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
作者:散发弄舟      更新:2021-06-05 11:26      字数:4811
  飙完作业再回来飙欠账。
  161妄想衍生*突发事件*(V27)
  阴霾的天空下着倾天一般的暴雨,浓厚得云层遮蔽了一切光线般,只有污浊的颜色在空中流动。
  巨大的雨点降落到地面,轰鸣的雨声仿佛是悲恸的哭泣。
  半毁的彭哥列基地,有人固执地坚守,以生命抵御窥视权利与力量的侵略者。被激怒的猛兽从蛰伏的暗处走出,撕碎在领地里徘徊的敌人的喉咙。
  环绕着基地的树林变成了隐藏的血腥战场,鲜艳的红放肆地飞溅,然后被暴雨冲没消失。
  连同生命也坠毁在黑暗之中,不留痕迹。
  “哈哈哈哈哈哈!!!”银色长发的男人站在雨中狂妄地嘲笑他的敌人,雨点疯狂地打在他身上,从头发到裤脚都被浸透。然而为敌者却用身体感受到他越发恐怖的攻击。
  “再来啊!你们这些渣滓!!”斯贝尔比·斯夸罗甩掉剑刃上的血迹,带着皮手套的义手感觉不到冰冷指尖的寒意。
  穿白色制服的男子充满惧意地看着他,手中武器上的死气之火微弱得摇摆不定。他的同伴只剩下一个,那名女子艰难地站在后面,白色上的鲜红是雨水冲刷不掉的。其他人都是地上再也不能说话的尸体。
  他想至少要有人去通风报信,于是蓄积了最后的力量向持剑的男人冲过去。
  斯夸罗笑得傲慢,毫不在意那名仓皇奔向树林的女子。
  剑刃穿透男人的胸膛。
  血色的花朵绽放在女人的额头和胸口。
  “即使是女人我也不会手下留情。”披着斗篷的开膛手王子优雅地从树阴中走出来,十年的时间让他少了些年少时的张狂。
  这对敌人倒不是喜闻乐见的。
  贝尔伸手扶正那标志的王冠,淋湿的浏海一缕一缕,露出了还未消退杀意的眼睛。
  “我还以为你死在那头了呢!”斯夸罗不甚友好地向他招呼,那是他们惯常的交流方式。
  “你不死我怎么敢死?”贝尔绕过地上的尸体走出来,那些蝼蚁给他当脚垫还不够资格,“列维那边已经回去了,老大好像问出了什么。”
  一开始谁也没有料到,发生的所有都是闪电战式的毁灭打击。
  就连彭哥列十代首领被射杀这件事也是不久之前才收到。那时他的棺材都已盖上。
  像是谁早已安排,悄悄地在幕后指挥着。
  他们谁也不相信这只是个突发事件,只有被开了恶劣到难以接受的玩笑一样暴怒。
  XANXUS从审问的房间里走出来,身后关闭的门缝隙里传达出死亡的气息,是谁的肉体到灵魂都已焦黑。
  “那些徘徊在附近的垃圾们……”他红色的眼睛里流淌的是黑暗的河流,要把那些污染天空的鼠辈埋葬在河底。
  贝尔的飞刀在墙上的地图上钉住几个画红点的地方,已经给他们的目标盖上了死亡记号。
  窗外昏暗的天色如同天垮掉一样。
  但是谁也不愿意承认他们真的失去了包容一切的天空,那名总是温和微笑的男子只剩下永远静止在照片上的影子。
  “已经确认那个情报是真的了,十年前的纲吉来到了这个时代。”斯夸罗说,从路斯利亚那里得知的消息。
  这一次,绝对不再次错失。
  人生能有Replay的机会简直就是上帝开的混账玩笑。
  “纲吉……”
  叹息一样的呼唤最终飘散在残破的墙边,他们已没有时间追悔时却的光阴。
  那本来就不是他们的行事风格。
  或许没能让毒蛇玛蒙一同出现是唯一的遗憾,那个男孩一定会为此伤心。不论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他依然没变——他致命的弱点。
  为了你,我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瓦利安全员出发。“
  ——收到第十一奥维拉部队的紧急联络,B级以上的四名干部被不明人士暗杀,因为是在不可能的情况下被杀害的,现在正在紧急调查中。
  ——快到鼹鼠活动的时间了么……彭哥列的特殊暗杀部队瓦利安。
  END(1300字)
  (我爱小剧场……)
  极昼(了纲)
  抽签出来的指定文
  关键词:世川了平、R魔王秘密基地、香烟、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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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着茶色的太阳眼镜,穿着红色的羽绒衣,全身上下被厚重的极地防寒服包得扎实,羽绒衣连带的帽子上那一圈绒毛与男人刚毅的脸不大和谐,增添了一些戏剧般令人会心一笑的柔和。
  这里是南极圈边上的一个小型观测站。切却地说,是彭哥列门外顾问兼十代首领家庭教师,人们暗地里称为REBORN大魔王的秘密基地——专门提供避难、偷闲及非人训练,其中又以针对自己苦命学生的斯巴达式训练为主。
  即使是在极地边缘,那零下计算的温度和阳光热度也难以抵挡的剔骨寒风,让这里再怎么看也不能被当作是度假的地点。
  带钉的靴子走在冰面上,发出喀嚓的冰渣碎裂的声音。世川了平的脚步在海边听下,抬手摘下眼镜在成群结队往海里跳的企鹅中寻找。时隔多年,他似乎终究学会了辨认出穿着企鹅装钓鱼的悠哉少年。
  里包恩难得了惊讶的口吻。
  “没想到,竟然是你找到这里来。”
  重点是你。
  竟然是你。
  不是云雀恭弥,不是六骸,甚至不是瓦利安或者其他人。就连同在一地区的泽田家光和巴吉尔都没有察觉。看上去是最头脑简单的世川了平反而凭着一厢本能找了过来。
  这大概就是野兽的直觉和超直觉的差别——模糊的无意识和清晰敏锐的有意识。
  黑夜还固执地笼罩着天空。南极的夜空里可以清楚地看见划破穹幕的银河,星光闪耀。旋转飘渺的彩色气流辉映着苍穹边境的一线光芒。
  “阿纲在哪里?”了平在里包恩身边蹲下,捉住一只路过的企鹅。企鹅愤怒地鸣叫,用尖嘴啄着他的厚手套,不停地扭动。
  “基地以东两公里外,冰面一下十米。”
  “这是极限训练的内容吗?”那只企鹅还是借助光滑的羽毛的力量,从他的手心逃走了,歪歪扭扭地摇摆到岸边,逃离似的一头扎进海里。
  里包恩露出招牌的诡异笑容:“只不过让他在下面呆十五天,再自己想办法出来而已。这差不多是他的极限了吧。”
  “今天也是最后底线了。”
  “随着黑夜过去,将会看到破冰重生的泽田纲吉。你也一起来吗?”里包恩收拾起鱼竿,拍落一身的冰渣子。
  了平跟着站起来,紧握着拳头对着海洋喊了一句:“我喜欢挑战极限的人!!”
  “是是,我们都知道你很喜欢他……”里包恩弯起嘴角的小弧度,轻声喃喃自语,拖着东西往反方向走,全然不顾还站在海边用笑声惊扰企鹅们生活的傻瓜。
  从海边的观测站开着极地专用的工作车,照着GPS卫星定位系统的指示到达了里包恩所说的地方。(大多数时候,你看南极到处都长的一个样。)
  扒开表面的碎冰块,露出显然是打磨过的冰面。了平抚着光滑的表面,眯着眼似乎想要把视线穿透。
  冰川里夹带这碎石和沙子,并不是林珑剔透的晶莹。冰层下面投射着不健全的光线,星光没有足够的力量深入表面以下。
  忽然,在那黑暗的冰面下闪烁了一下金色的火花。
  起初,他们还以为是折射星空的倒影,看走了眼。但接下来那片光芒越发地明亮和强大起来,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这隔绝人间的屏障。
  “看来还活着啊,蠢纲,只是似乎到了最后关头却力气不够?“里包恩说着,退到了五米之外。
  因为旁边的了平已经扯下了手套,手指上的晴之指环呼啸着燃起了澄黄的火焰。
  像是在呼应着那片猛烈燃烧的沸腾热血,大空的金色也到了极限的临界点。
  (不下心变成了零点突破的话,搞不好自己也会死在里面哦。里包恩曾愉快地在训练开始时向纲吉告诫。)
  在强烈的火光之中,了平咧嘴笑着挥下了拳头。
  轰然的巨响打破了南极上空的死寂,黎明前的黑暗!
  火焰的热浪。
  破碎的冰块反光。
  被汽化的晶体。
  蒸起的白色烟雾温柔地包裹这青年疲惫的身躯。
  纲吉狼狈地站在被砸开的坑里,肩上还顽固地背着一个背包(里面曾装着让他过活这十五天的食物)。大大小小的冰块,叮叮当当地滚落,在他脚边汇集。
  他迷茫地抬起头,金色的眸子还无法聚焦。间断而长久地维持着超死气模式和不断地集中精神控制死气之火(哪怕一点点失控,融化的冰水足以将他封冻),已经让他的体力完全透支。
  金色的火焰慢慢熄灭,只剩下零星的火花飘散在冰冷的空气中。
  了平抓起预备中的羽绒衣和毛毯,纵身跃进坑里。一把包住纲吉摇摇欲倒的身体,横抱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蹬了出去。
  (一旦解除了死气之火的包围,他立刻就感受到了把人冻僵的寒冷。)
  纲吉在把自己直接打包成蛹的织物里,用剩下的全部力气挣扎着动了动,拉下盖起脸的毯子钻出头。
  “……了平大哥……?”他疑惑地眨了眨金棕色的大眼睛,自下而上地看着本不该出现在此时此地的人。喝出的热气转瞬凝固成上升的白雾。
  了平低头安然一笑:“阿纲你真厉害啊,不愧是我看中的人,真是让人极限激动!!”
  他一如当年般直白地答非所问。纲吉把脸往毯子里缩了缩。
  “蠢死了,结果到最后还不是让别人来帮忙。”里包恩抽出一支香烟,想感慨一下此时内心的复杂,却发现怎么都点不着。
  “为什么了平大哥你会在这里?”明明谁也找不到,谁也没有发现。
  “因为饿哦想来了,所以就来了。”从这个人嘴里显然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什么意思嘛……
  他小声嘀咕着,视线纠结在自己下颌处,微微蜷起的手指上,上面散布着一些冻伤的紫青。
  “现在刚刚好看日出,天要亮了。”了平说。
  被抱着的方向随着身形的移动变化,他们面向着东方。那边,压抑已久的光明正在薄发。
  太阳,像一团混沌的光线缠绕,燃烧着深黄到橙色的火焰。沿着凸凹起伏的地平线缓慢跃出。夜幕随着七彩斑斓的光芒退去,星光隐没。
  南极圈内长达半年的严冬和黑夜终于结束。
  纲吉在震惊之余抽空瞟了眼头顶上方,那还盯着天边聚精会神的人,笑容一如那绽放的金色阳光。被岁月洗练磨砺的脸庞,眼角是锋芒毕露的锐利。
  他忽然发现了心底的一小块空白。那是在过去的意识里一直被遮遮掩掩未曾探寻的地方。入如今,却因为阳光的照耀渐渐显露出蜿蜒的海岸线。
  抱着自己的手臂很有力。
  纲吉侧过脸,在温暖的胸膛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安心地闭上眼。
  接下来的睡眠时间里他会有一个好梦吧,他想。
  至少,再度睁眼的时候,能看到从西向东徘徊在地平线上不下落的太阳。
  极昼。
  在漫长的夜晚之后,是同样漫长的白天。
  太阳将一直伴随着天空,直至下一个夜晚到来。
  FIN
  '27生日贺'ROSA(正纲)
  你一直很坦白地说,你讨厌这矫情的称号。把这被世俗贬谪下高贵宝座的娇艳作为你的名称,充满一往情深的纯粹和不可侵犯的尖刺,高高在上的模样。
  其实你不止讨厌这一点,你说那样多情地冠上花的名字依然掩盖不了下面血腥和黑暗,何必这样状似浪漫和多愁善感?
  最重要的是你并不适合,也不想适合。
  那个你称为首领的男人笑着说你不解风情,你推了推眼镜不答话低头工作。你知道和他理论这些根本没有意义,他不会因此而被左右思想,而你也接受了本没有拒绝余地的命名。
  那些所谓的风情,是不是他们自我嘲解的一种方式?日日夜夜用虚浮的花朵来装饰梦境,来排解谁都不愿理会的寂寞?
  可是在此之前你从没想过,你有一天会与那种弱小的美好有所交集。
  你认可。
  你以此为象征。
  你迷恋视线透过与之交叠的形象。
  密鲁菲奥雷第二小队'ROSA',队长入江正一。
  ——Rosa。意大利语中的蔷薇——
  霏霏淫雨断断续续地下了几乎一周,仿佛整个世界都沉浸在一种潮湿的低迷气氛中,到处都是湿漉漉的。粘滞的梅雨从天边滑落,云层倾覆,濡暑终于落下它阴湿的帷幕。
  日本的某处,在地图未作标记的地方,并胜町茂密的丛林里隐藏着近在咫尺的敌人基地。
  脚步落在浸湿的满地落叶上,厚积的落叶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