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节
作者:炒作      更新:2021-02-17 11:44      字数:4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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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邺低头吻上了那诱人的樱唇,雪露双手勾住他的后颈回吻他。待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了,才放过彼此。脉脉含情互望良久,‘扑哧’两人都笑了。
  “花脸猫,赶紧去洗洗吧!”他戏谑地说。
  “不许笑,你我彼此彼此。”她嘟着嘴,甚是可爱。
  “是,娘子大人说的对。即使如此,那我们何不鸳鸯戏水?”从未见过这样的西门邺,雪露无比震惊,疑他不会被鬼附身了吧?
  “啊!”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人就被西门邺打横抱起向浴室走去。
  “来人,沐浴。”西门邺吩咐。
  可好久并未有人来,雪露才难为情的开口:“不会有人来的,门外的人都被我解决了。”一想到他们如此亲密的样子,雪露心怦怦直跳,羞得无地自容。
  “那更好了。。。”西门邺调笑。
  雪露重重给他胸口一拳,娇嗔道:“人家不理你了,不正经!”挣扎着往下跳。
  他把她抱得更紧了,丝毫不给她逃脱的机会:“傻丫头,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这两天已经耽误了早朝,今天在不上朝,恐怕就要做遗臭万年的昏君了!可没时间来疼爱你。况且你的事情也是时候做一了结了,不可能一直躲在暗中的。”邪魅的声音,带着致命的诱惑力,听得雪露一阵酥软。
  “了结,什么了结?”她狐疑的瞪大了眼睛。
  “朕的雪贵妃是柳青青,而你是白雪露。你说这该不该了结,难不成你打算顶着柳青青的名字过一辈子?”他把她抱下了水。
  “莫非你想向天下公布我的真实身份?”她诧异,这可是欺君之罪。不知他在搞什么鬼?放在以前她承认就承认,现在现在开什么国际大玩笑?
  “我知道你在担忧什么,放心,我早已安排好了一切。你有一张天大的王牌在手,没人敢拿你怎么样。就是他们敢,也没人能活过今日正午。只是要当什么也没发生,那也不可能,你肯定多多少少要吃点苦头!”他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老谋深算,令人毛骨悚然,雪露有了被人算计的感觉。
  “王牌?莫不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正如你所想,就是西门孝允,朕的太子殿下。自古以来母凭子贵,封了念仁为太子,你是他的圣母,那帮老家伙还能翻天不成?至于你的处罚,朕无可奉告,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越来越深不可测,故意吊雪露的胃口。
  金殿陈情忆过往
  二人沐浴完后,西门邺在雪露的服侍下换好朝服准备上朝,一旁的雪露开口道:“燚尘,我并非姓白,复姓轩辕。有些事情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连我自己至今都还是云里雾绕的。等到时间成熟了,我一定据实以告。”她有一点紧张。
  “我明白了,走吧!”他听完淡淡一句,携她而去。似在逃避什么。眼里还有一抹担忧和痛楚。
  伴着一声起驾,一行人浩浩荡荡向金殿而去。龙撵上坐着紧紧相拥的二人。到了金殿门前,他下了龙撵,交代她在撵车上候旨。在他离开后,她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娴美的手指使劲绞着手中的丝帕,贝齿紧扣樱唇。由此见她的心里可是一点也不轻松。
  好久好久,终于听到宣她入殿的声音。她整理衣襟、梳理云鬓。缓缓下轿、莲步轻移、步入殿中。盈盈跪地:“罪妾雪贵妃,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声如天籁,令人沉醉。众人对这死而复生的雪贵妃也是吃惊不已,目光刷刷向她扫来。
  一袭红装、似火妖娆。面若桃花、双目勾魂、冰肌雪肤。似魅似妩又不失高贵典雅,威仪庄重。说她是妖,出尘若仙;说她是仙,妖邪妩媚;说她是人,人间难觅。她静静的跪在地上,面目清冷在昭示着她的不悦。
  “咳咳!”寂静的大殿里某人发出一阵冷咳,提醒众人那是他的女人,不容他人觊觎。众人恋恋不舍的移开了目光。可仍有几束炙热的目光迟迟不愿收回,不似他人浓浓的占有欲,有的是柔情似水,情意绵绵,一往情深。。。
  雪露没有勇气抬起头来和他们的目光对接,心道:潋影、东方崎、陆云阳你们这是何苦呢?明知不可得,还不肯放弃。天下好女儿千千万,何必为我放弃了你们的幸福?我对燚尘是心如磐石,不可移也;心如日月,天可鉴也。你们这样折磨的不只你们自己,我和燚尘也是良心不安。求你们放过你们自己,也放过我和燚尘。
  “雪贵妃,朕问你你自称罪妾,可知身犯何罪?”西门邺冷冷发问,王者之风,神圣不可侵犯。
  “罪妾知道,罪妾不该冒柳青青之名入宫。”雪露不卑不亢,沉稳作答。
  “大胆,你可知冒名顶替罪犯欺君,其罪当诛?”帝王怒,使劲一击御案,满朝文武齐齐跪倒。
  “罪妾知道。”她仍不见畏惧之色。
  “知道,还明知故犯,你难道不怕死?”他的声音极其危险,目光南湃恕?br />
  “回陛下,罪妾当然怕。但欺君一事,另有隐情陛下容禀。”雪露急急回道。
  金殿上的人用手揉了揉眉心,玩味地问:“噢!何出此言,细细道来?”金殿的温度好像一下子降到了零。
  雪露抬眼看西门邺,得到他的示意。轻启樱唇:“罪妾当时年少,与家人同游失散。流落的襄夷郡被襄夷郡守强之子行掳去,这一幕恰逢选秀钦差,罪妾的美色被他相中。为保他们锦绣前程,他和郡守商议由罪妾代郡守之女柳青青入宫。柳青青之姿太过普通,获宠之日遥遥无期。而我不同,以我的姿色,只要面圣,不封妃也绝对会封嫔。盛宠之日指日可待。他们威逼利诱,罪妾抵死不从。奈何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最且被他们强灌了药、。醒来时已身在皇宫,成了名副其实的秀女。”言辞诸多无奈,把孤苦无依令人欺凌的弱者形象发挥的淋漓尽致。
  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几个人的杀人目光。
  “好!就算你欺君一事身不由己,那为何不见朕,求朕给你做主?之后的弥天大祸,你又如何解释?你可知你身上早就不是一条欺君之罪这么简单了?你还身犯杀人罪、烧毁宫殿罪、霍乱后宫罪、不洁不忠不义之罪,你可认?”西门邺罪名的帽子乱扣一通,语气不容反驳。
  雪露一听气得牙痒痒:好你个西门邺,这事完了你给我等着!面上却无比倔强:“罪妾不认,罪妾是无辜的!当时罪妾心里很害怕,却又无力回天。本想装病躲过选秀,暗寻机会溜出宫去。也正因此罪妾才没遭到新进秀女的毒手。奈何人算不如天算,罪妾竟然邂逅了陛下,蒙陛下垂怜,封为美人。一夜恩宠天赐龙子,太后寿诞取悦太后,晋封贵妃。罪妾更是不能说了。树大招风,因罪妾受宠,宫中人人欲置我于死地。陛下不在身边,给了她们动手的机会,她们暗下杀手欲将我处之而后快。我的宫人都是她们杀得,无一生还。就连禁卫军统领火硝之妻为了让我逃出生天,不惜以自身作饵,放火烧了落雪宫,自缢于熊熊大火中。火硝也没躲过歹人之手,罪妾抱着二人遗孤火炎被杀手追的走投无路,不得已跳下悬崖。庆幸的是被碧瑯山庄庄主费亦清所救,稚儿无碍,我却被寒气伤了肺腑,不知什么原因还失忆了。因神志不清答应了和他的婚事,却在婚礼当天我的寒毒发作。不得不终止婚礼,他带我向我师父求医。师父因我病重,唯有他的独门武功可以抵制寒毒,遂要我拜他为师。拜师后才知,师父与碧瑯山庄不和。我不能违背师命,只好和他做了有名无实的假夫妻。后来麟儿降世,罪妾为他取字念仁,命名孝允。六年时光光匆匆而过,不久前罪妾从马上摔下,记起了一切。本想见一见陛下禀明实情,入宫才知道宫里闹了刺客,罪妾被当成刺客抓了起来。所以除欺君之罪,罪妾一概不认。要陛下一定要治罪,罪妾死不足惜。只是可怜罪妾那出生不曾与生父蒙面的念仁,从此后就要孤苦无依了。”雪露声情并貌,还强行挤出几滴泪水。一副楚楚可怜样。
  这台词她是背的挺流利的,也让大多数人信以为真。只是有人却快笑出了眼泪来:小妮子还挺有演戏的天赋。
  “这么说来你还真是无罪了,那你究竟是谁,口口声声的皇儿又在哪?”西门邺有点不耐烦了,手扶额头。冰冷的问。
  雪露跪得时间可不短,双腿酸痛得厉害。任她功力再深,也难忍这长跪之苦。更何况她并非古人,又岂能受得了这般屈辱?心里把西门邺招呼了上万遍。可又不得不开口:“罪妾贱命雪露,白雪皑皑的雪,露珠的露,鄙姓轩辕。皇子因资质聪颖被家师看中,留在身边授其技艺。我已传书给家师,明日皇子就可以到宫中与您相聚。”她使劲揉了揉双腿,哀怨、指责的目光投向西门邺控诉他不怜香惜玉。
  某人装看不见,眼里还有一丝奸计得逞的笑意。
  忍无可忍锋芒现
  众人听完雪露的陈诉,不由议论纷纷。金殿之上众说纷纭,有人同情她的遭遇,有人却想借机除了她。有的人心里打的小九九,就根本见不得光。尽是污秽、肮脏、猥琐的想法。雪露看着这一张张丑恶的嘴脸,强忍住喉间的恶心,蹙了蹙眉头。
  “众位爱卿有何高见,不妨一一道来。”西门邺见大殿开始骚乱,眯着桃花眼危险的看着众人。慢悠悠地吐出口。
  大殿终于安静了下来,鸦雀无声。
  过了好半天西门潋影复杂的看了看雪露,嘴角动了一下,却什么也没说。反而对西门邺拱手一礼:“皇上,臣弟认为贵妃娘娘固然有错。可也是身不由己被奸人所害,错不在她。望陛下三思,从轻处置。就算可怜可怜自小流落民间的五皇子吧!”
  “臣也是这么认为,请陛下饶娘娘死罪。”西门潋影话刚落,陆云阳忙请求道。
  “陛下老臣认为不可,欺君之罪罪不容赦。陛下应处死雪贵妃以儆效尤。三王爷和陆将军的话于理不合,望陛下以国法为重。”东方克是一点也不给西门邺机会,他知道皇上想保她。他没有忘自己的大女儿是如何被他残忍的对待的,先是废了她一只眼睛,又是以无人肯娶之名,赐给了边疆功臣。女儿被活活折磨死,这笔帐如何能忘?他让他痛,他将千倍百倍的奉还。就是今天拼上了这条老命,也一定要雪贵妃死。
  “雪贵妃罪犯欺君,罪不容赦,望陛下立即正法。”右相党见右相带头,齐齐给西门邺施压。
  左相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保持沉默。左相党也没人敢做那出头鸟,保持中立。而那些家有宫妃的老臣更是跪不住:“皇上,雪贵妃毕竟嫁与他人有失皇室颜面。就是欺君之罪可免,不洁之罪也是宫规难容。请陛下赐死雪贵妃。”
  呵呵,给皇上戴了绿帽子,还能活命?好一帮老家伙!今天的帐朕是记下了,不让你们见点血,你们是不知道江山跟谁姓了?西门邺玩弄这玉扳指,嘴角一丝冷冽的笑意,令人毛骨悚然。
  “皇上草民不赞同右相大人和诸位大人,雪贵妃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她是被下了药进宫的。谁能保证下的药不会令人神经错乱,那时的雪贵妃连自己是谁都能不清了,又如何说出自己身世?到现在为止,她都不记得生身父母是谁,可见那药对她的危害。此次出宫险些丧命,多亏她的师父才化解了药效。她一记起旧事,就回宫请罪了。她何来欺君?不洁更是可笑,各位大人想必那一天也有观礼吧,新娘当场昏倒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何来改嫁,何来不洁?倒是诸位大人咄咄逼人,千方百计置一弱女子于死地,在下倒要怀疑诸位大人有何居心了?”东方崎冷冷一笑,暗指众人居心不良,为老不尊。
  “东方公子雪贵妃亲口承认是她没有蒙骗陛下,并没有提神经错乱之事,您的理由恐怕不成立?”一位大臣暗嘲一笑。
  “本宫不说,并不代表东方公子所言非虚。本宫入宫重病可是属实,你们的女儿都可以作证。原本这事本宫不想提了,可你们非要揭本宫的伤疤,就别怪本宫翻脸无情了。”雪露本想处于局外,可是这帮老家伙硬要拉她入局。既然天堂有路他们不走,地狱无门他们喜欢来投,她成全他们。
  “皇上,罪妾的病您应是最清楚的,原本病就未愈,又被您扔到了冷水里,病情更是加重了。甚至罪妾还身重不止一种剧毒,陛下当时说给罪妾一个说法。可后来您说要以国事为重,要罪妾息事宁人。罪妾照做了,放了他们一马,可是有人把罪妾的仁慈当懦弱。您说罪妾该怎么办?君无戏言,请陛下给罪妾做主,给罪妾的第一个孩子做主。”她不是菩萨,惹了她的人,以她呲牙必报的性子绝不会放过。
  西门邺没想到这丫头竟然把难题抛给了自己,下毒、暗害这确实属实。秀女有几个能坚持到最后的?跟何况是这么有挑战性的人,她们就跟不会容下。
  “朕可以证明你所述句句属实,你想如何?”西门也冷着脸开口。
  雪露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