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节
作者:淋雨      更新:2021-06-11 16:40      字数:4921
  表現截然不同,就因為不同,所以他們的愛情可以非常豐富。亦恕,一個學科學的理工男,聰明、獨特的幽默能力,凡事有原則,思考喜歡講邏輯,就連愛情也是。
  在工作的同時也嘗試寫作。他,很像蔡智恆。珂雪,一個學藝術的美麗女孩,聰穎、感覺細膩,當面對無法解釋的事情,她會畫給你看,自然散發的柔柔情愫。她,就像你我都認識一位鄰家女孩亦恕在思考小說創作的同時,用原子筆隨手畫出的一幅圖畫,『一個箭靶與一支正射出的一隻箭,再加上幾條虛線』,而珂雪竟可以聽到他想要表達的,『噓噓』箭的聲音,他們認識了。哈,痞式幽默。透過創作他們了解對方的故事,走進彼此的世界,也在對方的創作中,扮演了一個重要的角色。
  從相互的創作,看見對方的生活,也看見對方在心中的地位,而彼此故事的結局也會相同嗎?等你來找到答案。兩個愛情故事,一個看在你的眼裡,一個發生亦恕與珂雪的筆中,有生活、有愛情、有友情,更貼近蔡智恆的真故事。讓蔡智恆帶著你,將小說邁入更寬廣的領域。
  一個學藝術的女孩 與 一個學科學的男孩 ~ 用一隻畫筆,順著你的心畫下愛情的符號,讓你我可以走出絢麗的愛情迷宮。
  ├ 書 籍 簡 介
  一年又180天的創作為的就是,絕對魅力蔡智恆。
  你們的期待,我們不敢虧待,要就要最好的,蔡智恆。 醞釀一年半。更精緻的蔡智恆,為的只是能夠再度超越自己。執著的成果,絕對值得。
  讓讀者們期待了一年半的蔡智恆,要帶著最新的作品與超值的收藏品,與你一同見面。
  ├ 書 籍 詳 介
  一位學畫的女孩『珂雪』與一位學理工的男孩『亦舒』,當藝術與科學相遇,不同的理念背景,對於愛情的期待與表現截然不同,就因為不同,所以他們的愛情可以非常豐富。亦恕,一個學科學的理工男,聰明、獨特的幽默能力,凡事有原則,思考喜歡講邏輯,就連愛情也是。
  在工作的同時也嘗試寫作。他,很像蔡智恆。珂雪,一個學藝術的美麗女孩,聰穎、感覺細膩,當面對無法解釋的事情,她會畫給你看,自然散發的柔柔情愫。她,就像你我都認識一位鄰家女孩。亦恕在思考小說創作的同時,用原子筆隨手畫出的一幅圖畫,『一個箭靶與一支正射出的一隻箭,再加上幾條虛線』,而珂雪竟可以聽到他想要表達的,『噓噓』箭的聲音,他們認識了。哈,痞式幽默。透過創作他們了解對方的故事,走進彼此的世界,也在對方的創作中,扮演了一個重要的角色。
  從相互的創作,看見對方的生活,也看見對方在心中的地位,而彼此故事的結局也會相同嗎?等你來找到答案。兩個愛情故事,一個看在你的眼裡,一個發生亦恕與珂雪的筆中,有生活、有愛情、有友情,更貼近蔡智恆的真故事。讓蔡智恆帶著你,將小說邁入更寬廣的領域。
  一個學藝術的女孩 與 一個學科學的男孩 ~ 用一隻畫筆,順著你的心畫下愛情的符號,讓你我可以走出絢麗的愛情迷宮。
  ├ 作 者 介 紹
  蔡智恆,網路上的暱稱是痞子蔡。1969年生,台灣成功大學水利工程博士。
  1998年於BBS發表第一部小說《第一次的親密接樱罚斐扇蛉A文地區的痞子蔡熱潮。自此以後,左腦創作小說,右腦書寫學術論文,獨樹一格。現於成大擔任博士後研究員,及兼任助理教授之職。
  亦恕與珂雪
  ********************【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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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踩着一地秋叶,走进咖啡馆。
  正想往靠墙的座位走去时,听见有人说话。
  「先生,可以请你抬起脚吗?」
  我停下脚步,循着声音方向,看到一个女孩坐在落地窗边。
  她坐直身子,视线朝向我,午后的阳光将她的左脸着上一层淡淡的白。
  『你跟我说话吗?』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是的。」她说,「麻烦你。」
  『哪一只脚?』
  「左脚。」
  我虽然纳闷,还是抬起左脚。
  「不是这样的,我想看鞋底。」她说。
  我旋转小腿,将鞋底朝向她,身体因此有些摇晃,我努力维持平衡。
  她凝视我的鞋底,嘴里轻咬着笔,陷入沉思。
  我低头看了看,发现有一片落叶粘在鞋底。
  「好了。」她给了一个温柔的笑,「谢谢你。」
  我撕下落叶,放下左脚,说:『要还你吗?』
  「不用。」她摇摇头,「那不属于我。」
  我继续往前走,在靠墙的座位坐下来,随手将落叶搁在桌上。
  老板走过来,我接住他手中的Menu,点了杯咖啡。
  我拿起那片落叶,反覆细看,发现落叶背面沾着黄黄的东西,
  痕迹形状很像人的侧面。
  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不禁将脸略往左转,偷偷注意那个女孩。
  她正拿起笔,在一本簿子上涂涂抹抹。
  好像是写,又像是画。
  动作迅速而俐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这已经是我第八或第九次看到她。
  有时我比她早到,会看到她直接走向靠落地窗的第二桌,
  拿开桌上「已订位」的牌子,将带来的簿子搁在桌上,缓缓坐下。
  然后身体前倾,脸再往左转,看着窗外。
  她的视线总是朝向窗外,连端起咖啡杯喝咖啡时,视线依然没变。
  一般人凝视某处久了,下巴应该会酸,
  所以会用手掌托着腮或支起下巴。
  但她从没有这些动作,我怀疑是她下巴的肌肉特别好。
  或许这就是很多爱情小说中形容的男主角模样具有坚毅的下巴。
  我以前怎么也想不通下巴跟坚毅有关,没想到终于可以百闻不如一见。
  老板刚好将咖啡放在我面前,并看了我一眼。
  我有些不好意思,赶紧从女孩身上移开视线。
  打开公事包,拿出笔和一张白纸,放在桌上。
  因为我没有坚毅的下巴,所以我左手托着腮,右手手指头转动着笔,
  构思该如何下笔。
  突然“砰”的一声,我撑在桌上的左手肘跟着一滑,我吓了一跳。
  原来是那个女孩冲撞到我的桌角,使桌子顺时针转了10度左右,
  而桌上的咖啡杯和汤匙也因碰撞而铿铿锵锵。
  她却只是转头看我一眼,并没有停下脚步,又迅速转身离去。
  拉开店门时,门把上挂着的三个小铃铛,紧张地摇晃,互相碰撞。
  “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的视线跟在她身后,感觉她好像在草原上被狮子追逐的羚羊。
  她停在亮着红灯的斑马线上,眼睛紧盯着马路对面,显得焦急而不安。
  绿灯亮了以后,她快步向前,冲到马路对面,再往右跑了七八步。
  然后迅速钻进停在路旁的一辆红色车子。
  车子动了,她开走了。
  我收回目光,回到咖啡馆内。
  现在只有我和老板两个人,但他并没有因为好奇而停下手边的动作。
  甚至连桌子的“砰”、咖啡杯和汤匙的“铿锵”、铃铛的“当当”,
  他都置若罔闻。
  太冷静了,非常适合当武侠小说中大侠的原型。
  相较于他,我显得大惊小怪,不禁哑然失笑。
  目光再回到桌上的白纸时,看到白纸的左下方有一滴晕开的咖啡。
  拿起笔,在咖啡滴外围,连续画了好几圈同心圆。
  圈愈画愈大,使图形看起来像是一个射箭的靶,靶心是咖啡。
  再画了几枝箭,由右上方射过来。
  为了强调箭势来得又快又猛,在每枝箭的后面,用力画了几条线,
  同时嘴里也发出“咻咻”的配乐。
  这是我画图时的坏习惯。
  小时候上美术课时,老师曾说:
  「厉害的画家,画风时,会让人听到“呼呼”的声音;
  画雨时,会让人听到“哗啦啦”的声音;
  而画闪电时,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摀住耳朵。」
  为了让同学们称赞我是厉害的画家,又怕他们的耳朵不好,
  听不到我的“画”,于是我在画画时,嘴里总会做些音效。
  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于是我画狗时会汪汪,画猫时会喵喵,画鸟时会咕咕咕。
  那时我天真地以为,我会成为一个很厉害的画家。
  直到有次老师叫我们画“我的母亲”时,
  我的嘴里很自然地喊出:『死囝仔!不读书还看什么电视!』
  结果惹得全班哄堂大笑。
  老师走下讲台来到我身边,看了我的画一眼后,说:
  「孩子,画画这东西是讲天分的,不要太强求。」
  我才知道,我不是当画家的料。
  扯远了。
  把视线拉离画满箭的白纸,移到旁边的深色咖啡杯。
  再移到深色的桌子、深色的椅子、坐在椅子上穿深色衬衫的我。
  然后抬起头,看着深色的吧台内正在煮咖啡的老板。
  我的思绪终于又回到这家咖啡馆。
  自从不想当画家后,我就不太会分辨颜色。
  只要比棕色脏一点、比紫色暗一点、比黑色浅一点,
  对我而言,就叫深色。
  我的个性是如果不能把一件事做到最好,那就干脆摆烂。
  但现在不是摆烂的时候。
  我得想出一男一女的名字,来代表故事中的男女主角。
  虽说名字只是方便称呼而已,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故事本身;
  但我还是希望能在故事开始前,给主角们适合的名字以表示尊重。
  我的个性是如果不想把一件事摆烂,那就要做到最好。
  所以,该叫什么呢?
  我抓了抓头,又把视线回到白纸,咖啡滴已经干掉了。
  仔细一看,痕迹的形状还满像人的侧面。
  正想与那片落叶上的痕迹形状相比对时,
  左前方突然传来一阵细微却清脆的“当当”声。
  我反射似地抬起头,朝向声音传来的位置。
  那个女孩推开店门,又走进来。
  「嗨,真对不起。」她说。
  我抬起头看着她,一脸疑惑。
  她站在我的桌旁,指了指略微歪掉的桌子,然后用双手将它转正。
  『没关系。』
  桌子又不是我的,你如果撞坏桌子(或是你的骨头),也与我无关。
  「咦?你也画画吗?」她歪着头,注视着桌上那张白纸。
  『随手涂鸦而已。』我有点不好意思。
  「嗯……」她似乎很仔细研究这张“画”,端详了一会后,说:
  「我可以坐下吗?」
  『喔?』我楞了一下,『请坐。』
  「站着看图很累。」她微微一笑,坐了下来,在我斜对面的椅子。
  她拿起白纸,靠近眼前,然后就不动了。
  「你一定不是学画画的。」
  等了几分钟后,她终于开口说话,但眼睛没离开白纸。
  我感觉被小小嘲笑了一下,脸上一红。
  「这张图几乎没有画画的感觉,只是由很多杂乱的线条组成而已。」
  『喔。』我含糊地应一声。
  「而且也没有半点绘画技巧。」
  是啊是啊,我又不懂画画。
  「构图很糟,完全没有主题。」
  是怎样!不可以吗?
  「画画怎能这样呢?」她摇摇头,「唉,可惜了这张白纸。」
  还没说够吗?小姐。
  我把公事包的拉炼拉上,左手提起公事包,打算起身走人。
  「你刚刚的思绪一定很乱。」
  她没有察觉到我的动作,仍然看着白纸。
  『嗯,我刚刚在想事情。』
  我有点佩服她的敏锐,便回答她。
  「你一定还没想出答案吧?」
  『没错。你怎么知道?』
  「因为这张图虽然画了很多枝箭,却没有一枝箭插在靶心上。」
  她的眼睛终于离开白纸,看了我一眼。
  我松开提着公事包的左手,也看了看她。
  「你学的东西是科学吧?」她把白纸放在桌上,问我。
  『我学的是工程,应该可以算是科学吧。』
  「嗯。我果然没猜错。」
  『为什么这么猜?』
  「你看,」她指着白纸上很多同心圆所构成的靶,说:
  「这些圆形的感觉不是画,而是一种单纯的几何图形。」
  她移动手指,指着几枝箭,「还有这些菱形的箭头也是。」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了看那些图形,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你应该很习惯常画些三角形、方形、圆形之类的东西。」
  她看了看我,然后点点头,透露出一股自信。
  「但是这些图形并没有表达出你的“感觉”,它们只是帮助你了解或
  思考东西时的工具而已。这好像是学科学的人常会有的习惯。」
  『喔。』
  我再仔细看着白纸,觉得她说得好像有点道理。
  「不过这些线条我不太懂。」她指着箭后面的线,又说:
  「这些线条很有力道,是整张图最有趣的地方。但是,代表什么呢?」
  『你猜猜看啊。』我不好意思告诉她,那是“咻咻”的声音。
  「我猜不出来。只是好像可以听到羽箭破空的声音。」
  『真的吗?』我突然有点激动。
  老师,你骗我!我应该有天分成为画家的。
  「怎么了?」她似乎很好奇。
  『没事。你能听到声音真好。』
  虽然我还是不太相信她真能听到咻咻的声音,
  但我已经开始觉得这个女孩很可爱。
  我的个性是只要女孩子相信我,就会觉得她可爱。
  「可以借我一张白纸吗?」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