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节
作者:公主站记      更新:2021-04-30 17:22      字数:47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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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避毒珠放在小香囊中给小妞贴身带着,告诉翠枝这避毒珠的作用,让她千万要时刻注意着些,翠枝脸色郑重的保证,一定会看眼珠子似的看着小主子。
  后来张子清左思右想还是不太放心,再次回了趟空间,狠狠心又抱了两颗烈焰果分别炼造了一颗解毒丸和护心丸,这样一来,即便有个什么万一,也能撑到她回来。四重保险总算令她忐忑的心稍安了些,这母行千里替儿忧,如今她也总算是体验了一把。
  九月上旬,康熙一行的大队伍开拨了,此次出行康熙几乎将他所有成年的阿哥们都带了去,就连太子胤礽都在其列,朝中仅留下几位肱骨大臣暂且替他看着,索额图和明珠就齐齐在那肱骨大臣之列。至于后宫的女人,康熙此次木兰围场秋围就带了宜妃一人,出身满洲贵族的郭络罗氏有着女真部落固有的爽利,这性子向来为康熙所称叹。此次出行,宜妃一身橙红色的骑马装英姿飒爽,骑在高头大马上,手持一根未加装饰的牛皮马鞭更是显得英气勃勃,和面容俊美的九阿哥并辔而行,俊男美女的画面十分养眼,若是不知情的人怕是不会猜到这是一对母子。
  本坐在銮舆上的康熙也坐不住了,下了御辇,让人牵了头浑身油亮的黑色骏马,踩着脚蹬一个漂亮的翻身跨越,回头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宜妃,而后呼喝一声,一手握缰绳,一手同时甩鞭,骏马长嘶一声,一溜烟的朝着前头窜了出去。宜妃唇角扬起一抹了然的笑,扬鞭一甩,不甘示弱的策马追去。
  其他阿哥先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幕帝妃策马图,而后大阿哥先打头起了哄,其他阿哥争先恐后的摇旗呐喊,索性放开心性学他们皇阿玛策马扬鞭,一时间广袤的草原上万马齐喑,倒是别样的热闹。
  可能是宜妃的头带的较好,后来还真有不少跟随出行的女眷下了轿子,选择策马而行,当然会骑马的大都是满洲贵女,至于下三旗家的犹如张子清之流的,可能是家庭教育不到位,只能眼馋的窝在轿里,眼巴巴的望着其他女人骑马绝尘而出的英姿模样。
  张子清倒是没觉得怎么羡慕眼馋,毕竟前世又不是没骑过,骑马这档子运动,畅快肆意的确不假,对于不常进行这项运动的人来说,若不停不休的骑上一整天,保管磨得那娇嫩的大腿内侧血泡一个接着一个,更何况那些还大都是养尊处优多年的主。所以她敢打赌,别看如今她们一个个如春天的蚂蚱似的蹦跶的欢,过不了半天,她们统统都得变成深秋的蚂蚱,绝对蹦跶不了多久。
  果不其然,犹如张子清所料,才不过半天的功夫,先前那些女眷们就纷纷由马上移到了轿内,就算是英姿飒爽的宜妃,也到底撑了半天多一点的功夫,被人扶进轿里的时候,两腿走路的姿势还稍微有些僵硬。
  九月中旬的时候,康熙一行终于抵达了木兰围场,在进乌兰布通草原的时候,康熙特意带着他的儿子们、文臣武将们在乌兰布通战场那块徘徊了好一阵子,康熙二十九年的时候,就是在这里康熙亲率大军三十万一征葛尔丹,指挥千军万马最终将葛尔丹打得一败涂地。如今旧地重游,康熙说不出的感慨,道不明的豪迈,那葛尔丹也算是旷世奇才了,到最终却还不是败在朕的手上?
  抵达目的地,就地扎营,安顿。
  张子清此次跟随出行没带小曲子和翠枝,将他们两人通通都留在了府里照看小妞,而她身旁只带了个翠红。不知是不是因为第一次跟她这个主子近距离接触,翠红这姑娘一路上拘谨的像个待嫁的新娘子,感觉她在面对她这个主子时,手脚都没地方放,低着脑袋绞着手指,连回个话似乎都要闹个大红脸。
  对此,张子清很无奈,她又不是你丫的新郎官,姑娘,用得着这样拘谨羞射吗?
  由于众人皆风尘仆仆行了一路,大都身心俱疲,康熙体谅,遂下令休整一日,待养精蓄锐,明个再竞相角逐今年秋围之冠,看大清第一巴图鲁之称誉今年会落在谁家。
  众阿哥无不从善如流,各回各的帐篷,各抱各的女人。
  一如一路上的相处模式一样,四爷回了帐篷后,张子清伺候着他洗漱、更衣,然后再伺候着他灯下临摹了一会字帖,最后上/床,各抱各的被子,各做各的美梦。
  一连半月都能一觉睡到天亮的张子清无不感慨的想,希望四爷的别扭会一直这么继续下去,这样的好睡真是千金不换呐。
  呜呜的号角声仿佛自天边响起,蔚蓝如洗的天空下,整齐如一的御林军壮观森严,文臣武将无不昂首而立,最前头的一溜烟皇子阿哥们更是铠甲加身英武不凡,一个个精神抖擞气态轩昂,整齐划一的打着利索的千,高声齐喊着‘皇阿玛万岁’,看着一个个俊伟不凡,英武不逊于天神下凡的儿子,康熙抚着颌下短须连道了几声好,甚感欣慰。
  李德全在康熙的示意下端来一盖着红绸的盘子,众阿哥们无不将注意力贯注到那盘子上,暗自揣测着今年的彩头会是什么。康熙也没卖关子,将红绸一掀,里头赫然暴露在众人面前的是一柄夺目耀眼的匕首。匕首鞘上描龙刻凤还镶嵌了大小如一打磨细滑的数十颗紫宝石,那样莹润的紫色光泽流转其中,一看就不是凡品。
  康熙抽开了刀鞘,顿时一股雪亮的锋芒直射众人的双目,与此同时无形的杀气铺天盖地卷来,众人无不眼前一亮,这定然是把饮血千万的神兵利器,绝非华而不实的摆设。
  仿佛为了验证众人所想,康熙手持利刃忽的挥向李德全手里的铜盘,众人只觉眼前光芒一闪,只听咔嚓的一声,再抬眼时那厚实的铜盘已经整齐的一分为二。
  康熙这才笑道:“这把是葛尔丹不离身的宝物,他自个自吹自擂说是他降生之时龙王所赠的神兵利器,真是不怕吹破了牛皮。不过这话虽是言过其实了点,这把匕首却堪称利器二字,的确不似凡品。大清朝的儿郎们,扬起你们的马鞭,拿起你们手里的弓箭,在乌兰布通这片神圣的草原上展现你们的英姿!只有大清的第一巴图鲁,才有资格佩戴朕手上的这把神兵利器!”
  众阿哥被康熙好一阵激励后,个个腰跨着弓箭,犹如脱缰的野马,热血沸腾的冲着塞纳树林而去。兄弟几个平日就憋着股劲暗下较量,如今有了这么个正大光明竞争的机会,不抓紧了拼了老命将对头比到地底下三分,实在对不住他们面上的这张老脸呐。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的确有点少……
  不要拍爷,爷真的知错了
  54
  54、v章 。。。
  康熙给众阿哥们定的期限是五日;届时统计各自猎得的猎物总数,高居榜首者则是今年的胜家;获第一巴图鲁封号,赐所谓‘龙王赐予’的匕首一支。
  第一日出去行猎;众人皆是斗志昂扬的出去,意犹未尽的满载而归。
  几乎是毫无悬念的,弓马娴熟、骑射功夫极佳的大阿哥首战告捷,单手扛着被一箭射穿颈子的成年麋鹿;他大摇大摆的从众兄弟跟前走过;那面上扬起的笑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看在胤礽眼里,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木兰围场的木兰二字本先就取于满语中的哨鹿之意;大阿哥初战就猎得头麋鹿;无疑是个好彩头,喜得康熙对他好一通夸赞,令人提了麋鹿下去剥了皮,今个晚就来个全鹿宴。
  篝火扬起的夜晚是瑰丽而迷人的,热闹的喧哗声自乌兰布通草原深处响起,打破了这片草原夜晚时分固有的静谧,这样的人声鼎沸给深秋萧索的草原带来别样的生机。
  宴席上还算其乐融融,康熙难得亲民了一次,虽仍旧是高高在上却卸下了帝王固有的威严,抚着下颌短须笑眯眯的和底下臣子们唠着家常,众皇子阿哥们也不得闲,时不时应和着康熙的话题,还得时不时应对着各自对头夹枪带棒的话里藏话,更得时不时的应酬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敬酒,真是好不忙活。
  四爷这厢分到了半个烤鹿腿,那鹿腿不知是由哪个手艺精湛的家伙烤的,金黄喷香,外酥里嫩,光瞧着就能让人恨不得食指大动。坐在四爷旁边的张子清虽然极力抑制住了自个觊觎的小眼神,可眼珠子仍旧不听使唤的直往那鹿腿上瞅,也不知道四爷究竟有没有察觉到她这囧样,只是那半个烤鹿腿四爷只切了一小块,剩下的全部都推到了张子清的案前。
  张子清受宠若惊了,四大爷也有如此体贴入微的时候?她宁愿相信是四大爷对荤菜提不起劲的缘故,这才不得已便宜了肉食动物的她。
  美食当前吃货字典里是绝没有客气二字的,手持刀具熟练的切开那冒着油光外皮酥脆的鹿腿,闻着扑鼻而来的浓郁香味,张子清幸福的快要爆掉。人生畅快之事莫过于此,莫过于此了啊。
  其实四爷将偌大的半只鹿腿推出后就后悔了,这种场合吃相雅不雅那倒是无关紧要,可关键是偌大的那么个鹿腿,才多大会的功夫,你三下五除二的功夫眼见着吃的就要剩副骨头架了,是爷平日磕碜你了还是咋的,你这像话、说的过去否?
  四爷到底是个能装的,虽心生不满到底从头到尾没为此事吭声一句半个字。
  待到宴席接近尾声时,张子清吃的满嘴流油,真心的希望这些阿哥们能一天扛回一头肥硕的大麋鹿时,康熙那厢却在众阿哥们退场之际赏了他们一人一大碗鹿血,喝完再走。
  看着四爷仰着脖子喉结滚动着不断进行吞咽的动作,张子清也随之吞了下唾沫,不自主的将身子往外倾了下,突然间感到胃有点痛。
  事实证明,四爷给的东西是不能乱吃的,哪怕是他自愿推出去的,到最后却也是你吃了多少他就要你加倍还回去多少。
  一个晚上在弄过了头一回后,四爷仿佛忘了前头那些时日的不快,掐着她孱弱的小腰开始大展雄风,也不知是不是存着要找回昔日丢过的场子这一阴暗心思,总之第二日起床时,拨拉出铜镜这么一瞅,张子清的一双眼皮又厚又鼓,活像吹了气的红灯笼,显然是一个晚上给哭肿了去。
  此次出行哪里会带什么鸡蛋,张子清只得退而求其次的拿热毛巾敷了又敷,好在平常时分用不着出门,而她这又没有来串门子的,她这人又谨慎惯了,不愿学其他的女眷一般骑着马去塞纳森林附近凑热闹,所以在帐篷里窝着半日直待眼皮消肿,倒也没人察觉她的窘态。
  傍晚时分,轰隆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是出去打猎的儿郎们满载而归了。这一次,依旧还是大阿哥遥遥领先,胤礽的脸色犹如梅雨时节的天气,乌蒙蒙阴沉沉的,阴鸷的盯着大阿哥张扬离去的身影也不知想着什么。
  张子清闲着无聊,整个下午都在绣着超大号的婴儿鞋袜,听得马蹄声起便知四爷他们打猎归来了,正连声吩咐着翠红准备热水和毛巾,却见苏培盛乐呵呵的在帐篷外问好,待张子清叫他进来时,方提着手里的笼子躬身笑道:“爷可是时刻都惦念着张主子您,在塞纳林子里,爷特意打了两只活的小白兔,说是要送来给张主子您解闷,这不,刚一回来,就让奴才赶紧的给您送过来了。”
  张子清倒是真喜欢,倒不是因着她磨刀霍霍想制成兔毛领子的缘故,主要是因为她家小妞,她觉得小孩子应该对小动物什么的最有爱的,拿小白兔来逗小懒妞,想想都很可乐。
  殊不知,她今日的这一决定,造成了两只兔子日后生不如死的日子。
  有时候,张子清真觉得四大爷是个两面人,白日的他是冷酷而装逼滴,晚上的他却是热情而闷骚的。其中四爷最爱的动作莫过于从后面叼她的后颈,要不就是打前头啃她的脖肉,张子清甚至好几次怀疑,或许是她自个的脖子生的不好,肯定和那鸭脖子有异曲同工之处,这才从视觉上误导了他们家四爷吧。
  最后的一击之后,四爷喘息着将她翻过身来搂抱着,一手打她颈下穿过摩挲着她细滑的胳膊,一手则贪恋的放在她胸前不断的揉捏,半晌缓过了劲后,微微低头将热气吹拂在她头顶:“会骑马吧?”
  张子清的脸被迫贴着他光裸濡湿的躯膛,有气无力:“只会一丁点。”
  “别成日的在帐篷里闷着,你也不嫌闷得慌。难得出来一趟,你可以学学其他家的女眷,即便不会开弓搭箭的,也可以在草原处骑马遛遛……”四爷喑哑的嗓音忽的沉了下:“可是有人说过你什么?”四爷这厢方想起,因着他皇阿玛的两次外出,这张氏的晋升庶福晋一事被他给耽搁了,这一耽搁就是好几个月,到现在为止还是个格格身份