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6 节
作者:爱之冰点      更新:2021-07-25 22:30      字数:47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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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亨坐在马上,见不断有百姓送饭送酒,有些惭愧地道:“老师,我此时出兵已经算是晚了,而且还有其他政治目的,也还没跟叛军交战,这些百姓却如此热情,让我受之有愧啊。”
  云天河道:“想必是你之前常胜将军的名声的缘故吧,百姓都是很善良的,他们只希望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所以你只需打胜仗就好了。至于我为什么没有把安禄山的叛乱扑杀在摇篮中,那是因为这后面有一个巨大的阴谋,关系到六界的事情,所以我不得不让安军猖狂一阵子。”
  李亨气愤地道:“安禄山这厮,才出兵数日,就瞬间来到洛阳,想必他那边也有为虎作伥的仙人。而且此贼竟然在洛阳称帝,真是大逆不道!”
  云天河道:“嘿,人家都说了是叛军,不称帝怎么行?若不‘大逆不道’到底,岂不真的成了‘清君侧’之人?”
  李亨这十万虎狼之师全是骑兵,由于马匹质量极高,很快便到达长安城下,而此时长安城内安禄山的军队正在狂欢,猝不及防之下,长安很快就被攻陷了,安禄山的军队退守潼关,这是他反叛以来的第一次失败。
  进入长安城,李亨有些不敢相信,道:“这么容易就夺回长安了?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谁知道呢?或许人家还有其他动作。”云天河道,“不过,如今你要做的就是在长安称帝,以名正言顺地接掌天下。”
  李亨点头,便在长安城内称帝,并且自封“天下兵马大元帅”(历史上是李隆基出逃前封的),尊李隆基为太上皇,并且以河西军政官员为主,还有一些留在长安城的官员,李亨也不追究他们“投敌”的责任,就这样建立了一个新的政府,新政府的首要目标是打败安禄山叛军。
  李亨登基的当日下午,就率军攻击潼关,本来守军就应该恃关死守,孰料安禄山竟然要率军迎击!
  潼关城楼下,唐军和安军正在对峙,安禄山骑着高头大马,望着对面黑压压的一片骑兵,心中泛起一片苦涩。一旁同样是脑满肠肥的安庆绪劝道:“父亲,我们至少还拥有潼关,何必跟李亨这个小兔崽子硬拼?”
  安禄山摇头,道:“小兔崽子?他可不是小兔崽子,他杀过的大食人、吐蕃人、南诏人,比我们全军还多!没有一个人愿意和他的军队正面冲突,我也不例外……我儿,你可知道,我为何要造反?”
  安庆绪骄傲地道:“父亲雄才大略,李隆基昏庸无能,父亲自然要夺了他的天下,让我们也享受荣华富贵!”安庆绪表面是一种自豪的样子,实则内心却暗自想着自己有一天也要坐上那个位置。
  安禄山此时却没管那么多,继续道:“既然我造反是为了皇位,那么我就得和李亨一决雌雄。不错,我是可以带着军队四处流窜,避其锋芒,但那不是皇帝的做法。现在,我和他都是皇帝,也是时候该分个胜负了。”安禄山双眼看向前方,举起战刀,而此时,李亨也没有出来废话一通,而是同时举起宝剑。不需要语言,两人同时发起了冲锋的命令!
  不得不说安禄山的军队也很彪悍,而且之前作为大唐节度使,装备也不会差。此时两股洪流猛烈地冲撞在一起,双方骑兵互相冲击,不断地有人落马,被铁蹄无情地踏过,就此淹没在战场的尘泥之中。安禄山的军队虽然彪悍,但无论哪方面都不如河西镇训练出来的虎狼之师,人家可是真正的身经百战,每个人都不知“死了”多少次。渐渐地,胜利的天平就逐渐倾向唐军这边。
  李亨看得这样,也略为皱眉,由于一开始双方骑兵冲击得很猛烈,所以己方也有极少数人摔落马,这样也有误伤,死在敌人刀下没什么,若是死在自己人手里就冤枉了。李亨暗想:“日后定要多多训练这种骑兵的突击。”
  安禄山见己方伤亡渐渐增大,却没有退兵的打算,而是挥手让步兵也冲上去,李亨见状,再让一批骑兵出阵,这些骑兵之前一直在待命,此时特别手痒,个个都如出笼猛虎一般冲入战场。
  安庆绪见状,急忙劝道:“父亲,收兵吧!这样下去,我们所有的家底就要在这里拼没了,我们还可以东山再起……”
  “住口!”安禄山喝道,“逆子,难道你要让我当草寇?啊!——”安禄山的胸口,不知什么时候被插了一把尖刀,谋杀之人似乎很了解安禄山,一下就刺中他的要害,安禄山惨叫一声倒地。
  安庆绪接过安禄山手中的战刀,歇斯底里地喊道:“可恶的唐军,我要跟你们拼了!——”说罢便要纵马冲向战场。
  第九十九章 平叛之战(下)
  “少主!请您冷静!”史思明识相地在安庆绪前面挡住,“苦苦劝告”。安庆绪出刀虽快,但还是被史思明看在眼里,不过他是不会揭穿的,说不定有一日他也要做这种事情。
  安庆绪见有人阻拦,顺势道:“弟兄们,暂且退兵,待日后再图为父亲报仇!收兵!”此时,安军这边响起“当当”的鸣金声,战场上的士兵早已丧失斗志,听得此声音如同天籁,一窝蜂地后退。不过,李亨这边可不管这些“仁义道德”,下令全军奋力杀敌,力求全歼安军。
  此时,战场上空忽然传来一个洪钟一般的声音,所有人心中一震,像是被定身了一般,不但无法动作,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正在厮杀的士兵,一个个动作都停止了,可怜那些还在奔跑的骑兵,战马忽然停止所有动作,上面的士兵就被一把摔下来。
  此时,空中突兀地出现一个巨大“卍”字,正旋转着罩下来,所有人看见都有一种天塌下来的感觉,无奈动弹不得。
  忽然,不知哪里有人“哼”了一声,所有人都解除了定身术,又能动了,那人往空中一指,一道看似柔弱的灵力黏上那个“卍”字,瞬间就将那个符文击碎!场上所有人都被眼前这番景象惊呆了,恢复动作的士兵也忘记了厮杀。
  此时,空中出现两个人物,其中一个正是燃灯,旁边那个是没有肉身的文殊。那燃灯念了个“阿弥陀佛”,便道:“云施主,我们又见面了。”
  方才破掉定身术和符文的正是云天河,此时,云天河一人正与燃灯两人对峙。云天河道:“我果然料得不错,这安史之乱……这安禄山的叛乱,背后果然有你们在操纵。”
  燃灯呵呵一笑,道:“施主何出此言?贫僧不过是想制止世间无谓的厮杀而已……”
  云天河忽然冷哼一声,向虚空中某处全力发出一道暗能量(这个世界称为阴阳之力),不料暗中动手那人过于强大,云天河没有完全制止他的行动。此时,安禄山的军队,不,现在已经是安庆绪的军队,忽然全部消失了,只剩下唐军在那里不知所措。
  云天河忽然哈哈大笑,道:“好!果然是菩提院,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果然是好计!你们是想将双方士兵都收走吧,可惜我这边的士兵都在我那里训练过,想要在我眼皮底下抢人,太过异想天开了。”云天河忽然眼神一暗,道:“其实,你们又是何必?派你出来吸引我的注意力,暗中却让一个更强的高手来将人收走,我想那人如果不是接引,就是准提吧。”
  燃灯也笑道:“不愧是云施主,我燃灯屡次在你手上吃亏,也不冤枉。”
  云天河道:“你们这又是何必?刚才若是要抢人,直接让准提出手,料想我也挡不住,我想结果和现在也没什么两样,又何必多此一举……嗯,文殊呢?”云天河忽然拍手笑道:“我想错了,你们果然是好心机,我远远不如,远远不如……文殊竟然是个‘夺舍专业户’,刚才趁我不注意,已经附身到安庆绪身上了,如今整支军队都被文殊控制了,对不对?”
  燃灯道:“施主何必动气?我们将安庆绪的军队收了,自然是另有用途。”
  云天河忽道:“当初安禄山的军队突然出现在洛阳附近,定然是你们的手笔,是不是?凡间的军队,也用上仙家手段,是不是有些太过无耻?”
  燃灯嘿然道:“云施主的这支军队又何尝不无耻?这世间哪有如此强悍的军队?那些士兵分明是被你强化过,还有那铠甲,那武器,那战马,若不是你,这些东西哪有可能出现?”
  云天河一时无话可说,便道:“燃灯,你还呆在这里干嘛?找打吗?”
  燃灯面露阴险的笑容,道:“不错,云施主上次好手段,将我的心给掏了出来,如今我也得到了一件好法宝,我倒是想比试比试,看看是施主那个法宝好用呢,还是我的法宝好用……”
  云天河忽然闪过一根“树枝”的攻击,一边讥讽道:“燃灯,你就不能有创意一点?老是在说话的时候偷袭,我早就料到了,在你说话的声音出现降调的时候,就是准备偷袭的时候。”
  燃灯手持一根“树枝”,立在那里,冷冷地看着云天河,道:“你看出来又如何?现在就请你尝尝二教主的法宝七宝妙树的厉害!”说罢,便拿着七宝妙树向云天河攻来。
  云天河使了一个“空间屏障”,这空间屏障中包含无数空间断层,抵挡能力极强,而且还能够先让敌方进入空间屏障范围内,再让这些空间断层一阵混乱,将身体绞成碎片。此时,这七宝妙树竟然穿透了空间屏障,云天河眉头一皱,想要将这法宝绞碎,但这七宝妙树不是凡物,以云天河的修为,竟然只是将其挤压变形而已!
  此时,云天河顾不得他想,瞬间闪过七宝妙树,一边道:“看来准提现在很强了嘛,我在两千多年前见过他和接引,他那时比你还要菜,和接引联合也打不过轩辕神将,现在不知为何变得如此强悍,想必是因为那些什么信仰之力吧,果然牛……”云天河正在说话,忽然七宝妙树穿过空间向云天河袭来,云天河大怒道:“找死!”他一只手就握住这七宝妙树,另一边用巨量的暗能量将燃灯挤得无法动弹。
  云天河伸手就夺过七宝妙树,讥讽道:“法宝是好,可惜给猪用了。你恐怕不知道吧,我最近突破了,已经超越了神帝的修为,虽然比不上准提和接引,但对付你却是绰绰有余,而你还过来找我的麻烦,实在是愚蠢!我上次伤你的时候,确实是取巧,但这次就是真材实料了,怎么,不服?不服也得死,服也得死!”忽然,包围燃灯的暗能量就将燃灯挤碎,连灵魂也没剩下。
  云天河冷哼一声,道:“嘿,这家伙是自己找死,如果他一开始就跟准提跑了,我也不想杀他,可他偏偏要来惹我……这七宝妙树虽然好,但不是我的东西,我也无法控制,嘿,垃圾一个。”云天河再次将手中的宝物扔掉,不过这次是往大海那边扔过去,最后会被谁得到就不清楚了。
  第一百章 五神塔
  就这样,由于准提、燃灯和文殊的出现,这安禄山的叛乱就草草结束了,安军还剩下许多小股部队在四处作乱,但没过多久就被新朝廷剿灭了。
  此时,李亨正忙于各种政务,也无心理会什么菩提院,他的新政府,正着力于收回权利,改编军队,以及安置由于叛乱造成的流民。在李亨的请求下,琼华派派出数千弟子,主要去做一些开垦新田,安置无土地的农民的工作,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一年之后,全国上下基本稳定下来,李隆基早已返回长安,但权柄早已在李亨手中,那些宫人对他也很冷淡,不由得感觉无比落寞。
  在这其间,李亨是这样收回节度使的权力的:先是将原先的节度使调离,同时任命新的节度使和行政长官(在此命名为巡抚),这原来的节度使当然不愿意,李亨便让新的节度使带着数万兵马过去,绕着军营骑马跑几圈,里边的人见数万的骑兵在奔跑,那隆隆的声音让人心里直颤抖。一般没过多久,那节度使就乖乖地交出兵权和政权,听从任命去了。因为眼前这支部队可是杀敌十万自损数十的强悍军队,他们毫不怀疑,如果不乖乖地将权力交出来,这些如狼似虎的骑兵就会从自己身上无情地踏过。
  在收拾了几个大军阵的顽固节度使之后,其余的节度使都乖乖地接受任命(有些忠心的节度使自然是乐意的),从此大唐的军政分离,像安禄山造反这种事情也就失去了生存的土壤。
  此时,整个大唐正处于复兴的准备之中,孰料西边竟然传来惊人的消息。
  朝堂之上,群臣正在议论纷纷,都不敢相信这个消息。此时云天河也在场,李亨问道:“老师,我实在想不明白,这大食怎么可能会与天竺合并?且不说大食一直对天竺虎视眈眈,就说天竺人根本不相信大食的回教,怎么可能合在一起?”
  云天河半眯着眼,道:“这有什么不可能的?现在已经没有大食了,没有天竺了,也没有回教了,只剩下一个菩提院。”
  李亨大吃一惊,道:“这菩提院到底是何方神圣?老师多次提到,难道是一个见不得人的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