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节
作者:京文      更新:2021-05-03 16:33      字数:4773
  光涵撂了中衣,伸手去她颈后解肚兜的带子,月容大怒,抓住他的手:“色狼!不许碰我!”
  光涵把她抱进怀里:“我是你夫君呢。”夫君,那就是丈夫了,丈夫是可以的,月容放开了手。
  芙蓉帐内,月容□,却还坚持:“你虽然是我丈夫,可你只有十七,不能洞房!”
  光涵笑着说:“不洞房,我只是看看,看看罢了。”
  扶了月容躺下,月容潜意识里觉得不安全,双手环胸,曲着腿斜躺着,一身雪白,半遮半掩,比不遮不挡更诱人。
  光涵喉咙滚动,勉强忍着,伸手掰她的手,月容踢他:“睡觉就睡觉,不许动手动脚!”
  光涵抓住她两只脚丫,放到身体自己两旁:“我不动你的脚,”
  又把她的两手从胸前移开,一手握住放她头顶:“也不动你的手,”
  然后伏身下去,“只是你太香了,我要躺你身上睡一会,就一会。”
  一边伸手抚上她胸前的柔软:“你是不是很难受?我帮你揉揉。”
  喝了酒,月容本来也有点胸闷难受,觉得他挺体贴的,便没有抗议,可是过了一会,她觉得更难受了,觉得光是揉胸远远不够,还有别的地方也难受,便挺身贴了上去,又伸了双手乱挥。光涵把她的手挂到自己脖子上,一手搂了她下半身,挺了挺身,贴着她耳根问:“是不是这里也难受?”
  月容觉得他真善解人意,胡乱点了点头,不由自主收紧自己双手,贴得更紧。光涵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声音嘶哑,还是贴着她耳根道:“那我用手给你揉这?”加重手中力道,“用这个给你揉这?”又挺了挺身。
  月容简直要哭出来了,心里埋怨他只说不做、伸腿便圈住他的腰。光涵再也忍不住,移了唇封住她的唇,伏身下去便是一个猛冲。月容觉得疼痛,却呼喊不得,伸手便推,哪里推得动!光涵用上半身紧紧压着她,下半身则努力耕耘。过得半刻,月容终于停止挣扎,呜咽出声……
  芙蓉帐中一夜春情。
  ☆、补偿
  月容迷迷糊糊醒来,觉得眼皮很沉重,便懒得睁眼;又感觉头很疼,摆了摆头,觉得颈下的枕头也不大对劲;又觉得腰上压了东西很重,扭了扭腰,居然也扭不动,很恼,伸手去推压着自己的东西,一摸之下,光溜溜的,心里一跳,再摸了摸,是一条人腿!有点疑惑,又摸摸颈下,好像是、是一只胳膊!赶紧两手互摸了摸,自己的两手都在,手,不是自己的,那腿,也不是自己的了!
  一下清醒过来,床上睡了另外一个人!努力睁眼,打开一条缝隙瞄了瞄,是光涵!昨夜、昨夜自己真的老牛吃嫩草,跟未成年美少年洞房了!努力回想了一下昨天的情形:自己喝了半瓶女儿红,然后,睡着了……然后,上床……再然后,自己好像骑在光涵身上来着?哎呀,果然酒壮色胆,自己居然发酒疯把光涵给办了!证据,证据就是自己浑身酸疼,下面火辣;而光涵、光涵,月容又偷偷瞄了几眼,他的前胸、脖子上可种了不少草莓!而且,一向警醒的他,居然比她醒得还晚,还打着小呼噜呢!
  月容赶紧把眼睛闭上,装睡!只要自己比他起得晚,就能耍赖!
  可是她刚闭上眼,耳旁就想起一个声音:“月儿妹妹,你昨天喝了多少酒啊?居然敢欺负涵哥哥了!欺负也就罢了,反正也被你欺负惯了,可是,你怎么能敢做不敢当呢?”话落,一具身体便覆了上来,再一刻,吻落下。
  月容不敢反抗,她昨晚是喝酒了,是欺负人家了。被抓了现行,别人讨回来,是应该的。屋内红烛已经燃尽,床帐很厚,但天已大亮,帐子里透进一片霞光,月容闭着眼睛装鸵鸟,没看到光涵脸上的笑容,如果她看见,一定能够正确理解何为“奸笑”。
  光涵微微笑着,唇渐渐下移,滑过颈项,滑过锁骨,停在一边峰峦上,含了她的一粒粉蕊啃咬,双手也开始忽上忽下忙碌起来。月容身体渐渐热了起来,嘴里模模糊糊发出声音,神智渐渐迷糊,突然光涵一个力度把握不住,咬得狠了,月容一阵抽气,忽然清醒过来,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坐了起来:“停,停!现在什么时辰了?”醉酒的人贪睡,不要错过请安才好,她还要托义父遣人带东西给光宇呢。
  “卯时刚过,父亲已遣人来过,阿姜已经把你昨天收拾的东西交给来人带走了!”光涵一覆把她压倒,不等她反应过来,拉了她两腿圈到自己腰上,一下就冲了进去:“你说话不算话,你得补偿我的洞房夜!”箍紧她的腰奋力挺身。月容开始还挣扎了两下,后来便全身发软,再后来,完全忘了“未成年”这一茬,搂了身上努力耕作的男人,随着他一起浮沉……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阿姜很尽责得伺候月容洗澡,洗了一刻钟,看月容一言不发,让干啥就干啥,而且一直低着头不肯抬头看人,不由抿嘴一笑,道:“小姐,老太爷一大早就上朝去了,申时才能回府;老爷也是一大早和大黑一起往南大营去了,交代说不必等他晚膳;大公子一大早去北门那边拜访一个什么陈尚余的,走前吩咐说用过晚膳方回来。如今府里只有你和小公子,厨房把午膳摆我们院花厅了。小公子估计也已经沐浴完毕,小姐要不也起来?擦干了头发好用午膳。”
  月容这才抬起头,轻轻“嗯”了一声,真是丢死人了!还好大家今天都晚归。
  月容面对光涵还是有些尴尬,光元却很大度一笑:“月儿妹妹,我们之间一笔勾销,以后就是正常夫妻了。”夹了一筷子醋溜鱼片放她碗里。
  光元却在晚膳前回来了,晚上与光涵和月容一起陪老太爷用餐。餐后,老太爷留大家叙话,月容也被留了下来。老太爷先是问光元:“陈先生是如何说的?”
  光元恭敬答道:“陈先生出题考校了孙儿,看了孙儿的答题夸奖了几句,又提出了好些不足之处。后来让孙儿三天后就去随读,每天辰时中开课,未时末下课,以后孙儿午膳就在陈府用了。”原来是拜师去了。
  老太爷笑道:“陈留景这个老小子,当年做了榜眼可是很不服气呢。他既夸你,想来元儿是入了他的眼了。你既得拜入他门下,日后用心读书方是正理。”光元应“是。”
  老太爷又对光涵道:“涵儿,今天早朝后祖父已打过招呼,三天后你就到户部报到,在张郎中手下任书吏。”
  光涵一下愣住,看向月容,月容只得眨了眨眼,边上光元看他没反应,轻轻推了他一把,光涵只得上前谢过老太爷,末了问:“祖父,张郎中是谁?”
  老太爷一笑:“你舅舅两天后到户部上任,任职田赋司郎中,你就是田赋司的书吏。”光涵松了一口气:“舅舅又要做官了?真好!恭喜祖父!”老太爷开心大笑。
  三人的园子都在同一个方向,出了镜园便一起往回走,走到蕴园、衡园、会园以及和园的岔道口,光涵便要跟着月容一起走。光元拉住了他:“三弟,月儿累了,今天你不要去打扰她。”
  光涵一甩手:“我只是陪着她而已,按照约定,上轮是由你开始,这一轮由二哥开始,可是二哥不在,该由我开始,今天是我的!”月容听了觉得刺耳,什么“上一轮”、“这一轮”,太难听了。疾步往蕴园而去,边走便回头道:“今晚谁也不许跟来!”
  光元看月容脸色不对,抬腿要追上去安慰,这下换光涵一把拉住他:“月儿妹妹说了,谁也不许跟去,大哥你也一样!”
  光元瞪他:“三弟,祸从口出,你的话得罪月儿,月儿生气了,以后你不要在她面前提我们兄弟间的约定。”
  光涵不信:“我刚才说什么了,我什么都没说!明明是你惹她生气,月儿喜欢我陪她,你不让,她才生气的!”
  光元叹一口气,无奈道:“不管是谁惹的,月儿的确生气了。现下紧要的是如何才能哄她开心。”光涵马上道:“我去,月儿一向喜欢听我说话。”
  光元看着他:“算了,我们还是各自回去吧。月儿不让我们跟去,还是别去了。”抬腿当先走了。光涵站住不动,犹豫不决,到底去还是不去?他想不出她为什么会生气?因此也并没有哄她开心的法子,站了半天,还是回自己的和园去了。
  月容走到半路,清醒过来,觉得自己太敏感了,现在的大庆,绝大部分女人同她一样有多个丈夫。六十年前人家人家实行的还是一夫多妻,现今完全颠倒过来,也没有出现哪个女的羞愤上吊的事。他们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排班陪她是自然而然的事,她恼怒些什么呢?自己毕竟是太矫情了么?
  月容想回去安抚一下两位丈夫,可是转念一想,借生气的由头休息一晚也好,这个光涵,一个未成年美少年,今早可把自己折磨的够呛。月容不知道别人情况如何,她的第一次是没有一点快乐可言,除了痛还是痛,接下来几次则是痛并快乐着。现在的心境,喜欢说不上,但也不排斥。也许,以后会只有快乐没有痛?月容有点跃跃欲试,可是腿间的火辣提醒她,她不能由着他们乱来。
  第二天,光元、光涵两兄弟早早的就到了蕴园陪月容用早膳。两人进去之前心里还有些忐忑,担心月容还在生气。光元知道她为什么生气,可是他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因为,他其实是喜欢她生气的。光涵不知道月容为什么生气,因为不知道,所以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因此心里很没底。
  谁知月儿很热情的接待了他们,准备了一大桌的小菜,都是他们平时喜欢菜式。阿姜在一旁说:“两位公子可得都吃了,方不负小姐的心意,小姐今儿起了大早,就为了亲自给你们准备这些呢!”
  月容笑道:“阿姜别胡说,这些东西你家公子怎么会稀罕。”给光元夹了一筷他喜欢的笋丝,给光涵夹了一片他爱吃的醉鱼。两兄弟想不到今天居然有这种待遇,一下子便高兴起来。光涵是一直很高兴,光元高兴了一会,却又陷入了沉思。
  用过早膳,三人开开心心像往常一样到后院练剑、读书,顾嬤嬤却阻止了月容,道:“小姐,你以后不得练剑,若要练筋骨,在园子里走走就好。”月容不解:“为什么?”顾嬤嬤不答。月容望向光元,光元笑了笑:“听顾嬤嬤的没错。”并不给她答案。边上光涵嘴快:“你肚子里可能有宝宝,不能活动太过。”月容一怔,醒悟过来后马上低头,脸上火烫!
  晚上还是在正厅用餐,气氛却很沉重,光宇他们所在的京畿卫队今早捣毁了清国奸细的一个巢穴,奸细全部被歼或被抓,但是大庆这方也死伤了好几个。揪心的是,因是要案,圣上直接派了稽查司负责,张阁老也并不清楚具体情形,光宇现下如何,没有人知道。
  ☆、夜袭
  张孝辕亥时中才回到张府,进府就直接去了镜园老太爷的住处。他今天去南大营并未见着光宇,传话的人说是有任务出去了。张孝辕有事要交代光宇,便找了附近一家客栈歇了下来,等他返营。谁知黄昏再去打听的时候,却有消息说他们一队十几个人今天原是捣贼窝去了,死伤了好几个呢,如今所有人都去了稽查司录口供,估计十天半月是回不来了。
  张孝辕心急如焚,光宇的本事他知道,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而且能被清国遣入大庆帝京为奸者,武艺计谋必然突出,肯定非泛泛之辈。光宇虽说头脑聪明,但是毕竟经历尚浅,且敌暗我明,与那些人对上,恐怕讨不了好。稽查司直属皇宫御林军统管,也只能从老太爷那探听消息了,这才匆匆赶了回来。没曾想因为帝京混进奸细,而且今日案发,城门盘检非常严格,排了一个时辰的队才得以进城。进了城九门提督的官兵也在四处设卡盘查,因此停停走走,直到亥时中才回到位于荣城东北角的张府。
  老太爷居然也没有睡,衣衫整齐,倒像正在等他似的。看他进来,指了指下手的座位,让他坐下:“为父也不清楚宇儿现今的情形,圣上对这次的奸细案看得很重。听圣上之言,好像清楚清国奸细所为何来,但并不言与众人。只是吩咐勿打草惊蛇,似乎还想通过清国的奸细找到什么东西一般。”
  张孝辕很失望,只得道:“既是圣上过问,稽查司那边大概也打听不出什么,看来我们也只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