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节
作者:散发弄舟      更新:2021-05-04 18:28      字数:4979
  枞艟貌恍小?br />
  韩黑犬你真的是个抖M你就认了吧!
  易泛泛湿哒哒的小内裤很快就被韩于墨褪了下来,他举着易泛泛湿透了的小内裤深深地嗅了一口,抬头直勾勾地盯着易泛泛的眼睛,眸底溢满了暧昧的笑意,声音性感沙哑极了。
  “我家宝宝真是个水做的女人,你看,都湿透了,这水可真香。”
  易泛泛直觉得他是在嘲笑她,立马就羞愤了,双手直接掐住他胸前的红梅,狠狠地一拧,恶狠狠瞪着韩于墨,凶神恶煞地大声道:“我让你再说!让你再说!”
  韩于墨被她掐住脆弱的所在,痛楚混合着难以名状的压抑,濒临爆发,那触电般的快慰感从胸前一路蔓延到脊椎骨,令他又是痛苦又是愉悦,喉头里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韩黑犬你真的是个抖M你已经无法否认了。
  韩于墨弯起嘴角,哑着嗓子不断求饶:“女帝陛下饶命!女帝陛下饶命!小的好痛!”
  易泛泛听他这么反应,心中的气总算是消了一点,于是便放松了警惕,却没有想到韩于墨就趁她放松的那个档口猛地挺了进来,几乎是在他进入的那一个瞬间,易泛泛立马就后悔如今这个体位。
  太,太深了。
  简直就像是整个人都被他贯穿了一样。
  她喘得快要窒息,身子被他抛在半空中又狠狠按在深渊里刺穿她,他的速度太快太狠,她的身子根本就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易泛泛拼命地想要逃开却发现自己的身子完全被他禁锢在腿上,根本就没有半丝逃生的可能。她胸前的蜜桃在上下的颠簸中从睡裙里跳了出来,随着她的动作荡漾起白色的乳浪,韩于墨的眼神幽深,情难自禁地低头含住一颗鸽乳,大力地舔吸起来,易泛泛心尖一麻,双手控制不住地抱住韩于墨的脑袋,也不知道是要推开他,还是想要把他抱得更紧。
  易泛泛难耐地向后扬起脖颈,露出优雅而绝望的弧度。
  所有的刺激绝望痛楚快慰愉悦都在一片眩晕中结束。
  华彩四溅,流光顽艳。
  易泛泛浑身无力,烂泥一般整个人都瘫软在韩于墨的怀里,双臂搭在他粘湿滚烫的肩膀上,他们俩还维持着女上男下的动作,甚至韩于墨半软着的棍物都还没有从她的身子里退出来。
  韩于墨吻了吻易泛泛汗湿了的额头。
  “累坏了?”
  易泛泛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
  韩于墨喜欢极了易泛泛每次餍足之后慵懒的表情,这极大程度上满足了他驯兽师的心理,虽然每次小白眼狼自己满足了就不大爱搭理他,让他感觉像是当了鸭子,但,这才是他的小女帝呵。
  韩黑犬你这个抖M作者表示已经完全不想看下去了。
  “那你先休息会儿,我等会儿抱你去浴室洗澡。”餍足了的韩于墨格外温柔体贴。
  易泛泛气若游丝地哼了一声,完全不想搭理他。
  小女帝好可爱,连不理他的表情都这么诱人,韩于墨又忍不住亲吻她酡红的小脸颊。
  易泛泛身体难受得很,很想一爪子拍到韩于墨的脸上让他不要在粘着自己,但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于是便只能由着他为所欲为干瞪眼,哦,不对,她现在连瞪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其实,有时候,易泛泛觉得她这个女帝当得挺窝囊的。
  明明每次行房事之前都想得好好的,女上男下,她要从气势上压倒韩于墨这狗东西,以时间为战,耐心为胜,事毕之后搂着他的香肩豪情万丈地道:孤刚刚满足了你吧。韩于墨最好能立马娇羞地扑到她怀里,然后嘤嘤嘤地夸奖着她好棒好强他完全承受不住之类的……
  但,事与愿违。
  每次都是她浑身无力瘫软在韩于墨怀里,这令高高在上的小女帝十分没有面子,她的体力明明很不错,也很有耐心,但却总是在床榻间无法战胜韩于墨,易泛泛只得将这失败的原因归咎于对手的身上,她不得不深思起来,是否要找个软柿子在床上先练练,再来找韩于墨检验成果。
  当然,这些话易泛泛是不敢对韩于墨说的。
  她,她,她当然不是怕韩于墨知道她想纳夫侍而勃然大怒。
  易泛泛只是觉得,隐瞒,是对他最起码的宠爱。
  嗯,的确,易泛泛觉得自己还是挺宠韩于墨这狗东西,当然,这些话也不能对他说。
  不然韩于墨会恃宠而骄的。
  “抱我去洗澡。”
  易泛泛有气没力地吩咐了声。
  “休息好了?”韩于墨的声音有些激动。
  “废话。”狗东西你那么激动做什么。
  “嗯,乖,马上去。”
  韩于墨亲了亲易泛泛的额头,那半软的棍物还是埋在她的身子里没有出来,就着方才的那个姿势双手抱住易泛泛的臀瓣猛地站起来,易泛泛一声惊呼,她感觉那根东西埋得更深了,而且随着他的走动还有变大变硬变烫的趋势,易泛泛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在下秒钟,这预感便得到实现。
  可想而知,又是一阵暴雨梨花般惨无人道的摧残。
  易泛泛被韩于墨抱着身子又在浴室里行了两回,又忍辱负重割地卖国喊了韩于墨两声小爸,那狗东西才舍得饶过她,这也令易泛泛愈发坚定了要找个软柿子捏捏的想法。
  小女帝咬着枕头泣血流泪,父君大人,皇儿对不起您。
  易泛泛第二天在床上养伤。
  第三天,韩于墨本意是想多陪陪小女帝,令她忘却脸上的伤痛,但人家小女帝似乎压根都不在意脸上这点伤,一门心思地扑到剧组想要去片场看看,于是韩于墨只得作罢。
  正好,他也该去抓鬼了。
  作者有话要说:哭瞎,公司的网络比校园网还卡,夕雾九点半就码完了,却一直登不上后台。
  刚刚明明登上了,然后却又发现连同作者留言都抽不见了,还得重新写,夕雾等会儿把这个作者留言复制一个先,省的等会儿确认的时候又抽了。
  正文 41【chapter40 幕后黑手】
  今天拍的场景是唐德宗寿宴;众妃嫔使出浑身解数争奇斗艳邀宠,而剧情中王眉儿因为脸部受伤自艾自怜告病不参加宴会,更加显得她自个儿的孤单寂寥起来,对韦兰心的怨恨也与日俱增。
  韩于墨和易泛泛到片场的时候;正上演着夏才人御前献舞却被段修仪明褒暗贬的剧情;段修仪段蓉德由周琴琴饰演;段修仪当初正是因为一场惊鸿舞而被唐德宗李适惊为天人纳为美人;其舞技之精湛;风华绝代;世无其二;颇得唐德宗欢心,一时间;宫人难以与其争并蒂。
  但以色事人者,总有色衰而爱弛的一天,宫中女人的保鲜期都十分短暂,新的一轮选秀开始,唐德宗对段修仪的兴味也愈见式微,段修仪不忍宫闱寂寞,与沈俊饰演的太医赵臣暗通曲款,甚至怀上孩子,两人合谋,狸猫换太子,令段修仪母凭子贵重新获得皇上宠爱。
  而如今,看到新晋的夏才人颇得唐德宗喜爱,段修仪又想到了当初进宫时的自己,一路坎坷,心中不忿,都是以舞姿取胜的美人,难免会想要与其争一争,这才出声暗地讽刺夏才人。
  周琴琴跟饰演夏才人的薛冰都是有没有舞蹈基础的,但毕竟都是科班出身,所以形体都很不错,再加上镜头刻意的捕捉,灯光妆容的渲染,一个舞姿精湛的绝代美人便跃然纸上。
  拍戏越是拍到后头,演员们便越是容易进入状态,这个镜头很快便被费晗通过,见韩于墨和易泛泛来了,费晗眸光一沉,向韩于墨点点头,侧身宣布让所有演员都集合,他有事情要宣布。
  “这是韩艺传媒的韩于墨韩董,想必我也不必多做介绍了,而他今天为什么要来我们剧组探班,相信有些人已经得到了风声。”费晗顿了顿,继续道,“的确,《后妃》自开拍起来便一直广受媒体关注,很多观众都在质疑我们这个剧组,质疑我们的演员,我一直都相信我亲自挑选的演员都是一批拥有专业素质的未来之星,却没有想到剧组竟然会出现这种丑闻,甚至连投资人都惊动了!我知道你们认为我作为导演偏爱个别演员会不利于你们的发展,但这并不是你们残害其他演员的理由!”
  因为今天拍的内容是宴会群演,所以几乎所有主创演员都在片场,听到费晗这样严厉的一席话,大部分尚无经验的新演员们都忍不住白了脸,投资人对于一部电视剧有多重要,所有人都知道。
  韩于墨只是冷冷地站在一边,锐利的眸光一一扫过演员们的脸,被他注视过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甚至有几个胆小的,都忍不住下意识往后退一步,完全不敢拿眼睛和韩于墨对视。
  也许是他曾经从事过特种兵的原因,他身上有种军人的气质,不怒而威,令人不寒而栗,就算没有说过一个字,也依然有让人产生生人勿进不易相处的错觉。
  更何况,韩于墨身后还代表着整个韩艺传媒,代表着皇城脚下的红三代。
  这两个身份任选一个都能让所有演员永无翻身之日。
  易泛泛站在韩于墨旁边,拿眼尾扫了韩于墨一眼,纵然脸上面无表情,心中却是极为不屑的,她忍不住在心中腹诽,这狗东西冷脸的样子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不知道若是眼前这些惨白了小脸的演员们知道冷酷挺拔的韩于墨在私底下是怎么一副家庭煮夫的样子,会露出什么表情呢。
  费晗道:“上个星期,我们的主要演员易泛泛在剧组受伤,早前,她也曾受到网络上的言语攻击,言辞之间直指剧组内部潜规则,我相信,这背后放冷箭的人到底是谁,很多人心底都有数!我在这个圈子里混了近二十年,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比你们更恶劣更阴险的手段我都承受过,所以你们的那些丢人现眼的小把戏,我从来都没有放在眼底!但没有想到,你们比我想象中还要愚蠢,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害一个女明星毁容!你们真当剧组没有人管你们吗?!”
  演员们极少看到费晗这么震怒,在他们心中,费晗一直都是一个风流的儒雅导演,就算他们平时在拍戏过程中犯了什么严重的错,也从没见他这么大发雷霆过。
  所有人都不敢吭声,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见谁都觉得是幕后黑手,却没有一个人出来指认对方,毕竟大家都在圈里混,抬头不见低头见,万万不能因为这点事得罪对方,指不定哪天风水轮流转,你就会被对方踩在脚底下了,所以大家还是静默为将来留有退路的好。
  费晗看了夏娇一眼,又看了一眼徐依:“出事那天,我检查过剩下的那几只备用花瓶,所有的备用花瓶都被换成了真花瓶,也就是说,场务小王排除了凶手的可能,花瓶是在那场戏的前一天搬到剧组的,所以最有可能接触到道具的人只有可能是前一晚上拍戏出入过道具库的人,每天签到拍戏的演员在场记那里都有备注,那天有哪些演员到场,相信我也不用一一点名了吧。”
  夏娇被费晗注视的时候脸色倏地一白,而徐依则是面不改色,不过她微微颤抖的双拳却出卖了她的紧张。而这所有的一切都被周琴琴看在眼底,她嘲讽地低下头,默不作声。
  费晗将场记的备注单摔在长案上,厉声道:“现在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如果你们现在有人站出来承认是自己做的话,剧组可能会考虑从轻处理,大家相识一场,我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
  现场一片静默。
  场务小王神色诡异地对夏娇笑了一下,夏娇的身子猛地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嘴巴张了张,但到底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她低下脑袋,双拳握紧,贝齿死死地咬住下唇。
  “我想,我也不用给你们机会了,夏娇。”
  韩于墨突然出声,打破寂静,冷冽低沉的嗓音令所有演员的心底俱是一沉。
  “第一,有人看到你在更衣间鬼鬼祟祟出入,而易泛泛那天的戏服恰好便被人剪坏了,第二,虽然你很聪明,知道派小孩子去快递公司寄恐吓信让私家侦探在那里断了信息,但你却没有作案经验,忘记抹去你在恐吓信上的指纹,我已经请人做了指纹分析,确认那封恐吓信是你打印出来的,第三,场记的备注上面有你的名字,但场务说那天根本就没有你的戏要拍,所以,你平白无故去剧组做什么?甚至有人看见你偷偷摸摸进了道具库很长时间都没有出来,那么长时间,你在做什么?”
  韩于墨顿住,黑漆漆的眸子斜睨着夏娇。
  “对于以上,你有什么解释了吗?”
  夏娇的反应出人意料的平静,所有人都以为她应该会恼羞成怒地翻供,或者是疯狂地道述她残害易泛泛的理由,但她却是十分冷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