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节
作者:梦幻天书      更新:2021-06-27 11:08      字数:4947
  (四)长柄葫芦
  下部浑圆,大小如扁葫芦,上面有一个细长的柄,长尺余。这种葫芦嫩时亦可食用,老熟后古代主要用来做葫芦笙,现在则锯开作勺或瓢。(五)瓠子
  其形呈圆筒形,粗细长短不一,象条大丝瓜。嫩时外皮呈绿白色,柔嫩多*汁,可以食用。成熟皮色偏白,质地不太坚硬。除食用外,可以用来范制长形葫芦器。
  而白小毛的师傅留给她的葫芦便是典型的亚腰葫芦。
  石色性也
  作品相关 赌石常识二
  '更新时间' 2011…06…30 21:57:00 '字数' 1076
  给大家补充点赌石的常识:
  《灯下不观色》
  其实;任何珠宝都不应当在灯下进行颜色的质量评定。而对于翡翠来说;这一点则显得尤为重要。这是因为翡翠的颜色;尤其是闪灰;闪蓝以及油青之类的翡翠颜色;在灯光下的视觉效果要比自然光线下的颜色效果好很多。因此;灯光下只能看翡翠的绺裂;看水头长短;看照映程度或其它特征。而要在自然光线下;察看和评定翡翠的绿色
  《色差一等;价差十倍》
  对于高档的翡翠来说;价差十倍恐怕还不止。例如:一粒50万元的翡翠戒面与一粒500万元的翡翠戒面;翡翠质量样式、大小、种水、瑕疵都是一等一的;无可挑剔;二者之间的价格差别关键在于绿色上的高低。而如何认识和区分翡翠绿色的各种差别是极为重要的;至少也要见过和经历过。
  《多看少买》
  对于购买翡翠原石来说;“多看”是一个选择的过程;是一个进行比较的过程;也是一个积累和验证经验的过程;是″买″的前提。“少买”不是不买;而是提醒你要“看”好了再买。
  《宁买一条线;不买一大片》
  对于翡翠原石中的绿色形状特点来说;“一条线”带子绿与“一大片”靠皮绿是同一种绿色形状的两种表现形式;是“线”立性与“片”卧性的分别。“线”的厚度是已知的;而深度是未知的;“片”的面积是已知的;而厚度是未知的。格言的关键在于提醒人们;不要被翡翠表面上绿色的“多”与“少”所迷惑;要认清绿色“立性”与“卧性”的本质。因此;并不是真的见了有一大片绿色的翡翠也不买;而是提醒不要对绿色的厚度有过分的奢侈。
  《龙到处才有水》
  所谓“龙”其实是指翡翠中的绿色。也就是说:在通常情况下;无论在质地的粗细程度或者透明程度上;有绿色的部位比没有绿色的部位地子;都要好一些。当然;有时翡翠绿色和地子之间的这种差别表现的过于强烈时;就象下一个格言所说了。狗屎地子出高绿翡翠的地子与翡翠的绿色互为依存;关系非常密切。一般来说;绿色种水好的情况下;地子通常也不会太差;反之亦然。而格言主要提醒人们:不要忽视翡翠绿色的特殊性。虽然不是每一个“狗屎地子”都会有高档的绿色。但是″狗屎地子″中可以出现上等的绿色。
  《无绺不遮花》
  《礼记》云:“大圭不琢;美其质也。”事实上;高档的翡翠绿色通常也都是以“素”身的形式;来表现其自然本质的。例如旧货中的搬指、翎管之类都属于“素活”。如果雕有花纹图案;其美丽的花纹之下必有跷蹊。故而业内流传有“无绺不遮花”的说法。现代的翡翠制品中同样如此。
  我国珠宝业的前辈们;在长期的翡翠加工生产实践中;总结出了很多有关翡翠的经验;并以言简意赅的格言形式;表示出了翡翠的这些特点。记住这些格言;并能了解和体会其中深刻的内涵;将终身受益。
  石色性也
  小白出山记 Cup 001 师傅死了
  '更新时间' 2011…04…28 09:10:17 '字数' 2210
  师傅死了。
  死在阳春三月。
  村长说,师傅是醉死的,没感受到一点痛苦就去了,是个好命的。
  白小毛瘪了瘪嘴,没有说话,一声不响的打开了房门,“送”走了村长。
  然后,便坐在屋坎上开始发呆。
  她是孤儿,无父无母,从小便和师傅相依为命。
  听师傅说,她是捡来的,当时饿得嗷嗷叫,他身上又没什么食物,只有一只济公葫芦里剩了半口酒,便悉数喂给了她。
  结果,她喝醉了,昏睡中不停的呀呀呢喃着一个音:“毛……毛……”于是,师傅就给取了名字叫做白小毛,白是随了师傅的姓。
  师傅临醉的时候似乎知道自己要死了,难得的没有对月唱歌,而是紧紧拉着白小毛的手不停的说:“枕头下……枕头下……”
  没等说完眼睛就闭上了。
  当时的白小毛还不知道师傅死了,只以为师傅又喝多了,醉倒了。于是也不理会,走到东厢屋里自顾自雕了会儿明天上千佛寺门口摆摊要卖的石莲,便睡了。
  第二日,摸着师傅冰凉僵硬的手还以为是春意料峭的夜里受凉了,于是把自己床上的盖被挪了一条替师傅捂紧,这才出去摆摊。
  直到第三日,才觉得哪里不对劲,连忙喊了村长过来,还以为是得了什么重病。
  没想到,竟是死了。
  白小毛揉揉发酸的眼睛,看着漫山遍野的殷红杜鹃,竟头一次觉得有点刺目。
  她站了起来,走到师傅床前,看着因为她的不查而开始发青的遗体,内疚的无以复加。
  双手合十拜了拜,这才走近师傅,把手伸进枕头下,摸出了两个信封。
  一封上面画了个鬼符一样图案,另一封上面写着四个字:徒儿亲启。
  她想,这封应该是给她的,于是不假思索的打开。
  寥寥数语,只表达了三个意思:
  第一,恭喜白小毛终于摆脱了他这个好吃懒做、嗜酒成性的坏师傅。
  第二,要把他的遗体按照祖先留下来的规矩,天葬。
  第三,带着另一封信去下面这个地址找一个人,问问那人:“悔否?”若是那人说后悔则可安心住下,若是那人说不后悔,那就问其要一笔足够自己过上好日子的钱,然后离开。
  白小毛仔细看了三遍才将信封用帕子包好,塞到自己随身背的扎染挎包里。
  环顾四周,没找到一样可以运走师傅遗体的物什,最后卸下了门板。
  反正这三间茅草屋里没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儿,大门没了也不要紧。
  随即找了个麻绳在一头的两个门脚上栓了个死结,做成人力拉板的模样。
  好在师傅因为醺酒瘦的跟皮包骨一样,做贯重活粗活的白小毛稍微费了点劲就把师傅挪上了门板。
  做完这一切,白小毛又从厨房拿了罐白糖,塞进挎包后将麻绳往脖颈上一套,双手以拉拖车的方式就拉着师傅往山头走去。
  师傅说,天葬是世上最圣洁最神圣的葬礼。由天鸟净化你的灵魂,让你能够超脱于世。
  白小毛按照师傅的嘱托,把遗体放在山顶平地上,面孔朝上,头朝西。拿出白糖罐子,以顺时针的方向细细播撒。
  做完这一切,白小毛对着师傅的遗体直直跪下,重重的叩了三个响头。
  “师傅,小毛走了,你一路走好。”说完这句,便头也不回的向山下走去。
  白糖会引来蚂蚁蜈蚣,血腥味会引来所谓的天鸟秃鹰,她不敢看,不舍得看。
  白小毛低着头,越走越急,听到后方似乎传来秃鹰兴奋的鸣叫,脚下一顿,下一秒撒开脚丫子往山下跑去。
  一直跑回自家院子里,才抬起头,盈*满泪的眼眶在朦胧中看到西山头一片黑云时,终于绝提而出。
  她呢喃着,轻轻叫了一声“师傅……”,突然蹲下紧紧抱住膝盖,失声痛哭。
  这一刻,她才明白什么叫死了。
  不是出远门、不是喝醉、不是不理你,而是你怎么喊怎么叫怎么折腾,这个人都不会再和你说一句话、再出现在你面前任你触摸了。
  这一刻,她才发现,这个世界这么大,从今以后,却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孤零零的一个人……
  长及腰的头发乖巧的覆在她背上,发梢处悬在地上轻轻打了个旋儿,夜色也似不忍,将她轻拢进怀里。
  白小毛哭得昏昏沉沉,直到再也没有力气流下一滴眼泪。心里,终于是不那么难受了。
  可不难受了之后,却仍旧不好受。她的心头空落落的,仿佛被人挖走了一块,可手心覆上胸口,却还能感觉到“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那么,她的心里到底少了什么?
  她微微一动,全身便传来一阵麻意,疼痛难挡,瞬间拽回了她所有的思绪。缓了好一阵才能勉强站起来,狠狠在地上跺了跺,忍过那一阵极致的痛麻,四肢才重新活络起来。
  肚子却在此时“咕噜噜”的一阵悲鸣。她这才想起,自己竟是一天不曾吃过东西。
  于是进屋拉亮了那盏十五瓦的灯泡,昏黄的灯光将她在地上拖出一个黑黑的影子。因为没了大门挡风,山风自由来去。原本屋子里低低呜咽的风声也随之消失不见了。白小毛不由纳闷:怎么心里空落落了以后,感觉屋子里也空落落的呢?
  思考未果,摇了摇头便不再去想。看着斜歪在八仙桌上的济公葫芦,那是师傅的;挂在墙上的那张狗皮斗篷,也是师傅的。窗户上剥落的窗花,是师傅冬天的时候糊的;地上的一滩印记,是师傅喝多了吐的……
  白小毛忽然觉得一分一秒也不想再待在这个地方,明明已经死掉的人,还留下这么多东西干什么呢?
  想起师傅的第三条遗嘱,她当即决定,明日一早就离开这里,去找那个师傅的故人。
  米缸里还剩小半缸的玉米面,白小毛用水捣成糊后贴在锅边上,做了十几块大号玉米饼。师傅的故人住在魔都,那地儿她听来千佛寺观光旅游的人说过,离这儿很远。她要多备点干粮留在路上吃才行。
  三间茅草屋里除了几件必要的家具就没什么东西了,因此也不用怎么收拾,白小毛里外扫了一遍,也就完事了。
  师傅留给她的家当不多,一套雕具,一个济公葫芦。本来还有一本万石录,记录了各种形形色色的石头,只是蒸玉米面的时候柴不够了,于是被她用来烧火了。
  她自己的小挎包里还装了卖石莲攒下来的一千五百二十块钱。把所有东西塞进挎包里后,白小毛紧紧搂着它,躺在床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石色性也
  小白出山记 Cup 002 谁是英雄好汉
  '更新时间' 2011…04…29 09:02:04 '字数' 2279
  第二日一早,鸡都没有打鸣,白小毛就醒了过来。
  简单吃了点玉米饼后,往济公葫芦里灌满了清水。然后冲着师傅住的西厢屋拜了拜,便往山下走去。
  到了山下,白小毛顿住脚步,转身回望半山腰上的村庄。浓绿浅青,炊烟袅袅,而那里却没了她和师傅。
  心里一抽,突然了悟,原来那里被挖空的是与师傅20年来相依相伴的回忆。
  眼眶涩了一下,她没给自己伤感的时间,紧了紧挎包带子,便往前面村子走去。
  白小毛坐了一天的牛车赶到镇上,又搭了一天的拖拉机赶到县城,最后在县城火车站排了一上午的时间,才买到了一张去往魔都的火车票。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发车,只是一张硬座票竟然还要三百多块钱。白小毛拽着那张硬座票,面部表情不是一般的纠结:这简直就是抢钱嘛!
  直到身后的人不停催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身。她想,等找到了师傅的故人,一定要管他(她)把车票钱要回来!
  晚上在候车室熬了一夜,总算是坐上了火车。
  车是红皮的,里面的座位跟村长家的沙发一样,软软的,特别舒服。白小毛坐的是车厢头上四人对面的靠窗坐。她兴奋的摸摸窗帘和身前的白桌,心想:这坐火车还是蛮舒服的嘛!
  不过转而想到花了三百多,够她和师傅吃一个月的饭喝半年的酒,兴致便淡了下来,觉得还是不太划算。
  没一会儿,车厢里便坐满了人。
  白小毛对面来了两个中年男人,看起来脏兮兮的,刚要坐下,一个年轻的男子便急急喊道:“哎哎哎,不好意思,这是我们的座位。”
  话音刚落便有三个人坐了过来,俩人坐在白小毛的对面,一人坐在她的旁边。
  三人均是二十七八的年纪,穿着体面。坐在白小毛正对面的男子紧锁着眉,丰毅的嘴角抿成一条线,看起来似乎心情不太好,有点面瘫的感觉。
  坐在她斜对角的男子一脸阳光,同样是西装,面瘫男就板板正正的,而他领带早已歪掉,袖子捋到手肘,翘着个二郎腿,冲谁都笑嘻嘻的,管这个叫哥们,管那个叫老妹,自来熟的很。
  坐她旁边那个……白小毛没敢转头去看他,只是从他身上传来的香皂味直觉他是个干净温和的人。
  火车“呜呜”两声,便慢慢开动起来。白小毛看着渐渐向后略去的景物,心思“倏”的转到了窗外。
  却听见那个阳光男“小姑娘,小姑娘”的叫了几声。
  下意识的转过头,正巧对上他的目光,不太敢确定的问道:“你叫我?”
  阳光男不由失笑,“你看这里除了你还有哪个是小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