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节
作者:摄氏0度      更新:2021-06-27 11:14      字数:4789
  “禹乔,你比我大十二岁,怎么就不显老呢?你是不是老妖怪?”
  沈禹乔听了我的话哈哈大笑,宠溺的捏着我的鼻子说:“你才是小妖精。”
  我哈哈哈的笑,然后就醒了,醒了看见沈禹乔正专注的看着我,手指抚触着我的眼角。
  “不睡了?”他吻吻我的手指。
  “睡不着了,刚刚做了一个梦。”
  “哦~?什么梦?有我吗?”
  “有你啊,你是个老头子,我是个老婆子,然后你说我的鱼尾纹太多,我说你比我大十二岁还不老,你是不是老妖精。”
  “哈哈哈,那我说什么?”他伸过手臂一下抱住了我。
  “你说:穆雨,你才是小妖精!哈哈哈,我就笑醒了。”
  我贴着他的肩膀笑,他大力的揉着我的头发。
  “穆雨,什么时候把头发留起来吧~”
  “这样不好看吗?”
  “不是不好看”他捧着我的脸:“是太漂亮,太扎眼了~”
  “漂亮扎眼不好吗?那样你多有面子。”
  “呵呵呵,”他凑过来咬我耳朵:“你最美的时刻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你最疯的时候,只能有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就像昨天,你含着我,让我快点,一边说爱我,一边用力缩……”
  chapter39
  “讨厌!”我推着他,向后躺。
  被他一把捞回来捏着鼻子:“你知道我等这个时候等了多久……你从来不在我面前露出真正的自己,你乖顺的承受,最多就是哭一下,从来没有怨言。可是我很不喜欢那样的你,委屈的一张脸,任凭我欺负。我要的是真实的你,而我现在终于有幸拥有真正的你。穆雨,再说一句讨厌,让我听听。”
  我看着他眼睛里的期待,咬着唇说:“讨厌……”
  “不对,再横一点。”他笑。
  “讨!厌?”
  “再娇柔一点。”他笑得更明亮。
  “讨厌~”
  “哈哈,讨厌,对,我就是很讨厌。那我再讨厌一次,嗯?”
  沈禹乔忽然抱着我,火热的气息直奔耳廓里。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没想清楚那句‘再讨厌一次’怎么解释,就被他一打横完全抱了起来。
  “啊~!”我以为自己要掉到地上,赶紧去搂住沈禹乔的脖子,他看我投怀送抱的样子,眉毛都笑弯了。
  “乖,别动,我们去洗一洗。让你看看我是怎么讨厌的~”
  他抱着我走,一步一步的慢慢走,我就感觉臀和后腰被一根色棍一顶一顶的摩擦着,有点热。我贴在他的胸前,感受着心跳,越来越快的节奏感,把自己的心都带了起来。
  进了浴室,他双手抱着我走到花洒下,“穆雨,把水拧开。”
  我像中了魔杖一样的,乖乖地听话去打开花洒,温热的水带着热气就流了下来,铺天盖地的喷洒在我和沈禹乔紧贴着的身体上,细细麻麻的流淌着,好像给我和他都穿上了一层水做的衣裳。透明的衣裳。
  沈禹乔捧着我好像捧着一段洁白的哈达,双手虔诚的捧着,在花洒下一点点冲洗我的身体。从脚开始,我感到有力的水冲在自己的身上,小腿上,又欢快蓬勃的砸在膝盖上,一寸寸的上移着,热闹的水珠最终打在我的芳草密林上方,溅起水珠点点。我微微仰起头,看到的就是黑色的好像海草一样的,卷曲在瀑布里,顺着水流而左右摇摆。
  这景象让我抓紧了沈禹乔的手臂,抓的他闷哼着捧着我继续冲洗。一直到水流落到胃部和肋骨,我感觉到那些水好像有了生命一样的,在挠我的痒痒。忍不住的轻哼。
  “嗯……”
  “……舒服吗……?”他伏下头,贴着我的鼻尖吻我。
  “唔,……嗯……舒服……”
  “下来?”他轻抚我的柔软,柔柔的问我。
  我点点头,就被他安安稳稳的放到了地上,双脚踩在他的脚上。
  “地上凉,踩在我脚上洗。”
  沈禹乔一手揉了揉我的短发,拿起洗发水就慢慢细致的搓出了泡沫,我看着他眼里的自己,好像顶着一顶白帽子,一个老太太的模样。
  “哈哈,这样看我好像是老太太~”
  “哪有老太太长这么年轻的?”他宠溺的说着,揉搓着我的头。
  “嗯……这不公平,我也给你弄成白头发。”
  我说着就把自己头上的白色泡沫抓下来,往他的头发上抹,本来我的身高只到沈禹乔的胸前,可是站在他的脚上,一伸手就能够到他的头发,于是才抓了两下,沈禹乔就一头白色泡沫的站在我面前。
  “坏蛋!洗头发都不老实。”
  他伸手擦了擦自己带了泡沫的眼角。抓了我一把。
  “哈哈哈,禹乔,你看看你,这样就和我登对了,哈哈哈,老头和老太太。嗯,不错~”
  我只顾自着笑着用手去揉他的脸,可是我忘了两个人此时是光着身体,紧密相贴的,而且我一伸胳膊去够他,前胸就按在他的胸前,紧紧地挤着,蹭着,贴着。
  我还在满意自己的作品时,不知道他已经彻底被我点了火,烧了心。我一个重心不稳,就被他牢牢地圈在怀里。沈禹乔左右摆着胯,前后顶~弄,一下下的蹭着我的花谷和蜜源。
  “哎呀,你……真是……”
  我脸红,完全不知道怎么说他。可沈禹乔不依不饶的贴上来,半点也不让我离开,低着头舔我的脸颊。
  “我怎么,嗯?我真是什么?你说啊~”
  呼呼的热气就吹在我的脸上,吹得我手脚发软。
  “你真是……大坏人……你坏死了,……总是用你的……顶我……”我咬着嘴唇,听着自己娇嗔的话,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哦!~我是坏人,我还很讨厌,我还用‘凶器’顶你,那你喜不喜欢?”他追着我的眼睛,不让我躲闪:“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讨厌,喜不喜欢我犯坏,喜不喜欢我用‘凶器’顶你?穆雨,告诉我。”
  我没想到他现在怎么说得出这么让人脸热的话,赶紧捂着他的嘴:“你别说了……太坏了你……”
  可是他的长舌一卷,就把我的手心舔了个遍,那真酥麻一下窜到我的大脑,就不是很清醒了。
  “唔~,……嗯……”
  我的手指在他的嘴里进进出出,他前前后后的吞吐,吸允着,眼睛火辣辣的只盯着我,一下都不眨的看着我的反应,我看着他的动作,知道他是在模仿我含着他的情景。只越发觉得脸红心跳,耳朵里好像有一面鼓,捶的震天响。
  他动情的吸允,还发出闷闷的声响。知道我腿都站不住时,他才缓缓吐出我的手指。
  “就是这种感觉的,穆雨。”
  “嗯?”
  我迷迷糊糊的哪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指的是哪种感觉?
  “我,……在你里面进进出出,就是这种感觉的。”
  我的思维和精神,全被他这样一句情话点燃,一瞬间就火焰冲天。可是他不放过我,又伸了手指粘了浴液涂抹我的身体。渐渐搓起了泡沫,白全身都包裹。经过他的调~情,还有细致周全的爱~抚,我只感觉自己不是自己,马上要他。要他爱我。
  “嗯,……不要了……”
  他把手指伸到我的花谷珍珠处,缓缓轻柔,不时按压。
  “你说什么,不要什么?告诉我……”说完就是一阵快速的转动,我感觉有热流缓缓下滑。
  “啊!……嗯……不……要要,……要……”
  “要什么?要我怎么样?告诉我……”
  “要你!……嗯……爱我……”我熬不过他的技巧,感觉心被烧熟了。
  “嗯……要我怎么爱你?……快说宝贝穆雨……”
  他要了我的肩膀,明显在颤抖。我知道他也到了忍不住的时候,赶紧仰起头在他耳边,轻轻的说:“要你……”
  他听完就闷哼着把我双腿抬起来,跨着攀附在他的身上,只是微微一用力,就将‘凶器’顶在了我的花谷,可还是缓缓摩挲,不肯深入。
  我难受,被他折磨的难受。带着哭腔喊:“沈禹乔,你太坏了,……你讨厌死了……”
  可是我刚喊完,就感觉他一下顶了进来。
  “嗯……啊……”“哦……呵……”
  长久地折磨终于得到了释放,我听到自己和沈禹乔都发出了解脱的轻叹声,在空旷的浴室里回想着,伴随着越来越重的喘息声,和‘啪啪啪’的撞击声,还有‘咕叽咕叽’的水和肉的摩擦声。
  沈禹乔举起了我,按到墙壁上,“穆雨,睁开眼睛,抓好扶手。”
  他说着就把我的双手放到浴室的毛巾架上,一边一个的抓着放好。
  “你要干……什么……”我睁开眼睛,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穆雨,你说呢,……我要干什么……”他贴着我的脸,一个深探。
  “唔嗯~”
  我的声音全被他堵在了最里边,一点都发不出来。唇舌和他交缠着,相互回应着需要和索取的热情。他双手拖着我的后腰,一下一下的探进探出,深进深出。忽然他顶到了我的一个点,我一吸气就夹着他,猛缩自己才能释放那一点的痛麻□。
  “啊!嗯……呵……不要,那里……嗯……禹乔……”
  “不要?”他顶着那点不放。
  “不……要……”
  “还不要?”他在那点上,左右转动。
  “啊!嗯……不……要……”
  “要不要?”上下挑拨,深深挺住,按着不动。
  “要!要,……要……嗯……”
  我眼前一次次的发白,被他的坏,被他的讨厌,被他的炙热,一次次推上云端,张开双臂好像飞翔一样的舒爽。我想快乐,当然,更想让他快乐。
  一个澡洗得人已经不知身处东南西北的晕眩,他拼命的爱我,好像没有明天一样的爱我。我忍着疼和酸,去拥抱他,安抚他的不安。其实在将将结束的时候,我的头已经开始疼,连眼前的沈禹乔都看不清,尽管他是紧紧地贴着我,叫着我的名字的。我看不清,听不见,只能从他的模糊的口型上判断,他在叫我的名字。
  我贴在他的胸口上,也叫他的名字,我知道,可能我给他的欢愉,注定不能是一生一世的了。我悲痛,悲的是命运不公,直到眼下才让我和他心无嫌隙的拥抱;痛的是刚刚说好的一生一世,恐怕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而且最后徒留一人伤心的,注定是沈禹乔。
  最后的时刻,我被极度的欢愉和不停的头痛折磨的不能生死,只感觉身体在地狱,灵魂在天堂。我依然颤抖,我依然呻~吟~,但那不是欢乐的挣扎,只有我知道,那是痛苦的搏斗。我没有让他看出来我的痛苦,这样最好。沈禹乔,我怎么忍心让你再痛。
  索性极度的痛苦和极致的欢愉本来就没有任何区别。
  “好了,乖穆雨,睡一会儿吧。”
  我被沈禹乔放到病床上时,头痛的已经看不清任何东西,只是模模糊糊的影子在眼前晃动。我对他笑,应该,他也笑了。我想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chapter40
  我多想一痛百年,从此长睡不复醒,让一切都归于平静。
  5月底,樱花开尽的时候,我和沈禹乔踏上了去往意大利的飞机。
  十天之前,沈禹乔接到意大利他的一位大学同学的电话,他说意大利的一位医生有可能治好我的绝症。沈禹乔从接到电话的那一刻起,就开始联系医院和那位据说脾气非常古怪的医生。在后面的九天,沈禹乔交接好了一切工作,公司的所有事务都归费总全权代理,代理期限是直至我痊愈为止。
  沈禹乔亲亲我的额头说:“还有四十分钟登机,你先坐一下可以吗?我去买些东西。”
  “好,我等你。放心,还有穆阳和云云陪我。你去吧。”我冲他摆手,让他放心。
  自从上次拼了命的和他缠绵之后,当天的下午我就昏迷不醒,痛得全身冷汗淋漓,知道半夜才苏醒过来。那天他抱着我说:“穆雨,你这样是存心让我内疚死吗?医生说你头痛至少发作了两个小时,你当时……怎么都不说?”
  我看着窗外的雨,往他怀里蹭了蹭:“我想要你,比想要我自己活下去,更多一点。禹乔。”
  他没有说话,只是更用力的抱着我,从那天之后沈禹乔就再没有做出任何‘危险活动’,像保护一件瓷器一样的珍惜,爱护,小心翼翼。
  “姐姐,你到了意大利,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
  “穆阳,你放心吧,禹乔他会照顾我的,肯定比你照顾得好。”我打趣这个爱哭鼻子的孩子。
  “沈大哥肯定能让你康复归来的,姐姐你要有信心!”
  “嗯~”我点头:“你也要照顾好自己,还有陈奶奶他们,有时间你就去看看,帮帮忙。他们岁数大了,手脚都不太便利,你课余时间多跑跑。”
  “姐,你放心吧。我一定照顾好大家,等你回来。”
  “穆雨……你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