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节
作者:卖吻      更新:2021-08-21 21:25      字数:4724
  寝室已经住进了新的成员,我应该去打个招呼。”
  “这事不用着急,想让我看看你的伤。速速禁锢!”吴越快步将无法动弹的男孩儿拉进屋里关上房门,(邪笑道:“乃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用,啊哈哈哈!”……咳咳,好吧,这只是某云的龌龊YY)道:“在车站的时候我就发现你异常的紧张,但看到你脸上没有什么痕迹我才放心下来。放心,西弗,我只是想给你上药而已,真有什么事我会找那条蠢狗算账!”
  “教授,不要,那没什么好看的。”被吴越安放在沙发上的西弗勒斯试图平静的辩解道:“事实上布莱克根本没有伤到我,都被雷古勒斯挡开了。所以教授,我根本没受伤。”
  “到底怎么样,我看一看不就知道了。”说着,吴越用“四分五裂”直接剥落了男孩儿身上所有的衣物。
  伤
  西弗勒斯·斯内普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像一只被阳光直射了的血族,痛苦的蜷缩进沙发里。他用双臂抱膝,脸深埋进头发和大腿构建起来的屏障里,仿佛是决绝所有人视线畏缩在深渊底的黑暗,又或是被绝望、恐惧抽丝成茧被包裹成型的蚕。
  但这些都无法阻挡吴越的视线,就算只有双臂和小腿,但这些足以让他分析出那些像藤蔓一样攀爬、蔓延在男孩儿惨白的肌肤上的伤痕来源于何种物品的伤害。烟头的烫伤、钝器的划伤、皮鞭的抽伤……这些纵横交错着的伤口,有的已经愈合成粉红色的疤,有的却还带着鲜艳的血痕!
  《哈利·波特》原著里曾隐晦的提过,斯内普的童年并不幸福,很有可能受到家人的虐待,可是被最真挚的亲情守护了一生的吴越,从未想过世上还有如此豺狼的亲人,竟然这样狠心的对待自己的亲子!!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吴越像被扼住颈子一样惊喘着,声音嘶哑的仿佛在沙漠里挣扎了几天,没有饮水的旅者。滔天的愤怒如遇水的滚油一样在他的心中轰然炸开,就如当年对吴家的仇恨再次回到了他的心上,将原本红色的瞳孔,熏染的如深不见底的血海。
  他怎么敢?怎么敢!那样被自己当做心尖一样守着、护着、爱着、宠着。的男孩儿,就这样被无情的对待!怎么可以?!
  一点儿点儿的挪移到沙发边上,吴越有些颤抖的抬起手,想要安慰男孩儿却又停在半空。仿佛他面对着的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个易碎的琉璃尊,一碰就会崩塌碎裂成无法拼合的碎片。
  是你真的如此脆弱,还是我不够坚强?西弗,在我的手终于落在你的肩上时,我甚至以为真个世界都会随着你的轻颤而陷落。
  用最轻柔的动作,吴越将身无寸缕的孩子环进怀里,不断的喃呢着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我没有更快的了解你。是不是在每一个我没有注意到的假期,你都是在如此煎熬中度日,是不是每一个开学都一个人悄悄的将这些伤痕治愈?
  对不起,我没有更好的保护你。上天对你如此的不公平,即使我一层层的加密在你身边围绕的防御壁垒,但是伤害依然透过我的疏漏,无情的撕扯着你的命运,你的心。
  对不起,我没有更早的遇见你。在你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在你学会呼吸空气的那一瞬间起,我就应该找到你,将你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避免这所有的所有。
  所以,对不起,西弗,对不起。
  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远的时间,吴越身体的温度终于融化了男孩儿周身的死寂。西弗勒斯移动僵硬的手臂,如同魔鬼藤一样盘爬上吴越的腰,力气大的像是想将自己瘦小的身体直接、全部的挤进那个支撑他的胸膛里。
  “他……那个混蛋,埋怨我假期没有回家,母亲一个人工作挣得钱,根本不够他买酒。”斯内普开口,阴沉滑腻的嗓音像木偶一样淡漠、机械,但吴越能听出平板、麻木的声调下,刻骨的愤恨与怨怒。“开始的时候……还好,我最早的记忆里,他还算一个称职的父亲。即使不算,但他每天都早出晚归的工作。直到……有一天,他破产了,变成了一个龌龊的酒鬼……”
  吴越慢慢的轻抚小西弗没有受伤的后颈,他知道自己现在没必要发表意见,男孩儿需要的只是倾听而已。
  “真正的噩梦开始于之后的一天,他无意间撞破母亲在教我熬制魔药……”埋在胸膛上的单薄身体轻颤着,明显的,西弗陷入了那段非常那个不好的回忆,吴越皱起眉将孩子搂得更紧些,这似乎让西弗好过一点儿了,稳定了一下才继续说:“他将所有的错都归罪到我们的头上,像疯了一样,一边殴打我们,一边谩骂着‘该死的怪物’。然后是无止境的虐待,好像只要虐待我们他就会得到救赎一样。但他从来都不知道,其实母亲只需要一个无声咒就能宰猪一样的杀了他!但她从来就没有想那么做过!”
  “说明她还爱着他……”内心有些感叹,吴越不禁觉得也许斯内普的执着就是从普林斯那里遗传来的。但是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安抚自家小蛇才是最重要的。“不过,大人之间的爱情不是你一个孩子能懂得的。所以西弗,如果你的母亲有她自己的选择我无法干预,但是你不可以再回到那个家了。好了,不讨论这些了,我想我们现在最紧要的还是给你上药,然后穿上衣服。(邪笑着打量没有任何遮掩的身子)或者,你并不介意我多欣赏一会儿?”
  “!!”才想起来自己被剥光了的小蛇瞬间僵成雕塑,然后两秒钟之后像触动了开关的机器一样飞速的拽着残破的衣袍飞奔进实验室,哐的一声关上了大门。然后隔音效果异常出色的门板那边,传来了小西弗削弱了好几级的怒吼:“作为师长您居然……!下次就算看伤也不能剥我的衣服!还有,我已经十三了,相信自己已经是可以理解任何东西的青年!我不是‘小孩儿’!”
  “啊,不过,我的‘可以理解任何东西的青年’,白鲜被我放在卧室的壁柜里,不在实验室!”
  “……”然后实验室的大门被打开,披着原本是长袍的布料的西弗勒斯,像旋风一样冲出实验室,然后又奔进了吴越的卧室……
  “呵呵,怎么不是孩子……”望着卧室的大门,吴越苦笑着自语道:“‘爱情’……你真的能够理解吗?”
  “算了,才十三而已,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是吗?!现在最重要的是……”吴越冷笑一声,拿起了双面镜。
  “卢修斯……对,是我。把搜索赫奇帕奇金杯的事情先放下,把普林斯老宅给我买下来……是的,尽快。然后想一些办法让老斯内普先生再也没有打人的能力……是的,就是他,但你记住,留着性命。嗯,就这样……”
  不可饶恕的咒 。。。
  和贵族谈判是一件麻烦又琐碎的事!
  他们中的每一个都不肯在出现第三方的情况下说出自己的底线和目的,又总想比别人得到更多一些的利益,所以即使吴越、卢修斯、贝拉三人分工,也足足用了一年半多的时间,才彻底的解决掉那些冗长复杂的利益交换,得到了大部分贵族的效忠。
  将最后一份契约——当然,无论是吴越还是贵族们,都不会幼稚的相信那种口头上的盟约,于是这种无法摆在明面上去公证的勾当,只能用魔法契约来保证其可靠性和隐秘性——扔进自己的秘密收藏室里的时候,吴越几乎不顾魔王大人的形象,高兴的欢呼起来。不用再时不时的与那些贵族们商谈,加上卢修斯毕业后接手了机密情报处理这一重要工作,他就彻底的从繁忙中解脱出来。每星期只要回一次总部听取各个总负责人的汇报,并震慑一下不安分的食死徒就可以了。
  有了足够时间可以挥霍的吴越,也一起加入了狼毒剂的研究。除了改正一些配方上的错漏或指导一些操作上的小窍门之外,他还可以偶尔趁机调戏一下小蛇并顺手吃一些嫩豆腐。不过这些“特殊福利”总会引来莉莉银铃般的笑声和小西弗微红了脸的怒吼。
  在这样欢乐祥和的气氛中,狼毒剂很快就进入了试验阶段,于是某无良的魔王大人“忽然”想起了上学期曾答应卢平同学的承诺。反正小西弗已经知道了有关于所谓的“毛茸茸的小问题”,而同情心泛滥的莉莉也在吴越的解释下接受了这一情况,所以小狼人就在莉莉水汪汪的绿眸注视下和黑发斯莱特林堪比索命咒的眼刀中,成为了魔药研究小组的新成员。不过他要做的事儿非常简单,除了取药、切药并顺便向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学习有关于阿尼玛格斯方面的知识和注意事项外,仅仅要偶尔充当一下试验中的“小白鼠”和未来魔药教授的出气筒而已。看,这是多么简单、公平的等价交换啊!
  而另一方面,在卢修斯毕业以后,吴越就直接利用关系将雷古勒斯安排进了小西弗的寝室,这样两个人不但可以互相照顾,还免去了每晚魔咒补后必须向室友解释晚归的麻烦。
  对于这一安排,我们的小雷同学倒是相当的满意,但别扭的未来蛇王大人却将脸臭了好久。用他的话说,就是“每个白天要应付一只疯狗一样向我咆哮、叫嚣的大布莱克,晚上还要面对一只长相相似,表面上一副成熟优雅实则是满腹坏主意的小布莱克!难道我上辈子欠了布莱克家的债?或者是梅林故意派下一堆布莱克,以消磨我最后一盎司的耐力?”
  当然,别扭的小斯内普先生的话,我们可以适当的、有选择的忽略。吴越只要注意到,每次他被雷古勒斯隐藏在乖巧外表下的小恶作剧气得跳脚时,眼睛里却总是隐藏着仿佛面对淘气弟弟的无奈,这就足够了。毕竟,一个会有生气的大吼大叫,会别扭毒舌的冷嘲热讽的小西弗,才是怔怔健康活泼的,不是吗?
  虽然上学期由于魁地奇这一意外事件的干扰,晚上的魔咒练习曾停止了将近半个学期,但凭着西弗勒斯和雷古勒斯两人的刻苦并努力,他们此时的实力已经可以和快要毕业的七年级学长打成平手了。所以这学期开学,用了两个星期巩固以前的知识后,吴越准备教两条小蛇关于三大不可饶恕咒的使用。
  黑魔法防御术办公室的卧室里,数十支蜡烛飘在半空中,橙黄色的火焰不知疲倦的跳动着,将屋子里每一个角落照的通亮。吴越站在卧室的中央,开启深沉低压的语调时,也认真的盯着两个学生们的每一个表情。“经过这么久的学习后,我已经将很多实用的魔咒教给你们了,这其中就有很多的黑魔法。相信经过这么久的思考,你们也已经不再像那些幼稚天真的小鬼们,以为黑魔法就必须被摒弃,要知道战场上你的心慈手软,就会是敌人可以利用的最好的武器。所以,我希望接下来你们必须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因为我们今天要学习三大不可饶恕咒——夺魂咒、钻心咒和索命咒。”
  见西弗和雷古勒斯没有任何反感的表现,吴越满意召唤来今晚儿将用到的道具——一笼老鼠。为了不使孩子们因为初次杀生而产生负罪感,吴越体贴的专门找到海格借了一堆,一看起来就令人讨厌的、硕大的、浑身泥浆的地鼠。
  “首先,让我来为你们做一下示范。比如,魂魄出窍!”笼子里那只老鼠忽然的定住,然后厉叫一声扑上自己的一只同伴身上啃咬对方的耳朵。敏锐的吴越立刻注意到两个男孩儿因为老鼠乱作一团的叫声而屏住了呼吸,于是叹息一声停止了咒语。“我刚刚,利用夺魂咒让它以为自己是一只猫,然后就发生了同类相食的惨剧。我明白这很残忍,但是你们必须见识到这种魔咒的危险性。保证以后不会因为不了解它,就大意的任凭它击中你!”
  “下面是钻心咒,钻心腕骨!”被吴越的魔杖对准的那只老鼠应声倒地,开始在笼子里的鼠群中痛苦的翻滚着、挣扎着、扭动着。一种仿佛碎玻璃互相倾轧般的惨叫声,凄厉的刺穿人们的耳膜。
  “阿瓦达索命!”像是忽然按住暂停的电影,声音和画面就这样猛的一下顿住,无论是笼子里被吓得萎缩于角落里的鼠群,还是两个面色苍白的斯莱特林,或者满心厌恶强忍着胃里的翻腾的吴越。
  “就像你们一样,我对这种专门折磨人的魔咒并没有任何的好感。但是我们必须要学会它们。即使你们今天还小,但说不定不久的将来,你们或者你们最在意的人就会面临这样的折磨。难道要到那天才去懊悔自己无法反击的无能吗?我相信你们是坚强的,但是否真的选择现在就学习它们,还是要看你们自己的选择。现在,接受不了的就离开吧,我不会怪你们。”
  令人欣慰的是,紧抿着薄唇故作镇定的小西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