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节
作者:套牢      更新:2021-06-05 11:25      字数:5139
  青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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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最近越来越趋于平静化的江湖被震惊了,人人都谈论着一个新出道的年轻人。据说那人武功极为上乘,恐怕连当今武林盟主也非他的对手。让人成为谈论话题的原因不只是因为他来无影去无踪的行迹和出神入化的武功而是因为没人知道他究竟是正是邪是敌是友。那人曾从邪教魔徒手中救出丐帮帮主,但是转过天又打伤了正在切磋武艺的少林主持和武当派掌门人。更让人称奇的是,据说那人外表是个美貌如仙子的少年。于是人人都在揣测此人的来历,每个门派都想得到这个人为自己所用,但又怕引火上身。江湖中人的身上都有一种躁动的细胞,而这种细胞多数情况下是与嚼舌联系在一起的,于是乎,燕清池的大名很快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第一章
  我手里把玩着一块小金牌,把它高高举在头上看看成色,又放在嘴里咬了咬,好象是纯金的吧,这个就是价值连城的金令牌吗?好小气,就这么大点居然那么贵,抢钱啊?
  我趴在房顶上,头上是高高的月亮,过脊的是冰凉的秋风,好饿,掏出怀里的果子咬了一口,还是这个东西实在一点。一转头,看见一个和我一样呆在房顶上的老兄,他也饿了吧,我想了想,决定牺牲小我,解救他人,把怀里剩下的唯一一个水果丢给他,那个人却不领情,高傲的瞧了我一眼把水果一脚踢到一边。喂,你不吃就不吃,起码丢回来还我,我还饿着呢。
  你问我为什么要趴在房顶上?其实我可以不用趴的,象那位老兄就是用坐的,我懒,所以我趴着。干吗一定要在房顶上,笨笨~~~~今天是天下第一比武大会的最终决战,魏行云对决江尚步的日子,地点在皇城的紫禁之颠,什么是皇宫?我不知道,他们说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的家。因为毕竟是别人家,太嚣张毕竟不太好,所以乖乖的躲在了房顶上。
  呵呵~~~出了师门下山有三个月了,终于让我见识到“天下第一”的风采了。
  本人在下我——燕清池,正是为了这天下第一来的。说起这来话就长了,恩……其实也不算太长了……有三个月那么长。
  我跟我师父学艺,原本说好二十三岁时让我出师下山,可三个月前,我刚刚满十八岁,师傅就兴高采烈(不过后来有人告诉我那种表情叫做“迫不及待”)地让我出师,还说“青出于蓝而怎么着蓝”的(我忘了……),塞给我几两银子让我下山。我不想走,可师父说好男儿应当志在千里,勇取天下第一。我问什么是天下第一,师父一脚把我踢出房门,撵了出去,还说不在江湖上拿个天下第一就不要回来见家他老人。
  哎~~~~没办法,看着前来送行的师兄弟们(两个师兄三个师弟)依依不舍的眼神(不过后来有人告诉我那种眼神叫做“欣喜若狂”)我大义凛然的说,“我先行一步了,等我做成了天下第一,马上就回来和你们相聚。”结果当场有人痛哭流啼,一个劲的说,不急,不急,慢慢来就好。看,我的人缘就是这么好,大家多为我着想。
  下了山,我就有点发蒙了,山下的路那么多,哪条是通往江湖的呀?我随便抓过一个人问,那人摇头,再问一个,还是摇头,三个,四个,都是如此,定是他们欺负我善良,不肯告诉我,于是我揪着一个人的衣领,恶狠狠的盯着他的眼睛,结果,结果那个人居然眼睛发直,流了一地的口水,口齿不清的说,“小美人,我家就是江湖呀~~~~”放你娘个屁,你家是江湖?你家装的下那么多水吗?我掏出剑,用剑鞘很很的咂着他后脑勺,那个人终于抱着头杀猪般的嚎叫,“爷,我说,我说,江湖,江湖往东走……”切,早说不就省了这顿打?我满意极了,可是才走了两步,我又折了回来问他,“哪儿是东?”
  总而言之,我是顺利的一路往东走去。
  但是,侠客行嘛,当然要发生一点波澜起伏的小插曲才过瘾。先是在某地——谁知道是哪,进城的时候忘了看城楼上的大匾——遇见了一群锦衣人欺负一个乞丐,还自称什么教什么主的。哎呀呀,你有权有势就随便欺负人啊,我二话不说,拔刀……不,拔剑……相助,赶跑了这群仗势欺人之徒。那乞丐倒是不卑不亢的问了我的名字,还说什么救命之恩感激不尽,少侠有困难尽管来丐帮找他洪帮主便是。丐帮?帮主?丐帮的帮主不也是乞丐,有事找你?省省吧。你若真有能耐就不会沦落为被人欺负的地步了。
  然后在某个山头,是什么山?我忘了,反正是座山。我遇见一个和尚和一个道士在打架。哎呀呀,你知不知道打架很危险的,万一误伤了围观的人怎么办啊?连我都好久没为了争吃食跟师弟打架了,你们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还不必明白着其中的道理呢?我上前去劝架,两个老家伙居然不理我,我一生气,一人赏了几拳头。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两眼发光佩服得死盯着我瞧,直呼奇才。怎么挨了打还这么高兴啊,或许他们喜欢让人揍吧,我抬起脚又在他们身上补了几脚,反正举手之劳而已,讨一下老人家的欢心吧。我飘然而去,和尚和道士吐着血滚在一起,这下他们应该满足了吧。
  难道天下人的武功都这么强?对付几个纨绔子弟居然动用了我两成的功力,为个和尚和老道劝架竟然用了我三成的功力,看来师父他老人家不怎么样嘛,不爽,我很不爽。
  接下来,我在通往江湖的途中听说天下第一比武大会的最终场将要在紫禁之颠举行,呵呵~~~~我乐了,天下第一啊,我想,向赢了的人买了天下第一就可以回去复师命了。呃~~~~我有四两三钱银子,不知他愿不愿意卖给我。
  可想要看他们比赛还真的不容易呢。据说要金令牌,这金令牌只有一十八面,所以每个都是价值连城,而且业已售罄。怎么办呢?万一我去晚了,天下第一被别人买了去怎么办啊。其实可以不用什么令牌的,我只要用轻功越过墙头就行了,可师父他老人家教导过我,为人要正直,免费看戏怎么成?所以我守在通往会场的必经之路上,希望有人愿意转让。
  我拉住一个人,拿自己的宝贝——竹蜻蜓——要与他换令牌,那人不干,还一个劲的骂我白痴,气死我了,我一生气痛扁了他一顿,把那个人捆起来丢在厕所里。
  于是我拿着令牌大摇大摆的进了皇宫。
  可是比武根本没进行,据说夺冠呼声最高的魏行云居然没来,据说三个时辰之后被人在茅房中发现,绑在身上的绳子上还插着一个竹蜻蜓,据说魏行云直称要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从此再不过问武林中事,据说江尚步说什么胜之不武无论如何不敢称天下第一的称号……总之,天下第一没有的买了。
  郁闷啊~~~我心里极其不痛快,从房顶上下来,我心情低落极了。路过一个房间,隔着窗子,我看到了里屋宽大柔软的床和桌上凌琅满目的糕点。顿时饥饿感和刚刚在房顶上吹了冷风的寒冷感向我袭来。
  恩~~~~那个,我悄悄的想,反正屋里没人,我借用一点东西应该没问题吧。
  我推开窗子,进了屋里,留了二两银子在显眼的地方,应该够了吧,然后坐下来大块朵颐桌上的食物。不愧为宫里的点心,够好吃,我不禁吃了好多,吃的多了,就口渴,我抓过旁边的茶壶,(恩~~~~~现在想起来它长的的确和一般的茶壶不一样)壶里的茶是辣的,宫里的东西就是怪,我咕噜噜的都喝进了肚子里。
  打了个饱嗝,起身想要离开,突然觉得一阵头晕,好困~~~~~~我就着那张床睡了起来。
  呃~~~~~二两银子连吃饭带住宿应该够了吧。
  当我再次忽悠悠睁开眼睛,我发现我的头顶上有一张陌生的脸,是个年近三十的壮年男子的脸。
  那是什么呀?我麻木的大脑想不出答案。
  “恩……”我呻吟了一声,动了动有些须僵硬的身体,想要坐起来,那个人却将我又按了回去,我这才发现我身上的衣服全都不见了。
  天呀……我慌了,我的身上没有衣服,就没法出门,那我怎么当天下第一啊……
  “……天下第一……”我口齿含糊的说。
  “天下第一?”那个人皱了皱眉,(其实他长得也挺好看的,)“朕就是天下第一啊……”
  呃?他是天下第一?那……“我要,我要……”我要买……
  “没问题,小美人,”那个“朕”痛快的回答道,“莫急,朕这就给你。”
  说完,伏在我的身上,舌头在我的身上走来走去,所到之处留下了一道道的痕迹。
  “真是个可人儿呢,”他抱着我的身体,双手上下摸索着,“让朕瞧瞧,娇躯暖玉温香,细腰不盈一握,媚眸风情万种,这身子,别说朕后宫的三千佳丽要望尘莫及,恐怕穷尽天下也再找不到这样的美人啊~~~~”
  他的嘴附在了我的嘴上,拼了命的吸取着我口里的津液,紧合的四片嘴唇,不留一点空隙,我根本喘不过气,我摇头想要逃走,但好象我的动作让他更加顺利的将舌头送进我的口腔,他的舌一下缠绕着我的舌挑逗着它,一下又细致的舔舐着我的牙齿和口腔里每一个角落。一双大手在我胸前的两颗突起上用力地搓揉着。
  终于,在我以为我要窒息而亡的时候,他放开了我,银丝缠绵的挂在我俩刚刚分开的嘴角,我想逃,但是突然一股莫名的感觉冲上我的身体,让我四肢无力。
  “看,光是这样你就有感觉了,真是敏感呢,”他一手抓住了我胯间的突起。
  “恩~~~~你放手啊~~~~我~~~~”感觉到它的涨大,我又羞又惊。
  “啊?……呵呵……”他坏心眼的笑,“不用紧,就在朕的手中解决吧……”
  他逗弄着它,很快就让我“解决”了。
  我还没来得及哭,他就扯开我的腿,撩起自己身上明黄色的袍子,将一个灼热的物体送进了我后身的穴中。
  “哇~~~~~”我终于大声哭了起来。“不要……不要……”
  当天下第一这么疼吗?那我不要了……师父,我对不住你老人家了。
  “别哭,别哭……”他轻声安慰着我,“很快就不疼了……”
  他一双大手细细揉掐着我的粉臀,让我不自觉的摇摆起腰身。
  “恩……小妖精,你可真是让朕销魂……”
  他大力的撞击着我,我拖着哭腔呻吟着,不知道他究竟在我体内释放了多少道灼热的液体,也不知道我在他的手中和口中“解决”了多少回,总之,在他终于肯放开我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蒙蒙的泛起了鱼肚白。
  我朦朦的睡去,又幽幽然的醒来,我正蜷缩在他的怀里,他精壮的身子整个包住了我的身体,强健的手臂搂着我的身子,结实的腿缠在我的腿上,手还留恋的摩挲着我身上光滑的肌肤,好象在鉴定一件宝物般细致。
  他没有发现我醒过来,低声叫道,“富全——”
  一个人立刻推门而入。
  “昨晚伺寝的娈童朕很满意,(什么是娈童?…_…!!……)重赏……恩……还有,他叫什么名字?”
  那个人立刻跪了下来,结结巴巴的说,“回……回皇上(哎?他不是叫“朕”吗?什么时候改名了)昨晚,昨晚没安排伺寝啊……”
  “呃?”他的手一松,我从他怀里滚了出来,头撞上床角的柱子,顾不上装睡,我疼的叫了出来,他慌忙搂过我的头,轻揉着我头上的包,“那……那他是谁?”
  跪在地上的人一看见我,就象见了鬼一样吓的浑身乱颤,“皇上饶命,奴才罪该万死,奴才不知道……”
  “不知道?”他怒吼,不过手上的力度到没什么变化,还是轻柔的如三月春风般和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