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节
作者:淋雨      更新:2021-07-31 11:23      字数:4913
  “说,你怎么捉弄王夫子了?”
  “嘿嘿,我今儿早上就在他的讲台上放了个毛毛虫子罢了,没做其它的。”说完还一脸的得意。
  “呜呜。。。。”门外的夫子已经失声痛哭了。
  “夫子受惊了,先让他回去休息吧,皇上。”我对夫子是一脸同情。
  “好吧,王爱卿先下去,朕会给你个公道的。”皇帝无奈道。
  “皇帝哥哥,不要打我哦,我怕。”那小子这会知道怕了,不知怎么地下意识地躲到我身后去了。
  “九王爷,草民可保护不了你呀。”我笑道。
  “你,你大胆。。。。”九王爷脸一阵红一阵紫。
  “怎么了,九王爷,您敢做不敢承担吗?”我笑道。
  “你,你。。。”那个九王爷被我气得脸通红。我嘿嘿笑得可欢了。
  “不理你们了,我走了。”说完一阵风似的跑出去了。
  “我这个弟弟真让人头疼,没想到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让他吃瘪呢。没想到这小子能不过你呀,也罢从明儿起你跟他一起到上书房去。监督他们学习。”
  “皇上。草民何德何能上上书房啊?”我一阵懊恼。
  “就封你为伴读吧,凭你这样子我猜他们不是你的对手,给我好好管教他们。”皇帝一脸奸笑。我郁闷ING。
  “TMD,居然让我进宫伴读,哪些个丑八股,死八股,我一见到就头疼的玩意儿?”
  我垂头丧气地回到府里,爷爷问了我情况,我没敢说没用他的题,不过他听说皇帝让我作伴读后很高兴。
  “这是很好的机会,以后刘家还要你来发扬光大啊。”爷爷一脸的欣慰。父亲也是一脸喜色,看到他我想起了母亲。
  “哪里,爷爷,宇儿总归是玩劣了些,比不得母亲现在肚子那个尊贵,将来发扬光大的肯定是他啦。”我语带双关地说道。爷爷不置可否,父亲没有说话,但眼神中多了些许温柔。
  下午我借故出了府,要每天进宫,虽然只是陪读,但每天总归要花两个小时在宫里的,不能这么随意出来,心中不免郁闷,走在街上,只觉得有不少人驻足指指点点的,起初我还没在意,后来发觉不对劲,好象都是冲着我来的。不免低下头勿勿闪身进了旁边的小巷。心中很是好奇,那些人是怎么了,为什么对我指指点点的。
  带着这些个破疑问,我在小巷里穿梭。‘咚!’我皱着眉捂着被撞的生疼的头,正想破口大骂。抬头一看,竟是花蕊,好久没见他了,他好象更帅了。
  “小兄弟,撞伤着没有,你怎么走路都不抬头的啊?”他温柔道。
  “主子,你没事吧?”清风的声音。
  “我,对不起,我一不小心,撞了公子,对不起。”我装作瑟瑟发抖道。
  “没事,以后要小心些。”他温柔道。
  “是,是。”我一边回着他一边忙从旁边溜了。
  “这个小子看上去好眼熟啊,好象在哪里见过。”我走过去后听到花蕊低声对清风道。我赶紧运功跑了起来,穿了两条街后才放下心来慢慢走着。
  “主子,没想到那个小子很是了得,我等跟在后面他一下子就没影了。”
  “算了,不会是她的,她还在金陵呢?”花蕊叹道。我抬头,真是好巧不巧,那一行人居然就在我前面不到五十米处。我忙躲到旁边的一棵树后。
  “真是阴魂不散啊。”心里骂道。
  “主子,你先回怡然小居吧,我们查探了消息尽快回来复命。”清风道。
  “也罢,你们早去早回。”我看着他们一行人分做两拔,一队向左,一队向右。等他们走了有一会了我才慢慢从树后走了出来。
  “世界真是太小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又遇到他了。”我喃喃道。
  “怡然小居在哪里呢?”带着这个疑问,我去过所有的铺子后,回到了府里,他们已经用过晚饭了。
  我坐在屋里,窗外一轮皎洁的月光。来到这里也有十几年了,不知道我的那个时代怎么样了,我好想妈妈。
  皇帝知道我是女的,他高兴还好,万一哪天不高兴我们一家都有生命危险。是时候培植一些自己的实力了,找谁呢,表哥已经很忙了,再忙恐怕就没有时间陪姐姐了,我可不想姐姐嫁了个工作狂,独守空闺。
  “花蕊,对了,就是他,看他好象一幅很悠闲的样子,他还有好多手下,不管了先探探他再说。”心中想着,穿上一身比较成熟的衣服,尽量不让人看出我还是个未成年少年。当然少不得易个容。
  来到京城里有名的茶楼,这个时候无外呼妓院和茶楼的生意最火暴了,不能去妓院,只好去茶楼了。我点了一壶碧螺春,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楼下传来一阵骚动。
  “怎么回事?”我问向一边的小二。
  “不清楚,小的下去打探一下。”小二勿勿下楼去了,我继续喝茶。
  “爷,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她只不过是个歌女,爷犯不着为她生气,爷要女人什么样的没有,她也就是个中等姿色的,不要让她挠了爷的雅兴。”楼下的人仍在劝着,我眉头一皱,伸头朝楼下看去。只见楼下有一个花花公子样的人正拉着个在哭的女子骂道。
  “住手,一看你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快快放下那位姑娘,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听这声音她生熟悉啊,我扭头一看,竟是李奇。心中暗叹真是世界太小了。
  于是我放下手中的杯子,款款走下了楼。楼下那个人许是喝了酒,借着酒劲,正在撒泼呢。
  “老子看上的女人,你是什么东西来跟我抢。”一旁的家丁也是气势汹汹的样子。那个女子已经吓得晕过去了。
  “哼,凭你是天王老子,也不能这般强抢民女,今儿这事我李某人管定了。”说完伸手扣住那个恶少的脉门,那小子哪受过这个罪,立时就鬼哭狼嚎了起来。他身边的家丁一拥而上,可他们哪是李奇的对手,他只用一招那些家丁就飞出了茶楼,那恶少这会傻眼了,脸色发白,没一会我们闻到了一股骚味,再仔细一看,那恶少身下一滩水渍,原来吓得尿裤子了,真是就这水平也敢出来横,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旁边有人稀嘘道。
  “李兄,这种骚包,留他何用,不如废他他扔出去喂狗。”我在一边冷声道。李奇抬头看了看我,一脸的疑惑,我朝他嫣然一笑,他竟有一瞬间的失神。
  “这位大爷,您高抬贵手,这位可是当今皇上的最宠爱的羽贵妃的哥哥,您放他一马吧。”门外的家丁有摔的轻的爬过来,亮出了身份。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是皇亲国戚就可以姿意横行了吗?”我站在楼梯处道。李奇听了微微一笑。
  “好,我就成全你,到牢里去反思你的行为去吧。”他对他身边的随从耳语了几句,让他们把他送到刑部大牢里去了。
  “李兄不愧是高手,只是今日你放了他,他日他未必肯放了你。”我走过他身边是道。
  “兄台留步,我们见过吗?”我扯下脸上的面具,见他一怔。
  “怎么不认识了?”我问道。
  “哪里,那日一别,我正苦于无法找你呢。”他爽朗地笑道。
  “我刚在楼上喝茶,不如李兄一起上来吧。”我笑道。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然后我们看到那个卖唱的女子悠悠醒了过来,旁边好似她的父亲的老泪纵横,不停地朝李奇磕头谢恩。那女子一脸的茫然,我一阵心疼。
  “老伯,今日你们也受了惊了,这个且先拿去好生养着。”我递给他们一锭银子,足有十两。那老者只是跪在那里不肯收。
  “这样吧,老板,你过来,这老伯父女俩先交由你照顾着,不得再让人欺负他们,过几日我派人来接他们,我家里缺几个仆人,老伯不嫌弃的话,以后就待在我家里吧。”我对一边的掌柜道。并把银子递给了他。
  “难得刘兄弟心肠如此好,倒教再下佩服。”
  “李兄也不差啊,今日若不是有你,只怕他们可要受大罪了。”
  我们在楼上重新坐了下来,换了新茶。
  “真是太巧了,我原本今日晚饭后无聊便来此坐坐,幸亏来些才能再见到刘兄。那日实在是。。。。”李奇一脸的兴奋。
  “李兄不必在意,那日也是刘某心情不好,挠了你的兴。”
  “哪里,哪里。”我都快被这堆废话给恶心死了。
  只见那个被救的女子抱着一把琵琶来到跟,一欠身,“奴家感谢两位救命之恩,这里不才,为两位献上一曲。”我们点点头。她坐了下来。调了调弦,轻启朱唇,声音婉若黄莺,但歌词略显苍白。倒是有点失色了。
  “可惜了你这副好嗓子。”听完后,我叹道。
  “哦,刘兄有何见地。”李奇问道。
  [正文:第十四章  结拜]
  我真恨自己多嘴;少不得又要抄点别人的东西来糊弄;当下道。
  “李兄,可有雅兴,我借这姑娘的琵琶弹一曲如何?”我笑道。
  “原来流兄还有这等本事?那恭敬不从命了。”他先是一惊,继而喜上眉梢。
  我调了调调,便闭上眼弹了起来。霎时间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见我的手不停地拔弄着琴弦,然街上行走的人一下子突然迈出步子,送菜的小二停下了步子,所有的一切仿佛在那一瞬间都停止了,京城里只要听到这首曲子的无不愣在当场。甚而渐渐融入琴里,被那苍凉的气氛所感受染,有些弦针欲泣的感受觉。我只是沉浸在我琴里,记得初来的时候,为了能把这首曲子弹好,我练的手指都破了好多次,硬是逼着自己忍了下来,弹完后,我对着李奇道。
  “李兄,献丑了。”
  “流兄,你倒底是何方神圣?”李奇眼中露出一抹探寻。
  我耸耸肩,“不过是平平凡凡的普通人。”
  “此曲可有名字?”他双问道。
  “就叫它《琵琵行》吧。”我笑道。
  “好一曲《琵琵行》,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
  “李兄过奖了。再下还为这首曲子赋了词,小二,拿笔墨来。”我对一边的小二道,小二还愣在那里没醒来,听我一叫唤才醒了过来,傻傻地一笑,放下菜下楼去了。等他拿来笔直墨,我扬扬洒洒,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
  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
  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尽事。
  轻拢慢拈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流泉水下滩。
  水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客。
  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
  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
  曲罢常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钿头云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弟弟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
  门前冷落车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
  去来江口空守船,绕船明月江水寒。
  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从去年辞帝京,谪居卧病浔阳城。
  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
  住近湓江地低湿,黄庐苦竹绕宅生。
  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
  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
  岂无山歌与村笛,呕哑嘲难为听。
  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
  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
  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
  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
  座中泣下谁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