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节
作者:无边的寒冷      更新:2021-05-04 17:31      字数:4726
  “啊,我就是,你们是谁啊。”
  “别紧张,杰伦特先生,我们有一点儿小事儿向你打听,可以叫我们进去吗?”医生语气很温和。
  “啊,那边,请进来吧。我的房子破破烂烂的,两位随便找干净的地方坐吧。请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儿。”
  “嗯,这个,请问您是否还记得一个名叫埃玛。米立特的女性。”
  医生此言一出,老黑人立刻变了脸,“不,不!我不认识,我不认识!你们给我出去,出去!”
  ……
  凭着一种本能,或是说狩猎的经验,“白鲨”并没有远离此地,他在这附近慢慢地溜达着,说不定就可以再次看到沃勒他们。不过,他惊讶地看见了萨姆兰警官。
  “喂,警官,这里,是我啊。”“白鲨”跑过去。
  “啊?呵呵,你还真是无处不在啊,‘白鲨’先生。”萨姆兰想的却是,这家伙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哈哈,我就是干这行的啊。警官,我虽然没想到你会过来,不过,我想我们要找的东西是一样的。”
  “哦?这怎么解释。”
  “哼,警官,你用不着和我装蒜,我在追踪沃勒医生,你还不是一样吗?”
  “沃勒到这里了?”萨姆兰可没有想到对方又比自己快了一步,他不可能查到卷宗啊,70年之前的资料没有录入,他是怎么找到的?
  “是啊,你来这里难道不是这个目的吗?”“白鲨”也略感吃惊。
  “先不说这个,你发现沃勒的踪迹为什么不报告警方呢?”
  “呵呵,我对警方的赏金没有兴趣的,再说了,我不想把他送进监狱,那样,我也失去了查到他身份的可能性。对了,警官,我有一种猜测,看到米尔警官一步登天,我就知道你们肯定有意见分歧吧。我想你恐怕是站在医生这边的,至少,你不会认为他就是面具杀手。”
  萨姆兰默认了。
  “啊,我们到了,萨姆,这就是丹尼斯的住处,上帝,真够破的。”弗莱德撇了撇嘴。
  萨姆兰敲着房门,“有人在吗?请问,里面有人吗?”
  没有人应答,萨姆兰又敲敲,还是没有人应答。
  三个男人都变了脸色,老警官掏出枪,在门上靠了一下,房门“吱呀”一声转开了。里面很黑,看不清什么,萨姆兰一个利索地侧身,靠在门的右侧。他看到有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小屋子里不像还有其他人。萨姆兰一步跨进来,看清了坐在那里的人,弗莱德和“白鲨”也接跟着进了屋。
  三个男人呆立当场,没有一个人能说出话,他们来晚了。老黑人丹尼斯靠在椅子上,瞪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嘴张得大大的,他的脖子上有一个切口,还在往外“汩汩”地冒着血。血把这张桌子上原本满是污迹的桌布染得殷红。他的衬衫前面也全是血,就好像系上了一个红色的餐巾。血液从桌子上滑下来,滴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这里,就像是刚刚举办了一场血的盛宴……
  第四十二章 焚
  “您对这里感到满意吗,埃玛。米立特太太?呃,对不起,我可以这么称呼您吗?好的,噢,您不必颤抖,您知道,我不想伤害您的。我请您来只是想和您聊聊天而已,您知道什么是聊天吗,埃玛。米立特太太?我是一个研究家,噢,这个称呼可以说是对我的最好诠释了,请您相信我,我只是一个研究家。我这一次研究的课题是,人的过去能对他的精神造成多大影响。埃玛。米立特太太,我实在是对人的过去深深着迷啊。您有同感吗,米立特太太,噢,对不起,我是不是叫错了,因为您还没有结婚呢,那么,我叫您埃玛好了。呵呵,您为什么显得那么紧张,我说过了,我只是找您聊聊天而已。啊,我说到哪儿了,啊对,我说,我对过去很感兴趣,我对您的过去……您知道,您喜欢30年前……对不起,确切地说,是34年前,您还记得吗?噢,您站在路边,天呢,真的好冷。那之前是不是刚刚下过一场大雨,这个时间夜里真的很冷。对了,您能告诉我那是几号吗……您不愿意说,不过没关系,我继续说好了,你觉得很冷,为什么呢?除了天气的原因外,您穿的也很少,是,很性感。您只穿了一条裙子,您没有穿内裤吧?噢,您不回答,那么,我就当作是默认喽。啊,您穿了一条很薄的裙子,您没有穿内裤,里面还有什么,我猜是黑色的吊带丝袜,呵呵,您可真迷人,不过,您知道,我对过去感兴趣,您为什么穿的像个妓女呢?我的过去又找到了答案。在那之前的两周,您深爱的男人离您而去了。为了他的升迁,扔下了年轻漂亮的您,跟经理的女儿结婚了。上帝,这可真是一项罪行。您叫他什么,约瑟?一个好名字。您的约瑟扔下来您,这是罪不容赦的。请求您的原谅,埃玛,我替您解决了他,您知道吗,我剥下了他的脸皮,我真想知道那下面隐藏地到底是什么,他真好色。这对您来说,也许是一个值得宽慰的事情,他跟经理女儿的婚姻很快结束了,因为她长得实在太丑了,哪儿及得上您的万分之一呢。截止到十天前,他一共换了6个老婆,抱歉,我没有加上您,因为您还没结婚呢。他真是个好色的男人,不过,您一直还是那么爱他,他比您小一点儿,差不多6岁吧,您爱他,您允许肮脏的他在您的身上蠕动,噢,这真的是很可惜,谁叫那时候您还没有看清他的为人呢。不过,没关系,埃玛,罪行都将得到救赎,我帮你救赎了他,您感觉怎么样?请你不要堵上耳朵,那没有用的,您很想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不是吗,埃玛?”
  “您穿的那么性感迷人,真叫人抓狂,您在路边等待着什么?是,男人!……您忘不了小约瑟在您身上做过的事,别害羞,埃玛,人类都有性欲,这一点比动物要恶心的多。其他的哺乳动物都有固定的发情期,不过,埃玛,你不一样,您是人,您希望再次被一个男人贯穿。那时候你多大了?差不多30岁吧,您不是妓女,不能每天每时每刻得到满足,您……是一个高傲的女人。这个高傲的女人在深夜公路边等待什么呢,搭车吗?呵呵,我想,您在等待被您下一个白马王子强暴……您幻想着他会是一个英俊、年轻、温柔、体贴的男人,他轻柔地爱抚着您,把他的宝贝家伙放进您的身体里,噢,真美啊。第一辆驶来的汽车停了下来,遗憾的是,下来了一个长像丑陋的黑人。噢,上帝,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怎,怎么会是黑人,一个黑人!您害怕了,您想逃走吗?很可惜,白马王子变成了黑马王子……他会叫您跑掉吗?呵呵,您知道吗?在深夜里等待搭车的漂亮女人被强暴就是得到了她们应得的东西。他勃起了,您能不能告诉我那是在她追上您之前还是之后?我想可能是在之前吧。当他撕裂您的裙子以后,我想他充血得更厉害了。他把您拖到了树丛里,或者就是在他的车上。他用一只大手堵住了您的嘴吗?不,也许没有必要这样做,在这样的夜里,谁会干涉一男一女在做爱呢?您为他口淫了吗?他插进去的时候,您有没有撕裂的感觉?他一定很大吧?您喜欢吗?您流泪了吗?还是,您既害怕又享受呢……恕我不能理解女人,我也不能理解男人,不过,我想,你们做了好几次吧。”
  “您有一种屈辱的感觉吧,这不仅是因为您被一个低等种族的丑陋男人强暴,我想,是因为您的身体有了反应吧。您是否配合他的工作扭动腰肢呢,还是,您流出了……啊,抱歉,我不该说脏话的。我个人认为,泪水不算什么,它也可能是极端快乐和兴奋的表现呢。您是怎么回家的呢,自己走回去吗,那也有可能,因为您的家不远,您只是等待强暴才会站在那里……当然,他也可能好心地在满足了欲望之后,开车送您回去……但是,您在快乐之后做了什么呢?不要哭,埃玛,看着我的眼睛,您做了些什么?您利用了他的善良,您告发了他,他被警方抓到了。我很好奇,在第一次庭审的时候,您有没有正视您的男人呢?请原谅……但他实在就是您的男人啊……您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不太好,您居然出卖了您自己的欲望,不过没关系,这也无伤大雅。事实上,您不敢看着他,您一直低着头,您在忏悔吗?……埃玛,您为什么撤诉了呢,呵呵,这个问题不需要您回答。因为,您发现您怀了孕,您怀了您和那个黑人做爱的结晶。唯一的人证撤诉,这一定会让警方大为光火吧,您为什么要做出这样不道德的事呢……您想起了什么,是他强有力的刺穿,还是他那浸润了你身体的……抱歉,我又说粗话了。那么,埃玛,您打算生下那个孩子吗,这可真是需要勇气啊,你打算生下他,当然,您也就没有必要再找孩子爸爸的麻烦了……那小宝宝可爱吗?噢,黑色的小宝宝,哈哈,这是怎么回事?呃,他的基因赢了……这实在叫人有点儿不能接受,一个还没结婚的女孩子,生下了一个黑皮肤的小宝宝,看着他,您想到了什么?您为什么不抓紧时间找一个男人嫁了呢?那样可以给小宝宝一个合适的名字啊,还是……您猜到了会是一个黑色的孩子呢?您可真是一位不太乖巧的女士啊,可是,能怪谁呢?是您自己的选择啊,您爱他吗?”
  “一位单身女士带着一个黑色的婴儿这可真是叫人耻笑啊,您又做了些什么?您把他托给乡下的父母了,噢,您真狠心,您不抚养您的孩子,把他扔给了外公外婆……您为什么在哭,因为您的悲哀,还是为那个孩子,为您没有尽到母亲的责任。”
  “谁给这个孩子起的名字?是您还是您的父母,这都不重要,您变成他的大姐姐了吗……孩子一天天的长大,他可真结实,他强壮有力,他……长得好像一个人,您觉得有趣吗?他16岁了,是个壮小伙子,咦?你想到了什么,您想跟您的儿子做爱吗?噢,您的理性一面可真是可怕啊,您想到了乱伦,是的,乱伦,人类最可怕的罪行,您觉得有意思吗?您喜欢和儿子做爱吗?真是太刺激了,我激动得浑身颤抖呢,埃玛。您那时候四十多岁吧,您还没有结婚,没有男人的爱抚,想必您生活得很艰难吧,您经常手淫吗?我想是的,一个尝过男人滋味的女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种感觉,您一定觉得欲火焚身吧,可不可以告诉我您使用什么牌子的按摩器呢?”
  “很遗憾,您没有和您的儿子做爱,您也没有再和任何男人做爱,因为……您发现您其实是一个很淫荡的女人,您用您的理性压倒了其他的一切,这又何必呢?他不知道您是他的妈妈,您可以勾引他,把他带到您的闺房,告诉他什么是人类的需要。您以为您不这么做就保持了一个贤妻良母的形象了吗?埃玛,我真替您感到可怜。”
  “您的儿子是一个孝顺的小伙子,在他从死去的养父母嘴里听说您才是他的真正母亲之后,他想起了您给他买的衣服,买的糖。您经常去乡下看他,不是吗?您时常带他去外面吃饭,有一次,您甚至带他来到您居住的城市,我真要为您赞美了,埃玛。米立特,您真是一位伟大的女性。”
  “您的儿子知道了事实真相后并没有怪罪您,噢,他还不知道全部真相,他还不知道他是在您出卖了您的肉体之后被生下来的,您觉得我这个解释合适吗?他是个好孩子,他知道您一定有什么苦衷,您对他很好,这令他很感激。他做了什么呢,在您退休之后,把您送到了俄勒冈最好的养老院,你真应该感到欣慰,您把他给了人,但是,他却真心对您好,哈哈,真是一个伟大的孩子啊。”
  “一个伟大的孩子……呃?这个说法不很准确呢,他有多长时间没有来看您了,一年,两年……他有六年没有来看您了,这是为什么?他也在压抑着内心冲动的欲望吗,不,不是,他不像您,他可是个好小伙子。那么,究竟为什么呢?因为他不能来,他不能让人知道他还有一个母亲,您也感到奇怪是吗?让我来给您念一段文章吧,‘1999年8月25日,俄勒冈州前议员比特尔。霍华德先生旅居波特兰市,晨练中遭人暗杀……据邻居举报,前一段时间曾有一黑人青年多次在附件徘徊……’还有这一条,‘2001年,……公司一高级雇员被杀……’还有这里……”
  “您觉察到什么了吗?是的,您的儿子,您可爱的黑色小宝宝成为了一个杀手,他来到了波特兰,他可能就住在您附近,但是,他不能来看您,他不希望有人知道他还有一个母亲,您对此作何感想?”
  “埃玛。米立特太太,噢,对不起,我又叫错了,埃玛,是的,埃玛。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感到难受了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