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节
作者:低诉      更新:2021-05-14 22:31      字数:4782
  怼!?br />
  抬起头,看着苏宇却若有所思:“说句实话,都说杜某有人间的七仙女相伴。可这人间的七仙女,论天姿国色,却没有一个能及得上苏兄的。”
  苏宇:“杜兄说笑了。”
  赵钧脸色变了一变,强笑道:“神医当然是在说笑。既然神医府上夫人太多,那小将只有择日选一批罕见的珠宝翠饰,送与府上,请神医与众夫人细细挑选。”
  杜若却不推辞:“那就多谢了。我那府上几位夫人,别的不爱,就爱些价值连城的珠玉环佩。”
  赵钧口中大笑着说“如此甚好。”内心中却着实冷笑:“果然是个贪财的,不要银钱要珠宝,还要借什么夫人之名。都说黄金有价玉无价。哼,这个杜若,好生贪婪。”
  不过对方连“价值连城”四个字都说了出来,赵钧这次,可真的要大大破财了。
  破财也好,趁早还了这份人情,省得以后这个杜若再找机会和小宇眉来眼去,纠缠个不休。
  想到此处,赵钧长出了一口气。笑容满面地令人“好生送神医回府。”
  杜若走后,苏宇斜眼看着他,笑问:“为何如此欢喜?”
  赵钧抱紧他:“你不知道我这次得为你破费多少银子。至少要一箱价值连城的珠宝,价值连城四个字,只怕我那多年库存的一点好东西都要被搬空了。”
  苏宇:“杜兄不是贪财之人,你莫当真。”
  赵钧笑道:“他不要银钱却要价值连城的珠宝,你说他是不是比那些贪财的人更贪?”
  不等对方答言,赵钧再把他抱紧一些:“这下好了,我为你搬空了我的库房,你欠下了好大一笔债。把你卖了,只怕也抵不上半个箱子。你以后得用你的后半生来偿还我那一箱的价值连城了。”
  苏宇笑道:“你可真是胃口大。”
  突然不说话了,分明能感受到对方强烈的反应……
  赵钧有些喘息,沙哑着嗓子:“我都忍了一个月了,快忍不住了。”
  苏宇还是不作声。
  赵钧强忍着,摸向他的腹部,再往下……在他耳边说:“你的居然也大起来了……”
  一只黝黑的大手从裤腰处硬伸了进去……揉弄着。
  苏宇不禁大声地喘息,却咬紧牙关,死命一推——
  当然没能推动赵钧,但已经足够让对方知道自己的不愿意。
  赵钧的手慢慢地抽出,他分明能感受到对方无法抑制的难耐。
  苏宇喘着气说:“苏宇现在的身体无法侍奉大人,还望大人见谅。”
  赵钧看着他,冷笑道:“你居然还是不愿意……”
  苏宇笑道:“是苏宇没福,府中愿意侍候大人的漂亮男人,多得是。”
  赵钧捏住他的下巴:“可本大人就愿意由你来侍候。”
  一欺身,把个美少年重重压倒在自己的身下,分开他的两腿,喘息着说:“明明你在我身下那么舒服……难得都是装出来的?你可真会装……你就这么爱骗人……”
  用自己的“坚硬”抵着对方的“窄小”,即使隔着一层衣服,也抵进去了少许……
  苏宇大叫一声,赵钧抬起头,分明看到了对方脸上的痛苦。
  那个窄小有少许鲜血渗出。
  他终于停止了动作,爬起来,两手撑着,看着身下人。
  赵钧的气息喷到了对方脸上,他慢慢地说着:“我当然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玩你……可你明明知道本大人不好受,你都没有任何表示……你还想把本大人推给别人……”
  “你居然一点儿都不在意……在你心中,就真的这般不在意?”
  最后一句,声音分明有异样。
  赵钧看着那张绝美的脸,咽口唾沫,说出一句:“你说得对,外面愿意的漂亮男人,多的是……”
  苏宇垂下眼皮,不看他。
  赵钧翻身而起,大踏步走出房门。
  第二天,一条消息传遍了整个将军府。
  一名长相并不出众的十五岁僮仆,居然在将军卧房外扫地的时候被将军大人看上,拖入花丛中玩了几个时辰。
  那个僮仆第一次被男人上,居然直着脖子在花丛中从头叫到尾,叫得像个浪荡的女人……
  赵钧没有食言,果然搜集了一箱“价值连城”的珠宝送到杜神医宅上。很快神医派童子送来信笺,上云:“诊金已收,众美人甚是欢喜……”
  赵钧将信笺丢给苏宇看,苏宇默然无语。
  过了十天,苏宇已经能下床慢慢行走了。
  又过了几天,行动自如,已与常人无异。
  苏宇恢复没几天,就被将军大人连续折腾了几个晚上。
  这时候的苏宇,仍然是不懂丝毫武功的常人。
  赵钧看样子丝毫没有帮他恢复武功的样子。只说苏宇刚刚恢复不能使力,告诫了下人们——所有的兵刃利器,一律不准苏公子碰。
  赵钧解散了府中所有男宠,包括那个只被大人上了一次的僮仆。只与苏宇行卧一处。
  于卧房中自不必多言,每每外出游玩,也要带上苏宇,骑着那匹天下闻名的白蹄乌,于帝都内外驰骋。高大黝黑的将军,与绝色柔美的少年,共乘一匹马上,端的是神采飞扬,所到之处,引来无数人仰望呆视。
  但是,所到之处,总能感受到别人异样的目光。人群中总会有人指指点点:“看见了没有,那个将军大人怀里长得比娘们都标致的男宠就是苏汉青的儿子。”“一报还一报,苏汉青丧尽天良,他儿子就落得这般下场。”“你还别说,苏家小杂种当将军大人的男宠当得乐呼着呢?”“呸,我要是有这么个儿子,早把他一把捏死了。省得活在世上丢人现眼,丢尽了祖宗的脸面。”……
  嗡嗡声,闲话不绝。被赵钧听到了,只要虎目一瞪过去,说话的人立刻吓得噤了声了。偶尔有不知死活地还在那里“胡说八道”,莫不是被赵钧挥着马鞭子打得哭爹喊娘满地乱滚。可等赵钧纵马一走远,立刻又是人言藉藉。
  苏宇当然不愿和将军出去,但他根本就是身不由已。
  这一天,又被将军强扯着,共骑一匹马,到了帝都最气派的酒楼。
  护国大将军一驾到,酒楼老板亲自到门口迎接。把将军迎到了最豪华的隔间。
  最昂贵的酒席摆上,赵钧拉着苏宇,说这家酒席的熊掌和猩唇当真做得是天下一绝。然后就是大啖珍馐,肆无忌惮地高声谈笑。
  隔壁觥筹交错,听得将军的声音都噤了声。很快就有三位紫蟒皂靴的官员鱼贯入内,对着将军连连拱手,陪笑说“今日有幸得遇赵大人,福缘非浅啊。”
  赵钧忙站起来还礼,说“钱大人吕大人谢大人,幸会幸会。”
  苏宇见势,也跟着站起向各位大人行礼。
  为首的钱大人眯眼看着苏宇,笑道:“赵大人艳福不浅,这般绝色的孩子却是从何处寻来?”
  赵钧还没答。
  后面就谢大人笑道:“钱大人如何眼拙,连苏侯爷的小公子都认不出来了?”
  苏宇脸色一变,不作声。
  钱大人看清楚了,笑得胡子吹起了老高:“眼拙眼拙,是我眼拙。长相果然酷似当年的苏侯爷,只是这脸长得……啧啧,当真是比苏侯爷年轻时还要标致三分。”
  醉酗酗的吕大人把着酒杯对苏宇笑道:“想当年令尊大人脾气甚是骄傲,在先皇驾前侍奉,对我等同僚那是正眼也不看一眼。想不到苏家被满门抄斩了,他姓苏的儿子就要在赵大人府上侍奉。苏汉青在天有知,也当……”
  后面的话没说完,被钱大人谢大人拖着醉身子往外走:“吕大人你喝多了,胡说八道些什么!”
  醉酒的吕大人还在扯着脖子叫:“他姓苏的这叫恶有恶报!报应在他儿子身上……”
  赵钧反手一掌,把吕大人打得一个趄趔,倒在了地上,张口一吐,吐出几枚和着血的牙齿。
  所有人都惊呆了。
  吕大人像一头肥猪一样爬在地上,满口流血哀号着。
  两位大人目瞪口呆:“赵……赵……赵大人,你怎可为区区一个男宠对朝中同僚下如此重手?”
  赵钧哼一声还没言语,就见苏宇转身奔出了隔间。
  赵钧顾不上再教训那个姓吕的,赶紧跑出去追。
  至楼梯间将苏宇追到,拉着不放手,嘴里还说着:“小宇你别在意,跟我回去,看我怎么教训那个姓吕的。”
  苏宇用力一甩,却哪能甩得开。抬起头,面无表情,咬牙说出一句:“你放手!”
  赵钧遇到对方的目光,竟是心头一震,不自觉地松开了手。
  苏宇转身奔下楼梯,奔出了酒楼。
  第二十七章 铁面人
  作者有话要说:应该是让苏宇想办法逃离将军府,实在是没能想出什么像样的点子,只有先这么将就着。
  以后要是能想出点子来再好好改动这前后两章吧。
  赵钧站在红漆描金的楼梯上呆了半晌,拔腿向外追去。
  至楼门外,苏宇已经是人影皆无。赵钧抓住一个酒楼小伙计就问:“有没有看到小宇?”
  小伙计在虎爪下呆头呆脑,目瞪口呆。
  赵钧回过神来,就问他:“有没有看到一个穿湖蓝衫子、相貌极美的年轻公子?”
  小伙计呆头呆脑反问:“就是面孔白白的,长得跟大姑娘似的?”
  赵钧连连点头:“是是是。”
  小伙计往前一指:“我看见他坐上一乘四人轿走了,应该是霞飞楼的小相公吧……”
  赵钧没听完对方后面的话就牵过白蹄乌,翻身上马,纵马而去。
  后面小伙计还在嘟嘟囔囔:“那个小相公我晓得,不就是徐胖子的老相好吗?”
  一转身,惊咦了一声。只见一穿湖蓝衫子、相貌极美的年轻公子慢慢地从大红柱子后面走了出来。
  小伙计连连惊咦:“面孔白白的,长得跟大姑娘似的……”
  苏宇对他视而不见,面无表情地往将军府的相反方向走去。
  一直到苏宇消失在人群中,踪影不见的时候。赵钧这才纵马返回,不由分说,举起马鞭把个胡说八道的小伙计抽得满地乱滚,口中还哀嚎不止:“大人,大人,莫再打了。那位面孔白白的、长是跟大姑娘似的公子往那边去了。”一边说,一边还伸手拼命地指着。
  赵钧又是狠狠一马鞭,打得他杀猪一般地嚎叫。
  白蹄乌喷着响鼻,赵钧在原地转了个圈儿,烦躁不已。
  好不容易追到第六乘四人轿,挑起轿帘,却发现里面坐着的穿湖蓝衫子、美得跟姑娘似的年轻公子却不是他的小宇。问清楚对方也是从那个酒楼里出来的,心知自己追错了人。懊恼不已,举起马鞭把个轿子抽得倒在了地上。这才纵马返回,在酒楼门口还是找不到苏宇,一肚子气全发在了那个“谎报军情”的小伙计身上。
  抽了几鞭子,看那个小伙计已经是满地乱滚死去活来的鬼德性。赵钧这才停手,当然不会再轻信他的“胡言乱语”了。坐在马上,原地再转一个圈。看不到人,也许他是自己回将军府去了。
  赵钧一策马,向将军府奔去。
  天色已晚。
  苏宇孤独一人在大街上慢慢走着。
  苏宇抬起头来,看着刚刚爬上树梢的月亮,突然仰天大笑,越笑越是猖狂,近乎歇斯底里。
  过往少数行人尽皆回头诧异。看着这个如癫如狂近乎发疯一般大笑着的年轻公子。指指点点,却不敢靠近。远远地站着打量一番,却见此公子笑声突止,恶狠狠地瞪视着他们。目光当真如冰刀一般,吓得那几个行人集体一哆嗦,赶紧脚步踉跄着走开了。
  苏宇低下头,悲从中来,自语道:“你到底算什么?一个被男人养在自家府上的男人。一无所长一事无成,离了他,在这个古怪的古代世界,又能做什么来养活自己?”
  适时只是初春,天气尚未转暖。街上已是行人稀少。夜风拂过,冷清清,苏宇站在一棵大树下,突然一拳打过去,重重打在树身上。
  拳头登时变得血肉模糊,小片的树皮上,也沾满了鲜血。
  苏宇呆呆地看着,突然又是放声大笑。
  前世,他还是个特警的时候,一段时期,甚至不戴皮手套来打沙袋。那时候他的十指关节,早已结了一层厚厚的老茧。那样的手打在树身上,绝对不会渗出任何鲜血。
  可现在……
  这双手,在将军府“养尊处优”,已经变得娇嫩如女人一般。
  苏宇悲从中来,又一拳打在了树身上。于是皮开肉绽,更多的鲜血涌将出来。他恍若感觉不到疼痛,一拳又一拳,不停地打在树身上,只打得树皮不断地开绽,而自己的双手也跟着变得如开绽的树皮一般。
  “苏公子!”
  身后一个粗粗的、又分外焦急的声音。
  苏宇终于停止摧残树身和自己的双手,转过身来,一个十五六岁其貌不扬的女孩子站自己面前。
  那个女孩子穿得甚是臃肿,积满土灰的粗布衣裳上很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