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节
作者:那年夏天      更新:2021-05-29 17:40      字数:4792
  “不要多想,这种麻烦的问题不用你分心。”纲手大力的拍打自来也的背脊,又低语说道。“再者,莱西那孩子不会有问题的,她现在也是旗木家的人。”
  “旗木?和白牙家那小子?”自来也一脸惊诧的表情。
  “是呀,前几日在我这入籍。”说到这里,纲手思量了下后,将自来也手中的病历抽出来。“我还是过去看下。”想来纲手还是不放心莱西。
  纲手推门进了莱西的病房,当她看到莱西时心里一紧,因为坐在病床上的那个人并不是莱西…
  但纲手未将此表现到脸上,她将门关好并反锁后,来到病床前站定。
  “处理的不错,你的忍术越来越好了。”纲手看了下由莱西紧急处理过的右手,夸奖道。
  “谢谢您的夸奖。”莱西笑着回应。
  “这种天气还一个人去爬山…”纲手的话听起来好像带一丝埋怨。
  “因为想多看看卡卡西,所以站高点。”莱西仰头看着纲手,语气诚恳。
  “这样么?”纲手坐到床边,使自己与莱西平视。
  “好久不见,不是么?月老师…”
  “被看出来了,真可惜…”莱西翘起嘴角,用左手捻着自己的下巴。“哪里出了错?”
  “算不上错,只是我从未将莱西错当作你。她确实和你相象,可她没有这样的眼神。”纲手摸上莱西的脸颊,用拇指抹过莱西的左眼。
  莱西侧过脸,纲手悬在空中的手…
  她想起月老师并不喜欢别人的触摸,以前猿飞老师碰她也会被闪开。想到猿飞老师,纲手慢慢垂下手的同时将眼神从莱西脸上移开。
  “老师他…”
  “我知道…”莱西停顿下后,歪头说。“大蛇丸杀死日斩,又死在佐助手里。不是很有趣么?”
  纲手看着眼前的莱西,有些疑惑,自己印象里的猿飞月并不爱笑,而她此时的表情却是莱西经常挂在脸上的。难道说莱西其实是猿飞月么?纲手愣住了,因为她从未往这方面想过…
  “有什么想不通的么?”莱西抓住纲手的手,将和纲手手指绞在一起的衣角抽出来,然后自然抹平。
  “您和莱西…”纲手不自觉的抓着裤子,但却强迫自己看着莱西,为了不错过对方脸上的表情。
  “她是我女儿,长的很像我吧。”莱西笑得很美,那是一个母亲的表情。
  血迹染上了纲手的裤面,而她却仍不知痛的抓着伤口。
  莱西低头看到纲手裤子上的血迹后,叹气。扳开纲手的手,并捏在手里,不然她又不知道要抓哪里呢。
  “这么多年,你倒没变,一紧张就抓东西。”莱西笑着,用绑着绷带的右手将滑到面前的头发勾到耳后。简单的动作中,带着别样的风情。
  纲手看着顶着莱西皮相的猿飞月,心中难受,月老师觉得自己未变,可她已不是自己记忆中的样子。而她在消失后发生了什么…
  “月老师,为何你会在莱西的身体里。”纲手突然想到大蛇丸找到自己时说的转生之术。
  “这孩子摔下山的时候吓晕了,所以我出来代她处理下。怎么说从终结之山掉下来我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才能将损伤减至最小。”莱西晃晃在减速过程中受伤的右手。
  而纲手的注意却在猿飞月那句不是第一次从终结之山摔落上,这是否与猿飞月的消失有关?
  莱西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但是她不打算解释,有些东西没必要说出来,做为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就可以了。
  “没有其他事,我可以回去了吧。”
  纲手想了下后点头。
  “果然那小姑娘说我需要留院观察是拖延的借口。”莱西掀开被子,下床。
  纲手反应下后,明白猿飞月口中的小姑娘是指静音。
  “这几天应该都是我,所以有空的话和自来也到‘归去’坐坐。”莱西拿起放在一旁的油伞,开门出去。
  要关门时,她想起莱西之前的事情转身,指着自己向纲手说,“这孩子两岁时,我就死了。所以不要和她说我的事情,拜托了。”
  “为什么?”纲手语气中带着迷惑。
  “没有我,她也过的很好,不是么?”莱西虽然笑着,但眉头却是皱着的,其实猿飞月是希望陪伴莱西的吧。
  顶着莱西身体的猿飞月漫步在村里的一条小路上,仔细的看着街道的两侧。虽然这条路她随莱西身边走过多次,可这一次却是自己脚踏实地走着的。
  猿飞月从未想过自己会用这种方式再次踏上这片土地,她只是想呆在自己孩子身边…
  这次自己救下了莱西,不知道之后团藏会有什么动作,很期待呢…
  有人从身后抓住莱西的肩膀摇晃,同时不快的抱怨。
  “叫你不理我,叫你不理我…”
  原来不知觉中,猿飞月走到了学校附近,而摇晃她的是叫她多次却没得到回应的浮水。
  至于为什么猿飞月没理浮水,谁让猿飞月对莱西这个名字还没有自觉呢。
  “一起回去么?”
  浮水看着莱西一愣,莱西温柔的邀自己回家…
  浮水低头看看手上学生今天雨中训练的记录,还要写评价的…
  “等我放下东西,一定等我。”
  猿飞月看着浮水的背影笑了,她知道眼前这个和自己女儿年龄相近的女孩喜欢自己的那个笨丫头。从一个母亲的立场来说,她更希望和莱西在一起的是浮水在而非卡卡西。毕竟和一个时常出任务的上忍相比老师要安全的多,那怕这个老师喜欢从外墙爬进自己的位于四层的办公室。
  只是莱西的生活还是要她自己来选择,自己不能改变她的生活。
  猿飞月这样想着,看向顺雨水管溜下来的浮水。
  猿飞月和浮水并排走着,猿飞月侧头用眼睛瞟向浮水,正好和浮水的眼睛对上。浮水慌忙的别开脸,过了会儿她又偷偷的看过去,再次碰上莱西的眼睛。
  浮水抬手蹭噌鼻子,掩饰自己此时的情绪。
  “干嘛看我…”
  “这应该是我问的吧?”
  顶着莱西身体的猿飞月凑到浮水身边,坏心的用气声发问。“为什么老偷看我?”
  浮水只觉被莱西吹得耳朵发热全身发冷,。
  “你今天很漂亮。”浮水说了个半真半假的理由。
  “是么?”猿飞月低头看着自己被划烂的衣角,笑起来
  浮水听到莱西的笑声,看过去。那笑容很美,有着成熟的韵味,可是浮水却觉得心中不快。因为在她看来,莱西现在的美是卡卡西引导出来,一想到此,浮水只觉得胸口一股绞痛。可脸上却挂上笑,为自己戴上一个面具好不让人看到那之下的伤。
  当两人推门进到院子里时,离儿象往常一样窜出来,可是却在莱西跟前停住了。离儿歪头看看莱西后,又围着莱西转了一圈。没象平时一样向莱西撒娇,好像看出眼前的这个人不是那个疼爱自己的莱西一般,头也不回的跑回屋里。
  “它怎么了?”浮水疑惑的问莱西。
  “大概是吃醋了吧…”猿飞月给了个似是而非的回答,踱步跟着离儿进了屋。
  晚上浮水洗澡时,发现自己又忘将换洗衣服拿进浴室,于是扯着嗓子喊莱西帮她拿睡衣。
  猿飞月自然的从衣柜里取出浮水的睡衣,来到浴室门口。她没象莱西平时一样将睡衣放在门口,而是象征的叩门后,拉门进去。
  浮水本来正要起身,这时候呆愣愣的看着门口的莱西。
  “你不冷么?”
  经莱西提醒,浮水缓过神来,赶紧坐回浴缸里。浮水将毛巾遮在胸前,脸不觉得红了起来。
  “记得把自己擦干,不然不许进我被子。”猿飞月将睡衣放到毛巾的下面。
  由于浮水早上忘了管窗户,雨潲进屋打湿了她的铺盖,所以今天两人一猫要睡在一起。
  猿飞月将浮水搂着自己的胳臂放到被子里,披上外衣出了卧室。
  猿飞月坐在走廊处,象莱西平时一样拿着酒盅独饮,只是杯中装的确是清水。喝在口中的虽是清水,猿飞月却觉得自己已然醉了,就像莱西平时一般。猿飞月想到每次莱西喝酒时,自己便坐在她身后,只是她从不回头。现在自己做着莱西平日做的事情,只不知自己现在回头,会不会看到一个自己站在身后。
  猿飞月笑着回过头,真的有人站在她身后…
  熟睡的浮水被离儿踩醒,当她发现屋里只有自己一人时,起身去找莱西。
  莱西果然在喝酒,浮水想要过去叫她,可是走到一半便停住了,因为她看到莱西身上浮着一层蓝光。那不是月光,到更像自己曾见过的鬼火。
  就在浮水以为自己睡糊涂的时候,莱西回过头来。浮水看着莱西,不知该说什么。她不明白,为什么莱西看起来那么伤感…
  …
  ‘归去’的包间中
  “这个做为贺礼,也许有些寒酸…但听说你很喜欢我的小说…”自来也取出一本小说。
  “谢谢,我很喜欢你写的亲热系列,只是没想到大名鼎鼎的三忍之一自来也竟然会是好色仙人。”猿飞月接过那本封面明显朴素很多的小说,冲自来也笑着。
  “我也没想到会有女孩子喜欢我的书。”自来也神情尴尬的抓耙着头发。
  “传闻好色的自来也大人其实是害羞吧。”猿飞月将书挡在嘴前,调侃自来也。满意的看到自来也脸红后,猿飞月起身回屋去放书。
  确认莱西出去后,自来也端起自己的茶杯,“为什么找我来这里喝茶呢?只是为了让我看看白牙他家的儿媳妇?”
  “偶尔喝喝茶也不错…”纲手饮干自己杯中的茶,“这可是猿飞老师最喜欢的。”
  没多会,猿飞月端着一盘糖饼进来。
  “这是刚烙的,算做回礼好了。”
  “好烫~”自来也冲咬开的糖饼,被滚烫的糖馅烫到后,使劲向口内吹气,帮糖馅降温。
  纲手则用饼沿沾着糖馅塞到口里,眼睛却盯着笑眯眯的猿飞月。明明要装成莱西不让人起疑,可是却又成心露出众多破绽,真不知是什么用意。
  发现纲手的注意后,猿飞月冲纲手笑得更欢。
  看着恨不能在身后加个尾巴的猿飞月,纲手无奈的将注意力放回到手中的糖饼上。
  说到糖饼,其实并没什么,只不过是当初第一次忍界大战时,村中食物紧缺,月老师偶尔做来给大家改善伙食的。总是上嘴就咬,导致每每被烫的自来也。当时自己比他也好不到哪去,倒是大蛇丸每次都安静的在一旁用自己现在的方法吃。可是这一切早已是过眼烟云,回不去…
  刺耳的抓门声响起来,猿飞月赶紧去起身去开门。
  只看到一个黑影攒进屋,蹲到莱西脚边晃着尾巴,是离儿。
  猿飞月注意到离儿尾巴上,一个白色的蝴蝶结。多年前,离儿也曾带过一条相似的绸带回来,猿飞月猜这条绸带中应也如那次一般藏了一张纸条。
  “不打饶你们了。”猿飞月弯腰,抱起离儿开门离开。
  回到屋里的猿飞月,将离儿尾巴上的绸带结下来,拆开取出里面的纸条。
  ‘老时间 老地点’
  猿飞月打开瓦斯炉,笑着将纸条烧掉。
  猿飞月没见过兜,只是偶尔从莱西他们的对话里听到那个人的信息。
  但是她相信自己能够应付,毕竟有谁能比她更了解莱西呢。
  猿飞月独自走在墓地的小路上,她知道今夜的目的地,那是莱西偶尔夜行的地方。
  猿飞月到时,时间尚早,她象莱西平时一般站在天善夫妻的墓前。她记忆中的药师天善,是个总跟在他家兄长身后的小尾巴…
  “旗木莱西…”兜的声音在猿飞月身后响起,只是在旗木两字上咬了音。“也许我该叫你嫂子…”
  猿飞月没有回答,如果这时在这里的是莱西,她又会怎样做呢?
  在一阵沉默后,兜的声音响起。
  “你讨厌我了吗?”那声音听起来很委屈,像极了他年少时期。
  猿飞月上身抖了一下后,慢慢的转过身。因为从莱西在家时谈论到兜的言语来看,莱西对兜有着好感。以她的性格而言,莱西对她有好感的人是无法故意做出伤害的。
  猿飞月在心中笑着自家女儿的善良,同时准备看看那在莱西心中占有一席之地的男孩是个怎样的人物。
  “你做了什么?”猿飞月看着兜惊叫起来。
  猿飞月之所以会如此失态,是因为她看到大蛇丸伏在兜身上,与自己护在莱西身边不同,她还看到不少生气从兜的身体漏出,聚向他身上已是灵魂的大蛇丸。
  兜听到猿飞月的话,愣了下后,抬起自己的左手。
  “还是瞒不过么?”说着,兜将衣袖扯掉。腐败的气息一下子从兜露出的左手散发开来,那手上满是鳞片。
  “很可怕么?”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