的劝阻,将整整一天空出来。
  “这样好吗?”夕铃摸着凯鲁的发,不安地靠在他怀里,“国王居然翘班?”
  “现在我只想要和你在一起”,凯鲁心满意足地看着寝宫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其余的人都非常自觉地退出去。
  夕铃在他的怀里挪了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凯鲁,你想要女孩还是男孩。”
  “只要是我们的孩子,我都爱”,凯鲁一手搂着夕铃,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环着她的腰,让她躺得更加舒服一点,“最爱的还是你…”
  “我知道”,夕铃可以听见凯鲁的心跳声,依旧是那么强而有力、平稳的声音。也许她有过迷茫,有过疑惑,但是现在的她坚信着,她与凯鲁的这份爱,终将冲破空间与时间的界限,直到永远。
  凯鲁低下头,亲吻着夕铃柔软的唇瓣。缓缓重合的双唇间,流转着无尽的甜蜜,这一吻屹然天荒地老。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全部完结,谢谢大家的观看【鞠躬~!
  这真的是有史以来写爱情写的最爽的一次,虽然穿插了一些时间,但大家应该能看出,本文其实都是以爱情为主线。因为错综复杂的感情所以感觉事件感淡薄了一点~同时也要对原著里的夕梨说抱歉,抢了她的凯鲁~
  但我真的很喜欢夕铃和凯鲁这一对,让我们一起祝福她们吧!
  ps。虽然有想写夕铃和赛纳沙的番外、还有夕铃小孩子的番外,但是现在苦于写hp抽不出时间,若是没有人强烈要求的话,就先暂时停笔啦~!
  ☆、番外
  埃及的法老王拉姆塞斯一世正一反常态地在未在后宫;而出现在书房,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烦躁的样子看上去就如同困兽一般。
  “我说…殿下…你不至于吗?”宰相坦斯姆?德斯蒙德在一旁兴致缺缺的说,“是西台的王妃生孩子;又不是您生孩子~”
  “我知道…”,拉姆塞斯明知道这和自己无关;但仍旧忍不住忧心忡忡起来;这种摸样连自己的王妃分娩时都不曾显现过。
  “真的那么担心就去上门拜访好了”,被拉姆塞斯连累到深夜也未睡的宰相坦斯姆讽刺的说,他毫不忌讳地打了一个哈欠,他与拉姆塞斯在这五年间用了各式各样的手段收伏埃及叛军与反抗势力;如果说彼此之间是君王与下臣的关系;倒以兄弟损友来形容更贴切一些。
  宰相坦斯姆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情报人员;在上任法王倒台之前;王宫里到处扎根他的势力,只不过他对王位没有兴趣,喜欢无拘无束的日子。即使做了拉姆塞斯的宰相,坦斯姆上朝议事的日子也屈指可数。
  本应该在烦恼当头的拉姆塞斯忽然回头都对坦斯姆一笑,让坦斯姆不由得很汗毛竖起,“殿、殿下…怎么了?”
  “你真的是提了一个不错的注意”,拉姆塞斯笑道,“那么我们就去西台拜访一下吧?”
  “神马?!!!!!!”坦斯姆的声音响彻云霄,但是拉姆塞斯看都没有看坦斯姆拉得不能再长的脸,而是像是想到什么一样愉悦的笑了。
  “我先声明!我不会陪你去的!”坦斯姆转身就想走。
  “哦,是吗~”,拉姆塞斯拖长语调,“没关系,我可以让艾莉尔陪我去,上次她还说想去些好玩的地方。”
  艾莉尔是坦斯姆的女儿,才三岁的她经常在埃及王宫里玩…这么说起来,坦斯姆今天一整天都没有看见艾莉尔,“难道说…你…”
  “所以,你一定要陪我去”,拉姆塞斯微笑道,“就这么决定了呢!”
  ‘决定你个头啊!这根本就是威胁!’坦斯姆忿忿地看了一眼拉姆塞斯,无奈的说,“好吧好吧…我去通知外交官那个家伙…这种事真麻烦…”
  “不用,就你和我,两个人”,拉姆塞斯起身时,披风在半空中滑过一个细小弧度,他抓住坦斯姆走出殿外,“别和我说你在西台没有据点。”
  “你根本就算计好了”,坦斯姆终于察觉到自己完全就是跳进拉姆塞斯挖好的大坑里,这下再也爬不出来。
  “不过我是真的担心她”,拉姆塞斯说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掩去肆意的笑容,半边侧脸静默在黑夜中,看上去有一些寂寞。
  “我看你是嫉妒吧”,坦斯姆才不会被拉姆塞斯的这个摸样骗到,同样过了五年,拉姆塞斯后宫那么多美女总共才育有两位王子,公主不计其数。倒是西台现在共有四位王子(其中一对双胞胎),据说西台的君王迫切地想要一位公主。
  大概是被坦斯姆说中心事,拉姆塞斯笑眯眯地说道,“听说你在西台的基地被发现了?”
  “没办法,西台的王妃是一位厉害的人物”,坦斯姆与拉姆塞斯彼此相视而笑,但笑容背后都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拉姆塞斯与坦斯姆只是简单准备一下后即刻出发,他们仅带了三位侍卫官便从开罗出发,骑马向西台而去。只是花了三天的时间偏以到达西台的边境城镇。虽然坦斯姆许多的据点被夕铃所察觉,但边境小镇中的还保留一些。
  辗转在各个埃及情报人员的民宅里,拉姆塞斯与坦斯姆的行踪始终没有被西台发现。
  到哈图萨斯后,拉姆塞斯与坦斯姆正巧赶上集市时间,人来人往,坦斯姆低声说,“我们先回避一下。”
  拉姆塞斯看了看远处保持秩序的西台兵说,“小心翼翼可不是我的原则,这个时候是最佳时机。”
  集市四周虽然有士兵把守,可是外来人员实在太多,就算拉姆塞斯突兀地出现也不会被在意。
  “好吧”,坦斯姆习惯将自己隐藏在大众视线之下,但与拉姆塞斯在一起行动,万事都由不得自己。
  坦斯姆带着拉姆塞斯穿梭在人流中,他们渐渐远离集市,向民居走去。
  就在拐弯进入小路地时候,拉姆塞斯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对坦斯姆大声的说,“有人跟着我们,你没发现吗?”
  坦斯姆会意的点点头,“被你这么一说,的确有脚步声呢…”
  ‘难、难道被发现了?不可能…我又没发出声响,而且保持一定的距离…’,躲在角落里的基蒂用手捂住嘴巴,屏住呼吸观察着不远处的拉姆塞斯和坦斯姆一行人。
  “从脚步声轻重来判断,应该只是一个孩子”,坦斯姆轻声地对拉姆塞斯说,不留痕迹地暼了一眼基蒂躲的地方。
  “孩子”,拉姆塞斯的兴趣被引起,他继续大声的说,“唔…真奇怪…没有人吗?难道我听错了?”
  “有可能是猫”,坦斯姆刚说完,紧张的基蒂便急急忙忙地学猫叫,想要蒙混过去。
  “是猫的话,为什么有脚步呢?”拉姆塞斯佯装思考的摸样。
  坦斯姆继续要笑出来,但是他可以装出严肃的样子说道,“难道是狗吗?!”
  “汪汪!!”基蒂丝毫不知道自己早已被发现,拼命地学狗叫。
  “咦?刚刚看到一个影子一闪而过,难道是家畜吗?”拉姆塞斯摸着下巴,继续说道。
  ‘家畜应该怎么叫?’基蒂开动小脑袋瓜,后悔自己上课没有多学一点。
  “骗你的”,不知何时拉姆塞斯已经走过去,将基蒂从角落里拎出来。
  “诶~好可爱的孩子”,坦斯姆与拉姆塞斯同样吃惊,这个孩子拥有难以分辨性别的清秀之姿。
  “决定了,把你带回去”,拉姆塞斯松开手时,基蒂瞪大眼睛毫不畏惧地踢向拉姆塞斯。虽然基蒂被轻易制服,但是坦斯姆还是察觉出异样。
  “这个孩子…”
  与坦斯姆声音一同响起的是平和柔和的声音,一如拉姆塞斯记忆中那般清亮,“能不能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呢?”
  拉姆塞斯怔然中连自己松开手都不知道,基蒂扑向来人,撒娇道,“母妃~他们欺负我。”
  “我说了在外面不能这样称呼我”,夕铃虽然使用责备的语气,但仍是将基蒂揽进怀里。夕铃不由得感叹道,真不应该让基蒂和夕梨在一起时间太长,以至于都那么野。虽然说不想王太子那般过于老城是好事…但是总是玩失踪也很头痛。
  “夕铃”,拉姆塞斯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却被她伸手止住。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轻易靠近”,夕铃对他摇摇头,“你认为我会单独一人出现在这里吗?”
  坦斯姆也警觉地发现,这里似乎被包围了,“但是不可能,你怎么知道…”
  “有时候两国之间地下情报交流是必要的,只不过你们慢了一拍而已”,夕铃淡淡的说道,想当初正是因为坦斯姆的存在提醒她情报的重要性,五年以来,拉姆塞斯认为她什么也没有做吗?
  “不愧是夕铃你…”,拉姆塞斯依旧走向夕铃,基蒂本想从母亲的怀中挣脱出来,却被按得牢牢的。
  最终拉姆塞斯在一米开外停下脚步,“我说过,我还没有放弃。”
  “我也过,我永远属于西台”,夕铃抬起头注视拉姆塞斯,基蒂看看母亲,又看看眼前的男子,似乎察觉到气氛有些奇怪,终于安静下来。
  “如果…当初我离开西台的时候…”,这个问题拉姆塞斯也曾经问过自己,那时夕铃还是杀害国王的凶手时带走她,一切会变得怎么样?
  “你不会”,夕铃冷静的回答,“拉姆塞斯,你不会。无论时间倒流多少次,你都不会这么做。”虽然夕铃和拉姆塞斯相处的时间并不算长,但是她可以笃定的说,“你绝对不会,拉姆塞斯。”
  拉姆塞斯对她的感觉,夕铃很清楚,他的这种喜欢,这种爱建立在可以利用的基础上,就已经变质。
  这五年来西台与埃及之间多次外交争锋,对于国界对于贸易,对于夕铃和拉姆塞斯从未正式见面,但每一次都是要挟着对方的弱点,在谈判时斤斤计较。对于拉姆塞斯来说,夕铃本身的魅力固然重要,但是更重要的,其实是她的身份。
  “也许你真的说对了”,拉姆塞斯何尝又不清楚自己的个性?如果他真的会这样做,也就意味着他现在随时都会和西台展开战争,和凯鲁争抢夕铃。
  可是他不会,埃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